“来杯热茶,grandpa。”劳伦将热水放到伯恩面前,拿起冰好的饮料歪头挑衅地喝了口。 “我想我们该回家了。”莱姆斯说道。 “不不不!还这么早——”西里斯急忙跳了出来。 “我们要回去准备晚饭了。”唐克斯说道。 “我们也该回去了,老爷爷。”梅利莎拍了拍沙发上无病呻吟的伯恩。 “拜托——我们已经好久没有一起通宵聚过了,今天就再待会吧。” “可是…” “还早呢,就今天再待会吧…” “为什么一定要是今天?”一直安静坐着的简发出声音,所有人的视线齐刷刷落到她身上,她静静地看着此刻慌了神的西里斯。 “今天是有什么特别吗,一定要我们都留下来,还要大费周章地把所有人聚集到一起,是有什么消息要宣布吗?”简不敢再猜疑下去,目光短暂地落在了劳伦的肚子上一会。 细想到今天一天的细节,她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咽了咽口水,忐忑的心越跳越快,她惶恐道:“你们...” “今天是婚礼的日子。”劳伦低沉下的回答传入所有人的耳朵。 “哦——”听到答案不是自己所担心的,简深深松了口气,但她安心的笑容没有挂多久便意识到了她刚才听到了什么,所以她很快又做出了与在场所有人同样的反应。 “啊!!!???” “不是我们的!”说出了真相的劳伦心放松了下来,她将整个身子陷在沙发里,手随意指了指身边的西里斯不屑道,“这家伙都偷偷看求婚戒指手册一个月了,还没挑出准头来呢。” “你怎么知道的!?”这次轮到西里斯惊讶地看向劳伦了。 “你藏东西还没那淘德藏零食会藏呢。” “这件事除了西里斯我没告诉过别人...是我那位父亲的婚礼。”劳伦继续说道,话语里并没有多少起伏,“看起来他觉得他到拥抱第二春的年纪了。” 请柬是一个月前送来的,上面勒温家族的族徽刺眼夺目。 当她收到这份请柬的时候,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西里斯就这样看着她隔三岔五拿出来盯着沉思。 去吗?但是去不去又有什么意义?只是血缘上意义的父亲了,去了关系也缓和不了,不去婚礼照常进行,他们不会因为一个不到场的宾客取消婚礼。 她能在战争时期,在他昏头试图通过食死徒联系伏地魔前,寄去那封充满‘善意’语言的警告信已经是作为对自己母亲的丈夫,自己弟弟的父亲最后的善良了。 再去出席婚礼...那接下来是什么,冰释前嫌,幸福大团圆吗? 这封请柬背后的意义她当然知道,是他为彼此递下的台阶,估计也是他最后的妥协,只是作为女儿去参加父亲的婚礼,没有任何家族间的压迫与要求。 不,我已经向前迈开,不再拘泥于曾经那些痛苦了,我不需要去,我没有任何义务去... 况且我们终究是走在不同的路上。 我不会去的。 西里斯在远处看着劳伦将捏在手心的请柬坚决地扔到了垃圾桶里。 “战争过后好不容易迎来的和平大结局,当然所有人都会期待来一场婚礼。只是我没想到我收到的第一封请柬竟然是这样的情况。”劳伦平静地说道。 寂静的几秒内,伯恩几人默契地对过眼神,他从沙发上撑起身子说道:“好吧好吧——我们没有任何通知就结婚了,我赎罪,我站西里斯,今晚都留下来,我们通宵看肥皂剧!” 得到其他人相继肯定的答复,西里斯松了口气笑容重又爬上他的脸颊,劳伦静静看着,目光在与他对上的那一刻,她也不自觉扬起了笑容。 “那我们晚饭吃什么吗?”唐克斯问道。 “我申请点外卖!”简熟练地拉开放外送单子的抽屉将它们取出摊开。 “中餐?” “印度菜?” “披萨怎么样?” “墨西哥菜呢,我好久没吃了。” “我突然有了个想法。”劳伦放下手中的菜单眼睛亮起点点星光,她抬起头与周围人相视。 “你确定?”简双手环在胸前,眉头皱起。 “我觉得悬。”唐克斯摇摇头。 “要有信心。”莱姆斯做出思考状。 “不是悬,是完全没可能啊——”伯恩不屑地撇开目光。 “当然。”劳伦嘴角歪起,看着面前的十寸披萨摩拳擦掌一副胸有成足的样子,“我早就想试试了。” “吐了我不收拾!”简率先举起手说道。 “我也不!” “我也不!” “我也我也!” ...... “我...我也...”西里斯用力甩了甩手嚎叫道,“可恶!!!为什么总是我慢半拍!” “谢谢啊,亲爱的...”劳伦放下捂耳朵的手,哀怨地瞥了眼他。 ...... 那最后呢?最后有没有吃完呢?西里斯又有没有不幸地收拾了残局呢? “我不仅吃完了,而且,我甚至于惊动了魔法部的现任部长,金斯莱,对,就是他,他也来看了,带着他身后的整个秘书团队,在场23人,亲眼见证到了这历史性的一刻,但是可惜,自此我便再也不能吃任何披萨了...”劳伦闭上眼悲壮地深吸一口气。 “你也不想想为什么。”西里斯咬牙切齿道,他转过头幽怨地看向劳伦,“经历过那样的场面我还能和你结婚,你真的该庆幸我对你的感情。” 说完他还后怕地抖了抖身子。 “嗯...我只是问婚礼上需不需要什么意式料理...但看起来我们应该是不需要的。”婚礼承包人扬起尴尬的笑容,在自己的牛皮纸上划了划。 [小剧场] 多犬家庭指南[番外] =====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准备外出前他们总会提前确认一下,自己有没有忘记带什么物品? 得到答案最多的或许是纸巾、钱包,花粉过敏的或许还有口罩这一项。 当然,在这些当中,也总会存在些特殊的情况。 简的外出背包里都必定附上了纸和笔,她坚信着在英国这块土地上,她总有一次会撞上偶遇披头士的机会。 卢平的口袋里,由于自身身体的原因,总是留着几块巧克力。 唐克斯则总会在外出时往外衣口袋里塞上几张餐厅赠送的餐券。 战后沉迷魔术的西里斯走到哪里都喜欢带上一副扑克牌,只要一坐下来他就会逮着机会掏出来响大众操作一把。 ‘护牙卫士’的伯恩则是便携款的漱口水。 而在劳伦鼓鼓囊囊的口袋里,最不会忘记‘补货’的,就是她自己定期烘干制作的肉干。 对于新手母亲的唐克斯来说,她永远看不腻经过推车里的小婴儿。 而对于一名已然是成熟铲屎官的劳伦来说,经过岁月的她可以信誓旦旦地说,她早就已经可以泰然面对路过的那些......哦——何必自欺欺人!那可是小猫小狗,她永远都看不腻!! 对于劳伦养狗的认真与耐心,西里斯是切身体会且可以做出相关评价的。 只要她在室外,无论是散步、购物还是出于什么理由在外面游荡,她总是会比同行的任何人要更快得发现路边的小动物,这时候,她的那些小肉干就成为了与它们快速打好交道的最便利渠道。 而在最近,西里斯又发现,在关于劳伦对于人类与狗的双标方面,他也有着相当权重的话语权。 在狗狗刚被收养的初期,主人需要平衡新犬与原住民的关系,不能让原住民们感受到主人对于它们的爱被分割了,也不能让新犬感受到不融入,而这一切最考验的,就是主人的端水能力。 面对这方面的问题,作为本身就多狗的劳伦,她已经轻车熟路有属于自己一套的对策了。 所以带大壮进家的时候,她也这么一系列流程走了下来。 对于原住民的四只小狗,她并没有忽视平时对它们的关注,努力做到正强化的影响。 对大壮这只遗弃流浪狗,她也尽力做到耐心,去改善每只流浪狗都或多或少会有的一些特点,比如,敏感、分离焦虑等。 “大壮,大壮,来。”趁着小狗们在院子里追逐打闹,劳伦悄悄从厨房里拿出自己做的风干牛肉,小声招呼客厅地板上休息的大黑狗,“不拆家的小狗是要给奖励的。” 大黑狗抬起灰色的眼睛看着蹲在自己身旁自言自语的劳伦,视线被她手上的肉干吸引住,咽了咽口水。 “这零食就我们俩吃,不给你那些哥哥姐姐们吃,让他们去泥地上玩,玩得脏不溜秋的,我们俩边看电视边吃零食,多舒服。” 深夜时刻。 “小鱼,小鱼,来,嘘——不叫啊。” 劳伦拿起牵引绳蹲下身子为小鱼套上,她小声在它身边说道:“你看他们都睡着了,我们出去玩,不带他们,让他们睡过去,就我们享受夜生活。” 黑夜中,大黑狗趴着一动不动注视着劳伦那边的一举一动,几乎每天晚上她都带一只小狗出去开小灶,然后骗它说就只带它一个人去过了。 真是套路深。 大黑狗甩了甩尾巴,直到一人一狗从自己视线离开,他才翻身换了个姿势重新把眼睛闭上。 ...... 不是,他们这么晚都出去干啥了啊? 灰色眼睛在黑夜里亮起,大黑狗猛地起身踱步来到门廊下,站定在那,紧紧盯着关上的大门,良久...... 我跑这思考这些干嘛? 才意识到这点的大黑狗又折返回自己的那片地毯上,身子一摊利落闭上眼睛。 睡觉! 又是一个深夜时刻。 “大壮,大壮...”劳伦的呼唤传入耳畔。 终于,轮到他了。 这个夜晚,他们去兜风吃了冰淇淋,因为他平时就不吵不闹,他被放到了副驾驶坐着,他看着身侧笑得不怀好意,嘴里还嘚不嘚说着什么“我们俩的夜生活”、“放它们四只狗在家呼呼大睡”、“根本不知道错过了什么好东西”的劳伦,西里斯更加确认过去自己对她的了解,似乎太过浅薄。 原来,她是那么鲜活,那么有趣又特别。 风从打开的一点车窗吹入车内,厚厚的大狗毛发抵挡住了寒冷,他只感觉徐徐吹来舒爽而自在,街边络绎不绝的路灯划过视线,他的目光不自觉落在认真开车的劳伦身上,没有意识到间,笑容已经挂在他脸上没有下去过了。 车停下后,劳伦领着他来到了一片大草坪上,铺好野餐垫,劳伦又投喂了几块肉干。 “来,我们来跑步,大壮。” 柔和的月光下,劳伦的背影就在前方,他们在这片空旷无人的空地上肆意驰骋、奔跑,他感受到柔软的草坪踩在脚下,留下一个一个印记,风在耳畔呼啸而过,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留在前面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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