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找麻烦要拖住他,那个杂种儿居然不领情!幸好,不知道他那个臭虫遍地的屋里是有什么肮脏的东西,护得那么紧,我往那边踏一步就拿他那两只下贱的眼睛盯着我,以为我是比利那个胆小鬼吗?我才不怕他呢!丹尼斯趁这段时间把那只和那个贱.种一样的肥老鼠塞在了他的午饭下面,一切都是那么顺利! 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个狗.娘养的臭.sao.bi看见那只老鼠时的表情哈哈哈哈哈!So fucking pity,没看到他吐出来的样子,不过那也够了,那个臭要面子的杂种儿指不定回去吐成什么样子呢,最好把他那个又浪又贱的胃也一起吐出来最好了哈哈哈哈哈! 1935年3月17日 那个下贱的脏种装什么装呢!果然就是一只阴沟里的老鼠,看到了同类还能吃的下去饭,真是肮脏又卑劣,他怎么还没去地狱找那些又脏又臭的垃圾啊! 1935年4月9日 ” 字迹截止到这里便停下了。 我的手指都开始发颤,几乎快要捏不住那一张轻若鸿毛的薄纸。我还记得,在还没遇到纳吉尼的时候,有一段时间Tom没再给我带往常的面包,而且去卫生间的时间也格外的长,而且每次回来都面色苍白,连往日里鲜红的嘴唇都褪了颜色。那段时间,他的整个身形都瘦削下来,我担心得问了他很多遍,可他却什么都没说。 我不敢想,那段时间他是怎么度过的。他那么爱干净,是在孤儿院寒冷而又条件简陋的冬日都要日日洗澡,换洗衣物的啊。 我更不敢想,他心中对那两个孩子究竟是有多么压抑着的恨意,才能驱使着他在悬崖忍无可忍的爆发。 不过,那张纸上不仅仅只有这几句我完全想不到能从那个小女孩口中说出的恶毒的话,更加显眼的却是其上红色的笔迹。 那几行黑色的句子上都被鲜红色的墨水胡乱划去,在一旁用大写字母极度恐惧的写下了几句话: “伟大的撒旦啊,我是您卑微的子民,求求您,求求您,我向您忏悔我所做的一切......您法力通天,一定知道的,这些事情全部都是丹尼斯·毕肖普一人所为,我只是您可怜的、收到了蛊惑的仆人,您一定懂得蛊惑的滋味吧!一定的!我卑微的祈求着您的原谅,求求您,我向您献出我的所有,我的灵魂,求求您......” 淡黄色的纸张在我手中攥成了褶皱的球。我低着头,看了看一旁的袋子,犹豫了许久,伸出手抽走了细长的纸条,留下了饼干,恍惚地走回了房间。
第10章 邓布利多既然…… 那日之后,我注视着Tom的目光变得更加慈祥和心疼,引得一向淡定的男孩子也忍不住频频向我瞥去。 他走过来,漆黑的眼睛凝视着我:“怎么了?” “没事,你玩你的去。”我却绝口不提。 让我庆幸的是他并没有再追问下去,我也将这件偶然得知的事情烂在了肚子里。既然他不愿让我知道,我更不是一个喜欢自作聪明的人,那便让我小心翼翼的维护好他的自尊吧。 唯一让我有些疑惑的是,当我几天后再次偷溜出去时,却发现那两个孩子似乎有些奇怪,双双蹲在自己屋子里的墙角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仿佛是中邪了一样。尤其是那个男孩子,连背影都在剧烈的颤抖。 不过我也并没有那么善良,管不了那么多。虽然Tom的所作所为涉及性命,确实过分,但那两个孩子的“恶作剧”也远远超过了应有的范畴。既然结果是大家都平安无事,那么也就这样吧。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那里便又过去了几个月。 这段时间里,我在魔法世界停留的时间已经渐渐超过了现实世界,我下意识的回避这个问题,可内心却也逐渐模糊了“现实”与“虚幻”的界限。 我的世界正值周末,哥哥担忧我的情况,特意拉着我和他们一家去水族馆放松心情。和娃一起暴走了一整天的时间,我觉得我离死也就只剩那么一点儿距离了。 于是,我早早便疲惫的躺在了床上,一瞬间就陷入了梦乡。 可我没想到的是,这次我可不是离死没有多远,而是真的要死了。 我降临的地点依旧是那个熟悉的房间,可很快却来了不熟悉的人。 “你是谁?!”随着敲门声响起,我还没来得及尖叫出声,便看到一脸震惊的科尔夫人领着一位陌生的红褐色胡子的高个男人走进了Tom的屋子,猝不及防地和我面面相觑。 科尔夫人尖利刺耳的嗓音吓了我一哆嗦,我大脑一片空白,慌张的望向了面色似乎十分平静的Tom。 “她是隔壁新搬来的邻居,偶然认识的。”我听到他语气平淡的说道。 我依旧傻傻的愣在那里,听着一身酒气的科尔夫人胡乱的叫嚷着些什么,随而在一旁高个男人的温声劝阻下迷迷糊糊的离开了房间。 “你好,汤姆。”那个穿着紫红色天鹅绒西服的男人朝我偏了偏头,用一双湛蓝色的眼睛透过半月形镜片和蔼的看了我一眼,随即大步走到了Tom面前,伸出了修长的右手。 Tom顿了顿,伸出手虚握了一下。 “你好,这位小姐,不知道可否有幸知道您的名字?”他说着便转过身,笑眯眯的看向了我。 “Jas.mine.”还没等我开口,Tom便抢先替我回答了。 “哦,Jas.mine,多么美妙的名字啊,总会让我们想起花园里芬芳扑鼻的花丛不是吗?清新典雅又不失活泼的茉莉花小姐。”他调皮的冲我眨了眨眼睛,我则礼貌的微笑回应,心中对他的印象着实不错。 那个男人随即拉过了那把我常坐的椅子,咯吱咯吱的坐了下来。 “那么,两个孩子,我是邓布利多教授。”他的双手有些不自在地搭在了木头椅子的纤细扶手上,显得有些憋屈。 “教授?”Tom眯起了眼睛,审慎的打量着面前的男人,“是不是就和‘医生’一样?科尔夫人叫你来给我检查?” “不,不是。”邓布利多依旧维持着和蔼可人的笑容。 “我不相信你。”我听到Tom响亮的声音,“她想让人来给我看病对吗?说实话!” “Tom!”我皱起眉头,有些不满地开口道。 我看到他的小拇指轻轻颤了一下,随即收回了极为不礼貌的口气,换上了彬彬有礼的样子。 “哦,对不起先生,请问您是?”他放下了手中的书,微微直起身。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我是邓布利多教授,我在一所名叫霍格沃茨的学校里工作。我来邀请你到我的学校——也是你的新学校去念书,如果你愿意的话。” “学校?你可别想骗我!你是从疯人院里来的,对吗?......‘教授’?——我告诉你,我不会去那个地方的,听明白了吗?我根本没把......总之我什么也没干!” “我不是从疯人院来的,”邓布利多耐心地说,“我是个教授,也是个老师。如果你能平心静气地坐下来,我就跟你说说霍格沃茨的事儿。当然,如果你还是不愿意去那个学校,也没有人会强迫你——” “我倒要看看谁敢!”Tom轻蔑地说。 “Tom!”我忍不住再次打断了他们的对话,不知道他为何突然有着如此大的反应。 他好像突然意识到我还在这里,转头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闭上了嘴。 “霍格沃茨,”邓布利多继续说道,“是一所专门为具有特殊才能的人开办的学校——一所魔法学校。” “魔法学校?”我睁大了眼睛,惊讶的呢喃道。 “啊,我怎么忘了美丽的小姐还在这里呢。”男人似乎有些懊恼,把手伸到了怀里,不知在鼓捣着什么。 “所以,Tom,你的那些能力真的是魔法?”我忍不住惊喜的望向了一旁面色不明的男孩。 我看到那个男人忽而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以一种幽深的眼神缓缓望向了我。 “看来我们美丽的茉莉花小姐也知道一些事情呢。” “啊,是,是的。”我被他一下子喊回了理智,为自己刚才的激动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小姐,其实每个人都有一些不为常人所知的本领呢,你想一想,自己是不是也是如此呢?这没什么好奇怪的。” 我一下子愣住了。 “是,我也是有的,比如让伤口愈合之类的。”男人娓娓道来的话语使我不知不觉就交付了信任。我看见那高个儿男人忽然眯起了眼睛,以一种全新的眼神望向了我。 “让伤口愈合?有意思。” “好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Tom突然打断了我们二人的对话。 “哦Tom,你是否愿意来到霍格沃茨上学呢?” “你也有那种能力吗?”他答非所问。 “是的。” “那我是否可以有幸看一看呢?”他突如其来的礼貌让我有些奇怪。 我看到邓布利多从怀里掏出了一跟细细的木杖,随手一挥,一旁的衣柜便突然燃起了熊熊大火。 我噌的一下就往前走了一步,气愤的看着这个刚才我还印象良好的高个子。可下一瞬间,火焰却消失了,衣柜完好无损。 我被震慑的动弹不得,这才猛然想起这个世界是一个魔法世界,和我的世界并不一样。这么多天的朝夕相处竟让我渐渐模糊了其中的界限。 突然,一阵“哒哒哒”的声响打破了我的怔愣。我发现那个窄小的衣柜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剧烈的抖动,仿佛想要挣脱牢笼而出。 而这也是我有史以来,第一次见到Tom毫无掩饰、或者说是根本掩饰不住的惊慌。 “把门打开。”邓布利多说。 过了一会儿,“Jas.mine。”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向我开口,“你记得你曾经说过什么的对吧。” 正当我一脸懵逼地望向他时,他却并没有分给我任何眼神,而是大步迈向衣柜,用力打开了震颤的木门。 我看到空荡荡的衣柜里挂着几件有着我修补痕迹的灰色袍子,不禁回想起那日,我让Tom去和孤儿院里的仆从要来了针线,操着刚从嫂嫂那里学来还不甚熟练的针线活儿,小心翼翼的补上了衣袍上几个明显的破洞。 就当我以为大功告成的时候,还是不小心在缝补最后一件衣服时扎到了左手食指的指尖。 硬生生忍住了痛呼的我本想装作无事,可Tom却不知道是有什么特异功能,在指尖刚冒出血的时候就猛得转过头望向了我,死死盯着那个再不管就要愈合了的伤口,一句话也不说。 正当我以为他就要凑过来咬掉我的手指时,Tom伸出手学着我的样子轻碰伤口附近的皮肤,过了许久,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他垂着眼帘,从我手中拿过了针线,转过身跑到衣柜那里鼓捣了一会儿,再回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了那些东西的踪迹。 我此刻才知道,原来那些粘着我一丝血迹的可怜针线竟是被他放进了衣柜上层毫不起眼的硬纸板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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