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你一觉醒来发现奥姆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男装店老板:巴拉巴拉巴拉 你(表面很害羞其实内心美滋滋):优秀,666666。 付完钱后,你(表面很淡定其实内心泪流满面):美色伤钱,鲁迅说得对。 好消息,奥姆马甲快掉了!你知道奥姆来自海底后,你想对奥姆说: A.你无时无刻不在游泳耶,体力好好的样子,可以边游边【哗——】吗? B.鱼跟人在一起是没有好结果的,奥姆,你leave吧。 C.请补充。
第8章 (奥姆视角) 哗啦哗啦哗啦,海水流动的声音。 陌生人的气息。 女人的痛呼。 身躯时断时续的钝感,像被什么拖着在地上摩擦。 衣服被剥离,温热的手停在我腹部。 知觉再次全失,意识混沌一片,那最屈辱的画面一遍遍回放,心脏抽痛。 再听到女人的声音,轻柔的旋律,歌声温柔,指尖一次次扫过我额头,像幼时母亲哄我入睡。 我清晰记得火海岩浆的炽热,火舌撩向皮肤的刺痛,亚特兰蒂斯不相信死后还有魂灵的存在,哪怕是亚特兰蒂斯高贵的王族,死后也只是一抔碎沙。 我应该是死了,没有被火海吞噬还能活着的,可我为何还有意识,这个女人又是谁。 指尖摩挲我的眉,来来回回反反复复。 …… 指尖抚过我的唇。 大胆! 我睁开眼,手下意识地掐住她的脖子,呵,原来是陆地人。 该死的陆地人,竟然敢用脏手冒犯我。 我冷漠地看着她,欣赏她空气从肺部慢慢被剥离的痛楚,真是让人愉悦。 只是,该死,她为何要对我笑。 我就要杀了她,她为何还能如此开心的笑,真是刺眼。 亚特兰蒂斯王族很少笑。王族礼仪规定王族不能把笑挂嘴边,因为那有损王族威严,看起来也很蠢。像我的杂种兄长,就差把嘴挂在脑后,真想劝他不如直接把嘴撕裂好了。 但人为什么要笑呢?有什么好笑的。维科说笑是因为愉悦,我从没体验过愉悦。格斗令我热血沸腾,重振亚特兰蒂斯荣光的使命使我充满力量,这是我最接近愉悦的感受,可湄拉每看到我这些时刻的表情,都是骂我“疯子”。 我下不去手。从没有人这么对我笑过。 “滚开。”我决定饶过她的放肆。当下,有更要紧的事要处理:既然我还活着,我需要弄清楚原因。 该死,她还在笑,她到底在愉悦什么。 “你笑什么?”愚蠢的陆地人,有什么值得笑的,明明差点被我掐死。 她说她只是在开心。 她为何在开心。 她却不回我了。 她安静地闭上眼,像是在等我杀死她。 她的睫毛却颤抖地厉害。 明明是害怕的,不是么? 我放开她,为刚刚竟然会想要弄懂一个陆地人在想什么而感到荒谬。 我准备离去,她却问我喝不喝茶。 我才不吃陆地人做的东西。对大海予取予求的陆地人什么都吃,多少海的孩子葬送他们腹中。不过,茶是什么,浅海的鱼类么? 她看着我,怎么,觉得我不敢喝么? 我凝视杯底,绿色的植物,像是某种藻类,陆地人真无聊,吃个海藻还要这么麻烦。 水还冒着热气。 在亚特兰蒂斯,除了火海,大都都是冷的,冰凉透骨。 罢了,那就了解一下好了。 …… 还行吧。那个面包也还行吧。 她说她是灯塔看守人,需要男性看守者。一番话说得支支吾吾。 亚特兰蒂斯王族拥有敏锐的视力,即使灯光昏暗,也足够我看清她通红的耳尖。 原来陆地人耳朵会变色啊,就跟我衣服一样,会自己切换颜色。 …… 等等 我身上穿的是什么玩意? 她给我换的衣服……放肆! 她还把我衣服洗了…… 她竟然还把我的衣服明目张胆地挂起来! …… 唔,陆地人还穿内裤这种东西,简直自找束缚,难怪在水里笨拙地连最弱的鱼都不如。 走个路都会摔倒的陆地人。 涅柔斯国王说我们不必挑起战争,陆地人迟早会自取灭亡的。我不认同他前半句,但至少他后半句说对了,这般孱弱的陆地人真是不堪一击,有什么资格让亚特兰蒂斯因为他们屈于海底。不过这跟我已经没有关系了。 我暂时不想回亚特兰蒂斯。 自我答应留在灯塔后,她一直在笑,像发光的珊瑚,让人忍不住注目。当真如此愉悦么? 第一次人来陆地人的市集,这般人多,看来陆地人不止文明落后,还不知生育节制,像盲目的鱼群,只知繁衍,却不管生出来的又是一群蠢货。 她搭在我臂弯。唯一搭过我臂弯的女性只有湄拉,呵,不提她。 我好像有点奇怪,从醒过来的状态就不太像我。我竟然不排斥她的触碰。 我试了陆地人的衣服,比起亚特兰蒂斯的服装,它们不仅花哨还有碍行动。正待我要离去,老板却说:“夫人,您的丈夫真英俊,本店的衣服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 您的……丈夫。她的丈夫。丈夫。 我应该感到生气的。亚特兰蒂斯要求忠诚,即使湄拉已不再是我的未婚妻,在缔结下一次联结前,我不该容忍这种误会。 可我没有生气,这声丈夫甚至使我心跳频率加快,我几乎是下意识屏住呼吸,等她回答。 “我们……还不是伴侣。” 是啊,我们还不是伴侣。 荒谬!我们当然不会是伴侣,我怎么可能会想跟一个陆地人成为伴侣。 …… 那个少年看起来跟我杂种兄长一样欠扁。 她说我是她失散多年的远房表哥,呵,妄想跟亚特兰蒂斯王族攀亲戚,异想天开。 那个畜生又是什么东西,滑稽、弱小,连宠物都称不上,还恬不知耻地舔她手,可她好像很喜欢。也许我可以捕几条鲨鱼送她? …… 该死,好像有什么不受控制了。 不,一切的不对劲,应该只是我离开水里太久了。 浑浑噩噩地走出房门。 陆地文明虽然落后,但也算发展到一定程度了,可我今天出门,为何乘坐的还是马车,街道、商店跟我收到的情报,似乎都不太一样。 我不想回亚特兰蒂斯。 但有些东西需要确认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了。 唔,既然是Piao文,进度条当然得拉快点,一见钟情什么的多好。【其实是作者不太会写撩来撩去……
第9章 热浪来袭,太阳炙烤着大地,你走在路上,觉得自己内里已被晒融化了,还能维持人形走在路上,得多亏有皮肤裹着不至于让你散掉。 茶茶紧跟着你,舌头伸着老长,哈哈哈哈地散着热气,经过一段树荫处,它干脆趴在地上,表示再也不肯走了。 你双手叉腰,趁机休息几秒,随意擦掉额上的汗珠。 “茶茶,走啦。” 狗头歪到一边,并不想理你。 你蹲下身,摸摸它的狗头,说道:“茶茶,我今天买了你最爱的火腿肠,我们快点回去,回去带你去游泳,边游泳边喂你吃火腿肠!” 茶茶扭头看了看自己背上驮着的两个大包裹,像是妥协般地从鼻子处轻哼了口气,甩着舌头舔了下你的脸。 你赶紧把它狗头推开,“哇,不准舔我!” 终于把它推起来,却听到有人喊你名字,你抬头,只见乔向你跑来,手里拿着两根冰棍。 经过半个夏天的暴晒,少年黑了些,略红的面孔配上洁白的牙齿,让人看着也不禁心情愉悦,你笑着接过,道谢道,“麻烦你了,乔。” 少年只是笑笑,弯腰把手里的另一根冰棍塞到消极怠工的狗子嘴里,“眨眼这么大了,都可以帮你背东西了,就是有点懒,你不要惯着它,它妈妈可是很能干的。”又补道,“不过天热,一定要记得勤给它喂水。” 你扬扬手里的大水瓶,“记着呢。都快一岁的狗子了,还总当自己是个宝宝,有时候还要我抱它,救命啊,我哪里抱得起这八十多久的大胖子。” 大胖子•茶茶舔完冰棍,整条狗都活过来了。 少年取下它背上的大包袱,扛在自己身上,小声埋怨道,“说了让你列个清单,我帮你去采购就好,天气这么热,你还要跑过来,你身体又不好,万一中暑了晕倒在路上怎么办?” 你对少年的善意报以微笑,“乔,真的谢谢你,我没事的,过几天龙卷风来袭,我来囤一下口粮顺便也来镇上走走啦。” “记得过几天变天了,好好呆在家里,别出门晃噢,风太大路上不安全。”你叮嘱道,顺手用手帕帮少年擦掉额角的汗珠。 忽然,你的眼角扫到一抹熟悉的身影,你脱口而出,“奥姆!” 你急忙四处张望寻找,却再也不见那个人的踪影,仿佛刚刚只是你的错觉。 少年惊讶地看着你,“奥姆?你的表哥?他不是半年前就离去了吗?” 你心不在焉地应了声,“唔。” 自那日早上奥姆失踪后,已过去半年有余。 起初,你担心奥姆会不会是半夜去海边散步,不小心被潮水卷走了。你沿着海岸线走了一遍又一遍,大声喊“奥姆”的名字,甚至请每一位出海的渔人帮你留意海中有没有……尸体。 三个月后,你放弃了,你不得不承认,奥姆他是自己走的,他选择离开你。 终于醒悟的那天,你坐在长板的尽头,夕阳西下,出海的渔船纷纷回港,你搂着茶茶,哭了一个晚上。 你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明明只是一个认识三天不到的陌生人而已,这个陌生人差点掐死你,还总板着一张脸,也不怎么说话。 这样的一个人走了就走了。去他妈的一见钟情。 你流落异乡的时候没有哭,你发现自己记忆全失的时候没有哭,比这更难熬的事情你都没有哭,只不过是一见钟情的人走了而已,连失恋都算不上,有什么好难过的。 那天,你哭够了,擦净眼泪,决定把这个人从你脑海里抹去,就当他从来没有出现过。 之后,你没有再提起过他。 可为什么今天,只是瞥见一抹可能的背影,你就能不假思索地大声喊出他的名字呢。 刻意被压抑的情绪又开始波涛汹涌,你一路上都很低沉,直到少年把你送回灯塔,帮你把东西都扛进了屋,你还是昏昏沉沉的。 少年察觉到你心情不太对,却选择没有多问,跟你告别,“龙卷风这几天就要来了,你也要注意安全,我先走了,下周见。”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怕迷路,可前往捐助页面加联系方式!
点击前往捐助页面>>
14 首页 上一页 4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