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沉鱼也知道自己几斤斤两,乖巧享用美食。 至于文燕蓉母女俩更不用说了,一个红成兔子眼,一个帮着按住她,都没心思管那些屁事。 郭玉琴慈母上头,一晚上用公筷给儿子夹了好几回菜。 萧砚面前的小碟子里放了几只剥壳去头的红烧大虾。 虾肉鲜美,任凭谁都爱吃。 萧砚却吃不下去,浓得发腥的海鲜味,夹杂着不知道什么味道的酱油、调料味,令他难以下咽。 萧砚勉强吃了一只,眉心微不可察跳了下,为了不让母亲发现,他还是把味蕾上那股难以言喻的滋味都压下,若无其事装作无事发生。 席上众人在边上看得心惊胆战,生怕萧砚会有什么不好的反应。 郭玉琴热情洋溢,说要送姜沉鱼一个葡萄酒庄园,顺便让王妈给儿子上一碗荷叶粥。 王妈应了,快步去准备“荷叶粥”。 没一会儿,就端着送上来了。 其实送来的不是荷叶粥,而是营养剂。 萧砚很自然而然转移话题:“妈,您名下的酒庄都在欧洲,路途遥远,我在乡下有几个葡萄庄园,明天带姜小姐去庄园看看,她喜欢哪个送她就好。” 郭玉琴觉得儿子这话很有道理。 “哎呀,阿砚不提我都忘记了。” “就听阿砚的吧。” 萧长章含笑点头。 萧砚询问姜沉鱼意见,她一听能去葡萄酒庄游玩,顿时眸光微亮:“我可以一起去?” “可以。”萧砚抿了口营养剂,“我明天顺道去办些事,不如跟我一起去。” “好!” 姜沉鱼松口气同时又很高兴,连抓着萧砚胳膊摇了好几下,金主大老板真是给力。 萧砚居然没生气,还貌似宠溺把胳膊伸过来给她摇。 姜沉鱼:“.....” 姜沉宁一脸不可思议,其他人则是满脸慈母笑。 红眼兔子文燕蓉:“........” 我要跳起来咬人了jpg。 * 金主大老板果然说话算话。 第二天八点,姜沉鱼就坐上了加长宾利车,裴特助开车送她跟小团子萧甜一起去了葡萄酒庄园。 萧砚早去庄园视察工作了。 小团子萧甜听说叔叔邀请小婶婶去庄园玩,撒娇卖萌要一起去。 姜沉鱼没抵过小团子卖萌,得到郭玉琴允许,把小团子一块带去了。 一个半小时后,车辆在葡萄酒庄园门口停下,这会儿临近中午,倒也没有那么炎热。 进了十月后,港城的天气开始凉爽起来。 姜沉鱼穿着旗袍,下车的时候觉得有点冷,在肩上搭了块披肩。 小团子萧甜来的路上经不住颠簸,在车上呼呼大睡,到了地点也没醒过来。 幸好萧家的保姆也跟过来了。 姜沉鱼放心下车,有保姆在车上看顾睡着的萧甜。 葡萄酒庄园位于一块宽敞的山地上,土壤肥沃,根据外国农场主的建议,其中多半的土地种了葡萄,小半的种上小橡树,用来维持水份。 秋日葡萄庄园里的色彩最为丰富,萧沉鱼站在高处俯瞰紫色、绿色的大地和远处的蓝色海滨相映成趣,嗅着空气中葡萄发酵的香甜味道,很想掐自己一把,看是不是在做梦。 但是她怕疼,冤种妹妹姜沉宁又不在身边,只能作罢。 萧家葡萄园酒庄很大,是八几年萧家老夫人叶秋月买下的,叶秋月爱喝葡萄酒,萧家每年从法国空运葡萄酒来港。 叶秋月觉得麻烦,实地考察后买下了这家酒庄,专门生产红酒,闲暇时品尝。 叶秋月去世后,把酒庄留给了次孙萧砚。 现在酒庄由一位姓冯的主管负责。 港城多雨,今年秋天天气尚算不错,大都是明媚温暖的好天气。 阳光利于葡萄生长,雨水滋润土地,今年酒庄的葡萄长的很不错。 庄园里有二十几位员工,萧砚在会议室给员工开完会,冯主管才晓得未来少夫人也一并来了,赶紧叫人去采摘最新鲜的葡萄过来。 姜沉鱼听闻有葡萄吃,心里有些意外之喜,跟冯管事道谢后,拢拢身上的披肩,戳了下身边的金主大老板,通知他好消息。 “嗳,有新鲜葡萄吃呢。” 萧砚眉目清淡,翻了翻手里文件,似是轻笑了下,嗯了声,才正式跟员工们介绍,“这是我未婚妻,姜沉鱼。” 冯主管稳重细心,葡萄庄园的员工们也懂礼守节,听到这话并没有很惊讶,齐声道了句。 “姜小姐好。” 姜沉鱼在江 城没少跟着祖父应酬,面对杀伐果断的话讲将军们都能游刃有余,对二十几个员工自然没问题。 “大家好。” 众人寒暄过后,萧砚手里拿着上季度的财务报表,在会议室跟冯主管谈话,庄园的其他员工也在。 姜沉鱼跟睡醒的小团子萧甜一起,一大一小在待客室吃葡萄。 庄园的葡萄饱满莹润,汁水甜口,好吃到停不下来。 姜沉鱼从小就是个吃货,她为了身材窈窕,总算有几分自控力。 小团子萧甜才三岁,哪有什么子自控力,看到好吃的葡萄非要吃够才行。 好在冯主管早预料到这一切,就只让员工们摘了两盘紫葡萄,还贴心准备好了洗手的香皂、毛巾、温水。 “小婶婶,葡萄都吃完啦?” 满脸汁水的萧甜不可置信。 明明刚刚有好多好多葡萄的呀? 姜沉鱼吃过了瘾,洗好手,又替小团子把脸蛋儿,小胖手洗香香。 “对,葡萄吃完了,凡事浅尝辄止,以后才有更多葡萄吃,知道吗?” “哦” 萧甜小脑袋瓜晕晕乎乎,只知道小婶婶身上好香哦,然后就被保姆抱走了。 小团子走了,冯管事派人送了一瓶红葡萄酒来,说是今年庄园卖的最好的那一款,请姜沉鱼品尝品尝。 姜沉鱼平常不喝酒,红酒倒是能喝几杯。 庄园产的红酒有点类似果酒的味道,香甜甘醇,姜沉鱼喝了两杯,娇媚脸蛋红扑扑地,便果断放下了手里的酒杯。 她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 其实姜沉鱼已经醉了,等到萧砚开完会出来,一群人离开庄园,她慢吞吞跟在后面,像只动作缓慢的乌龟。 萧砚见状,特意放缓了脚步。 一上车,姜沉鱼晕乎了一会儿,就靠在某不知名肩膀上睡了起来。 坐在前排的萧甜:“小婶婶累了,睡着啦。” 抱着她的保姆却是低着头没敢讲话。 前面开车的司机尽量把车开到最稳,港城十月天,正是最好的时节,不冷不热,微风浮躁,车窗外轻拂的微风让姜沉鱼动了动,布料摩挲的声音很轻,不一会儿就安静了下来,依偎着某人睡得很香。 萧砚垂眸看了眼躺在肩膀上的未婚妻,不动声色换了个姿势,让她睡得更舒服些。 姜沉鱼一路睡到自然醒,等她醒来的时候,加长宾利车刚好驶进萧家雕花铁门。 开车的裴特助停下来,众人都没说话,心想总裁不会抱着熟睡的姜沉鱼下车吧。 第18章 车上的人都…… 车上的人都面色如常,姜沉鱼并不知道自己刚才靠在金主大老板肩膀上睡了一觉。 她醒来的时候,萧砚提前一步下了车,坐另一辆车回了集团。 听说是裴特助打来电话,有什么紧急会议。 萧家上下对此习以为常。 萧砚回了集团顶楼办公室,并没有如电话中说得那样出去会议室开会,实际上上午确实有个会要开,但是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完成。 裴特助脚下生风,去了趟总裁私人物品室,带着手套从保险柜里拿出一包钻石,很快回到办公室。 “总裁,您要的钻石拿来了。” 萧砚从一堆报表中抬眸,骨节分明的长指扣了扣桌面,“是我要的那一包?” 裴特助点头:“是。” 他总算知道总裁每年亲自去欧洲珠宝行选一颗钻石回来存放在保险柜,是什么原因了。 给未来少夫人当婚戒呗。 不过这么一包,少夫人戴的过来吗? 裴特助在边上瞎想,萧砚已经选好了两颗钻石,一颗五克拉粉钻,一颗五克拉透明钻。 粉钻用来送未婚妻当结婚礼物,透明钻是结婚鸽子蛋的首选。 姜沉鱼生日是五月初五端午节,萧砚选五克拉钻戒送未婚妻,也有这样一层寓意在里面。 “送到下面珠宝行,按照事先画好的图纸,做好样品,后天送到集团来。” 萧氏集团下有专门的珠宝行,垄断了港城大半的珠宝市场,专业程度可想而知。 裴特助道是,转身出了办公室。 萧家老宅这边,萧砚一行人走后,宾利车在草坪前停稳,生叔过来迎接,把萧甜送回楼上。 姜沉鱼则跟着热情王妈去了三楼。 三楼套房里,郭玉琴和萧长章正在喝茶看报,今天没有访客,也不用料理库房的物品,夫妇俩出身名门,都很有一股富贵闲人的松弛感。 郭玉琴喜穿洋装,戴珍珠项链,见姜沉鱼回来了,顿时喜上眉梢,拉着未来儿媳妇就去了楼下,说是婆媳俩要讲讲悄悄话,还不许丈夫偷听。 “长章,你老实坐在这,要是被我发现偷听饶不了你!” “好。” 郭长章穿着西装打领带,对妻子从来都是好脾气,仍是君子端华,清隽温柔。 郭玉琴这才满意。 未来公婆相处实在有趣,姜沉鱼会心一笑的同时,忍不住想,萧砚性格这么冷是随了哪位长辈? 萧老爷子桀骜似火,叶老夫人温柔典雅,郭阿姨欢脱烂漫,萧叔叔君子温润,哪一个也没有萧砚这么难搞,难道是负负得正? 姜沉鱼想了会儿,只得出这么个结论。 十月十日,距离萧姜两家结婚的日子只剩五天,港城报纸大肆渲染这场豪门婚礼。 听闻萧家用专机空运了几千朵新鲜玫瑰花,用来装扮婚礼现场,新娘穿的婚纱是由知名设计师威廉亲自打造,单是婚礼上佩戴的珠宝就价值数百万港币,听闻新娘出身名门,祖父是开国少将,颜值也是不凡,萧家给新娘将近千万的彩礼…… 这场即将到来的婚礼,在港城媒体口中称为“世纪婚礼”。 萧氏集团旗下也有两家报纸,两家主编都斟酌打电话询问是不是要发表娱乐文章,把舆论引到别的方向。 萧砚听了,只淡淡说了两个字,“不用。” 他的新娘配得上这世间所有的美好。 * 半山区萧家三房大宅。 三房家眷打着牌,说着大房办场婚礼出尽风头,心里一个个酸得不行,嘴上嘲讽大房臭显摆,拿着老爷子打下的江山摆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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