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翠萍的手猛地一颤,差点打翻了洗脚盆。 燕窝?她哪里来的燕窝? 她的工资已经被姜暮歌收走了。 再加上姜暮歌现在完全是伸手要钱要东西。 根本不管别人死活。 也不管家里有没有这个能力给到她。 这样的要求简直是无理取闹。 “不是我不给你买,是家里的钱已经快要见底了,根本买不起这种东西。” “再说,市场上也很难买到这么名贵的补品。” 陈翠萍的大学同事里,不是没有人吃。 但是人家家里有条件。 而且燕窝是从国外寄回来的。 她哪里有这个本事。 “听说银耳的功效和燕窝是一样的!” “要不,我给你买点银耳吧?” 一来,银耳比较好买到。 二来,银耳比燕窝便宜,能省下不少钱。 姜暮歌可不管陈翠萍有什么难处。 反正她只有一点要求! 那就是她要的东西,必须要得到! 陈翠萍要是不给。 这肚子里的杂种,她就别想要了! “咣当!” 姜暮歌火速踢翻了洗脚盆! 水撒了一地! 姜暮歌把脚踢在陈翠萍的身上。 用力用她的衣服擦干净水分! “啧!你什么东西!竟然敢拒绝我的要求!” “我告诉你!不是我想吃,是我肚子里的孩子要吃!” “你这个当奶奶的,难道不知道要心疼大孙子吗?!” 陈翠萍不敢反驳,只能低声应道。 “好,我明天问问我的同事,看看能不能从她那里买点。” 姜暮歌冷笑一声。 “你不会以为我要的燕窝是白燕窝吧?” “我要的是上等的血燕!” 陈翠萍的心里一阵发凉,上等的血燕?! 她从来都没有听过血燕! 她的同事吃的也是白燕窝! 就这样也很昂贵了! 看她的意思,血燕比白燕窝更贵不少! 那得多少钱?! 陈翠萍挣扎着说道。 “白燕窝本来就很难买了,血燕更不好买。” “我都没有地方能买下,你将就着吃白燕窝吧。” 呵呵! 陈翠萍很无奈。 白燕窝竟然变成了将就吗? 那么名贵的东西,在她眼里,竟然是将就! 她到底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 “将就?!” 姜暮歌冷冷说道。 “我姜暮歌的字典里,就没有将就两个字!” “我说是血燕!那就是血燕!” “那要是买不下呢?”陈翠萍问。 “那就不要怪这个孩子要走了!”姜暮歌故意说道。 她再次故意用这个孩子威胁陈翠萍。 这一招,的确见效! 陈翠萍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手指紧紧攥住洗脚盆的边缘。 她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孩子是无辜的,你不能拿他当筹码!” 姜暮歌冷笑一声,眼神里满是讥讽和不屑。 她慢悠悠地收回脚,靠在床头,双手轻轻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语气轻飘飘地说道:“无辜?呵,这孩子在我肚子里,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要是心疼他,就乖乖按我说的做,别在这儿废话。” 陈翠萍的心立刻揪了起来。 她知道,姜暮歌不是在开玩笑。 这个女人的心狠手辣,她早已领教过无数次。 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只能继续忍耐,继续妥协。 “好……我去想办法。”陈翠萍低下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姜暮歌满意地勾了勾嘴角,眼神里闪过一丝得意。 她知道,自己又一次赢了。 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正是她最大的武器。 她懒洋洋地挥了挥手,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行了,别在这儿杵着了,赶紧去准备吧。” “明天早上我要是看不到炖血燕,你知道后果的。” 陈翠萍咬了咬嘴唇,默默端起洗脚盆,转身离开了房间。 走出房间后,陈翠萍靠在墙上,深深吸了一口气。 脑海里闪过一个名字——陈望舒。 第一家属院里面,沈首长的妻子。 也是姜暮烟的婆婆。 听说,当初陈望舒为了生孩子,身子受损不 好。 沈松柏为了让陈望舒养好身子。 经常托人给她买补品。 燕窝已经当成饭吃了。 血燕也是吃过不少的。 或许,她可以从陈望舒那里打听一下血燕的购买渠道。 想到这里,陈翠萍的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 她咬了咬牙,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向书房,准备给陈望舒打电话。 当她拿起电话的那一刻,心里却又涌起一阵苦涩和妒忌。 陈望舒是学校里面所有女人羡慕的对象。 长得漂亮。 学历又高。 情商也高。 又嫁了一个那么优秀的男人。 还生了一个那么优秀的儿子! 虽然沈墨白受伤严重。 但他的老婆,有一手好的医术。 说不定真的能把他给治好。 因为妒忌。 陈翠萍从未向陈望舒低过头,更不曾求过她什么。 可如今,为了姜暮歌的无理要求,她不得不放下自尊,去求一个平日里并不算亲近的同事。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陈翠萍的声音有些颤抖:“陈老师,我是陈翠萍……有件事,想请您帮个忙。”
第72章 拒绝了要燕窝的要求 陈望舒握着电话,心中一阵冷笑。 她早就知道陈翠萍的为人,虽然表面上是个大学老师,但她的专业能力在同事中连普通水平都算不上。 陈望舒不止一次怀疑过,陈翠萍究竟是怎么进入这所大学的? 是靠真才实学,还是另有门路? 然而,这些怀疑始终没有证据支撑,陈望舒也只能将这些想法压在心底。 后来,当陈望舒得知谢景宇和姜暮歌的种种行径后,她对陈翠萍的观感更是急转直下。谢景宇的品行不端,姜暮歌的嚣张跋扈,陈望舒不禁想到,陈翠萍作为他们的母亲和婆婆,恐怕也不是什么善茬。 正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子”,陈翠萍的为人,恐怕也和她儿子儿媳一样,自私自利,毫无底线。 想到这里,陈望舒对陈翠萍的来电感到一阵不安。 她不知道陈翠萍突然找她是为了什么,但直觉告诉她,这通电话绝不会是什么好事。然而,电话已经打来了,陈望舒也不能直接挂断,只能硬着头皮应付几句。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陈望舒的语气冷淡,带着一丝疏离。 电话那头的陈翠萍显然有些局促,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半晌才支支吾吾地开口:“我……我想问问,你知不知道哪里能买到血燕?” 陈望舒一愣,心中顿时警觉起来。 血燕?那可是极为名贵的补品,陈翠萍平时连普通的燕窝都舍不得吃,怎么突然问起血燕来了?这背后肯定有什么隐情。陈望舒不由得联想到姜暮歌和谢景宇一直针对自家儿子和儿媳妇的事情,心中更加警惕。 “血燕?那可是稀罕物,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陈望舒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 陈翠萍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电话线,显得十分紧张:“家里……有点事,需要用到。我想着你家是不是有,能不能给……” 话说到这里,陈翠萍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声音戛然而止。 血燕这么稀罕的东西,陈望舒怎么可能白白送给她? 可是,陈翠萍心里还存着一丝侥幸——陈望舒可是出了名的大方,说不定真的会给她呢? 于是,陈翠萍厚着脸皮继续说道:“能不能给我一点?” 陈望舒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果然,陈翠萍根本没安好心!血燕这种名贵的东西,谁会随便送人? 更何况,她和陈翠萍不过是同事关系,平日里虽然客客气气,但从未有过深交。陈望舒根本不想和她有任何物质或金钱上的往来,更何况现在姜暮歌还怀着孩子,万一吃出什么问题,陈翠萍肯定会把责任推到她头上。 以姜暮歌的性格,不把沈家搅得天翻地覆,绝不会善罢甘休。 想到这里,陈望舒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家里没有血燕了。” 她本以为这样就能让陈翠萍知难而退,可她还是低估了陈翠萍的厚脸皮。 陈翠萍并没有放弃,反而继续说道:“你家老沈不是有办法能弄到吗?你让老沈弄点给我。” 陈望舒心中一阵厌烦。陈翠萍这话说得好像老沈欠她似的,可老沈根本不想和这家人有任何交集! 于是,陈望舒冷冷地说道:“老沈忙。而且,血燕也不是想买就能随时买到的!” 言外之意已经很明显了——她拒绝了。 陈望舒以为陈翠萍这下应该不会再纠缠了,可没想到,陈翠萍竟然还不死心。 “那燕窝呢?燕窝你家总有吧?给我点燕窝也行。” 陈翠萍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仿佛只要能拿到燕窝,她就能解决什么大问题似的。 陈望舒紧紧捏着电话筒,心中一阵怒火涌上心头。 陈翠萍这是得寸进尺!她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家里也没有燕窝了。陈翠萍,你要这些做什么?” 陈翠萍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是家里的儿媳妇怀孕了,我想让她吃得好点。但是燕窝和血燕很贵啊!我有什么办法!” 陈望舒冷笑一声,心中暗道:姜暮歌怀孕了,关我什么事?你们一家人平日里嚣张跋扈,现在倒是想起求人了? 她冷冷地说道:“这些东西确实不便宜,但是老沈现在也没法子,你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说完,陈望舒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她不想再和陈翠萍多说一句,也不想再卷入她们家的任何麻烦事中。 “喂!喂!” 电话里响起忙音后。 陈翠萍气恼的挂断了电话。 “陈望舒!你有什么了不起的!?” “你以为你凭什么能吃上这么昂贵的东西!” “不就是因为你嫁了一个好男人吗?” “仗着男人,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自己买去!” 陈翠萍坐在沙发上。 越想越气。 谢大海推门进来了。 “怎么了?她又惹你生气了?” “不只是她,还有陈望舒!”陈翠萍恼怒的说道。 听到“陈望舒”这个名字,谢大海的眼中闪过一丝微妙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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