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春枝的想法就简单多了,如果公主再被驸马爷哄回去,大不了她任打任罚,反正她得先把憋在胸口的恶气出了再说。 可没想到,当她出完气后,公主居然给了她一个赞赏的眼神,这下可把她高兴坏了,兴奋的脸颊都红了。 叶辰修被春枝的话堵的一口气差点上不来,气的他直接调转枪口,对上了陆余。 “陆虞!这就是你教的下人?我可是你的驸马!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个交代,我...我就跟你和离!”他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愤怒和威胁。 陆余“......” “毛球,你觉得我看起来很好欺负吗?”陆余无语的问着系统。 “呵呵,主要是原身之前的包子性格太深入人心了,以至于让大家都忘了原身的公主身份。”系统无奈地说道。 听到叶辰修提和离,温安安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心中暗自盘算着,如果叶辰修和陆余和离,那她就有机会成为正室了。然而,最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沉寂了下去。 “哦,那就和离吧,春枝,去拿笔墨纸砚,本宫亲自写和离书。”陆余毫不犹豫地说道。 笑话,真当她陆余是原身那个包子啊,只要他敢提和离,她就敢同意!看最后着急的是谁! 她的声音坚定而果断,没有丝毫的犹豫和留恋。 这下可轮到叶辰修傻眼了,他原本以为陆余会像往常一样,在他提出和离的威胁后便服软妥协。 然而,现实却与他的预想截然相反。 他只是想威胁公主,并不是真的想和离,以他现在的俸禄,离开公主府,他就得带着温安安喝西北风。 那奢华的生活、美味的佳肴、精美的绫罗绸缎,所有这一切都将成为遥不可及的泡影。 “不,陆...公主,是微臣错了,臣不想和离,臣只是...只是一时气急,才口无遮拦的,公主,你就原谅微臣吧!”叶辰修的声音带着急切和慌乱,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祈求,那先前的嚣张气焰此刻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知道错了?”陆余挑眉看向叶辰修问道,她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和动摇,只有冰冷的审视。 “臣...知错!”叶辰修低垂着头,声音微微颤抖,不敢直视陆余的目光。 “哪错了?”陆余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和压迫。 她可不会认为叶辰修会老实认错,果不其然,下一刻就听到他说:“臣不该觉得夫妻一体,不需要那些虚礼,就没向公主行礼,就算公主打了母亲,也不该逼迫公主向母亲道歉,更不该在母亲委屈时前来安慰。” “啧啧啧,看看人家这错认得,句句都是在认错,可每句话的含义都是在指责你。”系统撇嘴道,它的声音在陆余的脑海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 “可不是嘛!夫妻就该是一体,哪用得着那些虚礼啊!本宫是公主又怎么了?公主更应该以身作则!而且也不该因为母亲叫本宫贱人就还手打她,应该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才对。更不该在看到驸马搂着母亲的腰,揉着母亲胸口安慰时小题大做。” 陆余看着叶辰修,一字一句地把他没说清楚的话都点了出来,还想混淆视听,想的美! 她的声音清脆而响亮,每一个字都如同响亮的巴掌,直直地扇在叶辰修的脸上。 噗嗤!陆余的话音刚落,下人们差点没憋住笑出来。 他们的肩膀微微颤抖,嘴巴紧紧抿着,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笑声。 然而,那眼角的笑意和憋得通红的脸,还是暴露了他们内心的真实想法。 叶辰修听着陆余的话,脸都青了。 他原本还想模糊一下事实,将责任推到陆余身上,到时候传出去,也是陆余的不是。 现在好了,陆余直接将他那隐晦的心思赤裸裸地揭露出来,这事要是真传出去,他叶辰修就不用做人了!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悔恨,却又无可奈何。 想到这里,叶辰修的目光扫过院里的这些下人。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凶狠和杀意,这些人是不能留了。 而被叶辰修目光扫过的下人瞬间噤若寒蝉,好似被毒蛇盯上一般。 他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心中充满了恐惧,生怕叶辰修会秋后算账。 “公主没错,是微臣的错,求公主恕罪!”叶辰修咬牙切齿地说完后,撩起衣摆就跪了下去。 他的膝盖重重地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在宣泄着他内心的不甘和屈辱。 “辰修...”看到心爱之人跪在地上向自己厌恶的女人低头,温安安的心都快碎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神中充满了心疼和愤怒。 “公主,一切都是我的错,求你原谅辰修吧!”为了叶辰修,温安安也是能屈能伸,居然跪在了陆余的面前。她的头发有些凌乱,妆容也因为泪水而变得模糊,但她全然不顾,只是一心想要为叶辰修求情。
第5章 要什么男人,公主独美!5 而叶辰修看到温安安跪在地上求陆余原谅他,羞愤的手指紧握,青筋爆突。 他的心中充满了对陆余的怨恨,却又不敢发作。 “既然你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那就去祠堂对着公公的牌位跪着吧,就算你是继室,那也是我公公的女人,先跪上三天再说吧!” 那祠堂还是大婚后,叶辰修哄着原主的把叶家先人灵位放了进去,不然他们叶家哪有资格进公主府的祠堂。 陆余的声音冰冷而无情,她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 只见温安安满脸屈辱,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答了声:“是。”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至于驸马...”听到陆余提到他,叶辰修立马压下所有情绪,抬起头满脸希夷的看着陆余,眼中充满了期待,希望能得到从轻发落。 “既然驸马已经知错,那也去祠堂跪上一晚吧,正好给公公道个歉,说你不该揉他女人胸口。”陆余惩罚还不够,还要杀人诛心才行。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眼神中充满了戏谑。 果然,听了陆余的话,叶辰修的脸就跟调色盘似的,红了青,青了又黑。 他的身体颤抖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又不敢反驳。 而下人们的脸已经都快憋紫了,想笑又不敢笑,才最折磨人。 他们的眼睛偷偷地瞄着叶辰修,心中充满了快意。 这个平日里作威作福的驸马,如今也有如此狼狈的时候,真是大快人心。 看够两人狼狈的表情后,陆余便带着一众下人浩浩荡荡的回到了自己的院落。 一路上,下人们都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触怒了这位刚刚大发神威的公主。 “公主,你今天好厉害,说的那俩人哑口无言不说,还得乖乖去跪祠堂。”春枝满脸崇拜的看着自家公主,激动的心,颤抖的手,那嘴角都快咧到耳后了。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大快人心的胜利。 “你今天也很厉害啊,以往本宫都没发现,春枝居然这样伶牙俐齿呢。”陆余调侃着说道,她的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心情似乎格外舒畅。 “奴婢才没有伶牙俐齿,只是一时气不过,才多说了些而已!”春枝涨红着脸,羞涩的说道。 她低下头,双手不安地摆弄着衣角,显得有些局促。 “好好好,本宫的春枝最是温柔小意,才没有伶牙俐齿。”陆余笑着说道,眼神中充满了对春枝的喜爱和赞赏。 “哎呀!公主~”春枝娇嗔地叫了一声,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了。 “好了,不逗你了。”陆余好笑的看着春枝道,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柔和宠溺。 “公主,咱们就这么放过他俩了吗?”春枝总觉得自家驸马跟他继母两人不清白,可她怕公主伤心,就没敢点明。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和疑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陆余的表情。 “急什么,春枝,你过来,一会儿你去这样...”陆余附在春枝耳边,轻声吩咐了一通。她的声音很低,只有春枝能够听到。 春枝越听,眼睛越亮,仿佛看到了一场精彩的大戏即将上演。 “公主,你放心,我一定给你办好了。”说完就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宿主,你为什么要让春枝出去这样说?这种鬼神之说会有人信吗?”系统疑惑的问着陆余,一时想不明白她这是要做什么。 “我记得剧情里有说,两个月后在原身的生辰宴上,原身被冤枉推自己的婆母进池塘。 因周围没人作证,原身吃了好大一个闷亏,自此还传出了原身不敬婆母的流言,坏了名声。 而温安安被大夫诊治后,愣是在床上躺了两个月,期间更是免了公主的晨昏定省。 之后能下床走动的时候,也是待在春华院,不出门也不见任何人。 直到几个月后,叶辰修从外面抱回了一个婴儿,说是在外捡的,温安安这才出现,以两人成婚多年无子为由,硬逼着陆虞收养这个孩子,还记在了公主名下。” 陆余把剧情里的这一段讲述给系统听,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系统立马就听出了不对劲。“你的意思是说,这孩子可能是这对狗男女的?” “对自己自信点,把可能两字去掉。”陆余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 “啊啊啊!太不要脸了,宿主,你快去打死他们吧!真是缺了大德了!”系统在陆余的脑海中愤怒地叫着,仿佛要冲出去将那对男女狠狠教训一顿。 “急什么?现在打死他们,两个月后的好戏还怎么上演?”陆余的声音平静而淡定,她的心中早已有了全盘的计划。 正在祠堂里低声咒骂陆余的两人,哪里会知道,此刻一道传言正慢慢散播在大街小巷。 那传言绘声绘色地描述着温安安与叶父情比金坚,即使人已不在,温安安还会时不时的去祠堂与灵位共眠。 可能是陆余这次强硬的态度吓坏了两人,直到生辰宴当天,两人也没再闹什么幺蛾子。 他们兢兢兢兢地过着日子,生怕陆余再提和离之事。 生辰宴当天,朝中大臣带着家眷早早赶到了公主府,就连位列三公的丞相和太尉都带着各自的妻女赶来祝贺。 没办法,谁让原身是大魏朝唯一的公主呢,那荣宠是旁人想都不敢想的。 公主府内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处处洋溢着喜庆的气氛。 就在生辰宴即将开始时,就听到门外传来一声:“皇上圣驾到,皇后娘娘凤驾到~”那声音高亢而响亮,瞬间打破了府中的喧嚣。 众人听到通传,立马下跪迎接。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显示出对皇家的敬畏和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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