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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城烟雨一楼合,一花只为一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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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女尊世界喜欢肌肉男有什么错

作者:精神状态感到担忧   状态:完结   时间:2025-06-20 18:10:33

  “你!”被砸伤的女人可能是因为疼痛酒醒了一些,立刻伸手想要把白若松扯下来,结果刚伸出手来,就被白若松举着的酒壶中的酒淋了一脸。

  脆弱的眼睛里面浸入了酒液以后火辣辣地疼痛起来,女人尖叫一声,后退了几步倚着栏杆拼命揉搓自己的眼睛。她的其他伙伴也都反应过来了,都伸着手想要过来扯白若松,白若松身体灵活地一缩,甩开酒壶跳下凳子边跑边喊:“佘武你还在干什么,救我啊!”

  在一旁看好戏的佘武知道自己该出场了,马上挥了挥手,训练有素的两个护卫上前就把那几个摁倒在了地上。

  白若松见状开心了。

  她转头跑回来,从刚刚摔碎的酒壶碎片中仔细挑了个锋利的,用袖子缠在了手中,走到那几个趴在地上哀嚎的女人面前,蹲下身来一把扯起人家头发,恶狠狠地问道:“刚刚是谁说云麾将军是丑八怪的,嗯?”

  被扯住头发的女人立刻意识到白若松刚刚喊的“佘武”正是尚书令家的庶女,也就是说眼前这群人是自己惹不起的硬茬。她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句,满京都知道那将军是个丑八怪,谁没说上过那么一两句,喝醉了酒的情况下,谁知道刚刚到底是谁说的啊?

  “你不说?哦,那就是你说的呗。”白若松把那块锋利的瓷片贴在了女人的脸侧,比划着道,“我看看,到底是割鼻子丑呢,还是割眼睛丑呢?”

  女人浑身颤抖起来,酒也醒了一大半,忍着头皮的疼痛立刻随便指了一个自己的同伴道:“是她,是她说的,我没说过!”

  “哦,这样啊。”

  白若松倏地放手,那女人的头因为惯性重重磕在了地板上,发出了一声闷响,立刻悄无声息地昏厥了过去。

  佘武在一旁看得啧啧称奇。

  “原来喝醉的白见微是这个样子的啊,你从前见过吗?”她用手肘捅了捅徐彣。

  徐彣无奈地摇了摇头:“我与白娘子从前只是点头之交。”

  说着,她不忘了提醒佘武道:“你看着点,别让她惹出官司来,她毕竟是刑部司官员。”

  “嗨,那我可是平京小霸王,惹事到什么程度安全我最熟了,放心好了。”

  她们正说着话呢,白若松已经走过去提起了被昏过去的女人指认的同伴了。白若松看见了她侧脸颧骨的一块淤青,立刻认出了她就是刚刚骂云琼骂得最凶的那个。

  “这下不用逼供了,嘿,你身上有证据。”白若松嗤笑起来,用手指关节猛按她脸上的那块淤青,痛得女人大喊大叫起来。

  女人痛得想哆嗦,但是根本哆嗦不起来,因为自己的头发正被别人扯在手中,轻微的挣扎都要忍受扎心的痛楚,只能尽量仰着头任凭白若松摁着她面颊上的淤青,牙齿不停地上下打颤。

  “说话啊,你刚刚不是骂得可爽了吗,现在怎么不说话了?”白若松用力晃了晃手里扯着的头发,看见女人因为疼痛而扭曲的面庞,感觉心里一阵痛快,“算了,不说话,那这嘴就不要了吧,省得再到处胡乱编排人。”

  佘武看着白若松举起了手中的陶瓷片摁到了女人娇弱的嘴上,顿感一阵不妙,刚上前扯住了她的手臂想要阻止她的动作,便听见楼梯口传来一个女人冷淡的声音。

  “道安,你又在这里闹什么?”

  佘武背脊一僵,缓缓抬首,顺着楼梯口望过去,便见一个与她三分相似的中年女子站在高处冷冷睨着她,冰冷的瞳眸中满是失望。


第5章

  云琼是一个十分自律的人,除了打仗,其他时候每日雷打不动早起练武两个时辰,看兵书两个时辰,戊时便早早入睡,不喜喝酒,也不爱看歌舞。

  佘文也知道云琼这些鸡毛蒜皮的毛病,包厢里也没点酒,只在二人谈完正事以后点了个伶人过来抚琴解闷。

  云琼没有听琴的心情,心里想的全是一会回将军府该怎么应付祖母,因此就先告辞退出了包厢,留佘文一个人闭着眼睛听曲。

  包厢外,云琼的副官正双臂环抱着佩刀放在胸前,尽职尽责地在放哨,看见云琼出来立刻抱拳喊了一句:“将军!”

  这位副官是个三十五左右的女人,命唤钦元冬,长得十分魁梧骇人,面上还有一道横过面颊的刀疤,可站在那里还是比云琼矮上了那么一丁点儿。

  云琼看了看她,从嗓子里轻轻嗯了一声,随后开口道:“走吧,回将军府。”

  钦元冬自觉地护卫在云琼身后,二人穿过三楼的长廊正走到楼梯口,忽而听见下面传来的喧哗声。

  这声音还比较远,普通人可能并不能听清他们在说什么,可云琼和钦元冬都是当兵的,耳力惊人,一下就听见了这些人口中的污言秽语。

  钦元冬是个急脾气,立刻大怒,摸着自己的佩刀就要下去找人理论,被云琼伸手阻止了。

  “不要闹事。”他手掌压着钦元冬的肩膀处,声音低哑,但语气却很淡。

  那几个人的声音渐渐接近了,虽然速度很慢,但是确实是越来越近的,因此云琼判断他们大概是要下楼,所以在朝着楼梯口的方向来。

  “让他们先过去吧,我们在这里等一会。”

  “将军!”钦元冬气道,“您被这样说,难道就不生气吗?!”

  生气?

  云琼有一瞬感到一片茫然。

  他是有生气过的,年少气盛的时候,每次遇到这些事情都会十分生气。

  从前他的母亲还在世,他有抚国大将军的庇护,总觉得天塌下来也不成问题,十分任性妄为。

  抚国大将军战死的消息传回平京的时候,他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

  他开始知道生气并不能改什么,不满也并不能改变什么,要怪就只能怪这个战乱的时代,这个这个对着男子有过多束缚枷锁的不安定的世间。

  于是他拿起母亲的红缨枪,推掉了已经写在圣旨上的婚约,独自一人领兵去了北边抗击蛮族。

  这些年以来,他以男人的身份南征北战,早就习惯了别人对他极尽贬低的语言,并且学会了漠视它们。

  随她们议论吧,就像他的生气并不能改变什么一样,她们的语言也并不会改变他的什么,他仍然是云麾大将军,三品大员,手握兵权,皇恩浩荡。

  “无妨事。”他仍然淡淡地对着钦元冬道,“行军中,急躁是大忌,易受激将之法。”

  一说到行军的事情上,钦元冬就不敢反驳了,他站在原地喘息了几口,只能咬着牙咽下这口气,还得合上刀鞘后行叉手礼认错:“将军教训的是。”

  那些人听起来应该是喝醉了,大着舌头边走边嘴里说着些莫名的话,在这样的喧闹之中,云琼仿佛听见了女人的嚎哭声。他不太确定,皱着眉刚要再细听,那声音就像错觉一般,又倏地消失了。

  钦元冬被气得不清,干脆后退了闭着眼睛捂住了双耳,图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云琼侧身斜靠在廊上,保证自己不会被楼梯口的人看见,敛着眸子静静听着他们嘴里那些“丑八怪”“吓人”“这样也算男人”之类的侮辱性词句。

  突然,就在近处响起了瓷器碎裂的清脆声响,伴随着这个声音,那几个醉鬼安静了一瞬,随后是女人忍痛的呻吟声,另一个女人的呵斥声,凳脚摩擦在地上的声音,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清晰响起。

  “砸的就是你们这个不张嘴的东西。”那个声音并不像其他女人那样粗犷,十分柔软,又带了一丝丝小人得志的高傲,“不要忘了是谁给了你们这群畜生能够平安走在大街上不被蛮人吊在城楼上的机会,社会的渣滓,人群的败类,也配张这个嘴巴拉巴拉嫌弃安内攘外的云麾将军?”

  云琼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那种在自己悠长的记忆中一闪而过的熟悉,摸不透抓不着,也不确定是不是错觉。

  接着是一阵混乱的动静,那个替他说话的女人大喊着“佘武”的名字似乎给自己找来了什么帮手,把几个醉鬼都通通按倒在了地上,云琼能清晰地听见那几个醉鬼倒地的闷响和抽气忍痛的时候从喉咙里面发出的呻吟。

  其实这些年以来,面对这样的侮辱,也不是没有人为他出过头。

  起码他的副官钦元冬,他经年好友佘文就都替他出过头。他们有的视他为好友,有的钦佩他的武艺胆识,有的崇拜他这么多年的功绩,感谢他带来的国泰民安。

  只是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云琼想起适才在包厢中,佘文的目光扫过他肌肉隆起的手臂的时候,那眼中一闪而过的厌恶。

  便是曾经与他有过婚约,差点就要一道圣旨下来与他成婚的佘文,也不能否认他的丑陋。

  那些人说的就是事实,他是一个丑陋的,毫无男性纤弱美感的,看一眼都嫌的令人厌恶的丑八怪罢了。他的威势能让人不在他面前直说,难道还能管住每个人背地里怎么说吗?

  想管,是管不完的。

  “将军?”钦元冬突然开口拉回了云琼飘远的思绪。她皱着脸,神色凝重道,“要不末将出去喝止一下,莫要闹出什么官司了。”

  云琼回过神来侧耳倾听,这才发现楼下那个女人似乎正在威胁着要割人脸面。

  霖春楼背靠朝中大员,切这里人数众多,真的闹出什么事情来,怕是不能善了。他刚想点头,便听见身后传来槅门打开的小小吱呀声,佘文因为被楼下的吵闹搅扰了听曲的性质,正铁青着脸色带着侍人走过来,看见站在楼梯口的云琼眉头一挑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她只是客气一下,其实并不在乎云琼为什么站在这个楼梯口,不等他的回答又蹙眉往楼梯下望去:“下面是什么动静,这么吵闹?”

  云琼抿了抿唇,淡淡道:“醉鬼闹事罢了。”

  佘文不耐烦地咋舌了一声,自顾自就绕过云琼下楼去了,她刚走了几步,视野开阔,一下子就看见了站在那里抓住别人手臂的庶妹,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怒意直冲天灵盖。

  “道安,你又在这里闹什么?”她双手背在身后冷冷开口道。

  佘武的脊背一僵,她缓缓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这位嫡姐,不过一个呼吸间,脸上的僵硬就转为了一种玩世不恭的嗤笑。

  她一手拍掉白若松手中的瓷片,另一只手扯着她的手腕把她拉了起来护在自己身后。

  “闹什么?你不都看见了吗,随便打个人而已,以前又不是没干过。”佘武抬脚踹了一下地上躺着的女人,“怎么,我教训人还要跟你报备吗?”

  白若松本来还迷迷糊糊的,被佘武扯起来也没反抗,正睁着朦胧的眼眸盯着楼梯口,浆糊一样的脑子里思索着这个女人的身份,随后便看见一个深青色人影跟在女人身后慢慢走下了楼梯。

  白若松先看见他的白纹软底黑官靴,紧接着是深青色圆领袍的下摆,随后是腰间挂着深绯的方面犀角銙蹀躞带,那挺着一个弧度的胸膛宽阔的肩膀往上,是一张晒得微黑的英俊面容,剑眉朗目,眼窝深邃,鼻梁高挺,就像是这么多年来,梦里一遍一遍看到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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