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 小小的痛呼声,听到耳朵里麻麻的,温绮恬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声音,偏偏,身上的男人一抖,一头栽倒在她身上。 一米□□左右的身高,差点把她压得背过气,她惊呼出声:“喂!” 【探测到黑化值下降1%,反派人物受到严重刺激陷入昏迷。】 南勒离脑袋埋在她脖颈处,细弱的呼吸引起皮肤一阵阵战/栗,然后系统震惊地发现,自家宿主竟然笑了。 室内墙壁惨白的光晕下,她眼眸明亮,瑰色的嘴角微微上扬,毫不费力地啪嗒一下推开身上的男人,起身秀气地到了个哈气。 系统:【???】 说好的弱小可怜又无助呢? 宿主你是怎么回事? 温绮恬眨了眨眼眸,无辜道:“怎么了嘛,他这么凶,我确实很害怕,腿都软了。” 系统:【……宿主您别这样,我有点害怕。】 温绮恬撇了一下嘴,弯腰把某男人薅起来,不过他一个大男人她把他薅床上去确实很费劲,就算没有他捣乱,也花费了很长时间,她累得瘫在原地思索几秒,缓了缓,从床边站起来,在寝宫找了一圈,勉强找到一件寝衣,走到屏风后。 屏风后面有个门,通往另一个宫殿。 刚才南勒离就是从这里面走出来的,果然,是个洗浴的地方。 白玉切个而成的宽阔浴池,上面不知是什么技术,特殊材质雕刻而成的五爪金龙盘在上面,口中吞云吐雾,热乎的水流从中喷入池子,水雾弥漫,竟是个流动水。 这届皇帝真会玩。 古代人的头脑果然很厉害,皇上也挺会享受。 一晚上担惊受怕,她精神有些疲惫,没精力逗留,匆匆洗去满身疲惫穿上衣服就出去了。 这件衣服是南勒离的寝衣,一件上衣就足够到她大腿,不过总比她之前穿的那玩意好,那黑色纱衣几乎能看见肉的颜色,穿了等于没穿。 她出来后,南勒离还在昏迷,告诉系统反派醒来就及时叫醒,温绮恬毫不客气爬上了龙床。 至于男女之别? 睡醒了再说吧。 哥哥说,长得像包子不要紧,但一定不能是肉馅的,肉馅容易被狗叼走。 经过刚才的对峙,温绮恬对哥哥的话深信不疑,现在没有长辈护着自己,只能努力自力更生。 她把头埋在舒坦的被子里,心头有些酸涩。 也不知道她出事,家里人怎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和原著女主没得关系
第三章 扭腰了 清晨光线落入室内,燃烧一夜的烛火熄灭,偌大的龙床一对璧人紧紧相拥。 男子五官深邃立体,双目紧闭,阳光落在脸上让他看起来柔和了不少…… 他怀里抱着不知何时滚入怀中的小姑娘,睡得正香。 这是他重生以来,睡过最舒坦的一晚。 前世他未登基前,按照母妃的意愿费尽心思伪装他,一直为国为民,成为别人眼中的好皇子,同样也成为父皇眼中钉,皇子们的肉中刺。 到头来,一切不过一场笑话。 连世界都是假的。 他死于一个雷雨天,重活一次,每个月末他都会头痛欲裂不得缓解,控制不住想要杀尽天下人,让他们为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反正都是被人牵着走的木偶,命运都是死,为什么不能由他来抹杀? 没人能掌控他的命运。 南勒离这辈子提前弑君杀父,把所有东西都看做玩物。 不过,怀里是什么东西? 南勒离睁开眼睛,危险地瞅着怀里不知死活的“东西”。 小姑娘脸蛋纯净,身材却发育的不错,彼时好像一只小猫崽子蜷缩在他怀里,纤细的手腕抱住他的腰腹,她甚至还把脑袋埋入他怀里睡得没心没肺。 总之,对于经常失眠的人来说,她睡得香让人很不爽。 昨夜的事情历历在目,他不悦地轻哼一声,动作快过大脑,幼稚地抽出手在她脸上掐了一下。 她的皮肤和他不一样,好像嫩豆腐做的,稍微用力,就掐住一道红痕。 他阴郁:“这脸皮,扒下来做灯笼不错。” 说着,又报复性地扯了一下,小姑娘脑袋一缩,手向上抬起啪嗒给他一巴掌。 “宝宝别闹!” 宝·勒离:“……”又软了。 这到底是什么妖术。 南勒离脸顿时黑了。 在这种杀意蔓延的环境下,温绮恬怎么可能睡着? 更何况系统早就在她脑海中高歌一曲了,刚才那一巴掌是她故意的,经过一晚上,这暴君肯定已经恢复体力,不拍他一巴掌,难保小命被拿捏了。 宝宝是她家里养的布偶猫,她平时睡觉的时候就喜欢抱着它睡,没想到昨天睡着睡着就滚暴君这来了。 温绮恬默默收回手,抬眼后一张垮着的俊脸映入眼帘,他语气不阴不阳:“醒了?” 为了让自己更恐怖一些,南勒离阴沉着脸做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看起来非常狰狞,好像一楼气能生吞十个她这样。 温绮恬吞了吞口水。 其实她是怕的。 昨天晚上做梦都是自己伪装失败,这暴君把自己生吞活剥。 但是,目前她觉得还能苟活一段时间。 所以,她伸出小手拽了拽他的衣服。 “醒了,那你能不能送我回家?”温绮雅眨巴眨巴眼睛,倒打一耙:“是你的人绑架的我,你快送我回去吧,家里人该着急了。” 她倒不是真想回家,不过是想洗白而已。 她自己送上门,和被绑着送上门意义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自己送上门别有用心,被绑架就是受害者一枚。 说话间,不经意露出手腕,她皮肤白皙,手腕纤细仿佛一折就断,上面因为昨夜的绳子留下一道红印,犹如白雪上绽开的红梅,透着别样的缱绻。 南勒离视线在上面停顿,突然嗤笑一声,欺骗小姑娘:“你家里把你卖给朕当丫鬟了,伺候不好朕,朕就把你皮剥了做灯笼,” 这暴君对剥皮做灯有不一样的执着。 温绮恬露出惊恐的表情。 南勒离心情瞬间舒畅了。 然而下一秒,满脸惊恐的小姑娘又羞愤地小声道:“那咱们现在这样,是暖床丫鬟吗?” “嘭——” —— 每月二十五日左右,皇上都会不上朝,把自己一个人待在进宫,寝宫外明面上的下人一个不留,没人敢在这一天去触霉头。 一大清早,太医们心惊胆战来到南离殿前,太医院院首陈太医皱巴着老脸,吩咐众人:“一会进去,一定要仔细些,不要弄出太大动静。” 众太医连连点头。 昨天二十五日,陛下心情指定不好,以前就有个宫女送饭,结果就因为上菜动作慢了一步,被狠狠拖出去杖毙。 他们绷紧皮,生怕自己来时候好好的回回不去。 一路上,他们忧心忡忡,一边担心皇上龙体,一边担心自己小命。 终于,一群鹌鹑胆战心惊进入南离殿,头都不敢抬,规规矩矩跪好。 “参见陛下。” “少废话,滚过来把脉。” 上方传来暴躁帝王不耐烦的声音,室内烧着地龙并没给太医们一丝温暖,反而有一种再慢上片刻,就会被大卸八块丢宫门口暴晒。 众人一激灵,求助的目光悄悄看向他们的院首大人。 院首陈太医正一品,家族历代从医,祖传的医术,是他们里面医术最强的,以往这种事也是他先上去顶上。 陈太医锋芒在背,冷汗涔涔地站起来,正要过去给陛下把脉,谁知一抬头,就看见陛下龙床旁边有一个娇小的姑娘。 不看不得了,一看吓一跳,这姑娘竟然……穿着陛下的衣服? 自从皇上登基以来,朝中大臣不是没让他纳妃过,可是送来选秀的女人,要么乖乖去当打杂的丫鬟,要么就被他当活靶子,死相极其残忍,有的家人都跟着遭殃。 渐渐地,也没人敢往宫里送女人。 可现在,他看见了什么? 陛下身边竟然有女人了? 感受到诡异的视线,温绮恬歪歪头。 她奇怪道:“陛下病了吗?” 南勒离冷笑:“你心里没点数吗?” 温绮恬震惊:“就摔……” “闭嘴!” 男人羞恼成怒,一把捂住她的嘴。 刚才发生的事情,他这辈子都不愿回想。 见鬼的,活了两辈子的自己,竟然因为对方一个“暖床丫鬟”吓得掉下了床? 传出去还了得? 威严何在? 南勒离忽略掌心的触感,凶狠盯着温绮雅,大有一副“你再敢叭叭朕就灭口”的架势。 行叭,再惹就玩脱了。 温绮恬小幅度地点了点头,唇角不经意擦过他指尖,南勒离嗖地一下收回手,扭头怒吼:“看什么看,眼珠子不想要了?给朕把脉!再看看朕的腰。” 陈太医从刚才的那一幕中回神,连忙给他把脉。 他那老手抑制不住地颤抖,背脊爬上来一层汗,最后道:“皇上年轻力壮,并无大碍,不过近期稍微焦虑……” 太医说一半就不说了。 说啥? 说您老少发点脾气啥病没有,少杀点人能活到九十九。 关键他不敢说啊。 南勒离盯他:“没了?” 陈太医:“……没了。” “废物!” 南勒离轻嗤一声,瞥一眼身边的温绮恬,冷声说:“那朕为何浑身无力?还有腰方才扭了,需要如何缓解?” 浑身无力? 腰扭了? 加上穿陛下衣服的小姑娘? 恍惚之中,太医有一种名为马车的东西在脸上滚了一圈,他秒懂:“陛下放心,臣这就去开方子,到时候保证皇上身强体壮 ,精力充沛,不会再出现无力等情况,至于腰伤,可热敷,再加上按压,臣教给您身边这位姑娘即可。” 陈太医在皇宫这么多年,有些事懂得很多,尤其是皇上和宫妃调/情这方面的事,并且很有眼力见儿把按摩的活儿交出去。 想不到陛下年纪轻轻,腰力却不行,怪不得这么多年没纳过妃,每次有大臣想要送女人陛下都脾气暴躁。 这不是往陛下心窝子上戳吗? 陈太医的回复,南勒离脸色稍缓,舒坦地捏了捏旁边人小脸。 “很好,朕看你还怎么猖狂。” 下药? 呵,没有人敢得罪他后还安然无恙,如今太医既然能解决他浑身无力的症状,就证明他可以随便收拾这只软包子了。 陈太医在旁听着却虎躯一震,连忙补充:“陛下,不可,万万不可,还是等臣开完方子,疗养几日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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