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煜能感知到自己那颗心在祁九琏身体里剧烈跳动,他摁住了自己胸口的位置,居然在期待她会做什么。 祁九琏一路拉着楼煜回房间,一进去就把门栓上,把楼煜往里间带,一把将他摁着坐在床上,露出邪恶的笑容。 她微微俯身,凑近他,开口说:“你在南风馆,想对我做什么?” 她离得极近,楼煜几乎能看到她瞳孔里倒映出自己的脸,忽然变得局促,喉头滚动,闪躲地偏开头,低声说了句:“不知道。” 这一句不知道,换来她更靠近的气息。 “你不知道,面纱,衣衫,换得这么快?提前准备的?” 似乎被戳中某些令人难以启齿的点,祁九琏瞧见他偏向自己那一侧的耳尖迅速攀上绯红,红得像熟透了的果实,散发着诱人的香甜。 祁九琏鬼使神差地伸手,轻轻碰了他的耳尖,只那一瞬,他像是被烫到一般,反应很大地握住她的手。 “你的耳朵怎么红得这么快?” 楼煜握住她的手用力,忽然松开她,起身要走,却被祁九琏按了回去。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祁九琏笑眯眯看他,总和他对不上视线,干脆捧着他的脸,掰向自己。 “你和兰玉声是不是说了我坏话?” 他摇头。 “那你怎么从兰玉声那出来后,就变得怪怪的。” 楼煜抬手拉开她捧着自己脸的手,忍不住搂住她的腰,将她拉到自己怀里。 声音闷闷的:“他还对你有那种心思。” 祁九琏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是哪种心思,愣了会才想起来,一时间哭笑不得:“你是吃醋了?” 双臂展开,抱住他的肩,哄小孩一样轻轻拍拍,没听到他说话。 祁九琏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用实际行动来给他安全感。 她低了头,喊他名字:“楼煜。” 等他抬头,祁九琏直接吻了上去。 她的气息迎面扑来,不由分说地侵占他的五感,将他拉入无尽的欲望深渊里。 喘息声越来越重,祁九琏嫌弯腰太累,直接岔开坐在他腿上,搂着他的脖颈,深入这个吻。 搂住腰肢的手臂渐渐收紧,力道大得恨不得将她融到自己身体里。 他反客为主,抢走主动权,掠夺她喘息的机会。 漆黑的尾尖慢慢探出,朝着主人喜欢的地方缓缓伸过去,缠上她柔软的腰肢,一点点收紧。 等祁九琏察觉到不对劲时,已经被蛟尾紧紧缠住,脱离不了丝毫。 她轻轻推他,只退离了不到一指的距离,唇还被他霸占着,根本不让她离开。 “楼唔……” 声音被他吞下,他的攻势越来越猛,祁九琏唇都有点痛了,没控制好力道,一把推倒了他,连带着她自己倒在他身上。 终于有了喘息的时间。 “你咬疼我了。” 她的声音染上了嘶哑,自己说的时候没意识到,落到楼煜耳里,成了明晃晃的引诱。 “是么?”金色的眼瞳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几近凝成实质,毫无保留地全都展示给他面前这个人。 “我看看?” 祁九琏张开了唇,凑近给他看。 被金瞳极为专注地注视着,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咳咳,到饭点了……” 撑着楼煜身体两侧要起身,腰间传来拉力,低头一看,覆盖漆黑鳞片的蛟尾缠住了腰,紧紧缠着,几乎与他的身体不留丝毫空隙。 “你什么时候——” 楼煜将人重新摁到怀里,蛟尾自发地再度缠紧。 “再待一会。” 他只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抚过她的背,鼻尖嗅着独属于她的味道,金瞳惬意地半眯。 “你……”感知到那处极为明显的反应,祁九琏犹豫了一下,仰起脑袋朝他耳畔说了句话。 只得到他一声沙哑的好。 祁九琏埋在他胸口笑了出来,被他提留着又咬了一下唇,才放她去做。 房间里响起低哑的细碎闷哼声,祁九琏直直看着他,好看的脸上染上情欲的味道,她忍不住咬了一口,在他下巴上留下浅浅的牙印。 “你还记得,之你骗我那回,让我咬你脖子?” 仰起的脑袋微微点了头,表示他记得。 祁九琏磨了磨牙,心痒痒,只可惜现在是在白日,不好做哪些事。 “你那回,其实很爽吧。”祁九琏用了力,听到一声难捱的喘息在耳畔炸开,哼了一声,收了手,不帮他了。 “你自己解决。” 她想起身,腰间的尾巴还缠着,伸手捏了捏,又听到他的哼声。 祁九琏玩心大起,又捏了下,这回被他猛地拉回去,禁锢她的双手,不让她乱动。 挣扎了一下没挣开,祁九琏老老实实趴在他怀里,贴上他起伏的胸膛,总感觉他的心在自己耳畔咚咚跳。 “你把尾巴收回去。”不安分地戳了戳他的腰,又被他紧紧攥住手,这下彻底动不了了。 楼煜哑着嗓子回了一句收不回去。 祁九琏后悔了,只知道这样,就不撩拨他了,他倒是爽了,自己被困得动不了。 “那你松手,我不走。” 楼煜没松手,手指抵入她的指缝,交叉握住她的手。 如此这般,更加逃脱不开。 祁九琏瞅了眼他们交握的手,嘴角上扬,扬起的弧度慢慢扩大。 真好,经历生死,他们最终还是在一起了。 真到饭点的时候,祁九琏出了房间,身上衣衫已经换了一件,她在门口站着等了会,楼煜走出来,牵着她的手去厅堂。 一家人陆陆续续来了,一起坐下吃饭。 祁九琏给楼煜夹了菜,被容竹问道:“琏琏打算什么时候和小楼要个孩子?” 她朝楼煜看去。 那一战结束后,楼母说了此后蛟龙无法再孕育生命,他们维持血脉继承的力量消散了。 也就是说,楼煜没法有孩子。 瞧着楼煜朝自己望过来的视线,祁九琏笑了笑,回答:“我们不准备要孩子,我们自己都还没长大,哪会照顾小孩。” 她朝楼煜挑了眉,笑得肆意洒脱。 小屁孩什么的,还是别人家的好玩,到自己家就很烦了。 她很不负责任地说:“我还想再玩几年呢。” 吃完饭,祁九琏拉着楼煜出去散步。 夜色渐渐沉下,她在小摊铺前跑来跑去,楼煜负责付钱。 最后祁九琏买了根糖葫芦,先给楼煜咬了一口,笑着问他:“甜不甜?” 楼煜点了头。 谁料祁九琏下一句话就是问他是不是还在想生孩子的事情。 “你不会觉得——” 祁九琏直接打断他:“我不觉得,我们这样就挺好的,为什么要生孩子。” “再说了,还有堂姐在,她生就好了,我们家又没有什么财产要继承。” 楼煜缓缓点了头,其实他不在意这个,现在祁九琏这样说,他安了心。 抬手牵住她,与她一起在街上漫游。 “你最近总捣鼓画画干什么?” “我想为你画一幅画。”楼煜捏了捏掌心里的手,偏头看她:“想把你的样子画下来。” 祁九琏嘟囔:“又不是见不到,天天见,你还要画我干什么?” 他说:“以后每年我都会画一幅,留下你每一岁的容颜。” 祁九琏停下脚,认真看他。 “那要我给你画吗?” 楼煜一愣,点了头,随即看到她展开笑颜。 “那可不行,我不会画画,我给你买画纸还差不多。” 她拉着他,继续往前走。 “你怎么连画画都会?” “不是你说的么,你喜欢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 “那你就去学了吗?” “嗯。” “你怎么这么厉害!” 祁九琏一把搂住他,撑着周围人没注意他们,迅速亲了一口他的脸,再假装若无其事地拉着他继续往前走。 “琏琏。”他唤了一声她的名字,瞧见她转过身,身后灯火映照着她。 “嗯?你要说什么?” 祁九琏走近他,扬起笑容。 “没什么,就是想喊你的名字。” “那我也要喊你,楼煜。” “楼煜,楼煜,楼煜!” 一声声呼唤响起,她笑着,喊了一次又一次。 他应了一声又一声。 他们挽着手,相伴而行。 此后余生,唯有彼此。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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