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做的这些事足够他们坐牢,为了不坐牢,他们出钱让人对付你们,你们应付得了?” 邓秀珍呆住了,再一次在心里抱怨:这重生怎么不让她变聪明点? 老头想了想又说:“与虎谋皮,必伤己身。你们可千万莫做这种傻事啊!” 覃彦林小声说:“修文说他办成了好多转学呢。” 邓秀珍看了他一眼,没作声,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 重生不能说,但不说又解释不了自己知道袁启文黑良心的事。解释不清楚又怎么能让覃彦林相信这个陌生老头,而不相信知根知底的覃修文? “如果真是非转上来不可,我倒可以给你们指条明路。”老头又笑了笑说。 “什么路子?”覃彦林和邓秀珍同时问。 “你们想啊,学生上学是分片区吧?片区是按什么分的?”老头反问。 这几天都在为孩子转学问题操心,且反应很快的覃彦林立即接话“按房子和户口位置……”说到这里,覃彦林眼睛一亮,兴奋地说:“您是说我们可以买房子,然后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给孩子转学了?” “不错,倒是聪明人!”老头竖起了大拇指。 “可是我们一时到哪里找到合适的房子?”覃彦林说着,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包。 “如果你们相信我,我给你们介绍,不过……”老头顿了顿说:“不过我跟你们不熟,你们也不见得信我。” “信!”覃彦林说,他不是全信,只是想着让老头说说,然后他去看,好与不好,真与不真自己可以再去侧面了解。 “我信!”邓秀珍也说,她是真信,因为前世她在这里见过老头,老头在她印象中一直在这里做生意。 只是前世那老头话不多,也不怎么爱笑。 要不是地点一样,样貌一样,又是自己找上来的,她都怀疑找错了人。 “其实你们信不信无所谓,反正我也是义务介绍。走,我带你们去看看。”老头说着起身关门。 覃彦林和邓秀珍跟在老头身后,还以为要走多远,没想到很快就到了。 让邓秀珍意外的是,老头带他们来的地方竟然是前世她学做美容的地方。 这房子她熟悉,房子不大,只有一个直通间,长度有将近10米,宽度却只有两米六。 上一世,那个教美容的老师租在这里,前面做门面,有三米,房间里有个接待台,还有张木沙发;中间有四米多,被隔成了三个小间,主要用来做脸部按摩;后面就只有两米多一点,还被分成了两小间,一间是配料室,一间是卫生间。 房子都不大,但是如果价格合适,买下来也是可以的:前面可以隔一下,前半段长些,做小客厅兼餐厅,后半段可以安个高低床,给文静和文欣睡。 中间就做主卧,两人带着文煜睡。卫生间还做卫生间,配料室就做厨房。 老人开门的时候,邓秀珍已经在心里计划好了。 看了房子,正如邓秀珍记忆中那样。又前后看了看,覃彦林问:“这房子的房主呢?” “这房子卖两万,如果你们想要,我就帮你们叫人。房主说了,价格是底价,不讲价。”老人说。 “一点都不能少吗?”覃彦林问。 “嗯,房主说了,不能少。这里靠近三小,如果买了这里的房子就可以转到三小来。”老人淡淡地说。 “如果我们买了,多久可以办好手续?”邓秀珍问。她知道这旁边有个三小,也知道要有房子或户口才能就读,否则就只能借读或插班,那就得找关系。 最主要她还知道这个时候这个地方的房价。这房子值这个价,虽然房子破旧,可这是妥妥的学区房啊。 覃彦林想想也同意了,这房子签合同过户,我就给你钱,这个没什么好担心的。 虽然他不知道房价,但是觉得这老人也不像是个骗人的。再就是自己一拿一两万去走关系,还不一定能办成。 如果用这钱买房,不仅可以解决孩子转学问题,就连进城后的住宿问题都解决了。 孰好孰坏,是个人都知道。 于是两人马上表态说要,老人让他们等着,他去叫人。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老人带着一个中年男人来了。男人带来了户口本、身份证和房屋登记,还有合同。 覃彦林仔细看过后,双方签了合同。覃彦林付了200元定金。协定明天来办手续。 跟老人和房主分开后,覃彦林和邓秀珍吃了午饭,却没有立即回去。
他们先在三小附近溜达了一圈,偷偷问了附近的房价,还拐弯抹角问起那个老头和那套房子的问题。 得到的答案跟老头和房主说的差不多,非常符合预期。 随后两人赶在教育局上班前来到了袁启文说的那个地方。 袁启文到的时候,看到覃彦林和邓秀珍在那里转圈,一脸焦急的模样。 “袁领导,您总算来了!”看到袁启文,覃彦林一下窜了过去,急切得就像红毛野人看见了竹筒。 那虎样把袁启文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问:“你这是干嘛!” “袁领导,您一定要帮帮我!”覃彦林一把拉住袁启文的衣袖。 “领导,我们孩子读书的事就靠您了!”邓秀珍可怜巴巴地看着袁启文,一脸惶惑。 “你们这是怎么了?”袁启文后退了一步,抬手扒拉掉抓着自己衣袖的手。
第14章 、辣椒水的妙用 “您不是让我们到城西吃了午饭,再过来等您么?我们吃了午饭,发现时间还早,于是就想着去逛逛街,可谁知道,谁知道遇上了天杀的小偷,把我准备的钱都偷走了!”覃彦林说着说着竟急红了眼。 “您看,您看,这里还有割的口子。”邓秀珍急急地指着覃彦林的包让袁启文看。 那包上真有个长口子。 袁启文明白了,这是钱被小偷偷了。 心下鄙夷:这两人真是屁都不懂的乡下人,你带着钱办事,逛什么街呀? 街上小偷多,你不知道呀? 再说你也该防着点吧? 这两人简直是蠢,蠢到无可救药! 不过别人蠢跟他没多少关系,反正没钱他不给人办事。 而且指标多的是人要,不在乎少这几个人送钱。这么傻的人送的钱最好不要收,容易惹麻烦! 可是这是在教育局门口,他可不能直接把人赶走。不仅不能,还得给人留下个工作认真负责,心地善良,热心为民的好形象。 常年泡在各种人情世故中的袁启文,转眼就想到了应对之法。 他连忙一脸关心地说:“怎么了?碰到了什么麻烦么?跟我说说,能帮的我一定帮。” “袁领导,那我们指望您了啊!我们今天本来是来教育局办孩子转学的事,没想到遇上天杀的小偷,把我们的钱偷走了哇!”邓秀珍哭哭唧唧。 “那该死的小偷啊,太冇得人性了!可怜我们积积攒攒的血汗钱啊!等我找到他们,一定把他们千刀万剐下油锅!”覃彦林眼睛赤红。 两人争先恐后地诉说,吵得袁启文脑壳疼,他按了按额头强压下心底的不耐烦问:“报警了吗?” “没,我们要等您,还没有时间去报警。”覃彦林答。 “您让我们过来等,我们就来了,袁领导,您是有能力的人,您能帮我们的对不对?”邓秀珍看起来一脸憨相。 “你们得赶紧去报警,及时报警有助于警察破案。破了案,你们的钱才能拿回来,不然那就真丢了。”袁启文劝道。 “对,赶紧去报警,彦林我们快去报警,莫让强盗跑了。”邓秀珍慌张地说。 覃彦文听话地转身,袁启文心里一松,回身准备回教育局。却被覃彦林又一把拉回来了。 覃彦文说:“袁领导,您等我,我跟您去办事。” 又回头对邓秀珍说:“秀珍,你快去报警,记得跑快点,事情说具体些。” 邓秀珍答应了个好字,转身就跑。 袁启文急了,在心里直骂人:怎么就碰上这么个憨货?你钱都没了,我给你办事?可能么? 可这事不能明说啊。 碰到两个二傻,真是急死人! 昨天看着还正常,今天能把钱丢了不说,遇事还慌慌张张,一点头脑都冇得。 这见识,这心性太差了,这嘴巴指定不严。 不行,这种人不能帮他办事!有钱都不能办,何况现在没有了钱,更不能办,必须得把他给支走。 主意打定,袁启文拍拍覃彦林的肩膀说:“兄弟啊,真是不好意思,昨天去乡里时,是听说有指标的。看你跟老表关系好,所以想着给你帮帮忙。我中午特地为你的事去找了人。可惜要转学的孩子太多,指标已经落实给别人了。 你还是赶紧陪你老婆去报警吧。要是她跑错地方,报不了警不说,人都不好找了。” 覃彦林担心地看了眼邓秀珍还在往前跑的身影,犹豫了一下说:“袁领导啊,您一定要帮忙啊,我们现在在乡里根本就没有办法过日子了,孩子要不转学,我们根本就没办法。 再说您昨天也答应了,因为您答应了,所以我才上来的,要不是上来办这事,我的钱能丢么?” “你这是怪到我头上了?我好心想帮你,你还倒打一耙?”袁启文很是恼火,这两年,谁敢这么跟他说话?谁敢撒赖撒到他头上。 “不是的,袁领导,我不是要怪您,只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您一定要帮帮我啊。”覃彦林连忙赔礼道歉。 袁启文适时地表露出愧疚的表情,说:“唉,你应该也知道,这几年转学的真是太多了,名额又有限,实在是难办啊!我是真心想帮你,可实在是没有指标了。 回头要是有名额,我及时让修文跟你说,我尽量帮你保住名额,可不可以?” “那好吧,袁领导您一定要记得啊,我们也没有其他的熟人,就只能靠您了,您一定要放在心上啊!”覃彦林点头哈腰地祈求着。 “放心,放心,我会将你们的事情放在心尖上,只要有指标,只要能办,我一定第一个帮你们!你快去派出所,别等弟妹跑丢了。”袁启文说着场面话。 “嗯嗯,谢谢,谢谢啊!”覃彦林再次道谢后,向着邓秀珍离开的方向追去。 “二货、SB,想要名额?我呸!”对着覃彦林的背影骂了几句,又重重啐了一口,袁启文才向局里走去。 “快,把水给我洗洗!”这边覃彦林转个弯就看到了邓秀珍,眨巴着眼睛跟邓秀珍说。 邓秀珍赶紧递过一块湿了水的小毛巾。 覃彦林将毛巾捂在眼睛上好一会儿,才感觉舒服了些。 “咱揉揉眼睛就可以了,你偏要用辣椒水,看,眼睛都辣红了。”邓秀珍心疼地又拿出一条湿水小毛巾给覃彦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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