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有哨探来报,郑难敌的大军,已经离这里不足百里。今日应该就会到达新野。 张恒生看看程兴盛,程兴盛叹息说:“终于还是来了。” 第二天,赵星河带着人马,列队于新野城外。 郑难敌带着三个儿子,越众而出。郑难敌看向赵星河的队伍。只有一千左右的人马。 郑通嗤笑道:“这么大名鼎鼎的赵星河,居然想用一千人马阻挡住两万大军,真是愚蠢的可笑。” 郑宁倒是说:“这一千人马一看就是训练有素,人人配着战刀,只怕是精选出来的。” 郑和笑道:“那又如何?不过是一千人,大军冲过去,几下就杀光。” 赵星河看见郑难敌,大声叫道:“郑难敌,不妨来试试我的新阵法。”说着,举起旗帜一挥,一千人马按照八卦阵形,站好位置,严阵以待。 “咦,”郑难敌诧异了一下,“这个阵法我没见过,”他转头看向三个儿子,“你们谁去会会他?” 郑通第一个冲了出去。他一挥手,身后上来两千军士。 “怎么样?”郑通在阵前大喝。“我带了两千人,你赶快弃械投降。” 赵星河哈哈一笑:“让你见识一下我们的厉害。”说着,旗帜一挥,所有人长刀出鞘,八卦阵,慢慢移动起来。 郑通不以为然:“什么乱七八糟!”他一挥手,两千军士直冲入八卦阵。 连张恒生和程兴盛都捏了一把冷汗。“这个郑难敌,一惯是以多欺少。他儿子也是一样。” 两千军士冲入阵内,八卦阵忽然迅速的移动起来,南朝的军士立刻发现,阵法高妙,看不出究竟来。明明对方的人就在眼前,刚刚要杀过去,人突然换了位置,就在转头去找的功夫,背后突然一凉,竟是被人一刀砍在后背。郑难敌仔细地看着,只见人影晃动,喊杀声四起,不多时,大批的南朝军士倒在了地上。两千人所剩无几,郑通大怒:“不可能!这是怎么回事?” 他又一挥手,又上来两千军士,“我就不信了,这个破阵法,就这么厉害。” 就在这一会儿功夫,阵法停住,有人上前来打扫战场,所有南朝军士的尸体被拖走了,还没咽气的,被补了刀,也拖到一边去了。 郑通又一次上前,“赵星河,你别得意。这次我一定让你输的心服口服。”说着,一挥手,两千军士再次冲入八卦阵。 八卦阵再次启动,人影晃动,走位复杂,郑难敌还没有看清楚其中的门路,两千军士又都倒在了地上。郑难敌长叹一声:“叫你大哥回来,我们今天输了。” 郑宁上前,拦住郑通:“大哥,爹让你回去。” 郑通眼睛都红了,“这个赵星河,这个可恶的赵星河!” 郑宁再次大喊道:“大哥,爹让你回去。” 郑通恶狠狠的瞪着郑宁,郑宁只得又说了一遍:“大哥,爹让你回去。” 郑通拂袖而去。返回南朝阵营。 这边,郑难敌收了兵马,安营扎寨。 赵星河他们也松了一口气。返回了新野城内。赵星河对张恒生和程兴盛两个人说:“郑难敌最是诡诈,要小心他半夜劫营,麻烦二位轮流值夜,以防偷袭。” 张恒生二人点头,自去安排。 果然,半夜,郑难敌的第二子郑和,带人来夜袭。张恒生奋力抵抗,双方各有输赢,直激战了半夜,这才退兵。 第二天一大早,郑难敌亲自来叫阵。 赵星河又换了一千人,变换了新阵法。 郑难敌几次冲杀,不能破阵,仰天长叹。退兵五十里。 这一场战事,以郑难敌病倒告终。他的三个儿子轮流冲杀,都被赵星河打退。赵星河因此名震天下。
第54章 赵言亭的婚事 南朝派出了使者,要和皇上和谈,他们要求从此南北朝各自独立,各自为政,互不侵扰,大皇子不敢自专,派人到北面行宫报信。皇上沉思良久,终于同意。南朝撤兵。从此南北并立,皇上改称北帝。 赵星河带着人马返回京城。皇上派大皇子出城十里迎接。赵星河一见大皇子,赶紧下马跪倒,大皇子上前搀扶他:“定北王,不必多礼,你乃是朝廷的大功臣,应有礼遇。” 赵星河说:“为人臣子者,为主分忧,是分内之事,不敢妄称功臣。” 大皇子叹息:“难得你如此忠义。我们北朝,以后势必要仰仗你了。” 赵星河也叹息。 两个人携手而行,相谈甚欢。 赵星河见完了北帝,回了王府。 一进门,就道:“都出去。” 一众下人不明所以,只得退了出去。 赵星河一把抱住夏雨薇,直接把她压倒在床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赵星河才心满意足。 赵星河一边摸着夏雨薇的后背,一边满足的叹息:“薇薇,你有没有想我?” 夏雨薇笑眯眯地说:“星河,你这次打了胜仗,但是并不高兴,是不是?” 赵星河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夏雨薇笑了:“因为我是你媳妇,你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赵星河叹息:“人人都以为我一定志得意满,只有你,知道我不高兴。” 夏雨薇说:“你一定是觉得皇上不应该答应南朝,对不对?” 赵星河没有说话。 夏雨薇说:“打仗,不止打的是谋略战术,还打的是钱粮。星河,你知不知道,皇上没有钱了。” 赵星河诧异了:“什么没有钱?皇上怎么会没有钱?” 夏雨薇说道:“这是我猜的,不知道对不对。” 赵星河说:“你倒是说说看,皇上怎么会没有钱?” 夏雨薇说:“皇上管天下,就像管一个大大的家。这几年虽然风调雨顺,可是皇上却越来越小气。我猜,他不知道把钱花到哪里去了,以至于看起来是没钱的样子。” 她看了看赵星河,接着说:“按理说,皇上应该是全天下最有钱的人,可是,你看后宫,有好几年,没有办宴会了,听说,皇上新封了宁嫔,只赏了两支金钗。皇后每年年关朝贺的礼服,据我看,已经穿了三年,没有做新的,从后宫里看,这皇上确实是一副没钱的样子。” 赵星河张了张嘴,不知都说什么好。 夏雨薇说:“皇上以前过年,都会赏赐勋贵之家,可是这有四五年的功夫了,到了年关赏赐的都是皇上的墨宝。当然有皇上的一副字,确实很得意,可是我猜,皇上大概是为了省钱,才想出这个主意。” 赵星河也明白了,“我以为。皇上是为了与民同乐。” 夏雨薇说:“我这些年,细细的观察过,皇上好像是和往年一样,其实只怕是囊中羞涩,如果真是这样,这件事就说得通了。为什么,明明我们打赢了,可是皇上还是同意了南北并立。因为国库空虚,我们打不起。” 赵星河长叹一声:“原来是这样,薇薇,我真是没想到这个。” 夏雨薇笑了:“你不管家,当然想不到,我们做当家主妇的,无论什么事,第一个都想到的是钱,家里的钱够花,就理直气壮,家里没钱了,只好想办法,保持体面。” 赵星河亲了亲她:“你可真是。。。” 赵星河说:“不知道大皇子将来会怎样,他倒是一个有见识的人。” 夏雨薇笑了:“皇家纷争,历来是变换莫测,你若是觉得他不错,不妨多来往。我们既不贪从龙之功,也不想为谁站队,不过是交个朋友,怕什么。” 赵星河高兴起来:“那我明天就去找他喝酒。” 夏雨薇说:“好,我给你准备足够的钱,去玩吧。” 赵星河一翻身,又压住了她,“出去玩之前,得吃饱。” 赵星河第二天就派人给大皇子送请柬。 夏雨薇在家里,心里又在琢磨这南朝奸细的事情。这人是谁?是个下人?悄悄把毒药下在宴会的酒菜里?是个官宦?参加不同的宴请,遇见不同的将领,趁机下毒,毒杀他们?夏雨薇又是叹息,真是想破头,也想不出来,这日子只怕是要近了。她每天派人出去打听消息,可是至少现在,还是一片平静。 大皇子闲着无事,正在看书。他的亲随方忠,匆匆进来,“殿下,定北王府送来请柬,邀您去全盛楼吃饭。” 大皇子笑道:“这是单请我一个呢,还是。。。” 方忠说:“那来的人说是单请您。” 大皇子笑了:“这个赵星河有点意思,我都有多少年,没有出去赴宴了。行,告诉他,我必到。” 宁王府里,赵广川正在背书。宁王爷边听,边满意的点头。“很好,你小小年纪,就能记住这么多,实在难能可贵。” 赵广川说:“爷爷,我也要习武,我将来也要像爹一样带兵。” 宁王爷哈哈大笑:“好。我回头就让人给你找教骑射的师父,我们广川将来一定是文武全才。” 李良在旁边说:“大少爷年纪虽小,这志向可不小。” 宁王爷又和赵广川说了几句话,让人带他出去了。 宁王爷问李良:“言亭如今怎么样了?” 李良说:“二公子现在还在军营,说是这次出征,并没有受伤,让您别担心。他说总要过几个月,有了沐休假期,才能回来。” 宁王爷说:“言亭年纪也不小了,如今连个家都没有,这总不成事。你去找王妃,让她选几个合适的名门闺秀,我来亲自看一看。这事不能再耽搁了。” 李良答应一声,就往王妃的院子里去了。 王妃听说是为了赵言亭的婚事,也是头疼,对王嫲嫲说道:“这个言亭高不成,低不就,身份尴尬,这要怎么选呢?” 王嫲嫲说:“王爷不是说了嘛,您选几个差不多的,他来决定,既是这样,我们就各式的,都挑几个,至于哪个最合适,就看是哪个合了王爷的意,不就得了。” 王妃点头:“如此也罢了,你倒去打听一下,差不多的选几个,就成了。” 城东。高宅。 高明珠正在偷着看话本。高明月走了进来。“明珠!”她叫道。 高明珠吓了一跳,差点把手里的话本扔在地上。“二姐,你这样,会吓死我的,” 高明月说:“吓死最好,正好是为民除害。” 高明珠气鼓鼓的说:“你说的是什么话?我哪里是害了?” 高明月说:“昨天是不是你,又去张姨娘那里扔进去一只老鼠?” 高明珠大眼睛眨呀眨的,就是不承认,“哪有的事,是那只老鼠自己钻进去的。” 高明月无奈的说:“你这是干什么!一个嫡女,天天没事干,这也不学,那也不学,成天的就知道捣乱,你说你,我真是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高明珠说:“谁让她欺负娘,一个妾室,敢骑到嫡妻的头上去,不收拾她,收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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