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被秦若言笑晏晏之间怼的脸色都气青了, 可是秦若自始至终笑着她又不好破口大骂,只能气个半死还得闭嘴。 “至于生孩子……”秦若捂着嘴一笑,“老嫂子你都四个孩子的妈了,你们两口子晚上就没点其他娱乐?” “你!” 那女人气的转身就走,拉开门,正好碰上贺钧剑提着菜掏出钥匙打算开门,她强挤出一抹笑,“贺团长下班了啊,你可真是娶了个好媳妇儿。” “是啊,我媳妇儿哪哪儿都好,慢走啊。”贺钧剑说完就进屋关上了门,也不管那站在台阶下还没下去的女人。 “听的过瘾吗?” 秦若坐在沙发上斜眼看他,明明早就回来了在门口听墙角的这个坏男人。 “我这不是给若若一个表现的机会嘛,不然我回来了这不就变成咱们两口子欺负人家了嘛,”贺钧剑俯身轻轻亲了她拉的平平的唇,“其实若若有句话说的不全面。” “什么话?”秦若挑眉。 贺钧剑一边啄吻一边道:“我哪儿就只爱我家小姑娘这张脸了?”他一偏头,轻轻在她耳边用气音道:“其他地方我有多爱若若不知道吗?” 秦若脸一红,轻轻推了他一下,“你老不正经!” “咱妈都不说咱爸老不正经,若若你嫌弃我了,你已经开始嫌弃我了?”贺钧剑抱着人开始撒娇,头埋在她颈窝里道:“其实咱们两口子我晚上也不太想有其他娱乐。” 秦若很蔑视的上下打量他一眼,随后冷笑一声,“哼,某人……不是不行吗?” “今晚我要向若若证明一下我自己,”贺钧剑头闷在秦若怀里闷闷的道。 “想通了?”秦若轻轻抚着他的头问道。 “我找到了个好东西,”贺钧剑狠狠吻了一口秦若的颈窝,这才恋恋不舍的起身,从买菜篮子里拿出一个纸包,“我喝的药。” “啧,”秦若故意道:“壮阳的?我这么年轻美丽就守活寡,我这个高枝攀的真心酸。” 她自己说着说着就倒在贺钧剑的怀里笑了起来。 “若若怨念这么深都怪我,”贺钧剑道:“只是咱们说好啊秦同志,不许中途赖账。” 回应他的是秦若挑着眉眼冷冷一笑。 “这药是避孕的?”笑闹完了,秦若认真的道:“别吃了吧,苦的要死,你就那么确定咱俩生育能力那么强?” “以防万一,才过上好日子,我虽然羡慕老姜有闺女,但我可不想早早地来个闺女或者臭小子跟我抢我媳妇儿。” 贺钧剑亲亲她,伸手开始解军装扣子,秦若如临大敌,防备的看着他,“大中午的你想干什么?” “若若一天脑子里想什么呢?”贺钧剑闷笑不止,“我换衣裳做饭。” 秦若闹了个大红脸,嗔他一眼起身就要走,贺钧剑一把将人拉住,又亲了亲指尖,才放开,“是我天天想呢,不是我家若若想。” 轻松被哄好的秦若视线掠过桌上的不锈钢盆子,有些沮丧的道:“我把米饭蒸糊了,浪费了两小碗的米。” “没事,上面的我再蒸一下还能吃,下面糊了的就一点点,不浪费的。” 贺钧剑柔声安慰她,“若若不用学做饭,如今没战事我每天按时上下班,特一营执行任务也一年才出去一次,到时候你就回红砖巷去住。” ‘厨房烟熏火燎的油烟那么大,一不小心切个菜还能切到手,我的小姑娘又不是生来围着锅台转的。’ 贺钧剑端起米饭锅提起篮子里的菜,将人哄好了临走还亲了亲,秦若坐在沙发上不知不觉桃花眼里都是笑了。 换上家居服的贺钧剑围裙往腰间一绑就开始摘菜切肉,秦若进去给他帮忙,被贺钧剑推出来了,“若若今年要高考,看看书,这些事不用你沾手。” 秦若坐在沙发上,透过厨房的门,看着身材颀长的男人围着围裙做饭,看看手里的课本,又抬头看一眼人,眼角眉梢都是温柔。 不多时,厨房里传来了香味,秦若抬头,厨房的门已经被男人关上了,怕油烟飘到客厅里,她看不到他了,放下书起身,走到厨房门口推开门,男人正在掂着锅炒菜,锅下是熊熊大火,锅里,是翻滚的芹菜牛肉。 秦若上前,轻轻抱住他的腰,“贺钧剑,我好像越来越粘你了。” 人都说一起待久了会腻,在北疆的一年半的时间里,贺钧剑不出任务就按时回家,他们在一起那么久,她还没感觉到腻。 “我也是啊,只盼着和平年代的和平能长久,我能按时下班回家,粘着我的小姑娘,”他侧过头亲亲她额头,“厨房油烟大,若若出去吧。” 秦若贴着他宽阔的背,隔着衬衫吻了吻,这才放开手出了厨房。 她之所以像欲求不满一样,她心下也有个隐忧没有说,如果她穿书是娜迦弄的,那如果把时空之镜的局彻底破了,杀了娜迦,到时候她回去了呢? 穿书之初,她在秦家那间倒座房里,想尽了一切办法想回去,可是如今,男人在厨房里做饭,她想朝朝暮暮抬头就能看见他,这个局注定是要破的,到时候她如果回了现代,这个男人怎么办? 也许他隐隐也猜到了,所以现在他们哪怕多疯狂,最后总能堪堪停住。 秦若悄悄咽下一声叹息,回到了沙发上,看着厨房的门,现代的家,如果能回那她一定是要回的,但是这个男人,她也放不下。 车到山前必有路,秦若不喜欢为还没找到答案的事耗心神纠结,没过几分钟,她就重新拿起了书,这是国家下达文件通知全国恢复高考之后新华书店从库房里搬出来的十年前的高考辅导书,还是前一个图书馆馆长觉得那么多书已经印上字了,又印不了语录,烧了太可惜了,这才冒着被拉去□□的风险偷偷留下了,结果放了十年,那图书馆长才拿出来售卖,名声钱财双丰收。 她虽然在现代是读完了大学的,但俗话说三年荒废一个秀才,毕业那么多年也没看过课本了,还有政治,她一不留神写个“华夏梦”上去那就玩儿完了。 正在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秦若眼睛一亮放下书轻快的往门口走去,一拉开门,门口正是姜望云一家三口。 “云姐,可把你盼来了。”秦若上前一步,与欢笑和姜望云抱住,姜望云提着的帆布包往地上一放,任由她抱着打量,各自欢喜的微微哽咽。 “整整两年没见了,”姜望云还是一头干脆利落的短发,两年时间里她当了妈妈,容颜没变这是如今身上更添温柔。 她仔细看着秦若,上上下下不停地打量,秦若也任由她打量。 “妈妈,这个姨姨我好像在哪儿见过。” 姜天仞抱着的小女孩儿如今一岁半,是去年六月生的,粉嘟嘟的一个小娃娃,明明才一岁半可说话却十分流畅。 姜甜甜被爸爸抱着,歪着头好奇的看着秦若。 秦若一伸手,“来姨姨抱。” 这个女孩儿确实见过她,当时参不透的那一缕因果,如今倒是明了了。 这是陈美婷那可怜的大女儿珠珠投胎转世,当时那女孩儿羞涩的看着她笑,她当时以为会与自己有一段母女缘,可是时间又不对,没想到终究成了云姐的孩子,叫她一声姨姨,可不就与她有因果了么。 “这是我的女儿珠珠,大名姜甜甜,”姜望云才介绍完,一岁半的小奶娃娃一点也不认生,投进了秦若的怀里,“漂亮姨姨,我确实见过。” 知道秦若的本事,又想起女儿格外早慧的事,姜家两口子对视一眼,没有着急询问。 “那如今的爸爸妈妈和家珠珠喜欢吗?”秦若抱着她亲了一口她的小脸蛋儿,问她。 珠珠清脆的道:“喜欢,喜欢爸爸妈妈,喜欢爷爷奶奶,还喜欢漂亮姨姨。” “那也喜欢一下姨夫好不好?” 围着围裙的贺钧剑出现在门口,朝珠珠笑着道。 “漂亮姨姨喜欢姨夫,珠珠也喜欢姨夫。” 姜甜甜看看笑着抱着她的秦若,伸手朝贺钧剑要抱抱,贺钧剑双手接过小娃娃,屈着胳膊让她坐在胳膊上,避免她小腿和小脚沾到围裙。 话少沉默的姜天仞略带炫耀的道:“我这闺女讨喜把?羡慕去吧老贺。” “来来来快进来,羡慕归羡慕,咱们进来说。” 秦若牵着姜望云的手,招呼着人进来,关上门,各自在沙发上坐定,这才开始叙旧。 姜望云打量了一圈他们的家,三室两厅两卫一厨的格局,很宽敞,布置的也很温馨。 “若若当时还不信,看从我话上来了吧,”姜望云一瞥贺钧剑,笑着打趣秦若,“如今这甜蜜劲儿比我们两口子还要黏糊。” “再黏糊也没用,咱们家闺女加分儿!” 有女万事足的姜天仞闲闲的瞥着十分稀罕自己闺女的贺钧剑,一脸得意。 “我和我家若若好好的二人世界才不要多余的孩子打扰呢。”贺钧剑不甘示弱。 “行了行了,有啥可争的,咱们边吃边说。” 秦若拉起贺钧剑,“走吧掌柜的,舀饭去。” 贺钧剑牵起秦若,朝姜天仞淡淡一瞥,进厨房端饭去了。 姜望云跟在后头看着二人抿着嘴笑,她想起了在凌阳县门口和若若接贺钧剑时的情景,明明贺钧剑在若若眼里处处不同,小妮子还不承认,如今见他们幸福甜蜜,她也放下了一桩心事般高兴。 贺钧剑做了三菜一汤,芹菜炒牛肉,青椒大肉,还有一道凉拌茄子,以及竹笋豆腐汤。 米饭他重新蒸了,秦若蒸的夹生的米饭都蒸在了一切,只地下薄薄的一层糊了的倒掉了。 几人一边吃饭一边说话,一岁半的姜甜甜抱着奶瓶在爸爸身边喝着奶,乖乖巧巧的不哭不闹。 姜望云是平级调回来的,如今是县级干部,虽然平级,但凌阳县到了燕城,那实打实的高升了。 姜天仞因为当年的病,所以说作为不能自理的家属跟着姜望云下去凌阳县的,如今在家做饭带娃,他们两口子是女主外男主内的模式,但不论怎样,两人过得很好,姜天仞话少,但宠妻爱女,还是那个把妻子视作生命的男人。 秦若也跟他们说了自己这两年的情况,以及北疆的一年半的生活。 想起凌阳县的岁月,秦若道:“东西区的黑市如何了?” 姜望云道:“交给小六了,那小子是个有野心的,如今攒下的家底儿可不少,说等全国放开了他要来燕城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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