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我的孩子当然是周时予的,你不许污蔑我,不然我会起诉你。” 这是恼羞成怒了,更是直接坐实了我的猜测。 周时予,你这头上真是绿色青青呀,恭喜。 咋这么开心呢? 今儿老百姓,真啊真高兴! 孟夏恢复成之前张牙舞爪的德性,五官狰狞可怖,眼睛里喷出来的怒火,似乎不把我烧成灰绝不罢休。 事到如今都不知道收起爪牙,真是蠢啊。 爱上这样的女人,周时予的未来福祸难料哇。 一边欣赏孟夏的丑态,一边拨电话,并打开公放。 周时予惊喜的声音很快传过来,“苏苏,你终于给我回电话了,我好开心。” 开心个屁。 “周时予,周家的门如果不够牢,请你多加几层锁。如果没有钱,我可以支援你。” “苏苏,什么门,你是什么意思,我没听懂。” 我冷冷一笑,“门关的紧一点,才能关住周家的狗,不要出来四处乱吠,扰乱别人的心情,真的是罪大恶极。” 周时予沉默三秒,沉声开口,声音里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喜悦,“孟夏去找你了?” 哟,反应不慢,挺聪明的嘛。 “给你十分钟,把人带走。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 “我知道了。” 孟夏一直安静的听着我和周时予通话,眼底漆黑,喜怒不定。 她似乎也在等。 等周时予会以什么样的态度面对我,又会以什么样的态度面对她。 她直到如今也没能明白,周时予就是周时予,一个一切以需求和利益为要义的人,爱情不过是他生活的调剂品,怎么可能不让人失望! “她有没有为难或伤害你,我现在就报警,让警察带她走。至于你,苏苏,安心的坐在原位,等我过来接你。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你和女儿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想你们受伤。” 这话放在平时,我会被恶心到吐。 此时听来,却很是舒服。 用彼之矛攻彼之盾,结局会如何呢? 孟夏眼底的漆黑寸寸破碎,所有的嚣张都不见了。整个人无力的瘫在沙发上,像被抽了筋骨一样,另一种应称之为疯狂的情绪从她的眼底不住的上涌。 我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周时予不说这些可能我会安然无恙。 可他说了,不仅说了,还说的有点狠,这让我立刻由原先的主动变为如今的被动。 呵呵呵,哈哈...... 孟夏的笑声由开始时的断断续续,变成后来的放声大笑,凄凉而狂妄的大笑。 这个时间店里的客人并不多,仅有的几个人稀稀落落的坐着。 此时也全都被孟夏的笑声吸引了注意力,奇怪的看向我们。 孟夏的眼神狂乱而疯魔。 我暗叫不好。 西风还在养伤,南风和东风为了星南的项目做数据分析。 我闲着无事时接到孟夏的电话,因为约定的地点就是办公楼一层的咖啡屋,那家的老板是我的好朋友,自以为不会有事,便谁也没有通知的一个人前去赴约。 终归是我太自信。 有没有事不是我的猜测说了算,而是要看是不是有人存心想要谋害于我。 此时,孟夏状若癫狂的大笑,眼中寒光频闪,特别的危险。 早知道她会这样,我一定叫上东风,或者干脆给她来个不搭不理,让她一个人唱独角戏。 好在咖啡屋的老板及时出现,为我拦住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孟夏,给我离开的时间。 我感激的朝着老板一笑,拎起小包包抬步就走。 不是我无能,遇到事情只能依靠别人。除了周时予,叶扶苏从没向任何人低过头。 也不是我胆小不敢为自己抗争,而是肚子里装着小九月,我的一丁点不理智行为或想法,都可能会让我们一尸两命。 我不能冒这个险。 因为我失去不起。
第219章 蠢的可笑 不是我无能,遇到事情只能依靠别人。 除了周时予,叶扶苏从没向任何人低过头。 也不是我胆小不敢为自己抗争,而是肚子里装着小九月,我的一丁点不理智行为或想法,都可能会让我们一尸两命。 我不能冒这个险。 因为我失去不起。 爸妈、扶澜公子、九月,还有暮江寒,以及许多其他的好朋友,他们当中的哪一个,我都失去不起。 从咖啡屋出来,是一段不足五十米的内部走廊,因为是白天并没有开灯,光线稍暗。 我踏着幽暗的光线脚步凌乱的向前快步走,心尖一剜一剜的跳,总感觉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果然。 路过左侧的杂物间时,眼前黑影一闪,一道凉风直逼我脑后,动作快到我只来得及喊一声救我,便软软的瘫了下去,彻底失去意识。 失去意识前我最后的想法是,叶家大小姐在叶家的公司附近被劫走,扶澜公子会不会被气疯,然后为他的妹妹屠遍全城。 不知对方用的什么方法,我因一阵诡异的香气陷入昏迷,竟让我睡了很长很舒服的一觉,连半个梦都没有做。 我后悔了。 我不该自以为是的单枪匹马来赴一匹狼的约。 是我的错。 不知过了多久,我幽幽转醒,第一感觉就是冷,第二感觉是臭。 鼻子全里是浓烈的霉味儿,身下的地面软趴趴的让人心理不适。高不可攀的窗子,拉满蛛网和莫名肮脏东西的房顶。 身下是那种没有经过任何铺设的泥土地面,不时有爪子特别长的蜘蛛和好多腿的环节类虫子在周围乱爬。 空气中弥漫着说不出的怪味道,似乎是什么东西腐烂了之后放在福尔马林里边浸泡,再拿出来放在没有阳光的地方阴干。 我的衣裤被脏水浸透,皮肤上像是有千万条虫子在爬。 不知哪里吹来闷闷的风,让这味道更加的浓郁,闻之欲呕。 虫子几次试图爬上我的身体,被我连滚带踢的赶跑。 周身的汗毛根根竖立,内心里的恐惧和后悔排山倒海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我的四脚被紧紧的捆住,扔在地上。脚下有一滩看不出是什么的软囊囊的东西,装在黑色塑料袋里,头部右侧贴近地面的位置有一个小小的隐蔽的洞口,两只冒着幽光的眼睛镇定的我和进行对视。 这里并不是言情小说里经常描述的废弃工厂,而是一间用来存储废旧物品的地方,远处堆着一人多高的东西,红的白的黑的绿的各种颜色,看不出是什么,仿佛是用来装生活垃圾的垃圾袋。 简略的说,这里应该是个失去功能的垃圾存放地点。 心,在顷刻之间下沉。 害怕吗? 当然害怕啊,我要怕死了。要知道我不是一个人,我还带着我的宝贝九月。 知道是谁干的吗? 和孟夏分手不到三分钟就发生这种事,除了她,我还能怀疑谁? 我不明白的是,她绑架我,是为了周时予,还是为了她新认下的干爹。 或者她是想一石二鸟,一举两得。 现在怎么办? 当然是想办法离开这个鬼地方,遍地垃圾,虫子满地跑,老鼠成群,味道难闻的让人想要把胃吐出来。 保不齐会沾上什么病毒细菌之类的,感染我的小九月可遭了。 可是,我凝视听了足有十分钟,一辆经过的车声都没有,外边安静的像是真空。 想要呼救的想法就这么夭折了。 双手和双脚被很粗的尼龙绳捆的特别紧,我无数次尝试解开绳扣,无数次失败,反倒磨破肌肤,空气中隐隐的浮动着茉莉和兰花的冷香。 这是我血液的味道,我记得很清楚。 这说明我的手腕在流血。 脑中忽的一阵清明。 或许,这就是掳我来的人的真实目的。 我是叶家唯一的女儿,在锦城拥有至高的地位。不论是谁,想要通过伤害我得到我的血,总归会给他带来很大的麻烦。 之前他们也曾采取过强硬手段掠夺我的血液,不仅没能成功,还让我们提高警觉性,并加强了护卫措施,这让他们的行动更是难上加难。 与其面对面的硬碰硬,不如等我自己没有保护好自己流了血,那就另当别论。 或许那想要我血的人,并没有把握应会得了叶家。 他们把我被关在这里之后,有可能会采取的各种行动都进行过预算,挣扎求生是最基础的,也是最容易达成他们目的的。 大概这就是他们用拇指粗的尼龙绳捆绑我的主要原因。 以我对孟夏的了解,她想不出这种简单又易见效的主意。唯一的可能是她背后的人支招儿,孟夏做枪。 不得不说,孟夏背后的人挺聪明,却更蠢,蠢的可笑。 我人都被他们抓住了,直接取血不是更好,何必费这么大的力气,把我弄到这里来? 垃圾场这种地方向来建在郊区。 一个连装垃圾都不需要的建筑,想必更加的偏远。 试问,有几个人会在没事的时候到这种地方来呢? 将我扔在这荒郊野外,周边环境无比恶劣,让我自生自灭,用不了几分钟,我就会情绪全面崩溃。 他们这是在和我玩儿心理谋杀。 感觉获救无望后将是拼命的挣扎,然后缚住我的绳子会磨破我的手腕,我的血就会沾在绳子上。 以叶家的能力,救我出去,只是时间问题,而且用不了多少时间。 但只要我的血沾在绳子上,他们便达到了此行的目的。 此时,我竟希望他们直接从我的血管里抽血,也好过被扔在垃圾堆里生死难料。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我的心像被放在油里煎一样,难受的要命。 这种全世界唯我一人般的孤单特别可怕。 但我不能认输,更不能哭。 因为我是叶扶苏,是叶天明的女儿,是九月的妈妈。 所以我要坚强、镇定,相信很快会有人来救我出去。 随着时间一点点溜走,我的情绪渐渐的趋于平静。 我努力的坐正身体,脸颊尽量的贴近膝盖,用躯干形成一个包围圈,把九月护在最中央。
第220章 一个人的独角戏 不得不说,孟夏背后的人挺聪明,却更蠢,蠢的可笑。 我人都被他们抓住了,直接取血不是更好,何必费这么大的力气,把我弄到这里来? 垃圾场这种地方向来建在郊区。 一个连装垃圾都不需要的建筑,想必更加的偏远。 试问,有几个人会在没事的时候到这种地方来呢? 将我扔在这荒郊野外,周边环境无比恶劣,让我自生自灭,用不了几分钟,我就会情绪全面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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