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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霸总：“……” 霸总小手捧着红枣蛋糕，吧唧吧唧吃着早饭。 几分钟后，学校到了, 幼崽背着书包自己下车, 小短腿在空中试探几下才够到地面，“粑粑, 我走了！” “嘿嘿。”项舟笑, 一路跟幼崽跟进了学校。 霸总：“？” 家长一般只能送到门口，但霸总昨晚被请了家长！项舟今天可以进学校了！ 一大早，项爸爸就兴奋得不同寻常。 教学楼下分开，项舟去办公室，幼崽去教室，一年级班上全是稚嫩的童音, 小豆丁们呼来喊去好不热闹。 幼崽跨进教室，“早。” “洛洛早！” “洛洛——” 一群豆丁立刻将幼崽团团围住。 许玉兰看了眼时间，决定和项走长话短说，“是这样的，昨晚的事，我电话里已经跟您简单说过了, 还有一件事, 我觉得当面跟您说说比较好。” “有关洛洛的？”项舟警惕起来，“我以为就是朝同学吐口水的事。” 许玉兰：“别担心, 是洛洛昨天说的想要跳级的事。” 项舟松了一口气：“哦, 这个啊……” 许玉兰拿起桌上课本, 示意项舟边走边说，他上午还有一班的课，而且今天要选班委，事情很多。 项舟和许玉兰穿行在走廊上，只要路过喧闹的班级，里面的豆丁立刻就会安静下来。 “我是不建议这么的小孩子频繁跳级的。”一班外，许玉兰和项舟站在后门的位置，两人一起看向教室。 幼崽身边围了一群小孩，唧唧咂咂，好不热闹，还有不少小女孩，说什么也要和幼崽挤着坐，都被霸总抬手轻轻抵开了。 项舟弯眼：“我儿子在学校这么受欢迎。” 许玉兰点头，“也明显能感觉到，他好像比周围的哥哥姐姐都要成熟一些。” 项舟愣住。 “我见过太多小孩了，一般出现这种情况都是父母不在身边，被迫成熟的小孩。”许玉兰认真说。 项舟：“被迫成熟……” 许玉兰点头：“这样的孩子其实是很孤独的。” 许玉兰说：“我的意见，还是让洛洛继续留在一年级，他需要朋友，要是去了高年级，你想象一下，一个小孩子和玩不到一块的大孩子在一起，渐渐地必定被集体排斥，长此以往，势必会影响到孩子的身心健康。” 项舟沉默下来。 “老师来了！”教室里突然有人发现了站在后门的许玉兰，顿时大呼一声。 豆丁们纷纷转头，许玉兰站在那里就是威严，里面围着幼崽的豆丁立刻作鸟兽散，全都回到自己位置上，一个个地好奇张望项舟。 霸总看向后门处。 项舟趁机和幼崽挥手招呼。 “咳，”许玉兰咳嗽一声，项舟立刻收回手。 许玉兰：“您觉得呢？” 项舟犹豫：“您说的对，当然还是洛洛的健康比较重要，但是……” “洛洛确实很聪明，”许玉兰知道项舟在想什么，“所以我昨天和校纪委的开会商量了一下，破格让他去听听三年级的竞赛课。” 项舟双眼一亮。 许玉兰说：“我们既要保护洛洛，当然也不会限制小天才的发展，这些班是给以后要走竞赛路子，或者培养思维能力的孩子开的每天两节课，可以和普通班交替着上，只要学习跟得上，孩子在班上是来去自由的。” 项舟：“那……” 许玉兰说：“这个不分年龄的，竞赛班有物生化和数学，请的都是名校教师，一个班有几年级的学生，还有初中的学生，环境单调，都是眼里除了题目没有其他的孩子。” 项舟满意点头：“这样的话，就让洛洛留在一年级吧，不过我得征求下洛洛的意见，许老师，劳烦您费心了。” 许玉兰点头，拿着课本进了教室：“上课。” 第一排第一只幼崽是昨天老师临时安排的课代表，幼崽挺身，奶声奶气喊：“起立。” “同学们好。” 豁牙豆丁齐刷刷回应：“老西好。” 项舟掏出手机录像。 许玉兰示意幼崽们坐下，然后朝霸总一指门外的项舟。 霸总走出教室，仰脸：“爸爸？” 项舟按下录像暂停键，蹲下身和幼崽把刚刚许玉兰说的那些话说了一遍，“你觉得呢？” 幼崽插兜，唔了声，然后点点头。 许玉兰安排了孩子们看书，见父子两商量的差不多，准备带两人去竞赛班看看，说：“竞赛班的每个月都有比赛，这个月刚刚开学，大概半个月后就有一次市级比赛，到时候整个竞赛团都要去。” 幼崽腿短，有些跟不上两人的步伐，被项舟抱在臂弯里。 竞赛班的教室比较隐蔽，位于图书馆三楼，远离哄闹校园，一共三个班，每个班都是二十人不到的小班，现在还没开班，大家都没来上课，教室空荡荡的，但设计感很强，有许多做实验的仪器。 许玉兰解释：“今年还请了一个清华博士来一班上课，一班大多都是初二的学生……看这……” 许玉兰指了下教室里面。 项舟和霸总双双探头，墙上全是竞赛得奖奖状。 许玉兰玩笑道：“洛洛这么聪明，以后得到的奖状说不定可以贴满整面墙。” 霸总饶有介事的点头。 参观完竞赛班，几人乘坐电梯下楼。 许玉兰：“你们父子两考虑吧，这对洛洛以后升学和培养思维有很大的作用，咱们虽然在一年级上，但也不耽误发展，是吧？” 项舟询问幼崽的意见。 霸总思忖片刻，问：“学费呢。” 许玉兰一拍脑门，她怎么把这件事忘了，她们是私立学校，学费且是一笔大问题，于是比了一个数：“能接受吗？” 父子两个沉默下来。 这么少？完全没问题啊！项舟心想。 霸总心想，这么多？是不是得慎重考虑一下？ 一大一小彼此对视，自觉都读懂了对方的意思。 项舟：“行。” 霸总：“不。” 许玉兰：“？” 参观完竞赛班，许玉兰将项舟送到校门口，“项先生，您好好考虑，这个学费开班之前随时可以缴的。” 项舟点头，不停张望着许玉兰身后的幼崽。 幼崽已经先行回教室了。 “对了，”许玉兰笑意盈盈看着项舟，“项爸爸，以后洛洛有什么事，我会主动联系你，你就别一个小时一个电话了。” 项舟：“……” 回到教室已经是早读课结束的课间。 幼崽单手插兜站在窗边，并不看到窗外景色，但能依稀感觉到初秋微凉的风。 一个竞赛班一年的费用竟然要上十万？ 学校报名报道那天，项舟也支付了一笔不菲的学费。 这要是在公立学校，这笔钱完全是可以省下来的，看来工作的事必须提上日程了。 幼崽低头看着自己的电话手表，走到安静的地方拨通了一个电话。 …… 课间结束。 许玉兰组织班级选举班委。 “本次班委选举选□□主投票的方式，大家想当什么就上台演讲，岗位出现竞争关系时，票高者得。” “第一个，体育委员，谁感兴趣？” 幼崽支着脸，有些无聊地扫视教室，白廊身高最后，坐在最后一排，因为高，一举一动也很突出，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 霸总朝其比划了一下，示意他上台，白廊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就和三头身对视了，为什么三头身一招手他就上台了。 白廊站姿端正，两手贴在身侧裤缝，昂首挺胸，说话掷地有声：“大家好，我是白廊，今天我鼓足勇气上台演讲，竞选一年级一班的体育委员……我团结友爱，乐于助人……我相信在我的带领下，班里的同学一定可以健康快乐地进行每一节体育课！谢谢大家！” “啪啪啪！”掌声响起。 随后，又有两个想要当体育委员的孩子上台。 拿着演讲稿，穿着小西装，昂首挺胸脱稿或半脱稿地宣讲完毕。 霸总：“……” 选班委的事昨天放学时许玉兰提过，但幼崽万万没想到，豆丁班这么看重。 开始投票了，白廊以绝对碾压的身高优势瞬间就拿下了体育委员一职。 随后，许玉兰竞选文艺委员。 一个小女孩穿着蓬蓬裙，走上台，先是秀了一段舞技，然后打开电脑，在许玉兰的帮助下点开一个ppt。 霸总：“……” 幼崽对班委没有兴趣，他看了会热闹后就转过了身，翻出许玉兰给的竞赛初级卷。 竞赛班也不是想进就进的，里面只有天赋和勤奋到出众的小孩，幼崽可以进去试听一周，一周后有一个小测，测试不通过，学费退回，他，退回普通班。 因此许玉兰给他找了点竞赛卷子，让幼崽没事可以看看，看不懂也没关系，过两天开课了，老师上课也会讲的。 然而…… 霸总翻开卷子，看了一会，他轻飘飘的在选择题框内写下一个选项。 确实有难度，霸总来了兴趣，身体限制了他的智力，在这种情况下，他总算能测试测试这具被限制在三岁孩童身体里，成年灵魂的思维极限了。 题目越做越难，且幼崽全是心算居多，只有极少时候才在卷面空白处打一两个初高中生都不懂的公式。 许玉兰注意到，探头研究了一会。 “……” 这个小孩，竟然有微积分的解法，算一年级奥数题？！ 班主任被震撼的久久说不出话来。 霸总抬头：“老西？” 许玉兰啊了声，搓了一把脸，然后笑着说：“那个，该选班长了，洛洛有没有什么想法？” 许玉兰说完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她推举一个不到四岁的小孩干什么？真是糊涂了！ 然而不等霸总决定，班里的豁牙们已经开始起哄了。 “洛洛！” “洛洛！洛洛当班长！” “我要洛洛当班长。” 许玉兰无奈一笑：“是老师说错了，洛洛还小，咱们还是选一个……” 余光里，幼崽撑起身体走到讲台上。 许玉兰扶额。 “可以啊，”霸总一手揣兜，仰脸看着台下，顿了顿，又转向看着老师，“班长需要做点什么？” 许玉兰：“……” 作为班主任，许玉兰还想最后挣扎一下，她笑着说：“还有没有其他小朋友也想当班长的？” “没有！”所有人异口同声道。 许玉兰：“……” 下课后，许玉兰回办公室，隔壁班老师着急忙慌追上来，“哎，许老师，你们班选班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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