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很想看一个郡主成为奴婢。”永乐郡主勉为其难的露出一个笑容。 “后面有反转的,郡主不妨再看一下。” 旁边的楚梓璇听得眼眶泪汪汪的红,她抬手揉了揉眼睛,“永乐姐,你快继续读啊,后来呢,她后面有选择逃出去吗?” 永乐郡主皱着眉,继续往下读。 读到一半,永乐郡主无语了,“女主重生了?还嫁给太子?不是,你这重生也太晚了,人家小说一般都是前尘往事一笔带过,然后直接重生的!你这前面看得多憋屈呀。” “方恒懂了,郡主让我再重新修改一下。” 一语惊醒梦中人,楚方恒连忙拿回册子。 重生这个还是他大嫂给他的灵感。 这故事他给别人看过,他们都说很好,可他就是觉得有点不好,只是他也不知道哪里不好。 眼下永乐郡主这话,楚方恒才明白,不好的点原来是在于他的故事太长太臭了,不够直接。 楚梓璇知道女主有一个好结局后,泣不成声,“幸好她重生了。” 永乐郡主:“………” 她是不是不该把现代的小说和楚方 恒的故事拿来对比? “咳咳……”想了想,永乐郡主还是开口安慰道,“故事还是不错的,起码你还懂得重生,这拿出去估计很多人都会动容,就是前面看的有些憋屈,不喜欢女主憋屈的人可能就不太喜欢。” “方恒明白。” “好香。”楚梓璇用鼻子嗅了嗅。 “洗手吃饭。”楚狰朝院子里说故事的几人喊了一声,就转过身去拿筷子了。 楚方恒抱着小妹去洗手。 永乐见状,刚想跟上去,却发现旁边的人在发呆。 她走过去,摇了摇她,“清安,你怎么了?” “永乐,你说我们会不会也像故事一样,被皇帝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抄家流放?” “别想这么多,这么多王爷里面,就我们家最安分守己,皇帝还不至于跟我们计较吧?” 清安郡主垂眸,“我就怕皇帝想要杀鸡儆猴,安分守己的人不一定就能有个好结果,相反还会被人当成是软柿子捏。” “怕什么,有大姐在,大不了,我们就去把皇帝给废了!现在外乱那么严重,这小皇帝要是跟他那老皇帝一样,一天天想着怎么整顿宗族,迟早得出事。” 永乐拍了拍桌子,“我去给父王写信,小皇帝要是敢有动作,我饶不了他!” 饭后。 楚狰洗了碗,就去给她们切了小妹拿出来的哈密瓜。 吹着晚风,吃着瓜。 永乐郡主没心没肺地和楚方恒在旁边交流故事要怎么修改。 清安郡主却是忧心忡忡,连蜜瓜也只是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签子。 白夙辛看出来了她的心不在焉,她把已经睡着了的小妹递给楚狰,示意楚狰把人抱回房睡。 等楚狰走后,她就拉着清安出了门口,去了旁边的空地。 她一边操控藤蔓耕地,一边漫不经心地开口,“现在可以说了。” 清安郡主也没有掩饰,她向来不会跟白夙辛客气的,只是刚刚楚狰他们都在,她不好说得太明白。 这会儿就她们两个人,她直接把自己的猜测说给了白夙辛听。 结果,白夙辛的反应跟永乐一样。 她双手操控着粗藤松土,侧过头,桀骜不驯地道,“怕什么,大不了就废帝。” 清安郡主无奈了,“说得简单,这可不是末世,别人的命也是命啊,如今大松朝建立虽然还不到四十年,可人口却是比以往任何一个朝代都要多,小皇帝没用是真,可王朝没有皇帝,会乱的,更别提边关那些野蛮人还对大松朝虎视眈眈着……” 闻言,白夙辛沉默了。 大事上,她习惯了用最直接的解决方式,自然不会想那么多。 不然,当初她也不会把楚狰逼得那么惨兮兮的。 静默后,白夙辛斟酌道,“要不想牵连无辜,你们也可以隐居起来,反正你们现在也不想招惹朝廷。” “这个可以试试,我父王也是个怕事的,我回头写信说小皇帝派人杀我,密谋抄我们家,然后让我父王把下人遣散,弄些死尸,火烧大宅,再悄悄移居到清河县城,他准会答应。” “你们刚回京城不久,认识你们的人不多,烧过的尸体估计也没人辨认得出来,只是……” 白夙辛抬了抬眉,“你父王会放弃名利,听你的话?” “永乐的他不听,我的他肯定听。”清安朝她眨了眨眼睛,笑道,“我父王能相安无事带着我们躲到封地十年,可全都是我的功劳。” “娘子,你在哪?” 楚狰的声音从隔壁传来。 白夙辛顿了顿,抬眸扬声应道,“相公,我在这。” “娘子怎么来这了?让我好找。”楚狰看到人后,大步走来。 “趁夜里没人看见,我想松松土种些东西。” “种东西?娘子之前不是说想盖房子吗?” “也盖房子。”白夙辛笑了笑,“我们家隔壁这里可以再盖两间,剩下的空地再种些树果遮阳。” 清安识趣地离开,“你们聊你们聊。”
第184章 盗贼 清河村的村民一直以来都是比较淳朴的。 可再淳朴的村庄也会有那么几颗老鼠屎。 午后那会儿,几车几车县城卖得昂贵的水果被人从楚家光明正大地运走后。 夜里,楚狰家里就遭贼了。 楚家菜园有高墙,外层还有尖锐的竹子和带刺的荆棘,普通的短梯子是翻不进去的。 但菜地和厨房的隔壁,也就是院子的墙壁,高度和普通人家是一样的。 来人只需要带个梯子,小心踢开四周的捕兽夹,就可以轻轻松松翻墙过来。 “摘大的,大的贵!” “不用摘!我们快挖些回去种,别吵到他们!” 贼人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下子就惊醒了正在和楚狰玩乐的白夙辛。 房间隔音一般,白夙辛停下动作的同时,楚狰也注意到了外面的动静。 那声音,惊得楚狰紧张不已,他抬眸,望着压在他身上的白夙辛,漆黑的眼眸隐约能窥见上面附着一抹晶莹的水光。 “娘子……” 白夙辛翻了个身,看向外面。 她抬手,利用院子里的藤蔓花将人迷晕。 做完这些后,她回过头,用右手摸了摸男人的脸,“相公乖,你自己先玩,夙辛去看看,待会儿再来陪你。” 给男人送了块药玉进去后,白夙辛起身,把楚狰抱到可以摇晃的椅子上。 虽然在眠花香气的作用下,所有人都已经陷入了沉睡。 可白夙辛还是使坏地附在楚狰耳边,轻声哄道,“相公乖一些,声音小点,别把那贼人给吓跑了。” “嗯……”楚狰隐约能听见外面院子的声音,他躁动地咽了咽口水,点头,也放低了音量,“娘子要快些回来。” 黑暗的屋子里,白夙辛可以清楚地看到男人脸上的表情,可楚狰却只能看到白夙辛模糊的黑影。 “乖。”白夙辛低头,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 随后她给他调整姿势,使其平躺在椅子上,四肢束缚在椅子的前后两端。 她看着他迷离的眼神,玩味地摇动椅子,转身离开了房间。 楚狰有意控制呼吸,可他并没有坚持多久。 很快他就因为睡椅的摇晃,呼吸变得急促,嘴巴也被迫呜咽出声。 藤蔓束缚着四肢,无论楚狰如何挣扎,藤蔓也始终如钢筋铁钳般禁锢住他的手脚。 而随着他剧烈的挣扎晃动,睡椅摇晃的幅度也大了些。 楚狰面色红润,他调整呼吸,难堪地绷紧了身上的肌肉。 漆黑的双眸,润的惑人。 挣扎幅度越来越小,最后直接失去了自己的理智。 反复在摇晃间失神,然后又在摇晃中清醒。 屋外。 白夙辛看了眼掉落一地的水果以及旁边被挖出来的矮化车厘子树。 利落抬手,用藤蔓抓住地上的两个男人,运转异能,飞到空中。 懒得化妆,却又不想被人识别身份。 思来想去,白夙辛干脆就把他们的眼睛暂时毁去。 做好准备工作后,她挥手用藤蔓花 吸掉他们身上的余香。 等那两个男人醒过来,双手掩面,直呼看不见时。 白夙辛又甩了甩手,利用藤蔓抓住他们的双腿,在高空上给他们来了个免费蹦极。 高高低低,吊了几回,她才收手。 她轻咳两声,扮作老人的声音,“说吧,是谁派你们来找我家徒儿麻烦的?” 等了许久,也没等到那两个男人回答。 不明所以的白夙辛垂眸看去,却见刚才还在大呼小叫的那两个男人早已不省人事。 “废物,这点胆子也敢来偷我东西!” 在弄醒他们询问和把人丢到一边回去逗楚狰之间犹豫了几秒钟,白夙辛果断地选择了后者。 驾驭着藤蔓回到地面,白夙辛一脸晦气地把人挂在她们家门口。 怕早上家里人被吵醒,她还特意用藤蔓堵住了他们的嘴巴。 白夙辛拍了拍手,利用异能翻跃进院。 咯吱一声。 木制的房间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一阵清冷的风声从旁边传来,月光的皓影也散进了屋里,楚狰闻声望去,微微眯起眸子喘气。 看清是白夙辛,楚狰也就没有挣扎,只是有点迷惑,“是有人路过还是家里进了偷鸡摸狗的贼人?” “两个偷贼罢了,夙辛下手没个轻重,不小心让他们晕了,这会儿刚把他们绑起来,相公想了解,明日再询问他们就是。” 白夙辛走到他面前,蹲下,用手捏了捏他的腰,“我暂时把他们眼睛废了,明天相公好好审问他们,若是他们知错,道歉赔偿,就把院中的紫花给他们服下治眼,若是他们口出狂言不肯认错,相公却又想救他们,那就……” 白夙辛用手轻轻地拍了拍男人的脸,“按老规矩办事,相公应该懂的吧?” 楚狰脸红了一下,他自然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这是他们不久前私底下达成的口头协议。 协议有些羞耻,只是他依旧强迫自己冷静,认真地道,“娘子不用担心楚狰会因为外人与你心生芥蒂,何况……” 楚狰动了动嘴巴,胸膛处柔韧匀称的肌肉紧绷着颤了颤,“楚狰早已是娘子的人,娘子想如何还不是娘子做主,何必拿个外人做借口。” 藤蔓松开,白夙辛熟悉的温度和她身上自带的清冷幽香从紧贴的身体上传来,楚狰抬起手,自发性地搂住她的脖子,任由对方把他抱进空间。 公主抱第一次是难堪,公主抱第二次是羞耻,公主抱第三次是羞涩,公主抱第N次后便是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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