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地回应他的爱意呢。 “蕴蕴,哥哥教你爱我好不好。” 封郁的声音轻缓。 像是在征求她的同意,却又没等到回应就在动手解衬衫扣子。 身上的衬衫是宽松的休闲款式,穿在身上时松垮有型,脱下后露出的身材又健硕有力。 脱下衬衫后,他的长指又落在腰间的皮带上。 不带一丝犹豫地解开,脱掉。 长腿迈进盛满水的浴缸,坐在她身边。 手臂伸开将她圈进怀里,抱着她坐在他腿上,捏着她的下巴,待她樱唇张开时低头吻了下去。 唇齿相交,热烈缠.绵。 ……(略略略) 隔天早上醒来时,柳知蕴只稍稍动了动肩膀,身体的不适便使得她不自觉“嘶”了一声。 身子像是绑了块石头,沉得起不来。 脚下支着想借势爬起来,却不料腿上酸麻胀痛使不上力。 这一动,身体更不舒服了。 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勉强磨磨蹭蹭从床上坐了起来。 昨夜酒会上的回忆悉数涌进脑海,柳知蕴抬手揉着太阳穴,心中暗道醉酒真是件难受又伤身的事。 今后可是要收敛一些,不能再这般放纵。 待脑中思绪清明些许,再睁开眼时,入目的景象却令她打算掀被子下床的动作定格住了。 偌大的双人床,古典的内饰,厚重的氛围感……这是古堡里的那个婚房! 她不是昨晚还在酒窖里和周妍妍喝酒么。 怎么才一个晚上又回到古堡里来,还睡进了这个房间里? 柳知蕴呆坐在大床上,皱着眉头试图记起昨晚的种种,却始终一无所获。 片刻后,房门被扣响,仆人端着一个雕花托盘进来。 “小姐,早安。” 柳知蕴转过去轻轻点头回应,“早。” 顺势伸手接过仆人递过来的温水,抿了一口咽下。 温热的水流顺着喉咙一点点滑进胃里,缓解了宿醉后的不适。 里面添加了适量蜂蜜,一口咽下去后还有丝丝甜意留在口中。 柳知蕴喝下小半杯蜂蜜水,身子跟着放松了不少,这才想起来问:“昨晚是阿郁带我回来的吗?怎么睡的是这个房间?” 仆人端着空托盘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听到问话便按照事先被告知的内容作答。 “少爷那边临时安排了重要行程,便提前送小姐回来了。” “睡在这个房间是因为昨晚岛上有雨,小姐房间的窗子没关好房间受了潮,墙皮发霉脱落了需要重新粉刷。” 柳知蕴听完敛下眸子,暗自喃喃一句,“这样啊。” 岛上天气本就多变,最近又是雨季,房间里很容易受潮,更别提下雨天没有关窗了。 只是突然被安排住进这个房间,心里总觉得有些怪异。 或许是因为这里承载了封郁太多期待,让她觉得受之有愧,太过沉重吧。 喝完蜂蜜水,柳知蕴将水杯递给仆人,便将人打发走了。 仆人离开后,她刚伸手掀开被角打算下床洗漱,双腿才一挪动,清晰的酸痛感便袭骨而来。 柳知蕴紧蹙着眉头将身下的睡裙裙摆一寸寸掀开,直闯入目的是雪白腿间簇拥着的两片红痕。 像是烙印一般,落在两腿的软肉间。 还带着暗红的血丝。 这是怎么弄的? 怎么会伤在这么令人难以启齿的地方。 柳知蕴难堪地咬着唇回想,但任凭她想破脑袋,醉酒后的事依旧没有任何记忆。 周妍妍酒后就像是脱了僵的野马,怎么也拉不住。 不知道是不是喝醉后被她拉着做了什么奇怪的事。 不过在酒窖里时身旁的仆人寸步不离,至少出格的事该是没有的。 有封郁在,别人也不敢对她做什么的。 想到这里,柳知蕴心里的担忧消散了不少。 回想这次出岛之行,虽时间不长,但时时刻刻都是愉快的。 尤其交到了周妍妍这样与她认知完全相悖的女子,确是件新鲜有趣的事。 更重要的是,她还找回了成砚送给她的簪子。 想起那个簪子,柳知蕴不禁心头一暖,被子一推就下床去找出岛带着的那只包包。 拖着酸痛的双腿在铺着厚地毯的地上走了几圈,柳知蕴翻遍了明面上能放置物品的地方,却丝毫不见那包包的影子。 洗漱后换过一身衣裙,再去到餐厅里时,封郁正坐在餐桌前拿着平板电脑看新闻。 依旧是禁欲的黑色衬衫,手上带着名贵的腕表。 表盘下蜿蜒而出几根性感的筋络,越过手背,连通进修长的指节。 听到由远而近的脚步声,封郁放下手中的平板,抬眸看过去。 鼻梁上架着细边眼镜,衬得他冷硬的气质中又透着清隽斯文。 “早安,蕴蕴。”
第20章 一个早安吻 “阿郁,早安。” 柳知蕴使尽力气平衡身体,扎稳步伐,以便掩盖腿间难堪的不适。 一路如往常般走到封郁为她拉开的餐椅旁落了座。 餐桌上,丰盛的早餐已经摆好,几盘餐点上还有动过的痕迹。 显然封郁已经提前吃过了。 “身体怎么样,难受吗?”他问。 柳知蕴乖巧摇头,“没事,就是头还有点晕,等会儿应该就好了。” “没事就好。”封郁挑了挑眉,视线落在她饱满的唇瓣上,眸光意味深长。 心里在嗤笑着,原来腿间红成那样算没事啊。 或许是他太心软了。 她的腿虽白白软软很是娇嫩,但承受能力却比他想象的要强很多呢。 看来以后就不必再克制了。 柳知蕴不知他心中所想,手里拿着勺子在碗中轻轻搅拌着。 心中犹豫再三,还是出口问道:“我出岛的时候带了一只白色的包包,现在不知道被放在哪里了,阿郁你有看到吗?” “白色的包包?” 封郁似乎认真想了想,继而轻描淡写道:“是仆人手里提着的那个吧,昨晚回来得太匆忙在路上弄丢了。” “里面的东西我叫人再给你准备一份。” “弄丢了?”柳知蕴闻言当即变了脸色,“可是昨天买下的簪子还在里面。” 才刚拿到手的簪子啊。 参加酒会没办法带在身上,她特意和随从的仆人说过要小心放好的,怎么还是出了差错。 柳知蕴心里一急,鼻尖都跟着泛了红,漂亮的小脸蛋儿微垮,一副受了委屈的可怜样子。 封郁见她这副着急的模样,心里的怒气翻涌。 咬紧了牙关刻意压制着,才没有对她的表现做出过激的反应。 呵!光是一根簪子就这样了。 要是真被她找到能回去的方法,一定会毫无留恋地离开他吧。 这个养不熟的小白眼狼,这么久了还记挂着别的男人。 真是令人心寒啊。 封郁敛下眼帘,遮住眸子里跳跃着的怒火,却掩盖不住周身的低气压。 柳知蕴心里慌乱,没有留意他的情绪。 几番挣扎下,还是向他开口请求道:“阿郁,能不能请你安排人手,帮我把那根簪子找回来,它对我来说很重要。” “拿到簪子以后我只去过雅阁和酒会,可能就是丢在了其中哪个地方,求你帮帮我可以吗?” 封郁原本就在气头上,听她为了那根簪子这么低声下气地向他求助,心底的愤怒愈甚。 直到她那双葱白的小手小心翼翼地抓上他的衣袖,面上冷凝的表情才有了些许松动。 “簪子我会派人去找的,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能总记挂着这件事,我会不开心的。” 至于找不找得到…… 他派人扔掉的时候就没打算再找回来。 柳知蕴听他这样说,面上终于绽开笑颜,“好的,好的阿郁,谢谢你。” 封郁看着她毫不设防的单纯模样,眸子微眯,玩笑般问道:“那你打算怎么谢我?” 他这一问,柳知蕴的笑容又定格住了。 低头抿唇纠结了一会儿,才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 “我古琴弹得还不错,雅阁里有古琴表演,我想如果可以的话……” 没等她把话说完,封郁先一步结束了话题,“我开玩笑的。” 柳知蕴刚抬头看过来,一只大掌就落在了她头顶轻轻揉着。 “只要蕴蕴一直在我身边,为你做什么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所以不要离开我,知道吗?” 他的话说得轻巧,听在柳知蕴耳朵里却格外沉重。 她不能向他做出这种承诺,但在这种氛围下又没办法狠心说出拒绝的话。 两厢为难之下,索性低下头去不再开口。 封郁见她依旧是沉默着逃避的态度,脸色沉了沉,起身收回手不再深究这个话题。 柳知蕴见他就要出门,也赶忙从椅子上起身,跟在他身后提醒道:“今天我还没有给你系领带。” 他说系领带代表她对他新一天的祝福,这是她能做到的为数不多的事了。 柳知蕴在后面小步跟着,一个没留意差点撞进封郁突然转过来的怀里。 “今天不系领带,一个早安吻就够了。”他说。 一个早安吻? 柳知蕴还懵懵懂懂地没有理解,正要开口向他问明白时,面前视野一暗。 封郁的手臂圈上她的腰身往上一提,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就向自己低下的唇重重压了过来。 转瞬,两人的唇瓣便碰到了一起。 绵软,温热。 柳知蕴对这一幕丝毫没有准备,脑子里“嗡”的一声炸开,慢了半拍才想起来要推开他。 但还没等到她用力,封郁便放开了手臂,似乎真的只是想要一个简单的早安吻。 如果忽略那几下暧昧的吸吮的话。 一吻结束,封郁的面色舒缓了很多,手指在她的脸颊上捏了捏,心情大好地弯了弯唇角。 “我去公司了,晚上见。”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柳知蕴怔怔地站在原地,面上神色肃然,身体僵硬得不能动弹。 封郁亲她了。 还亲在了嘴上。 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 柳知蕴的眼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一圈,心口处像是被蒙了一层布,闷得厉害。 被亲吻对于一个古代女子来说,无异于失了清白。 即便她已经学习过许多现代礼仪,但在心里依旧保守着传统的观念。 这个始料未及的亲吻实在令她难以接受。 而另一边,封郁走出门外,she尖轻舔与她亲吻过的唇瓣,还在回味方才的滋味。 果然还是昨晚的she吻更销魂一点。 湿软弹滑,令人难以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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