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到租的院子里,张信突然想到刘父和青山的药没几次了,于是跟刘氏打了声招呼就去买药。 张信打算让刘父吃一个月的药,加上灵泉水的辅助,应该没什么大碍。日后再每天饮用灵泉水自然长命百岁,不过药钱太贵也是事实。只是老大夫曾断言刘父身体亏损严重,没几年好活,这事还得找个法子解决,不然这事一直压在心上,没事也有事了。而且,断药也需要一个理由。 这般想着,张信已经来到宝安堂,和老大夫寒暄了几句,取了药就走了。 路上,张信看到间包子铺,顿时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他的肠粉店还没着落呢。 张信当即转道去牙行,租店铺这事还得找牙行办才妥当。 “张信兄弟打算做什么生意?”张牙纪拿起本厚厚的册子,问道。 “我打算做些吃食,小本生意。店铺要带后院的,不用太大,有个做吃食的地方和一间能休息的房间就够了。地方不能太偏,治安也不能太差。”张信将自己的要求一一道出。 张牙纪了然,道:“看来张信兄弟心里早有成算。既然这样,我就在城东给你选几处如何?” “城东做的买卖大多需要跟官府打交道,有这层关系在,流氓地痞多少会顾忌些。这边人流虽不及城西多,但平日里往来的人数也不少,特别是窑厂那边,农闲的时候人更多。” 张信想了想,觉得挺有道理的,点头道:“还请张牙纪给我挑几个好点的看看。” 翻了翻册子,张牙纪给张信指了三处。 一处之前是卖布料的,只是生意不大好就不打算再做下去,那位置卖吃食倒是不错。 一处之前是卖杂货的,生意还可以,若不是要搬去别处,店家也不会让出来。 最后一处之前是卖糕点的,店面是自家的,奈何儿子不争气,败光了家财,店面也卖了,买家没打算做生意,就放出来收租金。 张信一一看过后,最终选定之前是卖布料的那处,位置和租金都合适,一年九两银子。卖杂货的做的是街坊生意,改卖吃食估计生意不行,而卖糕点的租金贵了些,得十五两一年,不过地方也大,但他不需要。 办好相关手续,花费了十两银子。张信手里还有十几两,做生意是够了。 张信将肠粉的生意告诉刘氏,然后道:“我们先不回临丰村了,留在这把肠粉店开好了再说,至于三个丫头,我走一趟把她们送到岳父那,请他们照顾几天,顺带把药送过去。你怎么看?” 刘氏见张信安排妥当,自然不会反对,只是有些担心:“信哥,这肠粉店咱们能开好吗?不会亏了吧。” “放心,应该没问题,就算亏了,就当买个教训。”张信也有些担心,不过他可不会在刘氏面前表现出来。 日头偏西,张信瘸着腿领三个丫头来到了刘家。 刘父和青山日渐好转,刘家的氛围轻快不少。 田氏看见张信那模样,不由笑道:“你这腿打算什么时候好?” “还得一个月。”张信无奈道。 “不过总算是分了出去。” “我们都知道了,你爹娘那...唉,以后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就是了。”田氏早两日就从别人口中得到消息了,没想到女婿的计划真的成功了,不过想必他心里并不怎么好受。 “我会的。”他只是在替原身不值。 “你怎么拿了这么多东西过来?你这刚分家,到处都要用钱,应该省些花,咱家又不是别人,来一趟哪里就需要送礼。”田氏见张信放到桌上的东西,责怪道。 刘父从房里出来,闻言赞同道:“你岳母说得没错,咱家又不是别人,不用这么见外的。” “我这不是有事相求嘛。”张信笑道。 接过杨氏递过的水,张信将开肠粉店的事说了一遍,然后道:“我想让弟妹过去帮我一阵子,还有拜托岳母照顾下三个丫头。” “放心,我会照顾好她们的。”田氏当即应下,又看向杨氏,问道:“狗蛋他娘,你怎么说?” 杨氏本来就想报答张信,没有犹豫就开口道:“那家里的活就辛苦娘了。” 田氏满意地点了点头。 打发杨氏去做准备,刘父问张信道:“本来我不该问的,只是有些担心。女婿你哪来这么多钱?又是付药钱又是开铺子的。” 张信解释道:“岳父放心,我就是做了个新吃食,跟肠粉一样,我把那新吃食的做法卖给了瑞来客栈的掌柜的,换了些钱。只是我答应了掌柜的,在他没开始卖之前不能透露出去,所以就没跟你们说。” 刘氏那张信也是说过的。 “这样就好,贪赃枉法的事我们可不能干。”刘父松了口气道。
第15章 肠粉店开张 因着刘氏一个人留在县城,张信不放心,趁着天还没完全黑赶了回去,一同回的还有杨氏,张信本是打算过两日等店面收拾好再让她来的,无奈岳母他们一听,更加坚持了。 第二天,张信让杨氏和刘氏一起整理店面,他则回了趟村子,到李木匠那取蒸肠粉专用的蒸笼,做肠粉没有这个可不行。 “还以为你不记得了呢?早就做好了,你看看哪里还需要改动的没?”李木匠见张信过来问蒸笼,连忙引他到做木活的房间看。 “确实是忙忘了。”张信笑着不好意思道。 仔细地看了看,发现比预想中的还要好,就是不知道真正用的时候怎么样。 蒸笼外圆内方,立体几何来说,就是圆柱体套着个长方体,两者间用木棒连着成一整体,并留有一定的空隙,长方体做得像抽屉,共十层,每层两个。木质坚硬结实,外表光滑不粗糙,一看就是费了不少功夫。 张信满意地感谢道:“捞李叔费心了,比我预想的还要好,李叔果然手巧,镇子上的师傅们都比不上。” “哈哈,你小子性子不闷了,倒是嘴甜。”李木匠爽朗地笑道。 付了余款,又寒暄了几句,张信就告辞道:“那我就先走了,李叔记得帮我保密。还有上县城的时候一定要去我那看看,肠粉可好吃了。” “行,到时候我肯定去,尝尝是不是真有你说的那么好吃。” 拎(līn)着蒸笼经过院子的时候,张信跟李婶打了声招呼离开。 “信小子叫你帮他做蒸笼来干什么?难道他打算卖包子?”李婶瞧着张信一瘸一拐的走远,问自家丈夫道。 “我怎么知道,再说这是人家的事,你管那么多干嘛。”李叔是个实诚人,答应张信保密自然不会多说。 “我不就是好奇问问嘛。”李婶撇了撇嘴,而后叹了口气道:“说起来信小子也是可怜,这王婆子还真是狠心...” “得了、得了,我都听你念叨好几回了,人信小子离了那家,指不定能过得更好。”李叔打断道。他是挺看好张信的。 李婶恼了他一眼,转身干活去了。 张信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将蒸笼放空间里,然后往山上去,他准备多找些野菜、竹笋和猪草。 拿了把锄头出来,张信直接简单粗暴地开挖,连没长成的也没放过,直到把空间留的十分之一的蔬果地给塞满,有着灵泉水在就是这么任性。 张信想过了,他得好好利用空间及空间里的灵泉水,走种植和养殖这条不惹人生疑的路子,腊肠和肠粉这种事还是少做为妙。等肠粉店稳定下来,他就回村子,在人眼皮子底下,慢慢积累资本,实力发家。 见天色还早,张信打算再打些野味,寻了好一会,张信总算遇到了一头狍子,大概有六七十斤重,按捺住激动的心,张信仔细地看了看周围的地形,做足准备之后,拿起石头就砸了出去。 狍子被砸中,顿时如惊弓之鸟,四下乱窜,张信提前堵在满是灌木丛的位置,把它赶向草木稀疏的地方,边追边砸,其中一块石头砸到了它的腿,张信立即加大攻击力度,终是把它给拿下了。 焖了只野鸡,张信就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背着个箩筐晃悠悠地下山了。 张信特意走人多的路,正巧遇到了马婶子,张信心里一乐。 “张家老三,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媳妇和几个孩子呢,怎么没看到?”前天赵氏说张信卖女儿传言,马婶子听说了,本来是不相信的,可昨天张信一家子都没有回来,村里人对此便怀疑上了,而今只有张信一个人回来,马婶子自然忍不住过来问张信,拿到第一手消息。 “她们在我岳父那边呢,我回家拿点东西,等会也过去,可能会住上一段时间。”张信显得有些紧张,紧紧地捂住胸口,那里看起来囊鼓鼓的。 张信这般动作,自然落在马婶子的眼里,知道刘氏娘几个在娘家那边,她也就不关心那事了,转而问道:“你这腿脚不利索的,怎么还要上山?” 张信更紧张了:“不...不要紧的,我就是挖...挖一些野菜。” 说完,张信就急急忙地离开了,留马婶子在原地一脸深思。 嗯,有古怪...! 出了别人的视线,张信咧开了嘴,自己还是挺有演戏天分的。 张信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的腿总要‘痊愈’的,可治腿得要二三十两,那钱从哪里来?张信之前就想过借口挖了株老山参,下山那会儿,突然灵机一动,就演了这出戏,做个铺垫。 回到县城,张信到瑞来客栈把狍子卖了,有六十五斤,每斤二十五文,共计一两六百二十五文,张信不由感叹,还是打猎来钱快,等回村子,他就兼职做猎户,到时候走遍整个后山。 接下来几天,张信忙个不停。请人给店面装下修,去当铺买些旧桌椅碟筷,找个肉摊定猪肉等。而刘氏和杨氏,在张信说了下肠粉的大概做法之后,就留在厨房研制如何把肠粉做得更好。 张信并不打算把自己摆在明面上,省得张家人来闹腾,所以才把杨氏给请过来,当然这也不排除他想当个甩手掌柜的原因。 怕杨氏在前面忙不过来,张信花四百五十文一个月请了个帮工郭大嫂。 郭大嫂的家就在左近,丈夫在窑厂上工,挣得是辛苦钱。家里大儿子过几年就要娶亲了,所以才出来找活计。张信见她实诚能干就雇佣了她。 张信对店铺开张的日子没什么讲究,等人将牌匾做好挂上,店铺的事也算是有条有理了,于是次日在门口放了串鞭炮就算开张了。 不过张信好歹是受过广告轰炸的新新人类,自然不会忘记给自家肠粉店做宣传,开张的前一天,张信找了一些乞丐到处给他喊:“西子胡同口的肠粉店明天开张了,卖的肠粉口感爽滑,好吃又实惠了喂。” 于是开张当天,店门前挤满了好奇的人,着实把杨氏和郭嫂子吓了一跳。 “你这卖的肠粉是什么样的吃食?”人群里有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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