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一点也不客气地接了过来塞进了怀里,“祖母,你这次回来还走吗?” “不去啦,就留在宫里了,看着川儿与安安给哀家生小孙子小孙女好不好。” 正常的女子听到这早就羞的不行了,顾安脸不红心不跳,捧着小脸,“那就生一对龙凤胎吧!” 喝着茶看着祖孙二人其乐融融的君临川呛了一大口,锤着胸口咳,憋红了脸。 给祖孙吓得,顾安连忙从位置上滑了下来,拍着君临川的背,“你做什么,你慢点喝啊。” 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太后一脸紧张,看了一眼连姑,连姑挥了挥手示意下人们,“都出去吧。” 等到屋内只有祖孙三人与连姑在在时,太后才开了口,“安安,阿川现在身体怎么样了?听阿川说你可以解他的毒,这是真的吗?” 顾安点了点头,“身体现在好点了,也只是一点而已,现在只排了一次毒,明日就可以排第二次了。” “母后安心,有安安在,儿臣会好起来的,还没好好孝顺您呢,母后在宫内务必小心皇后,儿臣中毒与皇后母家白家脱不了关系。” “我儿此话当真,这个毒妇当初……”太后皱了皱眉,罢了,顾安知道的越少,越安全,现在还不是时候。 顾安知道太后想说什么,“祖母,我知道您要说什么,是太后害了我娘,是吗?” “安安,你都知道了?” “祖母,暗二检查我娘遗物的时候发现了云母花在皇后送给我娘的枕头中,此花可以安胎,但是若是生产之时还放在身边,那就会令产妇毙命。” 太后闻言,一拍桌子,“毒妇害我儿,也害了阿兰,哀家定不会放过她。” 顾安心下暖流流过,“祖母不必担心,您万万保重身体,我和相公定会讨回这笔账,祖母你可以随身香囊,可以给我看看吗?” 太后解下了身前的荷包,顾安接过去了内市,同样往里面滴了些许血,还给了太后,“祖母戴好它,去哪里都不要解下,能保祖母不受毒害。” 太后没有发现顾安藏在袖子里的左手,但是君临川看到了袖口上沾染的零星鲜血。 君临川又捂着胸口咳了咳,太后见状忙说,“你二人先回去休息吧,有空在进宫陪陪哀家,安安放心,哀家定天天带着它。” 才上了轿撵,君临川就拿出了帕子,拉着顾安的手结结实实地包扎了一番,一言不发。 顾安一看就知道,这男的生气了,麻溜地钻进了男人的怀里,“不给了不给了,没有其他人给了。” 君临川这才冷哼一声,勉强接受。 “君临川明天我我要给你施第二次针了啊,”顾安把玩着男人的手指,没有那么光滑的手指,一看就是常年握兵器的手,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嗯,目前是还好,嫩嫩的。 等到出了皇宫,暗一看着两个主子手牵着手上了马车,砸了咂嘴,感情进展真快,前段时间成亲的时候王爷还想把人丢出去,这就你爱我我爱你,皇宫门口甜蜜蜜了。 翌日,顾安在院子里练枪,才收了枪,就看到树下站着的男人,练的太投入了,竟没有看到这里还有一个美相公。 “来了怎么也不叫我?”顾安走过来摸了摸君临川的手,还好,还暖和,入秋了清晨还是比较冷的。 “无事,时辰尚早,可用过早膳了?”君临川反手拉住了在袖中的小手。 “用过啦,你呢?”“嗯,用了。”“那走吧,我给你施针,今日会久点。” 暗二早就照着顾安的指示早已将东西备好了,冰水,醋水,一进厢房,君临川感觉又酸又冷,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毕竟现在还是个弱男子。 顾安感觉手上的大手一抖,不由掩嘴偷笑,“你笑什么?很好笑吗?” “君临川你是脑袋后面长眼睛了吗?走吧,开始了。” 浑身的疼痛令君临川除了痛感,失去了其他的感觉,第二次施针的时间比第一次更长,房间的冰冷,体力的流失,精神力的消耗,令顾安衣裙都湿透了。 等到给君临川喂了顾安的血,泡在了冰桶里,冰桶里逐渐泛上身体里排出来的毒素后,顾安才让蝶儿扶着她回了房,留下暗二清理昏迷后的君临川,有任何不对都要第一时间叫她。 等到君临川醒了,顾安都还没醒来,精神力透支的太厉害了,君临川摸了摸胸口,积压了多年的压胸感好像没了。 顾安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睁开眼的时候就是君临川坐在了房间书桌前翻阅着各种情报,“你醒了?” “我睡了多久?”“一个晚上一个白天。” 顾安掀了被子就下了床,拉着君临川的手腕,“哇,好了很多,我以为起码得施针五次,这才两次就差不多了,还有一点余毒,再来一次就都干净了。” 君临川没有应声,反握住了顾安的胳膊,上面缠着一条绷带,“痛吗?下次还得用你的血吗?” 顾安不在意的嘻嘻一笑,“最后一点点,就不用了。” “这就是你说的只有你有的一味药吗?” 顾安不想隐瞒了,在她眼里,君临川已经是信得过的人了,“是,我的血能解百毒,”顾安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君临川,如果面前的人露出了一点贪婪的模样,那她又是认错人了,她会离开王府。 可是君临川的眼里只有谨慎,“此事还有别人知道吗?你的血怎么会?” 顾安摇了摇头,“没有,只有你知道,以后我会告诉你的,我也不知道在这里我为什么血液能解百毒。” 君临川注意到了顾安话中的在这里与也,但是他没有问出来,有一天顾安想告诉他的时候,他再倾听。 “此事不可再告诉第三人,一旦被人知道这件事,想要你的血的人会蜂拥而至。” “好,我不会说的,你身体自己感觉怎么样?” “感觉一直捏着我心脏的那只手放了开来。” “那就好,等到下第一场雪后,我们就可以施最后一次针了。” 君临川拉着顾安在身边坐下,“暗一。” 暗一拿着两块令牌和一叠书信走了进来,“主子,这是在承恩伯府搜到的令牌,以及与梁无将往来的书信,泄露武平侯的行军行踪,下面有承恩伯亲笔签章。” 两人接过一一看过,果然,承恩伯的令牌与梁无将狼骑骑主的令牌是一样的,只是承恩伯手上的令牌上多了一个令字。 承恩伯与梁无将泄密的证据这就掌握了,“主子,可要属下送往陛下处?” “不急,再等等,皓卿到哪里了?” “三皇子近日会到京了。” “等皓卿回来再行事,有些事,该让他亲手来了,不然如何立威。” 顾安双眼发亮,“是不是三皇子回来也可以把太子那狗东西弄下来了?” 君临川见状摇了摇头,“文明点,皓卿为人尚好。” “哦我知道,相公的意思不就是三皇子脑子好使,人还不错,比太子好立威就是以后他可能会登位。” “王妃聪慧。” 这是进了一个夸夸群?暗一心里的小暗一摇了摇头。 有一天顾安在书房里拿着小锤子锤着核桃的时候,一个蓝衣玉冠男子自窗户翻窗而入,顾安条件反射地就抡了锤子砸了过去,蓝衣男子一挥折扇打偏了锤子,直直地钉在了窗栏上。 “你是何人?”话音刚落,就看到暗三从窗口翻了进来,“王妃,属下没拦住。” “暗三,这位便是九皇婶了吧,”男子摇了摇折扇。 顾安起身行到窗户拔了锤子才药说话,君临川就推门进来了。 “君皓卿,你是不是翻窗翻习惯了?要本王教教你怎么走正门吗?” 顾安这才“哦~,这就是三皇侄啊。” 三皇子行了个晚辈礼,“皇婶见谅,皓卿翻皇叔的窗翻习惯了,方才不知道皇婶在内,皓卿失礼了。” 顾安见这三皇子挺有礼貌,小手一挥,“无事,你下次提前说,三皇子你身手不赖啊。”方才那一锤子不能说花了全力,那也有七分了,三皇子虽说躲的狼狈了点,到那好歹也是躲过了。 三皇子谦虚一笑,冲着君临川一拱手,“皇叔教的好啊,皓卿不过皇叔全胜时一半而已。” 顾安听到这,咻地回了头,相公以前那么厉害吗。 君临川不搭理傻侄子,摸了摸顾安的头,径直走到书桌处,拿出了一个盒子,递给了三皇子,“你看看。” 这都是暗一前些天偷回来的承恩伯的书信,这些天承恩伯府忙着送陆挽歌去东宫,倒也还没发现书信令牌丢失一事。 等到看完了全部,三皇子彻底冷了脸,“承恩伯好大的胆子。” 第16章 君圈真乱 君临川将两块令牌拿了出来摆在了一起,“承恩伯府虽是太子党,但勾结梁国,险些葬送我君国大军,王妃去的及时,才在一线天截杀狼骑。” “左边这块是狼骑骑主的,右边是承恩伯府里的。” 三皇子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噌亮,“皇婶,暗一说狼骑是你除得?你还会指挥狼群?” “是暗一拖住了梁无将,狼群跟我一起杀了那些骑兵,就让它们都回家了。” “呃,那怎么能跟他们对话,皇婶能教教我吗?” 顾安伸出食指摇了摇,“这是天赋,教不来的。” 三皇子撇撇嘴,女人的嘴。 君临川好笑地摇了摇头,“皓卿,对于承恩伯府你当如何??” “承恩伯府不能留。” 顾安摇了摇头,“别急别急,”伸手在一堆书信里扒拉了几下,抽出来一封信,“这是承恩伯告诉梁无将我爹回京时路线以及让狼骑对我爹一行不留户口的信。” “皓卿此事就交给你,看你要怎么做了。” 三皇子拿了信和令牌就离开了王府。 三皇子前脚出了王府,暗三后脚就回来了,一脸复杂地汇报“王爷王妃,属下查到承恩伯五年前购置了一套别苑,别苑中住着一妇人与四岁男童,男童唤承恩伯父亲。” 君临川喝茶的动作一滞,顾安继续锤核桃的时候一不小心,核桃连壳带渣都碎了。 “暗三,你的表情告诉我你还有话。” “承恩伯夫人之所以一直都没有发现,是因为别苑是以承恩伯好友刘侍郎的名义购买,柳侍郎与那对母女住在别苑。” 顾安也不敲核桃了,开始听八卦,“所以说每次承恩伯去找这对母女都是说去找刘侍郎是吗?” “是,但是据属下调查,承恩伯早已无法,无法令女子怀孕了。” 顾安坐不住了,“那那个孩子岂不是?” “承恩伯不在别苑的时候,刘侍郎时常夜里留宿那妇人屋中,那孩子是刘侍郎的孩子,那妇人已经与刘侍郎真心相爱,但是迫于承恩伯权势,不敢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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