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并肩,携手走进婚礼宴席厅。 乔明娜的眸子蒙上一层复杂之色,盯着男人利落的下颚线,淡漠的神情,多么希望他刚才面对媒体说出的那番话,是真正的发生在自己身上。 他们的相识哪有他编的浪漫,其实就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场酒会,她是公司总监,而他是品牌代言人。 他遗留的钱包里,装着她高中时期的照片。 婚宴开始。 沈云轻中午没吃多少东西,肚子早已饿得不行了。 旁边的客人都在跟身边的人聊天,只有她专心致志的干饭。 服务员端着整只烤的焦黄酥脆的小乳猪上桌。 顾漠寒夹块猪皮,放进她碗里。 对比较卡牙缝的肉,沈云轻更喜欢吃脆脆的烤猪皮。 新人过来酒敬,乔明娜跟各位生意伙伴,长辈问好:“顾总,周总,商叔叔,吃好喝好,招待不周的地方请多担待。” 沈云轻放下筷子,抬起手边的酒杯。 待到“新婚快乐”的话落下,她浅浅抿了口红酒。 顾城喝完酒,目光不经意间的掠过她,若无其事的跟着乔明娜去往下一桌。 沈云轻先前吃的差不多饱了,坐下以后,没在握筷子。 腰间的软肉被掐了一下,疼的她龇着眼,转头看男人,口型:“干嘛?” 顾漠寒拎着她的包站起身,默不作声的往外面走。 沈云轻挪开椅子,快步跟上。 … 到了门口,顾漠寒向着停车场方向走。 沈云轻踩着高跟鞋,好不容易追上他,喘着气道:“你怎么了?” 顾漠寒拉开车门坐进去。 等到她上车坐好,他才神情不悦地开口:“顾城这老小子,婚礼上还不安分,一直盯着你看。” “什么鬼?”沈云轻系好安全带,没把他话当回事:“看一眼又不能掉块肉,你是不是太敏感了。” 顾漠寒怨气冲冲的瞪她:“我是男人,他那眼神是什么意思,我比你更清楚。” 启动车子,往前面开。 沈云轻看他吃醋了,伸手过去拉他手臂,娇哄道:“我老公怎么能这么可爱,你好爱我,我好幸福哦。” 顾漠寒冷峻的面色,有所松动,气消了八成,大手反主动的包住她玉手,指腹细细的抚摸小手光洁的手背。 沈云轻成功哄好了男人,如释重负般的松了口气。 有矛盾就当场解决,她可不想自家宝贝男人,心里憋着气度过一晚上。 天渐渐地黑了,街头亮起路灯,高楼闪烁的霓虹灯五彩斑驳,车水马龙,到处彰显着老香江的烟火气。 沈云轻往外瞥了一眼,发现不是回家的那条路,问他:“咱这是去哪?” “去酒店。”顾漠寒摸着裤兜里的烟盒。 抖出一支烟,打火机点燃,狠狠的吸一大口,吐出一股股缭绕的白雾。 他碎发下的神情玩世不恭,嘴角漾起笑,嗓音不着调:“很久没好好干你了,今晚玩个痛快。” 因为孩子在身边不方便,夫妻两人在情事上逐渐少了一些花样。 中规中矩了半年多,顾漠寒有些忍受不了想要放纵一把。 沈云轻小拇指挠着他手心,表示配合。 在酒店外面停好车。 顾漠寒急不可耐的去前台开房。 进到电梯里,沈云轻的心扑通扑通跳。 酒店门刚打开,她就被男人迫不及待的压在走廊里的墙上。 顾漠寒炙热的吻,洗刷着她的理智,搅乱她的思绪。 小腿一凉,沈云轻猛的睁开眼,捶打他肩,躲开他的吻,气喘吁吁:“回…回房间。” 皮带金属碰撞的声音,在空荡荡的走廊清晰无比。 顾漠寒眼尾猩红,忍得难受,板转她的身体,将她脸贴在墙上。 男人的嗓子哑沉,气息火热的在她耳边燃烧:“还记得上次离开酒店,我说的话吗?” 过去这么长时间,沈云轻早就忘的一干二净了。 胸口起伏,她想摇头,却被男人死死的抵住动弹不得。 顾漠寒松开手,贴上她的腰,邪恶的收紧:“没关系,你现在已经知道了。” 沈云轻已经很长时间,没被如此粗暴的对待了,他的每个动作,都让她呼吸忍不住一窒。 斗转星移… 夜还早! … 夫妻俩昨晚战斗到半夜三更。 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 沈云轻被男人拉着往外面走,双腿每迈出挪动一步,都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折磨。 相比较她的痛苦,顾漠寒就神清气爽多了。 推她进副驾驶坐好。 他的吻亲着她嘴角安慰,离开之前,不忘摸着她脸,逗玩:“夫妻这么多年,除了您需要经历的那几天,我一个月二十天上岗,你怎么还是如当初一样娇嫩。” 沈云轻拍开他的猪蹄,脸蛋羞得能滴血。 看她害羞的不说话,顾漠寒不再调戏她。 绕到另一边上车,去顾娇娇家接两个孩子。 第518章一家四口回到岛上 经过乔明娜婚礼那天的宣传,工作室的订单迎来了另一个高度。 这一年,沈云轻在香江开了三家实体店,成立了幕后宣传部门,顾城的代言也进入了正轨,她也如愿以偿的办了模特T台展。 阿芒陀算是已经在香江成功扎根,开始拓展市场,进军国际,在新一代年轻人带着未婚妻,引以为傲的来店里购买新婚礼服的那一刻,沈云轻就知道自己的公司成功了。 她事业稳定发展,顾漠寒提出回岛上。 沈云轻一口答应,顾小寒到了该上学的年龄,事业发展的再怎么好,也不能耽误孩子学习。 … 回到岛上的这天风和日丽。 顾小寒爬上甲板,对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展开双臂高呼:“爸爸,大海好大哦!” 快四岁的小男子汉,个头长高了不少,唯独在性格方面,还是一如既往的逗比。 顾方安比哥哥矮一头,小帅哥摘掉墨镜,抱着手臂,拽拽地评价:“也就那样吧。” 转头看向后面,悠闲自在晒日光浴的男人,小家伙暴露天真:“爸爸,我们把这个大海买下来好不好?” 顾漠寒眉头皱得老深,瞥向臭小子,嗤笑道:“自己去挣钱买,老子没这个能力。” 顾方安小脸闪过一丝失落,重新戴上墨镜,背着手眺望大海,一副小老板的气势。 顾小寒头发被海风吹的往后掀,踉踉跄跄的走到亲爹面前,好奇问:“爸爸,海里的鱼怎么上厕所呀?” 这孩子的十万个问题,总是枯燥且无语! 顾漠寒揪住他后衣领,把他吊在外面:“我送你下去问问。” “不要。”顾小寒牢牢抓住他手臂,底下是波涛汹涌的海浪,吓得立马闭上眼睛,哭唧唧:“我要妈妈,你欺负我…呜呜…” 顾漠寒无趣的将他安全放回甲板上,双手插兜,潇洒的转身离开。 顾方安走到哥哥面前,看见他湿红的眼睛,无情嘲笑:“你是不是要哭了,我给你接着眼泪水。” 说着伸出双手,捧到顾小寒下巴前。 面对幸灾乐祸的臭弟弟,顾小寒把泪水憋回去,倔强的撅着小嘴,傲娇的无视他。 顾方安看哥哥逞强的样子蛮可怜的,手翻着短裤兜兜,摸出一颗水果软糖。 手里捧着糖,递到哥哥面前,小大人样的拍着他背,有模有样地细哄:“不哭不哭,宝宝乖,给你糖糖吃。” 顾小寒歪头卖萌,眯起眼睛思索。 怎么感觉…这话似曾相识! 见他不接,顾方安收回糖,重新放进口袋里装好。 顾小寒回过神,低头看他:“糖呢?” 顾方安拍着口袋:“在这里。” 顾小寒伸手过去要拿糖。 “不给。”顾方安捂住兜兜,往下面跑。 顾小寒追着他下去。 空地上,兄弟俩为了一颗糖打来打去。 顾漠寒站在一旁抱着手,懒得去管。 外面天气热,沈云轻坐在车里吹空调睡午觉。 渡船到码头的鸣笛声响起。 顾漠寒走上前,拆开揪着对方衣领,原地僵持了十分钟的两个孩子。 顾小寒乖乖的放开弟弟。 顾方安紧紧扯着他的衣角,生气的嘴高的能挂油瓶,委屈巴巴的小表情,浓密卷翘的睫毛扑闪。 顾漠寒拍他手:“放开,下船了!” 顾方安跳脚,泪汪汪的哭闹:“不要,我的糖糖。” 顾小寒心虚的将糖藏到身后。 不可能从大儿子手里抢,顾漠寒无奈摇头,转身走到车前,拉开车门。 在女人的包里抓出一把糖果装进裤兜。 返回去,递两颗给小儿子。 顾方安这才愿意松开哥哥的衣服,手里握着两颗糖,一蹦一跳的跑去坐车车。 顾小寒看到弟弟有两颗糖,不高兴的拽着爸爸的手:“我也要。” 顾漠寒掏出一颗给他。 见只有一颗,顾小寒哼哼唧唧:“我要两个。” “想的美。”顾漠寒丢他卫衣帽子里,干脆利落的走了。 顾小寒举起手,扯着帽子找糖。 找到糖果装进口袋,这才屁颠屁颠的跟上爸爸。 … 阿藤将车停在家属院楼下,帮着老大搬行李。 听说厂长回来了,家属院里的众多妇女们,抱着孩子聚集一堂的站在六栋家属楼楼下,欣赏猴子似的观看他们一家四口。 今天是星期天,厂里放假。 赵安将打扮成女孩样的儿子,让媳妇抱着,撩起袖子,上前去后备箱里搬行李。 顾漠寒他们一家这次回来,光行李就装了两车,都是孩子的东西比较多。 沈云轻站在花盆边,跟之前说得上话的几个姐妹聊聊天。 顾小寒和顾方安看到这么多的人,有些小怕怕的跟在妈妈身边。 时云舟蹲下身,给兄弟俩看怀里的灿灿:“妹妹漂不漂亮?” 一岁多的灿灿,梳着齐刘海,两条麻花辫,白白胖胖的秀气模样,五官比女娃娃还要精致小巧。 身上穿着粉白相间的背带裤,更是衬托的像个姑娘,跟当年的顾小寒和顾方安不遑多让。 顾小寒盯着漂亮妹妹看了一会,诚实的点头:“她好可爱。” 顾方安怕生,依偎在哥哥身边,抿着小嘴,眼珠子怯灵精怪的观察周围。 时云舟拉起儿子的手,去触碰顾小寒的脸蛋:“等他以后长大,给你当媳妇好不好?” 顾小寒两条秀气的眉毛拧巴,苦恼的考虑,半分钟过后,摇着脑袋瓜:“我不要媳妇,我要好吃的。” 时云舟“扑哧”一下笑出声:“吃的哪有媳妇香,你这小子不识好歹。” 顾小寒抱着手手,奶凶奶凶地反驳她:“才不是,吃饱饱肚子,才有能力找媳妇,阿姨你不要骗我,我年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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