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宁卿低声叫他。 “怎么了?” “你先把眼睛闭上。”宁卿道。 “为何要闭上?” “闭上就对了,不能睁眼!” 虽不知她在打些什么主意,裴谨还是顺从地闭上双眼。 他这副模样更让宁卿心中生出罪恶感,就好像趁着他睡着,对他做些不轨之事,宁卿心里一阵恶寒。 “好了么?” 听见师兄的声音,宁卿立即迈步上前,紧紧闭上眼睛,趁着他毫无防备之时,吻上他的唇。 撑着身体虚虚靠着他,现在师兄身体虚弱,她得多加注意。 虽然解蛊只需要交·合,但以她看了不少颜色话本的经验来看,她如果不进行前戏,师兄很可能没反应,而且她也可能会受伤。 在宁卿的唇印上去的那一刻,躺在床上的男人瞳孔微缩。 她的体温,味道,柔软的触感,一起涌向他,没给他任何拒绝的余地。 师兄没挣扎,宁卿稍微松了口气,紧绷的身体放松些许,正要回想那些册子上的教学内容,她的手腕却突然被攥住,有些疼。 可她现在顾不得疼,心瞬间悬在半空,师兄在阻拦她。 无视腕上扣着的那只大手,宁卿继续亲,一边亲一边毫无章法地去解师兄的衣裳,他现在只穿着中衣,还算容易,宁卿直接从他微敞的衣襟往里探,触碰到肌理线条分明的肌肤,她这还是第一次这么摸,微微愣神,抬头时就对上男人漆黑的双眸。 她只看了一眼,又立马低头,手放到他的裤子上时,男人反手将她的另一只手也捉住。 宁卿想将手抽出来,但是没想到现在的师兄力气还如此大,她被他抓得牢牢的。 她这样真的能成功硬上弓吗? 就在担心时,男人轻蹙眉头,像是脱力般松开她,低低喘息,刚才的举动似乎耗费了他不少力气。 “师兄,你还好吗?”宁卿试探地问。 要是像现在这样虚弱,那她可就没有太大压力了,就是心理压力有点大。 男人没回答她,衣襟敞开,露出线条漂亮的腹肌,喘息时,不断上下起伏,宁卿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 她忙压下心里的那股退缩之意,“师兄,你只要闭着眼睛就好,很快就会结束的。” 怕他乱动影响自己发挥,宁卿从芥子袋里取出一条绳子,拉过无力反抗的师兄的手,迎着他晦暗的目光,颇为艰难地将他的双手举到头顶绑上,牢牢系在床头。 宁卿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心脏砰砰直跳,绑完,看着如此娇弱,眼尾泛红,手无缚鸡之力的师兄,宁卿紧张得不知所措,事情已经没有回头的机会,她只能不断往前冲。 “师兄,我会尽量让你舒服些的。”宁卿结结巴巴地道。 说完,宁卿继续去吻他,男人唇线紧绷,身体因为宁卿的触碰一阵战栗,强烈到足以摧毁他理智的热潮瞬间将他席卷。 吻了片刻,宁卿见时间差不多了,撩开裙子,咬牙缓缓沉下身。 “嗯……” 她不敢看师兄的神情,也不敢让自己去感受,不断想着别的事情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解蛊的每个步骤持续的时间也有要求,她的心神不得不转回来。 好在她并未脱下自己的衣裳,也没将师兄的衣裳彻底解开,她的心理障碍会减轻许多。 她还特意背对着师兄,可又怕现在的他无法承受她的重量,只能费尽力气抬着腰,可这太累了,宁卿很快就没了力气,可她又不能结束,只能咬牙坚持。 此时此刻,她的目的是解蛊,而且她之前也没有经验,凭自己摸索谈不上任何的快乐,而裴谨也被不紧不慢,动一会儿歇半天的宁卿吊得难受不已。 男人白皙如玉的脸上涌上潮红,眸子泛着微微湿意,一副任人为所欲为的娇柔模样,但可惜,背对着他的宁卿无法看见他的神情。 她有些消极怠工,不禁想,这种事也没有书上说的那般快乐,现在只想躺下睡觉。 可是没到时间,而且也未能进行完书上说写的所有步骤,她只能继续坚持。 时间过得极慢,宁卿几乎是数着时间过的,可是时间到了,但最关键的那一步没有完成。 她只能更加卖力,争取一次性结束。 天色已经黑沉,结束时天边的月亮隐入云层里,连虫鸣声也一并消失,青梧山极为安静,房里隐约传出暧昧的声响。 宁卿累得瘫在床上,生怕压着师兄,她双腿发颤,浑身汗淋淋的,很不舒服。 现在场面尴尬,她实在不想面对师兄,但又担心他的情况,打算看一看他,然后立马离开去洗澡。 但是她还没来得及起身,脚腕骤然被拽住,她心中一惊,正要抬头去看,便见一个身影压了下来。 “阿宁,刚才开心么?”男人俯身在她耳边问。 “现在,是否该让师兄开心了?” 宁卿的惊呼胜还没来得及出口,便被堵在了唇齿间。 夜风清凉,却吹不散室内的燥热,星星时隐时现,偶尔有似哭似喊的声音飘到窗外,楼外湖面水波荡漾,惊起一圈圈波纹,越扩越远,直至消失不见,一切重新归于平静。 屋外一小团白色的狐狸静静伫立,少女的声音不断飘进他的耳朵。 屋外下起小雨,纪樾身体被雨水淋湿,可他没有挪动半分,天色将亮,那折磨他的声音终于消弭得一干二净。 蓝宝石般的眼睛,此刻逐渐染上浓重的黑,分明是一张狐狸的脸,却叫人看出了他的神情,阴郁嗔怒。 回到飞云峰时,纪樾浑身湿透,面无表情地走进院中,等待已久的俞白一抬眼,就看见有些狼狈的纪樾。 “殿下。”俞白莫名有些不敢靠近。 “出去。”他冷声道。 俞白对危险的感知极为敏锐,二话不多说,果断离开。 在他离开不久,纪樾身上溢出丝丝缕缕的妖气,这妖气却不似以往的纯净,夹杂着一丝黑色雾气。 昏暗烛光下,少年白净的脸上突兀地勾起一抹笑意,半明半暗,阴郁渗人。 隔天,宁卿醒来时人都是懵的。 昨夜发生的一切走马灯似的在她脑中回放,她清楚地记得她如何亲吻师兄,如何无视他的反抗绑住他的手腕。 而到了最后,解了蛊的师兄竟掌握了主动权,情形完全颠覆,她反而被压在了他的身下。 不过她也没立场指责师兄,毕竟是她先开始的,虽然是给他解蛊,但完全违背了他的意愿。 昨夜她强迫师兄已经让她的底线不断放宽,现在,她竟没有醉酒那次得知自己和师兄酒后乱性一事的慌张,反而有种无所谓,随便吧的摆烂感。 师兄的蛊毒已经解了,没了生命危险,那婚事只是她稳住师兄让他同意解蛊的说辞,能不结自然最好。 宁卿抬头看了眼还睡着的师兄,轻手轻脚从他怀里出来。 许是情蛊损伤了他的身体,也可能他拖着并未恢复虚弱不堪的身体咬牙在宁卿身上讨了回去,折腾一宿,消耗过大,此刻并未被宁卿的动静吵醒。 宁卿强忍酸痛,尽量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裳,在离开前,写了一张小纸条,然后头也不回地使用传送符离开青梧山。
第54章 裴谨醒来后身边已经没了人, 他垂眸看着床上褶皱的褥子,地上散落的破碎的衣裙,神色莫名。 虽然宁卿已为他解蛊, 但蛊毒对他身体的损害不可逆,昨夜过度放纵自己, 起身的瞬间他眼前一黑。 紧接着,无数零碎的画面从他脑中闪过, 昨晚的,还有其他时间的。 裴谨忽视大脑剧烈的疼痛,抓住那些细碎的记忆,拼命回想,但那些逐渐拼凑在一起的记忆在刹那间散开破碎, 寻不到分毫。 裴谨坐在床边,看着床上残留的痕迹, 眼珠微微转动,面上没有太大表情, 叫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空气里似乎还弥漫着情·欲的气息, 男人抬手间换了件素白长衫, 赤脚踩在地毯上,走动间,衣摆轻轻晃动。 如水的长发搭在肩头,发梢也被带起轻盈的弧度,但男人面容冷寂不带一丝温柔。 视线落到桌上放着的纸条上。 一行行看完,字迹有些潦草,可见留下字条之人当时的慌乱, 裴谨已经能够想到宁卿写下这些字的模样。 两不相欠。 看见这几个字眼,捏着纸张的指腹用力, 几乎将这薄薄的纸捏破,在即将破裂的前一秒,他及时收住力道,将这张墨水被抹花的纸条放好。 捡起地上已经成了碎布的白色裙子,上面还散发着宁卿身上的馨香,昨晚还和他灵肉交缠的人,现在想必早已走远。 空间剧烈波动,长身玉立的男人消失在房中,身后房中的淫·靡和他好像没有半分关系。 宁卿准备继续前往北凌九界,她的远距离传送符已经用了,只能重走一次上次走过的路,不过多停留应该不会浪费太多时间。 这次再去到灵泉那里,她说不定能一次性突破至金丹,路上这段时间正好可以用来炼制固元丹,固元丹能大大提高突破成功的几率,虽然她现在才筑基第六层,但这些事情得早做准备。 空间里好像有炼制固元丹的灵草。 宁卿心里思索着这事儿,稍稍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她这次尽可能往远了传送,短距离传送符最多只能传送一百里,到了扶风城外的一个小镇,但走了半个时辰,她有些吃不消。 昨晚她费了老大劲才成功给师兄解蛊,后半夜又被折腾得几乎没睡,她虽然并不困,但身上不太舒服。 尤其是双腿之间摩擦得生疼,这次不比上次,她完全记得经过,记得清清楚楚没有一丝一毫的遗漏,这里的疼痛更是不断提醒她昨晚发生了什么,她又做了什么。 又走了片刻,她只能找个隐蔽的树林,不断观察着四周,小心翼翼地褪下自己的长裙,她低头看了一眼,便立即撇开视线,挖出一坨药膏往泛红的肌肤上抹开,清凉的触感蔓延开,那股发烫的灼热感终于渐渐消散。 整理好衣裙,宁卿才又踏上前往北凌九界的路。 路上闲得无聊,宁卿索性和系统聊天。 【系统,师兄这次应该不会找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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