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那蛇知道孟言家没有男人似地,专挑这时候来,邪门儿。 作者有话说: 先放肥肥的一章,还有最后一小部分在码字中,看看0点能不能放出来,不能的话明天应该可以。
第72章 完 我们的小海豚 歇了会儿见孟言情绪不那么激动后, 陈巧丽叫老顾过去抓蛇:“我让老顾去抓吧,他会抓蛇,你要是怕就先在我家歇着, 等蛇抓到了再回去。” 挤出最后两滴剩余的眼泪,孟言摇摇头, 故作坚强站起身:“没事,我和你们一起去吧。” 不亲自看见蛇抓走她不放心,天晓得她最怕的就是软体动物,因为这个“缺点”,导致穿越前遇到某些进山工作或是相关工作她都没有办法胜任,也算是工作上的一大遗憾吧。 满打满算差不多到九点了,这个点对农村人来说刚好是准备睡觉休息的时间。 然而孟言这一通惊吓把好些住得近的邻居都吵醒了, 慢悠悠地套了外套起床查看情况。 “啥情况啊,隔壁的, 刚才谁在叫?” “老江媳妇屋里进蛇了, 我叫我家老顾帮她抓蛇!”陈巧丽冲隔壁屋回了一嘴。 “噢哟,进蛇啦, 那要小心些, 我这有根新买的手电筒, 可亮啦,借你们使使不?” 有那玩意儿当然更好, 陈巧丽也没客气,过去拿了手电筒后这才扶着孟言去了隔壁屋。 江少屿离开家的这段时间, 附近的邻居们都有意代他关照孟言, 像今晚这样的事儿肯定要帮忙的。 五分钟后, 孟言家已经聚集了一群人, 三个女同志, 五个男同志,还有四五个小孩。 “黑黢黢的,没开灯呢?”陈巧丽嘟囔一句。 孟言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颤巍巍地说:“黑黢黢的都把我吓半死,要开灯我直接吓昏!” 孩子们和妇女们趴在卧室门口看男人们抓蛇,屋外的灯打开了,屋里的灯还没打开。 这时候可没有现代那种开关,有的是灯绳,一般挂在床前,方便睡觉的时候顺手就扯下。 可这时候谁都不知道孟言屋里进的是什么样的蛇,是有毒的没毒的?现在藏在哪里? 因为一切都是未知的,所以暂时不能直接进屋去扯灯绳,万一正好踩到那蛇…… 这时候陈巧丽隔壁的邻居,王家嫂子的手电筒就起了作用。 三个男人一人寻找一个方向,三面一齐寻找,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盯紧那一抹圆柱形的光源寻找蛇的身影。 最后是在床下靠近床头位置的一块凸起的小砖块上发现的蛇,那小东西正扯了尾巴盘旋成圆环状趴在那儿,一动不动,像死了似地。 可那幽幽半睁着的眼睛,还有嘶嘶吐着红信子的舌……这蛇是活的,活得很! 老顾回头冲大伙儿比了个“嘘”的手势,然后同身边另外两个男人做了个眼神,示意后,夹子上手一抓、一捞,一扔,最后绳子一抽,蛇连挣扎都来不及,便稳稳落进了捕蛇网兜里。 “呼——” 所有人不约而同呼出口气。 “好家伙,不是山里的蛇,是海蛇。”老顾掂量了一下网兜的重量,那海蛇吐着信子在网兜里四处游走,看起来十分不安。 “看花纹好像是瘰鳞蛇。” 瘰鳞蛇是一类生活在海岛附近的无毒蛇,全身布满特殊的颗粒状鳞片。 这条瘰鳞蛇是黑白条纹状,看起来比纯色的吓人地多,像孟言这种怕软体动物的人,稍微离近一些观看,都会吓得半死,更不用说这玩意儿要是爬到你身上…… 嘶——简直不敢想象! 孟言不断搓着手臂往后退,视线频繁往屋里瞧:“不知道还有没有,万一不止一条……” “你看见了几条?”陈巧丽问她。 孟言说:“我就看见了一条,但我不确定是不是只有一条。” 陈巧丽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没事,我让老顾再找找。” 于是大伙儿纷纷在孟言房间里找起了海蛇。 五分钟后: “没有,一条也没看见,你家所有能藏的地方都找遍了,不可能有了。” 随后老顾指着保险柜说:“这里面上了锁检查不了,你要是不放心可以打开看看。” 孟言低头瞧了保险柜一眼,缓缓摇头道:“不用,这柜子一条缝隙都没有,再小的蛇也钻不进去。” 老顾点点头,叉腰喘了口气:“那行,现在这房间里肯定没有蛇了。” 说罢又掂量了一下网兜里的海蛇,看着它越想越不对劲:“不对啊,海蛇在海里,怎么会大老远跑你屋里来。” 众人跟着孟言慌了好一阵,这会儿静下心来才回味过来事情的不对劲。 “是啊,山里的蛇跑下来倒还正常,十几年前我们家就遇到过一次,可海蛇?没听说过海蛇还会大老远跑村民家里来啊。” “我在咱岛住了四十年也没听说这回事,也太扯了。” “就是,怪邪门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着,这时候卧室的灯绳已经扯开了,明亮的视线使得孟言很快注意到了窗台上的异样。 她大着胆子走了过去,拿过书桌上的一根挠痒痒的抓痒杆推开窗户,见没有蛇才松了口气,随后捡起落在窗口上的一个小东西。 ——是一小截断竹片。 “我知道了,这蛇是有人放进来的,你们看。”孟言拿起断竹片,举起来让大伙儿都看见:“我的窗台上本应该什么东西都没有,可这个竹片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我家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存在过这种纹样的竹筐,这不是我们家的。” “什么?你的意思是,有人把海蛇放竹筐里,然后扔进你屋?!” 天啊,这太荒唐了,这太可怕了! 什么仇什么怨,要对一个孕妇做出这种毁灭性打击的事! 脑海里蓦然闪过一道人影,孟言一拳拍在桌上,笃定道:“是吕春红,一定是吕春红!” 一瞬间,她眼里猝了毒一样迸发出狠厉的光,一闪而逝,快得所有人都没能捕获道。 下一秒,只见方才还哭过,正处于惊吓过度虚弱中的孟言蹭的一下转过身,对着大伙儿说: “走,大家跟我一起去高师长家!陈姐,麻烦你家小莲跑村办一趟,把支书书记还有政委家的,能叫的都叫过来。” 事情发生地过于突然,陈巧丽脑子还有点转不过来弯,还是顾小莲先反应过来,忙举手应道:“好,我知道了孟姐姐!” 望着小莲跑远的身影,孟言一步一步迈得坚定。 吕春红,一而再再而三放过你,这次不让你大出血,她就不姓孟! 一行人风风火火来到高国平家,如此大的阵仗一路上吸引了不少人,沿途经过了周茹家,听到动静出来询问事情的经过后,周茹连衣服也顾不得换,怒气冲冲和大伙儿一起赶往高国平家,准备找人讨要说法! 彼时高国平已经和娇妻睡下,衣服裤子剥得干干净净正准备办事儿呢,门外倏地响起剧烈的拍门声。 “吕春红,出来!你出来!” 艹!哪个吃了熊胆的大晚上扰人好事! 吕春红不悦地推了他一下,高国平怒意阑珊,一把翻身下床,里边啥也没穿,套了身军装外套就出门了。 一出门,见到满院子的人,不觉吓了一大跳。 心里突突直跳,心道如此大的阵仗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儿,可仔细想想,他堂堂一届师长能惹什么事,才注意到他们嘴里喊的是吕春红的名字。 那蠢妇又给他闯祸了? 心里快速盘算着,面上却做出威严面孔:“怎么回事,大晚上一群人聚在我家门口,闹哪门子事!” “高师长,这事儿与您无关,请让吕春红出来和我们对峙。”孟言还算好声好气地同他说。 “怎么了又怎么了,大晚上的吵吵嚷嚷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本以为就几个人,没想到来了一大波人,吕春红当即愣在了门口,暗暗咽下一口唾沫。 但仔细想想,那事儿做得天衣无缝,路上也没有人看见,拿不出证据谁也别想“诬陷”她。 “吕春红,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你竟然往我家投蛇,不但想害死我,还想害死我肚子里的孩子?我是杀你家人了,还是抢你家钱了?值得你这么对我吗?” 她眼里的寒意森冷地吓人,瞳孔中有如翻江倒海一般汹涌翻滚,紧紧盯住吕春红的脸,哪里还有半点往日平易近人的形象。 吕春红冷不丁打了个寒颤,走过去挽住高国平的胳膊。 高国平看向孟言,破口大骂:“荒唐!咱们岛有数不清的蛇,谁家被蛇钻了都是我老婆干的?” “咱岛的蛇除了灾难那几年,什么时候跑到村民家里过?肯定是有人故意投放的!除了你老婆,咱岛还有谁那么讨厌孟言?”周茹大声同他对峙,吓了众人一跳。 好家伙,吴锡城小小一参谋长,他老婆竟然敢跟高师长对峙,不得了哦。 吕春红出来搅混水了:“胡说八道什么,我从下午做完饭以后就一直待在家里,不信你们问老高,他最近都不让我出门,你们说话是要讲证据的!别太欺负人!” 吕春红气势逼人,一点也不输于周茹,且那带点委屈的表情瞧着倒好像自己家被投了蛇似地。 “你们是两口子,肯定帮着对方说话!”人群里有人喊了一句,天太黑,高国平甚至不知道是谁说的,只晓得是个女声。 高师长平生最恨别人说类似走后门,托关系的话,语气不善地看向众人:“最近春红确实没出过门,我都限制了她的行动,且五点后我下班的那段时间她也一直待在家里,不可能是她,你们找错人了,请回吧。” 还算咽下脾气挺客气地赶他们走。 语毕,吕春红开始做戏,仿佛全天下她最委屈:“老高,他们太欺负人了!这么多人骂我一个,没有这么欺负人的。” 趴在他怀里哭得好伤心,那娇柔的哭腔,听得男人们心尖儿颤了一颤。 这回大家总算晓得高师长为何会娶吕春红这种胸大无脑的花瓶了,人家不止能当花瓶,还能提供情绪价值,有哄男人心软的作用。 老夫少妻的组合,女人一旦示弱卖惨就会得到老男人的关怀,对于高国平来说自然也是这样。 他怒意更甚,散发出上位者滔天的威严:“还不从我家出去!” 众人面面相觑,愣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说不怕是假的,万一蛇真不是吕春红投的,改明儿高国平一个个找他们算账该怎么办? 虽然孟言在村里比较受欢迎,大伙儿也都喜欢他们两口子,也愿意在江少屿离家的时候帮衬他老婆,可有些事情一旦涉及到自己的利益,不得不好好斟酌斟酌。 就在大家想劝孟言走的时候,被顾小莲请来的村支书和政委两口子也都到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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