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香是个孤儿,五岁时被师父带进皇宫成了个实习小宫女,主要负责在御膳房帮糕点师傅捏面团。 后宫残酷,妃嫔们整日勾心斗角,皇子们明面和谐暗里争得你死我活,人人焦虑、阴暗、抑郁。 直到他们遇到小阿香。 . 阿香长得白皙圆润,乖巧可爱还嘴甜。每日往各个宫里送糕点,童言童趣萌死个人。 冷漠端庄的皇后看见憨态可掬的小狗糕点,罕见地露出笑来。 脾气暴躁的淑妃自从吃了她做的糕点,每天都耐着性子等待。 阴鸷三皇子嫌弃地瞥了眼盘中形状幼稚的糕点:“这是什么鬼东西,居然敢往孤跟前送?” 吃了一块后:真香! . 后来,人们发现后宫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和睦了,御膳房阿香胖乎乎的小身影忙活在各个宫中。 随着她的到来,各宫殿的主子们总是笑得开怀。 皇后也不跟淑妃掐尖斗强了,而皇子们居然坐一起品茶吃点心,还争先恐后教阿香作画。 等等.怎么那位也来凑热闹了? 素来不近人情、手握兵权的翼王也开始出入皇宫。 而且有一天,宫人们惊恐地看见厉王将小阿香托在臂弯上,带她抓蝴蝶。 众人:! 阅读指南: 1、正文以团宠养崽为主,没有感情戏。感情线在番外,长大后的阿香和厉王,年龄差七岁。 2、为什么叫阿香?因为阿香是个爱美的崽崽,喜欢给自己戴一朵香香的花。
第7章 他就知道苏绾图谋不轨 苏绾心虚地回了厢房。 没多久,柴氏面色不虞地回来了,一进门她就道:“绾儿,收拾收拾,我们回去。” “母亲,发生何事了?” 柴氏张了张口,觉得这些话说出来伤女儿自尊,便生生咽下。王家实在欺人太甚,王公子若是瞧不上她女儿只管说就是,哪有临到相看却负约的?可怜她的绾儿毫不知情巴巴地等待。 她苏家女儿,即便是庶女也金贵,岂能由别人这般羞辱? 实在可恨! 想到此,她怜爱地看着苏绾,暗下决心,必定要寻个比王家更好的亲事。 “没什么,”柴氏道:“王夫人突然有事先回去了,咱们也回吧。” 得知儿子在那种地方鬼混,王夫人气得半死,又羞又愧。但这事不好跟柴氏解释,只得说儿子遇事耽搁了,道了番歉意便离去。 苏绾有心事,一路上低头沉默,看在柴氏眼中,越加以为她伤心。 柴氏拍拍她的手:“好绾儿别难过,娘思来想去那王家公子也不怎么样,以前是娘看走眼,以后铁定给你寻个更好的。” “嗯,多谢母亲。” 苏绾乖巧应声,心里却想着,陆安荀今天吓得不轻,也不知他接下来会作何打算。 等到了苏家门口,苏绾下马车时鬼鬼祟祟打量隔壁。 柴氏问:“怎么了?” “没。”苏绾像是躲什么似的,忙抬脚进门。 她今天干了票大的,又刺激又紧张,回到洗秋院就让婢女准备热水。 云苓奇怪:“姑娘早上不是才沐浴过?” “路上生了一身汗,快去准备就是。”苏绾说。 云苓给她备了满满一桶水,苏绾将婢女撵出去,自己飞快脱光然后没入水中。 时间若刀,一点一点将孤勇削去,就只剩怂了。 苏绾怂得差点溺死自己。 . 陆安荀在槐树下愣了许久。 被苏绾强吻,冲击力非常大,甚至让他产生置身梦中的幻觉。可唇上柔软湿润的触感,还有粘在上面的口脂告诉他都是真的。 起初,陆安荀震惊、羞臊、愤怒。可没过一会,愤怒和羞臊褪去,就只剩下震惊。 苏绾疯了吗? 她应该是疯了! 陆安荀用这个理由说服自己,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打马回府。 回府后,他听说苏绾跟柴氏已从大相国寺回来了。踏进自己院子时,也不知是什么心理作祟,他努力忽视却始终注意那堵墙,总觉得苏绾就待在墙那边笑话他。 陆安荀加快脚步,进屋后砰地关上门,端茶的小厮吓得大跳。 “少爷,吃茶。” “出去。” 陆安荀在柜子里找东西,很快他又把小厮喊回来。问:“我前两天戴的那只香囊呢?” “哦,小的收起来了,少爷稍等。” 小厮跑出去,过了会又跑进来,边说:“上头沾了酒,您让小的拿去洗的,这会洗好了,可要现在戴上?” 陆安荀接过香囊,左看右看反复再看,心情复杂。 他就知道,苏绾送香囊图谋不轨。 须臾,陆安荀将香囊丢在桌上,走进内室。 “少爷,香囊不戴了?”小厮问。 “不戴了。” “可要小的拿去.” “就放在那别动。” “哦。” 小厮悻悻出门,总觉得他们少爷今日脾气有些大。 陆安荀换下衣袍,鬼使神差站在镜前盯着自己的嘴巴。上下唇瓣均匀饱满,不点而红,红中显润,越看越别扭。他觉得,他快连自己的嘴巴都不认得了。 都是苏绾害的,遂又凶巴巴把苏绾暗骂一顿。 一墙之隔的苏绾刚沐浴起身,穿衣系带时,突然打了个喷嚏。 . 苏绾跟王家的亲事泡汤,王家次日送了厚礼来道歉,柴氏虽气可也不能奈他何。 柴氏立志给女儿寻一门好亲,是以特地扩大交际圈,报了个社团。①也就是京城豪门夫人们喜爱的“斗宝会”。 斗宝,顾名思义,各自拿出家中珍藏的宝贝去见世面。但若单单如此,难免有攀比之嫌,于是夫人们想了个极佳的理由——供奉佛祖。 是以,斗宝会上,贵夫人们将最好的东西拿出来供奉佛祖,一来显诚心善意,二来还能炫耀自家的身份财富,一举两得。 东京城的贵夫人们很爱参加这种活动,以至于斗宝会后来渐渐发展成了相看的场所。夫人们领自家女儿给其他夫人相看,若有相中的,就请冰人上门说媒。 柴氏跟苏老爹商量了一宿,决定将传家之宝带出去。 苏家门楣虽不算高,至少在满大街都是达官贵人的东京来说,一个开国伯爵位实在不打眼。但苏家底蕴深厚,尤其是祖上传下来的庄子田产数目可观,到了苏老爹这一代只他一个独苗苗,想怎么挥霍就怎么挥霍。 不过苏老爹在金窝长大,早已看淡金银财帛,一心只扑在他的书法字画上。苏家三个嫡女,从小受他亲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当然,苏绾也受过苏老爹亲传,只是她性子特异,苏老爹带不动。 苏绾等了两天,没等到陆安荀的任何回应,她心里没底,同时有些后悔起来,或许以后跟陆安荀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要不要跟他道歉? 就说那天是跟他闹着玩的,不必往心里去。 唉! 怀揣着这般纠结的心情,苏绾跟柴氏去了斗宝会。斗宝会上全是稀珍宝物,古玩、孤品、海外尤物琳琅满目,可苏绾没心思观赏。 她在吃瓜。 斗宝会上来了两个特别的人。一个是京城第一美人宋诗音,另一个就是枢密院直学士季大人的千金季黛娥。 两大才名在外的贵女端正娴静地坐着吃茶,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 “听说季大人有意招陆公子做女婿,陆公子近日频频出入季家,我看这事八九不离十了。” “可陆公子不是喜欢宋诗音吗?”有个贵女悄悄打量宋诗音和季黛娥那边,低声道:“我听人说的,陆公子在江月轩直言娶妻当娶京城第一美人。” 苏绾捧着茶盏,低头老实坐一旁,不动声色听八卦。 “那只是酒后之言,况且此一时彼一时啊。季大人位高权重,陆公子若是能成为季家乘龙快婿,以后仕途无忧了。” 苏绾点头,分析得有道理。陆安荀头脑清醒,又岂会因美貌皮囊所迷惑? 想到这里,她暗暗叹气。自己既没有位高权重的爹,也没有美貌的皮囊,还妄想将陆安荀扒拉进碗里,难怪陆安荀不愿理她。 “我看陆公子不像是为权势低头的人啊,而且若论容貌,季小姐也不差呢。” “就是就是,陆公子会如何选呢?” 苏绾也想知道陆安荀会如何选。 突然,众人噤声,有人朝她们这走来。 苏绾抬眼,就见季黛娥面含笑意,走到她身旁坐下。 “久闻苏家姐姐是个良善谦诚的,今日得见果真如此。” 苏绾莫名其妙,这是在夸她? 她跟这季小姐不熟,何来的良善谦诚? 不过很快,她就明白了。 季黛娥问:“苏姐姐,我听说苏家跟林家是隔壁邻居,两家长辈们也熟稔,想必苏姐姐跟陆公子也认得?” 哦,原来是打听陆安荀来了。 她正欲开口,又见另一人也走过来。 是宋诗音。 “苏姐姐今日这身衣裳实在好看。”她说。 苏绾呵呵,她已经穿得够低调了,这是怎么看出来的? 因着宋诗音过来,季黛娥心里不喜,但同是有头有脸的贵女,表面功夫得做。于是顺着宋诗音的话说:“确实,我今日第一次见苏姐姐就觉得亲切。” 两人一左一右围着苏绾坐,你一句我一句地攀谈。 苏绾有点受宠若惊,同时也有点受之有愧,毕竟,前不久她才挖了两人的墙角。 苏绾干笑:“多谢,倒是头一回听人这么说。” 宋诗音心下欢喜,像是刻意跟季黛娥争似的,又朝苏绾坐近了些。 “苏姐姐也喜欢斗宝吗?”她问。 “还好,随母亲来看看。”苏绾回道。 另一边,季黛娥不甘落后,自来熟地挽着苏绾:“听闻苏家世代积财,想来是藏了不少宝贝的,不知苏姐姐可方便邀我去看看。” 看宝贝是假,想邂逅陆安荀是真吧。这个季黛娥果真是个彪悍的,上次主动去聚贤楼寻陆安荀,这次还没死心。 苏绾像是没听见,并不回话。 而另一边宋诗音开始演苦情戏:“适才季妹妹说的那句话,其实我亦同样感受。” 哈? “哪句?” 宋诗音说:“我才名远扬不假,可真正能相交的朋友却不多。今日见了苏姐姐确实觉得亲切,若是苏姐姐不嫌弃,往后你我多多来往如何?” 哦,又是个醉翁之意不在酒的。 这两人当她是傻子不成?一个个的说违心话还让她陪着作戏,苏绾脸上的笑快维持不下去了。 “抱歉,”苏绾也懒得装了,径直站起身:“我突然觉得不适,想去趟恭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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