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上来了,回去了得想个法子过了这一关,将家里的公主大人暴揍了,那母老虎,哦,那奶不打逝世她,她就不姓余。 余婉脑子快速转着,有什么东西最有吸引力最有能让人闭嘴的?银子,她没有,啊,对了,余婉右手指打一响指,“哎哟,娘喂,好疼”。 她都忘了自己的手还疼着呢,她手一摊,那株千年人参出现在手里。 “嘶”,拿着人参都疼得她龇牙咧嘴的,是了,就用这个东西,想必那母老虎看在银子的份上,应该会饶了她吧。 余婉就在原地薅了几把草,小心的裹好,按照记忆中的路下山去。 走着走着,她想起从她摔下深坑至今过去才一天,身上的伤怎么可能全好?没办法,苦肉计还是得使,她的手就不用了,衣服本就是破烂不堪,血迹斑斑的。她捡起树枝削尖,眼一闭,忍着在自己腿上,够得着的身上,脸上都划伤。反正她有灵泉水,想什么时候好就什么时候好。 看着像那么回事儿的时候,余婉抱着人参才下山。 记忆里余家就在这山脚下,村庄就叫余家村,村里有三百来户人家,基本都姓余,算是个大村庄大家族了。
第3章 破财免灾 正理 余婉站在下山的路口上,整个余家村尽在她的眼底。余家村背靠这大青山,村前有条河,河的四周全是良田,此时田里的稻子差不多成熟了,能见到黄灿灿的一片。河上有座桥,直通村外。 村里大多数都是茅草屋,只有几栋才是瓦片屋,参差不齐的坐落在山脚下。 此时正值中午,家家户户屋顶上都冒着炊烟,她家也不例外,站在这里还能听到母老虎的打骂声,孩子们的哭叫声。 余婉快速下山,让自己觉得是连滚带爬气喘吁吁的那种。她跑到后门,这会儿母老虎还在不停的咒骂着人:“你这短命逝世的,饿逝世鬼投的胎啊,老娘留给你姑的也敢偷吃,今天没有打逝世你们算是你们命大……”。 余婉深呼一口气,这母老虎这么没人性,她听出哭叫的声音是原主那对双胞胎弟妹。 她闪进隐蔽处,进入空间,将千年的人参放好,再在参田里找了找,找到一株最低年份一百多年的人参,用草裹好,才闪出空间。 本想拿出千年份的人参给他们,现在看来是真不值,就是百年的都不值,可惜她空间里没有更低年份的了。 余婉猛的推开门,大声叫着:“奶,奶啊,快,快点看看这是什么?” 本在骂得兴致勃勃的余杨氏,见个蓬头垢面的丫头捧着一堆草在大喊大哭。仔细一看,不看不打紧,一看火冒三丈,原来是三房的逝世丫头。正要找她算账咧,这倒好逝世丫头自己送上门来了。 她薅起一把扫把,就冲余婉而来。 余婉一见,这母老虎果然是要打逝世她的节奏,她连忙将手中的草放地下,从中扒拉出人参高高的举着大喊:“奶,奶,别打,打坏了宝贝可不值钱了。爷,爷,快出来,奶要打坏了宝贝”。 她这一嗓子的喊,果然余杨氏停下来,指着余婉:“好你个贱蹄子,敢拿着这什么破东西糊弄老娘,看老娘今天不打逝世你,你打了你小姑老娘还没有跟你算帐咧”。 说着,余杨氏又举着扫把打向余婉,正在这时候,“住手,放下扫把”一声大吼将余杨氏震住。 余婉一见来人,赶紧嚎起来:“爷,爷,快看看这东西,这是我的命换来的啊”。 这么大的动静早将各房的人闹出来了,现在还没有到收获的时候,除了镇上读书的人,各房的人闻声都出来了。 大家都好奇的盯着余婉手上的东西,只有她二伯眼尖,惊呼:“人参,没错,是人参”,随即他两只眼睛贪婪的盯着人参,好想变到自己的兜里。 凤氏也抱着小七站在门口,可她见到自己的孩子和那人参,她连眼皮都没有抬下。 老余头快走几步,拉开余杨氏,小心的拿着人参左看右看:“嗯,不错,确实是上等的百年人生,四丫头,快起来吧”。 “爷,小四儿不敢起来,昨天打伤了小姑,小四儿是无心。真的是气急了,小姑老是欺负打骂我们三房的人,爷,您还在,我们三房的人做的不好,那是该爷奶爹娘教训的。求爷原谅小四儿,以后再也不敢了”。说完还真的给老爷子磕起了头,那模样真的是好不凄惨,余婉知道,今天不下点猛的不会善了。当然必须得给余宝儿上上眼药水,老余头是聪明人,想必他也不想让村里人说他老余头是个没有家教,有失公允的人。下面还有儿子孙子还要考秀才,岂能坏了名声。 这里的名声可是真的能当饭吃的。 果然,老余头脸一黑,望了望闺女的房间,见闺女没有起来闹,估计听到小四儿说的了。随即说道:“起来吧,以后不要再范浑就是了,爷原谅你,奶也不会再打你的”。 老余头拿了人参转身回屋,瞪了余杨氏一眼:“别有事儿没事儿的打人,那也是我余家的血脉,给我仔细的管好喽”。 老余头是多聪明的人,老闺女稀罕,可没有人参稀罕,这株人参卖了也值不老少钱。也该敲打敲打这老婆子了,每天有事儿没事儿总爱找三房的人出气,三房的人软弱无能是软弱无能了点,可是干活个个都是把好手。 余杨氏丢掉扫把,今天被自己老头儿抚了面子,也在儿孙面前失了面子,以后还怎么管这些狼仔子。她狠狠的瞪着余婉,“小贱人,今天老娘放过你,下次老娘不打逝世你,干脆卖了你,省了老娘的粮食拿来喂猪”。 各房的人见没有热闹看了,都回了屋,该干嘛的还干嘛。 余婉揉揉额头,走到两个小家伙面前,:“小五,小六,快起来,奶不会再打我们了”,她提高声音,保证老余头余杨氏都听到了。 面前的双胞胎今年七岁了,看起来五岁差不多。正宗小萝卜头,面黄肌瘦,蓬头垢面,衣衫褴褛,活似那非洲难民。 两小怯怯的看一眼爷奶的屋子,呐呐道:“四姐,真的吗?奶不打我们了?” 余婉心里发酸,这是个什么样的家庭?是什么样子的人?这还是孩子,怎么下得了手?怎么忍心!两小在这里跪着挨打,就没有一个人出来护一下。 余婉冷冷的看一圈这里,转向西厢房,凤氏怀抱着小七站在屋门口,一点表情也没有,木然的看着他们姐弟三个。 余婉将小五小六牵起来,跪得太久了,孩子又小身子又弱,两小都是一个趔趄。余婉赶紧一手扶着一个,让两小弯腰站着稍微缓缓。 等两小稍微好了一点时,余婉进屋,她经过凤氏跟前,仰着头冷冷的对着凤氏说:“你的心是万年寒冰做的么?” 说完余婉进了一间小屋,她在他们三兄妹的炕上找到干净点的衣服。看着这狗窝般的土炕,冬天怎么过,也难怪余婉儿做天做地的作,逝世了比在这里活着的好。 出来屋子,经过凤氏身旁,凤氏依然木然的呆在那里,唯一不同的是,她的眼神更灰暗了,不,是灰败,像失去生机的逝世人。
第4章 父子受罚 余婉连瞟一眼凤氏都没有,浪费她的眼神,对于这样的母亲,她得不到应有的尊重。在她的记忆里,凤氏生完几个孩子,除了奶孩子奶了几个月,其他的事基本都是余大海包干了。 余婉牵着小五小六往村前的小河边去,现在天气正热,洗个冷水澡不碍事。 “四姐,我们去哪里?”小五问余婉。 “去河里洗澡,洗干净了四姐给你们吃果子,现在我们身上太脏了”。姐弟三人都差不多,全身脏得只见两只眼睛咕噜咕噜的转。 “好,四姐,我们快点走”,两小反过来拉着余婉走,余婉哭笑不得。 三人走到河边,余婉找到一个隐蔽性好点又是浅滩的地方,刚好有一丛芦笋拦住。 余婉将两小抱下来,脱了他们的脏衣服,用顺来的皂角将两小的破衣服洗洗,然后用那破衣服当成撮澡布给他们洗澡。 当然,屁屁肯定是他们自己洗喽,两小七岁了早知道害羞了。 余婉边给他们洗头发边问小五:“小五,你想读书不?” 小五想都没有想,立即回着:“想,四姐,小五做梦都想,不只小五想,大哥二哥三哥都想,可爹说,我们是干活的,读书是堂哥他们的事。四姐,小五不想一辈子干活,小五想读书”。小五说完,低头轻啜。 余婉将小五搂过来,抚摸着他的头,轻声说:“小五别哭,记得你是男子汉,血可流泪不可流。等稻子收了,下年四姐让大哥二哥三哥还有小五都去读书。以后谁再说你们是干活的,四姐跟他们急”。 余婉真的没有想到,余大海懦弱到令人发指的地步,这两口子究竟是什么样的极品? 她可对他们两口子没有感情,她又不是真正的余婉,对他们也没有半点同情心,只要他们俩不触碰自己的底线,她不会计较。以后不管是谁,只要不来挑衅她,她还是很温和的。 但凡他们俩中有一人能刚点,这几个孩子都不会过着如乞丐的日子。 小五立即擦干眼泪,抬眸望着余婉:“真的吗四姐?我们可以读书?” “当然可以,四姐不仅让你们有书读,天天有饱饭吃,有衣穿,有地种。但你们也要努力,做个有上进的人,四姐不求你们都有功名加身,最起码的明理识人心,能说能写,至少不会被人骗了去。” “四姐,小六可以读书吗?”小六很认真的问余婉。 “小六当然可以,私塾不能上,让哥哥们教就是”。 “嗯嗯嗯”,小六开心的点头。 头发洗干净,澡也洗好,余婉将两小抱上岸擦干,快速的穿好衣服,用手给他们将头发抓直。 余婉看着小五小六洗干净了的脸,五官俊秀,亮晶晶的眸子一眨一眨的,灿若星辰。 打理一番后,瞬间变了个人似的。虽然衣服依旧破旧,但哪里像乞丐了,只要补回来,绝对是粉雕玉琢的娃娃。 余婉从空间里拿出果子来,一人一个,两小见她像变戏法一样的出现两个果子,都惊讶的张大了小嘴。 “嘘,小五小六,这是四姐学的戏法,知道四姐为什么不常回家吗?那是因为四姐在深山里遇到了师傅,他见四姐可怜又聪明,然后师傅收我为徒,教了四姐很多东西。其中就有这种变戏法”。余婉又在手里出现个果子,然后又忽然没了,这样变来变去几次之后,两小觉得没什么好奇的了,拿着果子“咔嚓咔嚓”的啃起来。“四姐,这果子好好吃”,两小同声说。 余婉笑笑,果然双胞胎啥的有心灵感应是有道理的。 “放心吧,以后四姐天天变果子出来给你们吃”。余婉摸摸两小的头发,都不滴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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