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儿,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终于有人发现她不对劲儿了。昭然心中很是感动。 袁朔目光落在了昭然的身上,瞧着她惨白的脸色,倒不像是装的。 昭然见袁朔看了过来,瞧着他眼神中细微的波动,立即抓住这一丝机会,虚弱地唤道:“夫君,我头好痛……” 袁朔盯着昭然的脸看了片刻,他微微弯腰,一只手扶着昭然的背,一只手抬起她的腿弯,将其抱了起来。 趴在袁朔的怀抱中,昭然感觉自己的头痛立即缓解了。 果然,男主就是她的药,是她的命啊。 昭然死死圈住了袁朔的脖子,生怕他下一瞬就将她丢下去。 柔软的身体贴近自己,一股栀子花的清香传来,袁朔身形微僵。 袁朔也不知自己刚刚为何生出来一股冲动,将许昭然抱了起来。或许是因为她此刻神色不佳,一脸病态,又或许是因为刚刚听到了她与英王的谈话。 很快,他回过神来。 她这是和英王串通好的,故意在他面前做戏? 若真如此,那他就陪着他们演一演。 袁朔故意看了一眼站在对面的英王,道:“多谢英王对郡主的照顾,郡主身体不适,我夫妻二人先离开了。” 英王:“袁大人慢走。” 就在这时,消失的许凌然被下人从屋中抬了出来。瞧着袁朔离去的背影,眉头皱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许祉然瞪了一眼弟弟,低声道:“你今日闯大祸了,等着被母亲责罚吧!” 说完,不再理会弟弟,跟着袁朔离开了。 许凌然一脸不解,看向了站在院中的英王。 “表哥,刚刚发生了何事?” 英王神色不太好看,道:“没什么,我可能不适合再待在此处了。今日我先回去,改日我再来看你。” 许凌然:“啊?哦,好。” 等走出院子一段距离后,昭然的头痛缓解了许多,她缓缓睁开眼,盯着眼前的袁朔。 袁朔的这一张脸长得实在好看,浓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紧抿,下颌线也是那么的完美,微青的胡茬为这一张脸增添了几分性感。 不愧是书中的男主,着实完美。 再往下看,喉结微微隆起,昭然盯着这一处看了许久。 忽然,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昭然心头一跳,脸微微发烫,不敢再看。 她没注意到袁朔恰在此时低头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多了几分深意。 作者有话说: 朋友们,今天留评继续发红包。
第7章 太医 ◎年轻人要节制。◎ 美色误人。 昭然头痛尚未缓解。 她缓了缓心头的躁动,再次抬头看向袁朔那张英俊的脸庞,那些恶心人的话自然而然说了出来:“夫君,你终于来了呀,我刚刚头好痛。” 袁朔没有任何反应。 昭然也不在意他的反应,毕竟,只要说出来她的头痛就能缓解,她夹着嗓子继续说道:“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夫君我的头痛就缓解了,夫君就是我的治病良药。” 这话一出,身体上的疼痛又减轻了几分。 说着话,昭然故意趴在了袁朔的胸口。 原来不仅脸长得好看,胸肌也这般发达。他不是文官么,身材怎么这么好,莫不是私下还习武? 察觉到昭然的动作,袁朔淡淡瞥了她一眼,心道,这位昭然郡主当真是会做戏。 若刚刚没有看到她趴在英王怀中与其亲密的模样,不知道她与英王的过往,他或许还能信上几分,此刻只觉得有些恶心,生理不适。 袁朔脚步加快了几分,不多时便来到了昭然出阁前住的院子里。 他快步走到屋内,轻轻将昭然放在了床上,淡漠开口:“郡主好生休息,微臣去瞧一瞧太医来了没有。” 见袁朔要离去,昭然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且不说此刻她的头痛尚未完全好,单是刚刚的误会没有解除她就不能放任袁朔离去。 袁朔低头看向了昭然的手。 那只手甚是白皙,指节细如葱根。 昭然鼓起勇气,死死抓住了他的手腕不让他离开。 “我的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用请太医。不信你看我的脸色,是不是好了许多?” 袁朔目光挪向了昭然的脸。 许昭然这张脸长得着实好看,此刻虚弱的样子倒是比她平日里盛气凌人的样子好看几分。 她的脸色果真如她自己所言,比刚刚好了许多。这病来得快去得也快,当真是奇怪。 昭然又道:“我刚刚所言都是真的,也不知为何,我一见着夫君就觉得身体好了许多,头没那么痛了。我不想你走,夫君多陪陪我可好?” 昭然身体的疼痛再次得到缓解。 她抬手摇了摇袁朔的袖子,一副撒娇的模样。 袁朔看向昭然的目光晦暗不明。 就在这时太医进来了。昭然私下敢调戏袁朔,当着旁人的面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她连忙松开了袁朔的手,袁朔也趁机站了起来。 孙太医是太医院的院正,一把年纪,医术高超。他仔仔细细为昭然把脉,总觉得她的脉象怪怪的。脉象混乱,身体像是被掏空了一般,脸色又有些苍白,疲惫之相,可又不像生了大病。 把完脉,孙太医询问了几句:“郡主可有哪里不舒服?” 昭然知晓这是系统所致,不过心生一丝幻想,想着会不会有药可治。 她认真描述起自己的症状:“头痛,浑身疲惫,虚弱无力,眩晕。” 孙太医琢磨了一下,又问:“肚子可有不舒服?” 昭然仔细想了想自己刚刚的症状,道:“偶尔有,有时微微有些痛,有时有些恶心想吐。” 孙太医想到刚进门时听到的二人言语,结合昭然的脉象和脸色,明白了些什么。 “郡主身体没有大碍,应是劳累过度导致的,我开几副安神的药,郡主好好养上几日便能痊愈。” 昭然:“多谢大人。” 孙太医提笔去一旁开药方,写完之后递给了袁朔。 临走之际,孙太医还是忍不住多说了一句:“年轻人还是要多节制,往后方能长久。” 袁朔愣了一下。 孙太医上下扫了袁朔一眼,露出来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意,信步离开了。 袁朔忽然明白了孙太医的意思,他面露尴尬,瞥了一眼昭然。 昭然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看向袁朔。 和袁朔不同,昭然在第一时间就听懂了孙太医话中之意。可她能怎么办啊,她只能装听不懂,不然要让她跟袁朔解释吗? “孙太医是何意啊?” 袁朔眼神意味不明,道:“意思是让郡主好好休息。” 昭然:“哦。” 袁朔走后,昭然想到刚刚袁朔的反应,无声捶床大笑。高冷如男主,也有这般尴尬的时候啊。 院落外,许祉然正焦急地等待着。见袁朔出来,他上前解释:“袁大人,我家小妹和英王是清白的,刚刚是因为小妹身体不适,他们二人才有了那种举止,你莫要误会他们。” 袁朔眼眸低垂,眸色深深。 几个月前,太后在宫里举办了宫宴,他应邀入宫。宴席接近尾声,皇上提前离席。他陪皇上来到御花园的湖边吹风,无意间看到了躲在树下私会的英王和昭然郡主。 周简箴盯着树下良久,缓缓开口:“一眨眼昭然表妹也到了婚配的年纪,她虽骄纵了些,但到底心性纯良。子栽,你娶了她可好?” 湖边的风微凉,他看着树影下拥抱在一起的二人,面无表情,平静地回答:“好。” 所以,今日昭然郡主和英王会有此举动他丝毫不意外。 袁朔收敛起思绪,道:“郡王多虑了,微臣相信郡主。” 许祉然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孙太医的诊治结果很快传到了泰宁长公主的耳中。 得知女儿不适是因为二人房事太过频繁,泰宁长公主便以女儿身体不适为由,让女儿在府中养病。 袁朔离开后,泰宁长公主终于腾出手来收拾儿子了。 即便儿子腿受了伤,泰宁长公主依旧让人将其抬了过来,狠狠地骂了一顿。 许凌然不似兄长那般听话,没忍住小声反驳了一句:“嫁给这种落魄世家子着实委屈昭儿了。” 泰宁长公主:“你这个目光短浅的东西!大学士讲学时你都去干了什么?袁朔虽家世不显,其他各方面都极好,堪为良配。莫要用你那个榆木脑袋去思考问题。” 袁朔这人她考察过许久,若非人品能力过关,她绝不会将女儿嫁给他。 许凌然又道:“可昭儿不喜欢他,他喜欢的人是阿成表哥。” 听到这个名字泰宁长公主气不打一处来,拿起来一旁的茶杯朝着儿子砸了过去。 “许凌然,你是打算害死你妹妹吗?” 皇上和英王都是泰宁长公主的侄子,一个是二哥家的孩子,一个是大哥家的孩子。可因为皇位问题,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很尴尬。 她在宫中生活了多年,对这种微妙的关系最了解不过。 因为二哥去世得早,她的确对英王这个侄儿有几分怜惜,但怜惜归怜惜,若是亲上加亲就没这个必要了。 英王这个身份注定要被皇上忌惮。 而近年来她发现这个侄儿并不似从前那般简单了。 长公主一怒,殿内所有人都跪下了,许凌然也知自己说错了话,低着头不敢看自己母亲。 泰宁长公主在殿内来来回回走着,她指着面前的儿子,斥道:“若非见你伤了腿,我今日定要好好打你一顿!你听听你刚刚说的是什么话!昭儿和袁朔的亲事是皇上亲自赐婚,如今既已成亲,便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你这番话若是传出去,你让你妹妹如何在夫家立足!” 泰宁长公主虽然并没有打心底害怕此事,但有些事可以不用发生的,就没必要发生了。 许凌然也知道错了,不敢言语。 泰宁长公主又将儿子骂了一通,最后说道:“来人,将他给本宫抬回去,好好反省,一个月不许出门!” 许凌然的腿伤并不严重,休养半个月就能痊愈,如今半个月变成了一个月,他如何能受得了。 “母亲,儿子知道错了,您就饶了儿子这一次吧。” 泰宁长公主毫不留情,抬抬手让人将儿子抬了回去。 儿子走后,泰宁长公主揉了揉酸痛的额头。 她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不知数的孽子! 女儿好不容易想通了,没想到儿子又闹了起来。 昭然得知袁朔走了并没有什么感觉。左右她的身体已经差不多好了。于她而言,待在袁家还是公主府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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