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二字尚未说出口,沈书瑶就出言打断。 朝掌柜笑眯眯的说道:“我是爷的小妾。” 脸微红,含羞带怯,“最爱的小妾。”她强调一句。 谢屹神情僵住,看她表演,略感无奈。 掌柜尴尬一笑,“哦,好好,两位楼上请。” 到了楼上,房门一关,谢屹捏着眉心看她:“说什么胡说?” 她很有理的解释:“谁办案带小妾,这是为了掩饰,混肴视听。” 说的很有道理。 “你觉得有用?” “试试不就知道了。” 房里暖和,刚煮好了茶,有花生瓜子,她先吃着解馋,留着肚子等会用饭。 沈书瑶磕着瓜子想到看过的话本,书上都是宠爱小妾,忽略正妻的。 谢屹以后会不会? 沈书瑶笑眯眯的眨眼,“我现在是爷的爱妾,得好好宠爱我哦。” “怎样才算宠爱?” 眉眼弯着,贼溜溜的打转,“不知道,你想。” 谢屹确实想了,“吃饱饭睡觉。” 她在心里直呼,好直接,她喜欢。 第38章 038 客栈的条件比不上兰园, 但出门在外,能将就就将就,已经算好了。 谢屹用完饭就去找阿四和刘一, 应该有重要的事, 临走前让她先睡,别等他。沈书瑶怎么可能不等,说好一起睡觉的,不能食言。再说,她脚冷。 半个时辰过去, 谢屹还没回来,她困得哈欠连天, 眼睛快要睁不开。须臾,沈书瑶终于撑不住了, 不知不觉睡着了。 油灯快燃尽,谢屹才带着一身寒意回来,站在床前看了看她,随后转身去沐浴更衣。坐了一日马车, 沈书瑶累得很,睡着就没醒来过,一觉到天亮。 天亮, 光线明亮的刺眼,沈书瑶睁开一条缝,适应半刻才睁眼。倏地,她坐起来,在房内扫了圈, 看见谢屹穿戴整齐,坐在一旁喝茶, 分明是起床多时。 “你,你昨晚何时回来的?”又骗她,说好一起睡,结果等她睡着才回来,是不是故意的? “忘记了,没看时辰。” 她刚醒,面颊红润,发丝凌乱,有种慵懒感。肌肤清透无瑕,舔了下唇,似乎渴了。 谢屹观察入微,又总是爱盯着她看,所以清楚。当即倒了杯茶过来,她的眼往上抬,明媚清亮,毫不客气一口喝完。 谢屹拿着杯子回到桌边,说:“该起了,我们要出发。” 她应了声,想到要在马车内坐一天,也停难受的,臀感觉麻了。 “咱们还要多少天才到?” “十天左右,累了吗?” 沈书瑶张着唇,摇头说没有,其实心里在叹气。十天左右,她的腰要断了。 慢腾腾的洗漱,谢屹早就去楼下等她了。 菜清淡,最有胃口的就是那盘水煮鱼,是她爱吃的辣菜,不过谢屹一口没动。 她起得晚,肚子很饿,便也不矫情,端起碗就吃。阿四和刘一吃完上去收拾包袱,现在刚下来,向掌柜打包些糕点,好让她路上吃。 掌柜看她眼,暗叹这个小妾是受宠,大户人家的妾室跟旁人家正妻似的,还要爷伺候,等她用饭,哪家是这样的? 沈书瑶回眸,正对上掌柜探究的眼神,她微微一笑,扭头对谢屹道:“爷,你不吃鱼吗?这鱼可好吃了。” 她软着嗓音,娇滴滴的,听着耳朵都酥了,谢屹背脊一绷,连带着身子也僵了,表情微妙。 “自己吃。” 男人吞咽下,端起茶猛地喝了一口,情绪稍稍平复些。 可惜沈书瑶依然没放过他,眨着眼撒娇,“你给我夹菜。” 谢屹尴尬,不自在的扫了圈,掌柜瞄了眼,阿四和刘一边上楼梯边看,似乎都在等他的下一步动作。 “快点啊。” “别闹。” 嘴上说别闹,但身体还是诚实,夹了好几块鱼放她碗里。 沈书瑶心满意足,喜滋滋的吃起来,不忘招呼他,“爷,你也吃啊。” 每次她唤他爷,谢屹就神色尴尬,极其不自然,应当是不习惯,或是,从未有人如此唤过他。谢屹越闪躲,她就越喜欢这么叫他,逗他挺好玩的。 “爷,我饱了。” 谢屹如坐针毡,总觉得有人在背后笑话他,他一回头,果然看见咧着牙笑的开心的阿四。他压着眉骨瞪了眼,阿四立马收敛,低头忙自己的事。 上了马车才发现,马车内部跟昨日不一样,多了张矮小的卧榻,可以躺卧榻上休息,还垫了柔软的毛毯和锦衾。 沈书瑶愣了下,惊喜的眼睛发亮,看了眼谢屹,然后躺上去试试,长度正正好,是为她准备的。 “为我准备的吗?什么时候弄的?” “今早你睡觉的时候。” 她抿唇,躺着不想起来,感叹谢屹细心,同时也高兴。 有了这张卧榻,她累得时候就能休息,不用那么辛苦。 - 转眼,这是他们出门的第七日,再有几日,就到了湖州。沈书瑶也是前两日才知道,此次谢屹去湖州,是为了私盐案。 难怪谢屹说很危险,要保密,要她别问。确实要保密,沈书瑶知道后便没提过,偶尔听谢屹和刘一窃窃私语,她也不吭声。 冬季风大,跟刀子似的,一寸一寸的割在肌肤上,昨日路不好走,他们在山中露宿,一觉起来,不仅身上不舒服,就连皮肤也干燥些。 今日他们紧赶慢赶,终于到了县城,客栈很大,环境也好。沈书瑶满意了,进了门就低头查看自己的皮肤,嘴里嚷嚷着:“太干燥了,玫瑰露都用完了。” 早知道出门这么难,她就多带点了,也不会像现在后悔。 谢屹扫了眼,说:“要去买吗?” “算了吧,估计没得卖。” 她用的玫瑰露很难买到,就算买到了,也不是她想要的。 忽然的好心情又低落不少,沈书瑶烦闷不已。 谢屹瞧她愁眉苦脸的,便过去安慰她,“我看看,哪里干燥了?” 她坐在床边,撩起袖子给他看,“你看看,是不是干燥?”说着气得捶打床榻。 谢屹轻笑,长臂一伸,就把人抱起来,搂在怀里。 “我看看,哪儿干燥?” 自她失忆后,两人就没亲密接触过,最多是亲吻和拥抱,偶尔在对方身上摸索。沈书瑶出来前盼望着和谢屹浓情蜜意呢,结果倒好,以在外不便为由拒绝她,说怕人听见。 她为此气了好几天,现在想来都生气。 可是此刻,男人温热的手掌贴在娇嫩的肌肤上,缓缓移动他的手指修长,骨节粗大,握笔的时候很是清冷禁欲。 可是现在,那只握笔的手做着风流之事,色|情淫靡。 男人喉结凸出,特别性感,看她的眼神愈发深沉,眉目间全是欲|念。 谢屹看她眼神迷离,戏谑的笑了,“不干燥,shi透了。” 嗓音喑哑,落在耳畔酥酥麻麻的,她心神一荡,身子彻底软了。谢屹说荤话好好听,风流性感,她喜欢。 “爷,爷。”娇小的身子妖娆的像小蛇。 “一定要这么称呼?不能换一个?”他问。 她睁眼,双眼迷离,乖巧的换了个,“哥哥。” 谢屹无奈笑,“还是唤爷。” 红唇微张,刚想喊出口,就被他捂住,“当心人听见。” “不会,我小点声。” 别的事谢屹信她,但在这事上,谢屹不信,没准等会忍不住就出声,她的低吟婉转动听,他不想旁人听了去。 他的手不动,她便自己扭了扭腰,说:“我想那样。” “隔壁住人了。”言外之意就是不行。 沈书瑶失落,这都多久了,还不行,好烦。 男人身上的味道好闻,她深吸几下,捶打他的胸膛几下,“你说怎么办?” 屋内放了炭火,温度略高,两人喘着气,眼梢红了。 谢屹紧紧嗓子,别有深意道:“用你喜欢的方式?”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想了想,眼睛瞬间亮了。红唇贴着薄唇亲了下,兴奋道:“是用爷的嘴吗?” - 帷帐放下,眼前视线暗了些许,听力更加灵敏,感官也愈发敏感。 沈书瑶闭着眼睛,身子轻颤,雪白的肌肤在青色的帷幔映衬下,白的扎眼。滑腻的肌肤很嫩,跟豆腐似的,一碰就碎。 R儿微微晃动,迷了人的眼。 须臾,沈书瑶睁眼,一直望着头顶。感受温热柔软的舌尖往上卷,又伸直,不时含shun,如此反复。 感觉很奇妙,说不出的舒坦,难以言喻的轻松。身体仿佛在经历高级按摩,过程难耐,结束却欲|仙欲死。 随着高亢的娇|吟,腾空的身体骤然平躺,大口呼吸着,颤动着。 “甜的。”嗓音喑哑。 男人直起身子抬头,笑着拍拍丰满多汁的雪团,穿鞋下去,喝茶漱口,然后洗手擦拭完再过去。 “谢屹。” 她偏头看过来,沉醉迷离,还没从欢快中抽身。 “你好厉害。” 谢屹无声笑笑,“过奖了,爱妾满意就好。” 她缓了缓,跟着他笑,“我也帮你好不好?” 话落,她张了张嘴巴,谢屹盯着小巧的檀口看,暗着眸子无奈笑,“太小了。” 他也想,不过唇太小,怕她哭得厉害。他的手指捏着下巴仔细看,补充句:“怕撑破了。” “不会的。”她想试试。 沈书瑶的好奇心向来很重,就算现在不尝试,日后也要尝试。 谢屹平躺休息,体内的躁动久久平息不下来,无奈,只好起身去沐浴。 她看着谢屹离开,不多时,屋内响起了水声,沈书瑶打哈欠,等人出来,她已经睡了。谢屹拧着帕子帮她擦拭,做完一切在她身边倒下,陷入梦乡。 谢屹以为满足了她,沈书瑶便会乖些,没想到她像是打开了身体内的另一扇门,探知欲愈发旺盛了。 在马车内睡了一上午的沈书瑶醒来吃饱喝足,然后就缠着谢屹,娇娇媚媚的说道:“谢屹,试试马车吧。” 谢屹僵住,想过野外,但没想过马车,更何况外边有人。 “你骑马吧,不是喜欢骑马吗?到了前边镇子给你买一匹。” “你想要我的命,外边那么冷,骑马冷死了。” 他神色淡然,“那就安静点。” “装,继续装。”看他装到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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