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大眼睛,不由自主的咽下口水,看看那里,然后又看自己手腕,忍不住对比起来,好像比她手腕还粗些。就是颜色不大好看,颜色深,与他俊美的外表相比截然不同,略显狰狞了。 沈书瑶忍不住赞叹,比书上画的还勇猛,粗且常。 不像她,身上不是白就是粉,白嫩的特别精致漂亮。 浴桶的水很满,她一人尚且不会溢出来,但是两人不行,更何况谢屹本就高大又重,导致水溢出很多。 她往后退,手捂住胸前,特别不习惯,“我,那个。” 结巴半天,沈书瑶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羞答答,声线甜糯,“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男人笑,深邃的眸从上看到下,没错过一处,滚着喉结说道:“从前你嫌我不懂情趣,如今懂了,你不高兴?” 她贴着木桶,回他:“高兴是高兴,但不能这样。” 太放荡,她没心里准备。 谢屹充耳不闻,长臂一伸,拿来准备好的布巾,放在水里打湿,接着看她:“手放下。” 他忍得辛苦,但想到接下来的场景,又兴奋又激动,觉得值得忍耐。 两人望着彼此,比刚才适应了些。 水汽氤氲,雾气伸到半空又消散,显得此刻的气氛愈发朦胧暧昧。 沈书瑶摇头,不听他的,“不要,我自己来,有手。” 男人看了她一会,哄她:“听话。” 还是摇头。 谢屹没了耐心,等会水凉了,容易受凉发烧。 于是,下一刻,她的手就到了自己头顶,被人桎梏住,想挣脱开都不行。 男人倾身靠近,与她毫无距离,她整个贴着木桶更紧了。沈书瑶感觉,谢屹真的变坏了,大抵是先前看书的结果。 她红着脸,支支吾吾说:“你现在,是对我展示看书的成果吗?” 谢屹没回答,笑着吸吮她的唇瓣,察觉她的热情,笑得愈发肆意放荡。 “好乖。” “n这么大,晃得好漂亮。” 沈书瑶张唇,热的血液沸腾,谢屹他,说荤话性感又迷人。她听不惯,却爱听。 沈书瑶看他缓缓低头,留个头顶给自己,她便阖上眸,沉醉其中。 “哥哥,哥哥。” 男人抬头,换了边,“换个称呼。” 她乖巧,立马就换了,“夫君,大人。” 就这两个称呼,谢屹特别爱听,一听就激动,力道也重了几分。 搞得她愈发娇软可人,嘴上呜呜咽咽个不停。 三楼就他们住,再大的动静也可以,反正没人打扰。阿四和刘一轮流守夜,保证安全。 夜渐深,周围逐渐安静下来,就显得三楼的动静大了。 偏习武之人耳力好,听着清楚,刘一尴尬的往上看了眼,然后跑一楼去守着。 “太撑了。” 屋内满是水汽,干燥的地面此刻被水打湿,没个干净地。 此时浴桶空着,换到了桌边,桌角下方有水渍,越来越多。 “好 |嫩。” 男人时不时说一句:“宝宝。” 他换个称呼,改口叫宝宝了。 “s太多了,想弄坏。” 第45章 045 翌日, 艳阳高照,难得的好天气。 刘一和阿四在一楼用膳,两人沉默不语, 埋头吃饭, 差不多吃饱的时候,抬头望了眼对方,又不说话。两人眼下有淡淡乌青,看起来都没睡好。 须臾,刘一先开口:“咱们何时出发?” “公子和夫人没起, 哪门子出发?” 阿四的语气听起来不大好,刘一理解, 赞同的嗯了声,又道:“你去看看公子醒了没, 顺便问问。” 阿四烦躁的挠头,没了胃口,“你去,我不去。” 就昨晚那动静, 公子和夫人肯定没起,现在去打扰,不是找骂吗, 他可不去。 两人仰头,朝楼上看,这会安静得很,没一点动静。他们没胆子上楼,怕惹着公子不高兴。两人默契的没再提上楼, 吃完饭就喂了马,然后在楼下逛了逛, 一晃就过去一个时辰,已经是上午了。 瞅着时辰越来越晚,他们不得不上楼瞧瞧,这次两人很默契,是一起上楼的。 两个大男人,平时粗鲁惯了,这会倒是很默契,上楼的脚步不约而同的放轻,小心翼翼的。到了二楼,上面依然没动静,不晓得房内的人醒了没有,二人硬着头皮往上走,刚上三楼,就听见轻微的动静。 他们步子一顿,彼此对视眼,神色尴尬,二话不说就下楼。 而此时房内,动静没停,甚至越来越大了。 依稀听见断断续续的啜泣和求饶,嗓音娇媚,能掐着水来。 半个时辰后,楼上恢复平静。 - 沈书瑶出了一身汗,黏答答的,骨头都软了,浑身没一丝力气,便闭着眼大口喘气。 清浅的呼吸与男人愉悦的喘息交织在一起,缱绻暧昧,弥漫着温柔的气息。过了半响,两人从舒爽中缓过来,睁开眼望着彼此。 她的手没力气,想推开他也抬不起手,于是张开红肿的唇,说:“起来,好重。” 人高马大的,分量很重,将人压得喘不过气来,再则,她的身体眼下异常敏感,稍微一点磨蹭就有异样。好累,经不起折腾了。 谢屹撑起手臂,让她舒坦些,头一低,眸色又暗了。 “给你倒杯水。” 昨晚叫了一夜,早上又如此,她这娇软的身体,确实弱了些。他稍微重欲,沈书瑶就扛不住。 谢屹起身倒了水过来,端着喂给她喝,连续喝了两杯,她有了点力气。眼神埋怨的怒瞪他。 “床不能睡了。” 一床狼藉不说,也湿了大半,冬天冷,哪能睡湿的,肯定要换。 男人扫了眼,笑得别有深意,“是得换。” 差点水漫金山,泡在水里一夜。 他没克制住,贪欢了。 谢屹披了件外衫,拧了帕子来,说:“擦擦。” 她晕乎乎的,累得快睡了,谢屹说什么也没听清,嘴里便敷衍的嗯了声。怕他又来一次,急急开口:“不要了,累。” “你睡。”他帮忙擦拭就是了。 谢屹温柔,擦拭的很轻,可望着白玉般的身体有绯痕,心底涌起满足的神色。 黏液浓稠得很,他看了眼热,浑身发烫。顾及她的身体,便忍着。 擦拭干净,谢屹就把人抱去隔壁房间,然后叫伙计把隔壁收拾下,最后跟阿四刘一交代声,今天在客栈歇一天,明天再赶路。 阿四低头应下,压根不敢直视谢屹的面庞。他怎么也想不到,清冷斯文的谢大人,在情事上,居然如此狂野放荡。他快不认识了。 谢屹随便吃了点,回床上休息,给她捂手捂脚,她怕冷。 睡颜恬静,这一觉睡得安稳,沈书瑶醒来已是下午。日光微弱,没了上午的明亮。她揉揉眼,一转头就看见谢屹安静的面庞,她看了会,随后谢屹就醒了。 男人声线低沉,蕴着刚睡醒的沙哑,“饿了吗?” 她点头,饿的没力气起床,也渴,喉咙好干,想喝水。 谢屹撑着身子起来,穿好衣裳去了趟外边,很快又回来。沈书瑶扯着自己领口看,衣服换了,身上也干爽,是谢屹擦拭的。 她心里暖暖的,眼睛盯着他眼,从额头到眉眼,最后在小腹下。 兴许是目光放肆,被谢屹察觉到了,男人偏头,唇勾着笑,顺着她的目光看。 “还想要?”他问。 沈书瑶瞬间回神,长睫眨动,害羞的摇头,就他的体力和力量,再来一次,怕是明日也不用下床了。 “你好厉害。” 弄得她要死要活的,她都哭着求他了,他还不放过自己,甚至变本加厉。他怎么那么厉害。 “昨晚你说过了。”谢屹端水过来,“夫人满意就好。” 满意满意,她可太满意了,不管哪方面,都超出她的想象范围,她可太满意了。 男人靠着她耳边问:“舒服了?” 她揪着自己的衣服,老实的应了声。对男人来说,这值得骄傲。 此时,伙计送饭来,在外边敲门,声音挺大,两人一怔,快速扭头。 谢屹去看门,把饭菜端进来,沈书瑶腿打颤,软的不想下床,只好在床上吃了,她也是头一回。 她坐着不动,看谢屹怎么做。男人算体贴,知道她没力气,便把饭菜端过来。 饿的狠了,沈书瑶感觉自己能吃下一头牛。 “吃慢点,别噎着了。” “嗯,知道。” 谢屹跟着吃一点,差不多吃个半饱,沈书瑶有力气了,问:“这么晚了,咱们还赶路吗?” “休息一天,明日走。” “好。” 出来一个多月,新年在路上过,赶回去过元宵可以。 她想爹娘了。 - 在路上过了十日,谢屹手臂好的差不多,活动自如。期间两人去泡了温泉,在温泉处腻歪了半日,回去浑身无力,是谢屹抱她回去的。 她把脸捂在他胸前,没脸见人,怕看见阿四和刘一打量的眼神。后边在马车内待了一下午,没出来一次。 晃晃悠悠过了半个多月,几人终于到了京城。 回来前没写信,所以谢府众人不知他们今日回来,惊喜的差点跳起来,急匆匆去告诉林氏和谢群。 几人先回了兰园,安顿好再去林氏那边请安,晚上肯定要和他们一起用饭。 来回将近两个月,她很想知微她们,所以一进兰园,几人就抱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说话,聊的起劲。 沈书瑶说的兴奋,将谢屹忘在身后,说了好一会才想起他来。不过谢屹似乎也有事,回来没一会就要去了书房,又过了会,傅应承来兰园找他了。 林氏过来时,谢屹和傅应承在书房说话,她去应付林氏。 两个月不见,沈书瑶觉得林氏憔悴了疲惫了,也老了点。 说话的语气倒是比从前软些。听谢屹在忙,便与她寒暄两句就回去,说晚上再好好说说话。 林氏一走,沈书瑶就对知微勾勾手,让她过来,问:“婆母怎么了?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知微瞅着门口,低声说:“主君新纳的小妾怀孕了,刚一个月。” “真的?” 知微很认真的点头,看来错不了,难怪林氏苍老许多,想必受了不少煎熬。 沈书瑶心里五味杂陈,不知该说些什么,之前对林氏说的话,不过是吓唬她,不想一语成谶,应验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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