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说没事,实则快憋闷死了。 连续几天,她时不时偷看谢屹,想跟他说实话,可每次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特别是瞧见谢屹温柔缱绻的眼神,她愈发开不了口,怕眼前的温柔亲密,转眼消散。 她迷恋他的怀抱,喜欢眼下的状态,所以想一直瞒他。 可惜沈正安从小教导她,要当个诚实勇敢的孩子,遂以每回看见他的脸,她就心虚,压根不敢直视。 - 某天晚上,屋内熄了灯,黑漆漆的,沈书瑶胆子大了几分,掐着男人腰用劲。 小声问他:“要是我做错事,或者瞒着你一些事,你会不会生气?” 谢屹没睡,闻言默了几息,压着声线道:“比如?” 比如? 她默念两遍,一时半会找不到借口,于是支吾说了句:“就比如骗你啊,这样。” 说的不清不楚,谢屹会搭理才怪。可谢屹就是认真回答她:“心和身体只能是我的。” 强势霸道,又极强的占有欲。 沈书瑶感觉抱着她的手臂愈发紧了,话说的强硬,但她却喜欢。 静默半刻,谢屹在她耳畔询问:“身子好了吗?” “嗯,好了。” 说完就后悔,她察觉谢屹的意图了,虽说夫妻间是常事,可现在她没适应啊。 谢屹可不给她后悔的机会,翻身后身子就往下沉,将人牢牢禁锢,没有丝毫逃脱的可能。 他的亲吻起先是温柔甜蜜,随后便是带着情色的欲望,一寸一寸的进攻扫荡,唇齿间全是他的气息。他哑着声线让她伸舌,喜欢吸吮和嬉戏,或是将人弄得喘不上气,才堪堪放过她。 她的双手抵在身前,谢屹像是知道她的想法,抓住她的手就放头顶,姿态弧度愈发勾人。 室内很静,细微的响动一清二楚,感官也更加敏感,那些细微的轻柔的动作,叫人颤抖不已,紧着身体接纳他。 沈书瑶被他逼出了泪,侧着脑袋咬唇,不吭声。 温暖的春日,男人身上出了汗,黏答答的贴着她,肌肉的紧绷和放松也清晰无比。 特别是腰腹发力时,嵌入的感觉极深,到了身体承受的极限。 谢屹喘着气问她:“瑶瑶,为何不出声?” 手指捏着脸颊两侧,强迫她启唇。 “我们不是说好,不必忍耐压抑自己,要坦诚吗?怎么忘了?” 沈书瑶想起来,在她失忆的半年里,她直白,在床笫间放得开,甚至叫的浪。 眼下咬着唇不吭声,难怪谢屹问她。 “我。”她顿了顿,怪他,“要温柔。” 男人轻笑,胸膛震颤,“好。” 谢屹说到做到,接下来纵然自己忍得青筋暴起,也没再肆意放纵。 沈书瑶又不愿意了,眨着湿漉漉的眸子控诉他:“谢屹,你故意的,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何意?”他故意装不知。 看她别别扭扭的,谢屹没再逗她,且他的忍耐到极限了。 春日的风轻柔,夹着淡香,特别好闻。只是今日有所不同,钻进的春风裹挟着一股腥味,不似血腥味,而是别的。 沈书瑶闻着熟悉,一时愈发悸动,望着上方,后颈微微弓起,舒爽满足。 - 一晚又没睡好,似梦非梦,总能听见谢屹说话,一会温柔,一会凶狠。 说完又在她耳边赞叹:“宝宝肚子满了没有?” “还要不要?” 她左右晃着脑袋,“不要。” 眼一睁,人醒了,俨然没睡好的模样,瞧着心疼。 第52章 052 沈书瑶早上醒了会, 喝了口水又睡了,直到中午才醒来。浑身酸痛,坐在床边上把谢屹骂了几遍才罢休。 穿好衣服洗漱, 刚在用饭, 谢屹就从外边回来,宽肩窄腰,长腿遒劲,迈着步子进门。目光扫过来,似乎在询问怎么这个时辰用饭?时辰太晚了, 不是午饭又不是下午茶。 沈书瑶瞪着眼看他,做个凶狠的表情, 还不是怪他,要不然自己也不会起这么晚, 累死她了。 也就现在不必去请安,若是换做以前,林氏早就训斥她了,说不准到处说她的不是呢。 不过现在林氏变化蛮大, 府中的大小事不怎么管,都落在她头上,所以有时她也烦。想到这, 沈书瑶就叹气,暗想从前林氏管家的时候,自己还挺轻松,以后是不可能了。 接着又叹一声,这让谢屹拧着眉梢看她, 不懂她为何总是叹气,总不会因为昨晚的事? “菜不合胃口吗?”他问。 她没抬眼, 低头自顾自的吃着,“想到一点事。” “何事?” 沈书瑶吃个七分饱,本来想再吃点,但身边有人盯着,便吃不下了。放下碗筷,无奈道:“别问这么清楚,人都有秘密。” 谢屹闻声,挑着眉梢笑,居然不生气,反而兴致勃勃的问她:“你对我有许多秘密。” 她的心一跳,好似自己隐瞒他的事被看出端倪,顿时紧张起来,眼神闪躲他,说话也结巴。 “秘,秘密,没有,没有的事。” 她深吸下,再看谢屹的表情,深邃的眸直勾勾凝睇她,唇角勾着笑,一副情深温柔的模样,但她怎么看,他的笑都不简单,仿佛…看穿她了。 沈书瑶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于是硬着头皮与他对视,毫不退让。 “我可没有秘密瞒着你,倒是你,有没有瞒着我的事?” 她这算不算倒打一耙,嗯,应该是。 男人眨眼,略显无奈的敛眸,给她倒了杯茶解解腻,“没有。” 说的斩钉截铁,让她更心虚了。 沈书瑶别开脸,赶忙岔开话题,谢屹也没追着问,说两句就适可而止,有分寸。若是从前,谢屹定要逼问到底,现在怪了。 两人默契的没再提这事,一直到夜晚,躺在床上的时候,谢屹搂着人就往怀里摁。年轻健壮的身躯,遒劲的肌肉,散发着成熟男性的气息与魅力。 先前憋的久了,眼下她身体好了,便不再克制。体内的欲望喷涌而出,不是一两日能缓解的。于是,一连六日,谢屹压着娇人,巫山云雨,缠绵悱恻。 到了第七日,沈书瑶实在吃不消,皱着小脸警告他,晚上要是再乱来,就分房睡。欢爱再舒爽,太过频繁可不行。 腿软得很,还打颤,她已经好几日没出门了。 警告果然有效,谢屹笑着看了她半响,然后帮她揉揉腰,说:“好,今晚不动你。” “明天也不行。” 头顶传来笑声,低沉的嗯了声。 后来谢屹确实没动她,不过也说好,两日一回。她转着眼珠子想了想,答应了。 - 转眼到了六月,陈淑怡成亲的日子,作为好友,沈书瑶自然要出席,不但出席,还准备了贵重的贺礼。 她提前一个月就着手准备,奈何一直拿不定主意,问谢屹,他平淡的说让她自己拿主意,所以她摇摆不定,犹豫了很久,直到陈淑怡成亲前两日才决定送什么。 陈家毕竟是有功之臣,嫁女如此大事,办的自然轰动。沈府全家都去,谢府这边,便是她和谢屹。 先前因为陈淑怡和谢俊的事,闹了点不愉快,林氏就免了,至于谢俊,陈淑怡成亲那日压根不在家,不知去了哪? 沈书瑶好奇的问谢屹:“你知道二弟去哪了没有?” 男人抬眸,神色不变,“不知。” 顿了顿,问她:“你找他有事?” 他的表情倏地一下就变了,眼神幽深,仿佛下一刻,就被吸进去。 沈书瑶想起什么,立马摇头,装作不知以前的蠢事,解释说:“没有,就是问问,今天不是淑怡成亲嘛,我问问。” 谢屹哦了声,眉眼舒展,比方才温和些。 陈府热闹,谢屹一进门就被陈大人拉走了,她自个去找陈淑怡。陈淑怡刚装扮好,安静的坐在房中等着迎亲。 少女对待婚姻总是紧张和期待,也有忐忑不安,但更多的是欢喜。 双手叠放在身前,手指紧张的来回绞动,数次深呼吸,也压不下狂乱的心跳。 沈书瑶站在门口看了会,然后跨过门槛打趣她:“新娘子等急了吧。” 陈淑怡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闻言心跳漏一拍,抬头一瞧,瞬间露出笑颜。 “怎么才来?等你半天。” “等我,还是等新郎?” 这话问的陈淑怡脸红,自然是都等。但嘴上说:“当然是等你。” 沈书瑶笑而不语,晓得她脸皮薄,揶揄两句就罢了。 从穗华手里接过匣子,然后给陈淑怡,“诺,新婚贺礼。” 匣子沉甸甸的,不用看也知道名贵,陈淑怡抱在怀里,眨着眼睛说:“谢谢瑶瑶。” 两人在房内说了会话,过了片刻,管事妈妈进门,催她把红盖头蒙上,新郎到门口了。 陈淑怡看了她一眼,红着脸嗯了声。 沈书瑶在房内站了会,随后识趣的去了前厅。 和大多数女子那样,陈淑怡欢天喜地的出门,但也哭了,对父母的不舍,对未来的期待。 听陈父陈母说的那番话,沈书瑶感动的鼻子泛酸,幸好她忍住了,不然别人出嫁,她在哭,定会丢脸。 她站在后边,看着人出门,深深的呼吸下。此时,腰上多了一只手,牢牢的搂着她。 沈书瑶回头,红着眼眶一笑,提醒他:“今天别喝太多。” 喝酒免不了,就怕喝多了,不好回家。 谢屹晓得,自有分寸。 “你看着我。” 让她看着,不是为难她吗?两人肯定不坐一桌,怎么看? 沈书瑶已经想到,要是她去找谢屹,他的同僚定要起哄。前两日她才听旁人说到,说那些文官风流,私下说话荤素不忌,比那浪荡子还会说。 谢屹的同僚估计就是那样的。 她就纳闷了,怎么谢屹以前不会说荤话? 陈府的宴席热闹,晚宴持续很久,她都吃饱了,在院子绕了圈,回来看见谢屹他们还在喝酒。 她远远望了眼,正对上男人浅笑的眼,也不知醉没醉? 沈书瑶想先回去了,思忖几息,又打消这个念头,想着还是和他一起回去。 又等了半个时辰,宴席终于散了,谢屹脚步不稳的和同僚招呼,随后向他走来,高大的身躯倚在她身上,半个重量分开她,沉的快走不动道。 她喘着气问:“你是真醉了?” 谢屹闭着眼没吭声,脚下跟着她走,也不怕沈书瑶将他带沟里去。 等了半响没说话,她放弃询问,跟个醉汉没什么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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