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欢撒娇:“不做了,只有夫郎不得体的人家才会让妻主去碰针线活。” 泠萝顺势抱着相欢:“谁说的?谬论。” 相欢:“你就当我见不得你针线活比我好吧。” 泠萝笑:“欢欢,我还没开始学呢,也不见得能比你好。” 相欢:“我不管,反正你不准学。” 泠萝:“好吧,不学。” 似乎自从来了东大陆,相欢又放开了许多。 相欢:“嗯,我教你这里要如何才不会让木料裂开。” 泠萝跟着相欢认认真真地学好一会。 相欢教完才想起问:“怎么想起刻木雕了?你这几日不是都在看她们呈报给你的消息吗?” 泠萝:“消息看得差不多了,剩下的要等她们及时反馈,这几日我也不怎么忙,看书乏了就想试试。” “对了,我在你这里找到了个老虎木雕。” 泠萝将木雕翻出来给相欢看:“这是你照着什么雕的?还有印象吗?” 相欢看着老虎木雕仔细想了半天都没想起来当初是根据什么雕的。 他摸着木雕,看这木雕的颜色,估计得有五六年了,木雕摸着粗糙,不像他这两年雕的东西,倒像是初学的时候做的。 相欢:“我想不起来了。” 泠萝:“想不起来也没事。” “我只是觉得我在哪里见过这个木雕,有些许眼熟。” “不过我也想不起来了。” 相欢接着回忆,老虎,相家能有老虎标识的地方很少,老虎在柳城是尊贵的象征,反正他是不能用的,小时候的事他记得不多,抛开小时候不谈,他能接触到的老虎标志就只有......他爹的房里。 他爹还在的时候他每逢初一十五都要去请安的。 但是他爹衣服上的老虎标志也不是这个样子。 这个老虎标志很明显不是一家主君会用的样式。 相欢:“想得头疼。” 泠萝放下木雕给相欢揉着头:“不想了,我让人查查吧,这个样子的老虎应该是柳城里的权贵才能用的,我可能以前见过。” 相欢:“这不对啊泠萝,你能见过不奇怪,可是我以前几乎都被关在这个院子里,我不可能见过。” 偏偏他就是见了,还刻了下来。 虎这种东西他是不能轻易用的,他以前不该会如此粗心去雕刻虎像,除非他有什么非要记下来。 相欢心里一紧:“泠萝,你在哪里找到这个东西的?” 泠萝指着门后的小物件:“那一堆里翻出来的。” 相欢过去翻看,这一对东西于以前的他而言都是 有意义的,他五岁那样他娘给他的生辰礼,是一个镶金的拨浪鼓。 还有他爹那些年给他的东西,他第一次雕刻的物件,有一天照顾他的姆爹给他送了块糕点,他将糕点的模样刻了下来。 不过这些东西自从他爹去世就被他腾出来了,那会儿的他不懂,认为自己爹不疼娘不爱,觉得这些东西很讽刺。 不过现在了解得深了,泠萝让他跳出那个压抑自己的圈子后,对于当年他有了不一样的感受,他娘真的是人渣,但是他爹是爱他的。 他望着手上的老虎木雕。 “泠萝,这是个线索,可能跟令牌有关。” 泠萝仔细看木雕。 “如果盗取你令牌的人是相家人,那我接触过的相家人就会是最有可能的人,不然我不会记得这个虎样。” 相欢:“对。” 泠萝仔细回想自己接触过哪些人。 “欢欢,其实很好找,我接触过的相家人太少了。” “你家现在或者的几位长老我见过一面,你娘我见过,没了......” “不对,”泠萝突然想起除了活人她还要算上死人,“这些人是活的,而当年被我杀了的相家人还有你娘带出去的侍卫,以及那个侍君。” 相欢:“侍君?” 泠萝点头,那人的命还是她亲手拿的,因为那人将相欢的娘推出来挡灾,趁着她问话的时候跑了,她当时给了那人一剑。 泠萝很肯定地道:“欢欢,那个侍君有问题。” 相欢诧异:“如何说?” 泠萝:“他学过武,而且据我当时查到的那个侍君就是当年在赌场以自己为赌注和你娘赌,要求你娘杀了你爹的人。” 相欢:“那我们先查查他。” 泠萝笑:“这件事可能去问你娘要快些。” 第36章 令牌 娇宠 相欢带着泠萝来了他娘的院子里。 泠萝站在门口:“我就不进去了吧。” 她怕她进去, 里面的人自己把自己吓死。 相欢拉着泠萝:“没事,她虽然不仁不义,但毕竟是我娘, 你是我妻主, 她应该要见你。” 泠萝进门前给旁边守着的人打了个手势, 让她们叫大夫来预备着。 相欢:“娘,我带我妻主来看你了。” 相蔚听见相欢的声音睁眼, 第一眼看见的是站在相欢身后的泠萝。 “啊...啊!” 相欢:“娘你别怕,她不杀人。” 泠萝好笑, 怎么介绍她的第一句话是她不杀人。 她有这么凶残? 相欢:“我带泠萝来见见你, 她现在是我妻主, 你别怕。” 泠萝感觉自己在相欢嘴里越描越黑。 她到一旁桌子去倒水,结果她才一动, 那边相蔚就又叫了一声。 泠萝:“我就倒个水, 冷静点。” 相欢:“娘, 我有个事情想问问你。” 相蔚朝着泠萝那边吼叫。 相欢:“你好好跟我说,我保证今天过后不会让你再看见泠萝。” 相蔚突然冷静下来。 相欢笑了。 “娘,你都这个样子了,不会还想着为谁保守秘密吧, 整个院子都是泠萝的人,你不过这一条命, 你有什么需要顾虑的吗?” 相蔚睁大眼,在相欢说整个院子都是泠萝的人的时候。 相欢:“你好好想想。” 泠萝拿着个杯子, 威胁人的相欢还怪可爱的。 相蔚并不想死,哪怕她现在是这个模样,她知道泠萝确实做得出来让她无声无息死在这里,而且相欢明显是帮着泠萝的, 估计整个相家都在泠萝的控制中。 相蔚:“嗯。” 相欢:“你之前在赌场和你赌的那个侍君是不是用这样的虎纹。” 相欢把自己多年前雕刻的木雕给他娘看。 他娘仔细看了眼。 “嗯。” 果然。 相欢:“这个侍君在是你在赌场带回来的,带回来有好几年了吧,他是哪里人?是不是就是柳城人。” 只有是柳城人,才会知晓一点百年前的代家事,别人若是道听途说,不会有人下血本以自己为赌注进相家。 相蔚:“嗯。” 相欢:“他家还有什么人吗?” 相蔚微微摇头。 相欢:“他不是要正君的位置想要我父亲死吗?怎么最后没当上正君?” 相蔚满眼惊恐。 相欢冷笑:“我父亲没死的那段时间里,他是不是和我父亲关系不错。” 相蔚微微点头。 相欢:“我明白了。” “泠萝,走吧。” 泠萝:“不再问问别的?” 相欢冷漠的说:“我娘这副样子,别的想必也问不出什么,而且如果我猜得不错,当年那个侍君接近她就是为了顺理成章地接近我爹,想来不会对我娘说什么实话,问了也无用。” 泠萝笑:“那就查吧,锁定了目标,查起来很快,掘地三尺的查。” 相欢:“嗯,泠萝,陪我去看看我爹吧。” 泠萝:“说什么话,那是咱爹。” 相欢笑:“嗯。” 出了门,泠萝:“去给景画说,让暗影重点查当年相家主从赌场带回来的那个男人。” 下属:“是。” 泠萝:“别担心,很快就会水落石出了。” 相欢:“嗯。” 泠萝又叫住了一个人:“告诉暗处的人,看紧所有相家以及和相家有联系的人,随时注意动向,不要放走任何一个人。” 下属:“是。” 泠萝:“走吧,去看看咱爹。” 相欢他爹的院子在相家最里边,相欢带着泠萝跨进院子的时候都怔了。 院子里很荒寂,连株绿色的草木都没有。 他快步往里面走,里面与外面无二致,床是新的,什么都是干净的,完全不像曾经有人居住过的样子。 相欢:“我早该想到的,他们这般疯狂,我爹死了后,这个院子估计会被翻得见不得人。” 相欢在里面走了一圈:“结发妻夫,被自己妻主因为了一个赌暗害,我爹去世的时候拉着我想说什么,最后却只是偷偷将令牌塞给我,让我滚。” “我以为他是讨厌我,现在想想应该是他猜到了什么,怕隔墙有耳吧。” 泠萝:“欢欢。” 相欢转头:“嗯?” 泠萝:“别为过去感伤。” “我小心眼。” 相欢盯着泠萝。 泠萝任由相欢看。 “相家的事我和你一起处理,欢欢,我希望你以后都是快乐的,我带你回来是想要让你高兴,感受东大陆的元宵,而不是让你来这感伤,我是希望你笑。” “咱爹的事归根结底是他遇人不淑,你觉得你小时候误解了你父亲,不明白他对你的好,你愧疚,愧疚没在当时想清楚,没在当时好好和你父亲相处,你甚至愧疚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察觉这一切对吗?” 相欢一下被泠萝说穿,他无措:“泠萝。” 泠萝:“可是欢欢,你没错,错的是你娘,是你娘的贪心,无能,善变,软弱导致了你爹的结果,而你爹他也有错,他可以明说,可以好好做,但是他选择了用这样的方式来让困在一方院子,甚至那个令牌他都可以早早给你或者相瑞,很多事情是可以沟通了,人生来长了嘴,就要有用。” “他的冷漠和言语确确实实伤到了年幼的你,你以同样的态度去想他是很正常的事,不要因为你是他的孩子就觉得这是你错了,当时的你也没有这个能力去挽救那一切。” “你过得好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逝者已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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