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抛弃疯批帝王后 本书作者:未蓝澜 本书简介:强取豪夺+青梅竹马|娇柔薄情美人x疯批偏执帝王 宫变当日,为求自保,晏乐萦果断抛下冷宫皇子季砚,还对其极尽贬低,几乎折断他脊梁,又在此后毫不留恋地投入了太子季淮的阵营。 彼时她并未想到季砚会绝境逢生,打败季淮,成为一朝新帝。 新朝三年,自昔年一别已八年之久,两人重逢于江南。 褪去少时青涩的帝王身形巍然,如美玉精琢的面上却一片森然,乌眸似墨,静静打量着她。 晏乐萦从江南美男的簇拥中探出头来,娇怯含泪,抬手欲和他打个招呼,结果被他捆回了皇宫。 饶是如此,晏乐萦也心觉季砚依然爱她。 虽怨她负心,恨她抛弃,还厌她风流多情,可他仍会因她某次的假意哀求,将她深深拥入怀中。 只是那一刻,晏乐萦心想…… 若他晓得这场重逢,也只是另一场阴谋呢? * 宫墙深深,竹马青梅,本是两小无嫌猜。 季砚曾深爱过她,爱之入骨,因此被折辱被抛弃的那一日,他便恨她入骨。 将她重新带回来的那日,他心知晏乐萦自以为胜券在握,实则于他而言,她是自投罗网,引颈待戮。 他诱她放下戒心,将她所求的机密图奉上她手,再一举将她和她背后的废太子阵营一网打尽。 此后,他带她走进一早准备好的囚笼之中,亲手将金链镣铐扣上她的细腕—— “阿萦,还不明白?”望着美人满溢惊恐的水眸,帝王只是将金链缠上指尖,吻去她殷红眼尾的泪痕,眸色暗深。 “你所谓的计策、筹划、阴谋……” “在朕看来,都不过是猎物徒劳无功的挣扎。” 缠上青梅,折枝在手,令她永无逃离的机会—— 才是他真正的打算。 #逃过一次的猎物怎能再让她逃走 #她以为她是猎人,其实他才是 阅读指南: 1、古早狗血文,酸甜口,双方都是蓄谋重逢。 2、男女主都非完美人设,有各自阴暗面,角色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破镜重圆阴差阳错青梅竹马相爱相杀 主角视角晏乐萦季砚 其它:强取豪夺,青梅竹马 一句话简介:强取豪夺|疯批帝王x薄情美人 立意:不轻言放弃,永远要为自己争取机会。 第1章 新帝季砚腰间的伤痕传来隐痛。…… 春夏之际,天有微雨。 画舫边栽了杨柳,已然繁茂的柳枝沾了雨水,恰好有人从柳树边经过,些许水珠浸湿了他的肩头。 “晏娘子。” 浅淡水痕不足挂齿,可晏乐萦本就思绪发散,从周围的凄凄乐声中抽离,抬眼看向那人。 来者是个俊俏的青衣公子,长眉若柳,眼波澄然。 近乎一宿未睡,晏乐萦脑海里都是昨夜那位阴郁苍白的脸,后背的伤痕也隐隐作痛。 此刻她也是精神萎靡,可仍然强撑着精神,与这个姗姗来迟的人打了个招呼,“青鄢,你今日可来得晚了啊。” 听她所言,公子轻轻一笑,也在瞧她。 因为晏乐萦生得着实貌美,玉面娇容,明丽清艳,宛若春日初绽枝头的繁花,叫人很难一瞬间挪开眼。尤其一双水漾漾的杏目,长睫一颤,极为灵动。 入了夏,她今日穿得也鲜妍,更衬得那双明眸娇艳。 他于她身旁落座,才与她耳语道:“娘子也知在下住的远,清晨才得了您的消息,便马不停蹄赶来了。” 晏乐萦实在忍不住困意,掩袖打了个哈欠,听见他的解释时,却难免心起一丝复杂,因为唤他来的人并非是她,而是昨夜那位。 面上不显,她只是倦懒地“嗯”了一声,避开伤处,又重新靠回藤椅上。 前些年,她还听着老医师说熬夜伤气血,还容易衰老生斑,反正百害而无一利,晏乐萦是个极看重自己美貌的人,至此只要有功夫,定然日日准时就寝。 可自打遇上昨夜那位,她的好觉少了太多,昨夜更是辗转反侧一夜无眠,实在叫她痛彻心扉,痛到心底暗骂那人三百遍。 藤椅一晃一晃的。 旁边还站着坐着不少人,纷纷簇拥着她,皆是年轻俊秀的男子,见被唤作青鄢的青衣公子来了,晓得晏乐萦惯常对谁都一视同仁,并未青眼于谁,也如平日寒暄般与他说着话。 一时间,靡靡乐音和各色悦耳的男声相合。 若是平日里,晏乐萦自然是极有兴味欣赏这么一出美男齐聚的画面,或许还要来得晚的青鄢罚盏酒,活络活络气氛才好。 可今时不同往日,一想到昨夜那人含笑却依旧阴郁的眼神,她怎么也提不起兴趣。 直到青鄢又察觉了她的不对劲,关切问她,“娘子怎么了?今日将我们一同叫来,却又独自闷闷不言,瞧着还有些疲惫。”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看她,一时观她脸色,又瞧她神态。 “是啊,晏娘子看着脸色苍白,可是换季染了风寒?” “娘子平日里可不是这么没精气的人。” “若有不适,不妨进画舫里再叙吧。” 晏乐萦本没心情,听着你一言我一语说个不停,俊朗的公子们如此各有风情,反倒有了些兴致。 她挑眉好笑道:“才入夏怎会染风寒?不必进里头去,我只是想着今日虽有微雨,却也凉爽了些,所以心血来潮,叫大家相聚湖畔听曲儿。” 虽还不到三伏天,可江南一贯入夏早,五六月也有燥热,一场雨才消退点过早的高温。 公子们面面相觑一会儿,见她语气还算轻快,这下纷纷应是,复又围着她言笑晏晏,说着娘子好雅兴。 也没强求她进屋,毕竟这画舫本是她开的。 晏乐萦生得姝色无双,平生也最好美色,瞧见漂亮的男男女女就欢喜,恰巧十五岁到了江南后,又因着生母旧年的关系接下了这么一个画舫。经营七八年,如今也算有了起色,养活了这么一大批原本孤苦无依的美男与美女们。 不过今日来的只有美男,没有美女,也是依着昨夜那位的意思。 都可能是最后一日了,就不能叫她同她的貌美姑娘们也相聚一场吗? 如此想着,晏乐萦在心底骂了那人第三百零一遍,郁闷至极。 画舫只卖艺不卖身,众人都乐意留在这儿,尤其她本来和善机灵,众人当她是东家,更当她是朋友,尊称她一句晏娘子。 “晏娘子既然身子无碍,不妨吃些果子,前几日才叫人送来的……”此刻,青鄢便又哄她道。 晏乐萦未推拒,略略抬手要去拿,“自然好,属你贴心。” 只是,今日但凡是个香软的姑娘在身前,便能距离再亲近些,此刻她就已经埋进人家怀中,讨要美人喂她了。 她伸了手,但没看那处,摸到个圆咕隆咚的果子。 青鄢受了她的夸,更是温声细语,继续说着——“才送来的青梅,此时吃应季味美,酸甜可口。娘子爱吃酸,多吃些。” 青梅…… 晏乐萦却不小心手滑了,青梅落在桌沿。 青鄢“哎呀”一声,没看出她的恍惚,他重新递了个给她,把桌沿那个自己拿了,又与她继续聊着,“娘子且吃,我还有一件事与你分享。” 众人也纷纷问他何事,青鄢没扭捏,见晏乐萦默不作声,觉得她也在静候下文,笑道:“我来的路上,恰好街上有巡查的衙役,一个个瞧着侃然正色的样子,便稍稍打听了一番……” 青梅放在手心,沾染了些许瓷碟的冰凉,可晏乐萦早就不爱吃青梅了,一时只觉得手心里的东西像烫手山芋。 恍惚间,她下意识往某个方向看去。 耳边仍有青鄢的声音,晏乐萦听见他在 继续道:“听闻新帝微服私访,这头一次微服私访,就是来了江南。” 此言一出,众人神态各异。 “什么?竟是这么大的事,难怪我今日来画舫,也觉得街边静了不少。”有人在附和他,古怪道,“新帝为何来此?” 晏乐萦还在看那个方向,尽管那里空无一人,可她就是清楚不过—— 那位编排今日画舫相聚这出戏的人,也是曾经万民爱戴敬重、如今却只能蛰伏在江南的废太子季淮,就在那里看着她。 废太子——因为他被如今的新帝季砚打败。 他仅离皇位一步之遥。 于是如今他筹谋着要她与季砚重逢,重拾旧缘,也筹谋要东山再起,重攀那一步之遥,再踏碎那一步,直到登上皇位。 她想起昨夜季淮和她说自己放出了风声,就等着季砚赴这场局。 季砚竟然……真的来了? “……都说新帝性子喜怒无常,阴晴不定,无人能揣摩圣意。” “唉,若是昔年的太子登基就好了,只盼新帝莫要在江南胡乱——” 临至耳畔的谈话已然越发大胆,晏乐萦回过神来,难得没笑,正色提醒他们,“谁登基也轮不到我等议论,那是天家之事。届时惹祸上身,谁也难保你们,快些住嘴,不许再提。” 娇艳的美人含怒,威慑力不说有,吸引人的注意力倒是很快。 市井中的人论事总有些口无遮拦,小公子们平日见她随性,自然是有什么就当她面说什么,头一次被她这般呵斥,都悻悻噤声。 “娘子。”青鄢有眼力见,连忙去给她倒茶,斟酌着想换个话题,最终却还是绕回此事,“只是,若当真皇上来了江南,我们可要小心低调些,毕竟我们也不是……正经营生。” 难怪他要提这事,新帝微服私访,她却大张旗鼓在湖畔画舫设宴…… 晏乐萦看着倾斜的壶水落进茶盏中,听着泠泠水声,想明白了青鄢的意思,抬眼,又觉得这小公子小心翼翼提醒她的样子好笑可爱。 其实,在这一众美男子里,她的确最喜欢的就是他,青鄢的长相柔美清俊,眉修长,眸澄淡,连唇色都是浅浅的水红,丝毫没有攻击性,漂亮得似个小姑娘。 何况性子也温柔贴心,和谁都不像。 最不像季砚和季淮那俩兄弟,她不想和那俩兄弟任何一个扯上关系。 她晓得方才语气是有些严肃,于是这会儿笑着指正他,“小阿鄢,我们教坊正经找官府背过案的,清白生意,你们当中可有谁做了什么不正当的买卖?” 晏乐萦从小就善于和人打交道,逢人也爱笑,因而也讨人喜欢。此刻就算心中到底复杂,可已经训斥过了他们,也不再想扰众人兴致,面上没再表露什么。 “哪有妄自菲薄的,平白贬低了自己。”她又道。 青鄢闻言,既然与她提过醒了,便也不再多言,还心有感慨地看了她一眼。众人也都挠头称是,复又闹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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