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来瞧瞧,又不是没有见过,难道阿楹还要假手旁人。” 确实有些胀痛,姜楹是个脸庞薄的。 “让朕帮你。”皇帝的声音似蛊惑一般。 姜楹不想,但却没有好法子,从前也不是没有经历过,这次……她居然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她掀开衣襟,释放出精致的锁骨,往下看见雪肌山上的红豆,晕开了些许液体。 皇帝表情严肃,伸手触摸,覆盖住雪山。 姜楹忍不住叫出声,声音都变了,“有些胀痛。” 皇帝觉得这声音格外诱人,下腹窜去一阵热血,一时脑热,低头含住。 “您这是做什么?” 皇帝说:“阿楹不是觉得难受吗?朕帮你洗吸出来。” 之后的事情顺理成章 。 虽然没有彻底欢好,但也该做的一样都做了。 姜楹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皇帝心满意足把姜楹揽入怀里,“这样舒服点了吗?” “混蛋!”姜楹一脸娇羞窝在他的怀里。 皇帝心情大好,抚摸着她的脸颊,随后大手落在她隆起的肚子上,“若是还难受朕来帮你。” “滚蛋,不理你了。”说着她要翻身背对着他,皇帝连忙扶住姜楹的肩膀,也不逗着她玩了,反而说起了正经事。 “阿楹,想要给孩子取什么名呢?” 小典的乳名是姜楹取的,如今肚里的这个,姜楹因为怀孕辛苦,也没有力气去思考给孩子取名的事情。 “陛下拿主意吧。” 孩子的名字不容马虎,毕竟是皇嗣,姜楹也不好取。 皇帝早就想好了,无论男女都为晗。 晗为天将明也。 姜楹觉得这个字不错,温柔一笑,“嗯,都听陛下的。” 看着姜楹乖巧可人的模样,心头一紧,低头吻住姜楹的唇,怎么也要不够。 他的阿楹怎么这么听话呢。 他附下身,吻住她的唇。 姜楹察觉到皇帝身体的变化,连忙制止他,“别……怎么又来,肚子还有孩子呢。” 皇帝的吻落在她的肚子上,“好晗儿,快快出来别在折磨你娘亲了。”说完就要去冷水澡。 姜楹又想到刚刚的一幕,又看见皇帝难受的样子,一咬牙伸手解开他的亵裤。 她目光落在不远处如粗壮如婴儿手臂的烛火上。 —— 从姜楹怀孕,皇帝都守在她身边,那也不去,更别说如今月份大了。 他什么也不让姜楹做,连倒茶这种小事情都要他亲力亲为,压根不让姜楹有活动的机会。 每日饭后陪同姜楹散步,变成了皇帝的习惯,没有那一天落下。 也因为皇帝的紧张让姜楹有些烦躁。 月份越大,肚子越重了,心情也更加郁闷了。 皇帝知道妇人生产容易难产大出血,心中越是不安,甚是整夜整夜难以入眠。 老是在她跟前晃悠担心,遇到点小事情就要喊御医,姜楹着实觉得他小题大做了。 他紧张,她也跟着惊心胆战起来,看来害怕是会传染了。 明明她早就生过小典了,怎么还会感到害怕,都是皇帝影响她的情绪。 于是便让皇帝带着小典出宫游玩去,少在她面前晃悠。 皇帝怎么肯呢,这都九个月了,万一孩子降生他不在身边呢。 在皇帝看来是大事,在姜楹看来却是一件小事,反正她又不是没有生过。 “陛下,你出去放松放松,也让妾放松下来,不然越是紧张就越容易出事。” 他仔细想了想,不情愿地答应了,不过只答应带着小典出宫玩一日,立马就回来。 只是没有想到皇帝刚走不久,姜楹的肚子就开始痛起来了。 这是怕什么来什么! 好在早就备好了产婆,而且胎像都正常,万事俱备。 皇帝在宫外听说了姜楹生辰的事情后,二话不说就要返程回宫,嫌弃马车太慢,自己骑马回去。 上天一定保佑阿楹平安! 这个孩子不好生产,折磨了母亲一天一夜都不肯罢休。 皇帝站在殿外急得满头大汗,眼睛都不敢闭上,生怕错过了什么事情。 若是要保大保小,那一定是保大。 没有人能比得上阿楹。 一声声痛苦的声音,揪着人心疼。殿内,女子脸色苍白,冷汗打湿了她的衣衫,湿发贴在她的鬓边,泛白的手指紧紧握着软枕。 “娘娘,用点力。”产婆急切地呼喊着。 皇帝在外头急得团团转,听着姜楹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呼喊,他整个人心乱如麻,恨不得自己能代替姜楹受苦。 旁边老嬷嬷安慰皇帝,“陛下不用担心,娘娘生过一个孩子……” 皇帝冷冷瞥了她一眼,厉声说道:“这跟生过孩子有什么关系!” 就在皇帝焦躁不安之时,突然听见孩子响亮的哭声,生了生了! 接着听见宫人抱着孩子前来,“陛下,母子平安。” 皇帝双眼放光,直接绕开宫人来到殿内。 他看到姜楹像只小猫一样昏昏欲睡,原本娇艳的脸颊早就惨白如纸,整个人像是抽走了所有的一切,软绵绵躺着,毫无生机。 皇帝心一惊,惊呼道:“不是说母子平安吗?怎么皇后……” 他紧紧握着姜楹的手,立刻训斥宫人。 姜楹虚弱睁开眼睛,“陛下,妾累了,能不能让妾休息休息。” “好好好,阿楹休息阿楹休息。” 皇帝差点闹了笑话,宫人把孩子抱过来给皇帝看。 皇帝小心翼翼伸手去抱着孩子,他小小的,软软的,是他们的孩子。 皇帝看了看孩子,又看了看姜楹。 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心间涌出,眼泪差点夺眶而出,最后全部都化作一声声哽咽的叹息。 …… 晗儿是一个不省心的孩子,和小典一样不认生,谁抱都可以,只不过他待不住,日日都要抱着出去玩。 把他放在地上,像只小老鼠一样爬来爬去,撞到了桌脚,捂着脑袋就号啕大哭。 虽说有奶妈日夜照顾着,可是见到娘亲还是要伸手去抱。 举着双手,非要娘亲抱。 有时候父皇看来了,缩在娘亲怀里,皇帝伸手要抱晗儿,晗儿死死抓着娘亲的衣服不撒手。 皇帝很是无奈,只能强硬把孩子抱过来,拿起小木偶吸引孩子的注意力。 晗儿不是一个乖巧的孩子,总能大老远听到他咿咿呀呀说些什么,会说话后小嘴巴片刻说个不停。 他几乎花光了姜楹的精力,有段时间晗儿格外黏姜楹,只要看到姜楹就要张开双手要抱,就算是父皇抱也不可,非要喊着娘亲抱。 皇帝起初还觉得小孩子可爱,如今狠得牙痒痒的,拍着他的小屁股,“晗儿是一个坏孩子。” 晗儿张着圆鼓鼓的紫葡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父皇,露出两颗门牙,乐呵呵地笑了。 晗儿不同姜楹一起睡,一来是能保证姜楹有充足的睡眠,二来是不方便。 帝后同榻,万一孩子哭闹,奶妈也不好进来伺候。 皇帝生生憋了两年在和姜楹同榻的,可能是当初姜楹生产的痛苦让他无法忘怀,有晗儿一个孩子也是好的。 浴过后,看到已经身着寝衣的姜楹,昏黄的光阴洒落在她身上,细腻的肌肤泛着柔和的光泽,眼眸顾盼生辉。 他心间一软。 仔细端详着姜楹的模样,细细临摹着她的容颜,这才能彻底感受到她在自己身边。 “阿楹。”皇帝抱住姜楹。 姜楹埋在他宽厚的胸膛,闻着他特有的男人气息,然后抬头,面容若春日粉桃娇嫩,眼眸如炬,含笑望着他。 皇帝低头含住姜楹的唇,一个急促的吻落了下来,轻轻舔咬,手掌握着她的腰。 许久没有亲密过了,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在疯狂叫嚣着,稀碎的吻是唇齿的交缠。 姜楹脑子晕乎乎的,轻轻闭上眼睛。 温热的唇落在她的嘴唇、脸颊,逐渐往下,落在紧致的锁骨上,姜楹浑身一颤抖。 小手握着他的寝衣,制止他的下一步动作,“晗儿……” 皇帝大手包裹她的手,微笑道:“不要怕,晗儿不会来打搅我们。” 说完伸手去勾帘钩,满天帷帐落下,隔绝外面,轻解落衫,说不定的情浓蜜语,恩爱缠绵…… —— “陛下,请喝茶。” 宫人为皇帝奉上新茶,皇帝正低头看着折子,压根没有注意到这宫人的模样。 那宫人打扮素净,鬓角别了一朵翠花,格外清新脱俗。 这似乎是宫里兴起的装饰,简朴打扮,能简则简。 不知道过了多久,皇帝才将手上的折子看完,起身要去找姜楹,转头忽然看见宫人这副打扮,剑眉收敛。 宫人以为是皇帝终于注意到了自己的美貌,嘴角压制不住的笑容,却还是低着头假装温顺。 那只听到一声呵斥,“一身白纷纷的,晦不晦气!” 宫人惊慌失措跪下来恳求皇帝饶命。皇帝却让吴如海来处理这件事情。 后来皇帝把这件事说给姜楹听。 姜楹也猜出来这宫人是想到皇帝的青睐,皇帝心上只有姜楹一个人,哪里还能多看其他人一眼。 “这几日宫里好像许多宫人都是如此打扮,总不能说他们都是想要得到陛下的宠幸吧。”姜楹嘲笑道。 听到姜楹似开玩笑,皇帝嘴唇紧抿,浓眉拧做一团,似有不解又有不满,阿楹怎么如此开玩笑呢。 她就这么不相信他。 皇帝不愿意姜楹把自己和其他女子说在一块。 一旁的小典慢悠悠地解释道:“人家是在效仿娘亲你这个西施的。” 什么意思?皇帝和姜楹的目光都落在小典身上。 小典笑嘻嘻地回答:“现在民间都说了,娘亲是在守寡的时候被陛下青睐宠幸,所以大家都觉得陛下喜欢素静端庄的女子,于是京城中有许多人开始效仿娘亲的穿衣打扮。” 姜楹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 而皇帝的脸更黑了,怎么会是穿着打扮的事情,于是下令宫人以后不许这样打扮了。 姜楹笑得更欢了。 皇帝倒是郁闷起来了。 为什么阿楹反而高兴呢,难道阿楹心中压根没有他!是因为可怜他才同意跟他在一起的。 皇帝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的,肯定是阿楹觉得自己可怜才勉强施舍他一点柔情。 皇帝越想越觉得难受,如果是这样,他情愿不要阿楹的施舍,他要的是阿楹的爱。 若是阿楹将就委屈嫁给自己,那么他和从前那个霸道只会欺负阿楹的自己没有什么两样。 这样的他永远比不上顾砚宁在阿楹心中的地位,那么阿楹真正爱的也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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