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偏执王爷求复合 本书作者:若诗安轩 本书简介:追妻火葬场#强取豪夺# 疯批王爷VS娇软美人 成亲三载,薛慎最喜欢做的便是亲手为姜芙画眉,世人都道,睿王对睿王妃疼爱有加一往情深,世间恐再无睿王如此痴情之人,此二人真乃天赐良缘。 起初,姜芙也以为如此,直到日日被他欺负,她才知真相并非如此。 尤其是那日她误进书房,看到了墙上挂着的美人画像,画中女子和她长着同样的双眉,她才顿悟,原来…… 他喜欢的从来不是她。 怪不得,怪不得,他每次亲近她,都要用手捂上她的眼,他要的从来也不是她。 姜芙泪如雨下,拿着画卷去问薛慎,“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我?” 薛慎恼怒,从她手中夺过画卷,眸中再也不是温润如玉的神情,他像变了个人一样,冷情嗜血。 “本王的东西岂是你能碰的。” 后,薛慎从外带回来一女子,那女子也有着和画中人一样的眉,比姜芙更像。 姜芙日日受那女子欺辱,心灰意冷,她最后一次问薛慎,“要她还是要我?” 薛慎嘴角噙着一抹清冷笑,说的话却像刀子一样插入姜芙的心,“她。” 姜芙毫不犹豫离开了王府。 - 薛慎算计万千,终归算错了真心,他以为离家鸟儿终有回巢的一日,殊不知,鸟儿已另觅新窝。 他慌乱不已,连夜敲开姜府大门,瑟瑟寒风中,只着亵衣,头顶藤条,跪地道: “芙儿我错了。” 任你千刀万剐,只求你能回来。 排雷: 1.追妻火葬场1V1HE 2.男主是真疯,也是真爱。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情有独钟破镜重圆天之骄子追爱火葬场 主角视角姜芙薛慎 一句话简介:追妻火葬场!! 立意:女人当自强
第一章 发疯阿芙,爱我吗? 庆安十年,冬,腊月初八。 今日是姜芙生辰,同往年一般无二,宾客络绎不绝,花厅里摆满了生辰礼。 丫鬟下人忙的不可开交,时不时便有笑声传来。 姜芙穿着粉色罗裙奔走在人群中,朱钗轻晃,一身绫罗绸缎甚是娇艳。 这是她在王府过的第三个生辰,同前两个生辰一样,隆重到让人咋舌。 成箱的生辰礼,戏班,杂耍班,应有尽有。 还有她最喜欢的皮影戏。 道贺宾客无不称赞,睿王有心,竟然为王妃做到如此地步。 也是,关于他们的佳话也不是一句两句,每日出府都能听到一些,说睿王如何如何爱慕王妃,如何如何恩宠王妃。 惹的堰都贵女们无不钦羡,羡慕姜芙嫁了个好男人。 若是没有那些事,姜芙还真是嫁了个好男人。 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端庄有礼,可事实是…… 她绕过前厅和长廊,回到了自己的院子,推门进去后,脸上的笑意再也挂不住,垂眸看了眼地上的箱子,抿抿唇,越过,坐在铜镜前。 贴身婢女婉儿说道:“王妃,王爷一大早出的府。” 姜芙握着梳子的手顿住,“可有让人跟去?” “跟了。”婉儿道,“晚些时候那人会来报。” 姜芙轻点头,“好。” 婉儿接过梳子,低喃:“要是王爷爷能陪王妃一同过生辰便更好了。” 姜芙嫁进王府三年,前两次生辰宴薛慎都不在,说是有公务在身,至于是何公务无人知晓。 每次都是夜里回来,回来后,什么也不说,抵着姜芙折腾。 姜芙也推拒过,但没用。 薛慎其他都好,床事格外重,若是不随他的意,后果很严重,上次姜芙累到第二日看诊,着实让自己都羞怯了一番。 这事也不能同其他人讲,只能自己咽下。 好在他只是那日发疯,随后便会同之前一般无二,待她极致般的好。 姜芙自小读的是女戒,从未对任何人言明过,便是婉儿也不知,外人自是更不知。 想起这些烦心事,她眉梢微锁,看着那一箱箱珠宝都不甚欢喜,叮嘱道:“记得宴席结束后把院里的人都支走。” 婉儿点头,“是。” 每年都会如此,婉儿也不能待在院中,“王妃,今夜就让奴婢留下吧?” “不用。”姜芙道,“他会不高兴。” 他不是别人,正是睿王薛慎。 刚成亲那年,院子里留了人,因这事,薛慎没闹死她,之后姜芙便再也不敢了。 “可王妃一人奴婢不放心。” “无碍,一夜很快便过去。” 婉儿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想起姜芙身上的痕迹也能猜出一二,“王妃,这事要不要告知老夫人?” “不妥。”姜芙道,“夫妻间的事同老夫人如何讲的。” 书上说过,夫是天,便是要杀了她,她也不能反抗,这般羞怯的事更是不能告知。 “记住不要讲。” “是。” …… 外面的宾客都在庆祝,唯有姜芙坐立难安,天色愈暗,她心绪愈难宁。 不想天黑,可天还是黑了。 门被撞开时,姜芙正在倚着软榻看书,只感觉到一阵风袭来,下一瞬,她被人抵在了软榻上。 身上衣裙应声碎裂,亵衣也被扯碎。 她伸手去拦,被男人一把握住,他的力道太重,几乎要捏断她的腕骨,忍着不适,她轻溢出声,带着哭音道:“王爷。” 饮了酒的男人似乎什么也听不到,看不到。 见她落泪,手指抚上她眼角,用力蹂躏,“哭什么。” 姜芙为何会哭? 因为害怕,眼前的他仿若换了一个人,明明还是那张脸,也又不是他。 性情不同,眼神不同,说话的声音都不同。 他看她,如看猎物。 “夫君,妾身怕。”姜芙试图扮柔弱唤醒他,可惜没用,他还是我行我素,“怕?怕什么?” 薛慎一把攫住她下颌,鼻尖抵上她鼻尖,“莫不是娘子怕我?” 他手劲实在大,姜芙动弹不得,更别说发出声音了。 “阿芙别怕,为夫只是想好好疼你。” 可她怕的便是他好好疼她。 疼痛如期而至,他低头吻上她的唇,齿尖用力磨砺撕咬啃噬,恨不得把她吞入腹中。 她不能推拒,亦不能反抗,只能受着。 最大一波痛意袭来时,她抓紧了锦被,须臾,后背溢出细密的汗,同之前一样,这还只是刚开始,后面还有漫长的一夜。 床边榻上放着药膏,都是她为自己准备的,她这副身子若是捱到天明,明日怕是又不能下榻。 薛慎不会说什么,但老夫人会,府中两位嫂嫂会。 她们只会怪她不知节制,缠着夫君做尽羞赧的事,从未想过,这一切并非她所愿。 ……她也只能忍着。 “想什么?”薛慎指尖带着血,他把手指放进口中吸吮,片刻后撬开她的唇塞了进去。 男人的手指兴风作浪起来不输其他地方,搅着她舌尖乱挠,她想避,但根本避不开。 “慎哥哥……”她无意识唤道。 薛慎笑着移出手,沿着她脸颊慢慢游走,在她侧颈上留下不情不重的血痕,不会立刻消失,但也不会长久留存。 他薄唇覆上,舌尖在最浅的地方咬了下。 太疼,姜芙没忍住,轻嘶一声。 这一叫,让他愈发来了兴致,原本捏着她下颌的手,拢上了她纤细的脖颈,一点点收紧再收紧。 姜芙感觉到呼吸越发的不畅,脸颊上的红晕也多起来,她求饶,哭着说:“慎哥哥,我疼。” “哪里疼?”薛慎清冷的声音中没有一丝温度,“告诉哥哥,哥哥帮你。” 哪里都痛。 “这里吗?”他手指落在了她胸口,随即下行,“还是这里?” 不知是不是错觉,但凡他碰触过的地方,痛意更重了。 姜芙说不出话只能摇头。 她每摇一次头,薛慎便惩罚地在她唇上咬一下,方才还好好的唇瓣,此时已经多个豁口。 都是他咬的。 外人眼里他光风霁月,可姜芙知道,他不是,他是疯子,是魔鬼。 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怪物。 她逃不掉,也哭不得,只能敛去声音任他折磨。 可真这样,他又不干。 强行的让她发出羞人的声音,还贴着她耳畔低语,“叫出来,不然今夜都不会让你睡。” 姜芙怕死了他的话,收回贝齿,任声音破喉而出。 庆幸的是这里没人,整个院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便是真喊破天 了,至少没外人知道。 “慎……”姜芙刚要说什么,薛慎把她掀翻,在她后颈上撕咬。 好疼。 她又哭了。 可等来的不是怜惜,是男人更加狠戾的对待,他问她:“欢快吗?” 姜芙摇摇头,又点点头,眼泪顺着眼角流淌下来,落到唇瓣上,咸咸的,和她此时的心一样。 “喜欢吗?”他又问。 “……嗯。”她不敢说不喜欢,真说了,她会受到更重的惩罚。 他花样实在太多了,让人无力招架。 她怕死了。 可她也有些恨,饶是他这般对她,她竟然还会想着去迎合。 怪不得他说她贱,似乎…她还真是。 “这么喜欢?”薛慎笑笑,“那明年你生辰宴咱们来更刺激的。” 今夜这般已经要了她的命,再刺激的,那她估计就真活不成了。 “慎哥哥,求你,放过我。” “阿芙这是说的什么话。”他咬上她耳垂,“我这不是在疼爱你嘛,说什么放过。” 不,她不要这样的疼爱。 “可你弄痛我了。” “是嘛,哥哥给你吹吹。” 姜芙同薛慎有过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那些年他们两小无猜一同长大。 若不是姜芙被家人接走,大抵他们会一直生活到成亲那日。 那大概便不会如眼下这般,看似夫妻恩爱,实则…… 姜芙不好形容出她和薛慎的关系,若说恩爱似乎不是,可若说不恩爱,好像也不是。 除去今夜的他,其他时候,他都万般宠爱她。 真真假假,她实在分不清。 “……别。”她缩着脚避开,又被他拉回来,“你的哪里我没看过,害什么羞。” 是呀,她的哪里他都看过,也亲过,玩过。 她实在没什么好避的。 可即便这样,她还是会害羞,会胆怯,“慎哥哥,我累了。” “这才刚开始,”薛慎指尖揉捏她脚踝,“说累,太早了。” 是太早,距离天明还有几个时辰,他们还有的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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