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毒妃不好惹》作者:灵羽 【孕肚休妻+追妻火葬场+驭自然之力打脸虐渣】 【雪虐风饕夜,她被战神三王爷亲手逐出王府,却无人知晓她腹中已孕皇家血脉。 当缪孤城踹开医馆大门,看着药碗边刺目的安胎方,方知自己亲手剜了心头血。】 被休弃的王妃褪去华服,素手驭百草,银针定乾坤。 王府上下等着看弃妃沦落,却见她救疫病、破死局,漫山枫叶皆成她手中利刃。 战神赤目跪碎一地冰凌:“用本王的战神骨,换王妃回头一顾。” 可那株曾被碾碎的凤尾草,早已在血泪中淬出寒光——当腹中胎儿觉醒自然灵脉,当战神之力反噬噬主,这场以命赌情的风雪局,终要有人剜心赎罪。 第1章 王妃快些走吧 寒风卷着雪粒子往衣领里钻,乔伊伊的手指已经冻得握不住衣角。 腹中突然传来一阵抽痛,她踉跄着扶住朱红门柱,看着管家将最后一件狐裘扔回府内,鎏金铜门在眼前轰然关闭。 “王妃...不,乔姑娘还是快些走吧。”管家揣着暖炉站在台阶上,嘴角挂着讥诮,“王爷说了,半片碎银都不许带出王府。” 翠儿突然扑上去抓住门环:“我家主子怀着王爷骨肉啊!”瘦小的丫鬟被侍卫甩开,后脑磕在青石板上发出闷响。 乔伊伊眼前发黑,喉头泛起铁锈味,她这才惊觉自己咬破了舌尖。 三日前还温着参汤的寝殿,此刻只剩雪地里两行蜿蜒的脚印。 乔伊伊将翠儿护在身侧,单薄的中衣早被融雪浸透。 她想起昨夜缪孤城捏碎那封密信时暴起的青筋,他以为那些通敌字迹出自她手,却不知她案头紫竹突然枯死的蹊跷。 “前面有灯!”翠儿突然指着巷口。 酒幡在风雪中狂舞,隐约可见“云来客栈”的匾额。 乔伊伊摸出发间最后一支玉簪,这是母亲留的及笄礼,簪头的并蒂莲在烛火下流转着温润的光。 掌柜的扫过她们沾满泥雪的裙角:“二十两? 这玉料顶多五两。“乔伊伊刚要开口,屏风后转出个锦衣妇人:”哟,这不是三王妃吗?“她认出这是礼部侍郎的续弦,曾在赏梅宴上殷勤地给她剥过蜜橘。 “快走快走!”掌柜突然变了脸色,“晦气东西也敢往店里带!”几个醉汉跟着起哄,酒坛砸碎在门槛外。 翠儿的手背被瓷片划出血痕,乔伊伊突然听见瓦当上的冰棱发出蜂鸣,某种奇异的力量在血管里奔涌。 她们最终蜷缩在城隍庙的残破神龛后。 乔伊伊将最后半块硬饼塞给翠儿,腹中绞痛越发剧烈。 当她第三次用雪水压住干呕时,忽见供桌上枯萎的槐枝无风自动,细弱的声音贴着耳畔响起:“往东...半里...” “姑娘?”翠儿惊恐地看着她突然站起。 乔伊伊眼前景物开始扭曲,青砖缝隙里钻出荧荧光点,像夏夜流萤指引方向。 她跌跌撞撞跟着光斑挪动,直到撞开一座废弃道观的门。 多年后乔伊伊仍记得那个瞬间——庭院里半埋雪中的老槐突然抖落银装,虬枝如臂膀撑起穹顶,枯藤在她们踏入时自动缠成门帘。 温暖气流裹住周身的那一刻,她栽倒在积满干草的石台上,掌心还攥着半截生出嫩芽的藤条。 天光微曦时,道观外墙传来货郎的铜锣声。 乔伊伊望着指间不知何时缠绕的翠色藤丝,那些细弱的脉络正随着她的心跳明灭闪烁。 破晓的铜锣声在三条街外回荡,乔伊伊将翠绿藤丝缠在腕间。 那些细若蚕丝的脉络突然收紧,刺痛感让她混沌的头脑清醒三分。 “主子喝口热汤吧。”翠儿捧着缺口的陶罐,昨夜坍塌的灶台竟生出簇新火苗。 乔伊伊望着罐中浮沉的野蕨菜,突然想起缪孤城教她辨识毒草时,曾用剑尖挑起她鬓边落花。 石板路上的薄冰映着晨光,主仆二人裹着用藤条编织的简陋斗篷。 经过米铺时,悬挂的八卦镜突然剧烈晃动,乔伊伊腕间藤丝猛地绷直。 五个泼皮从巷尾围上来,领头那人脸上的刀疤像条蜈蚣在狞笑。 “小娘子当真是三王妃?”刀疤脸用铁尺挑起乔伊伊的下巴,“听说王府悬赏五十两找样东西......”他浑浊的眼珠扫过她平坦的小腹。 翠儿突然抓起墙角的积雪砸过去。 铁尺擦着乔伊伊耳畔划过,削断几缕青丝。 腕间藤丝骤然暴涨,她听见身后老槐发出龙吟般的震颤。 刀疤脸的狞笑凝固在脸上——积雪裹着枯枝将他钉在墙上,仿佛有双无形的手在操纵风雪。 “妖、妖怪!”其余泼皮转身欲逃。 乔伊伊指尖划过墙缝里的青苔,砖石突然崩裂,虬结的树根破土而出缠住众人脚踝。 她感觉生命力正顺着藤丝飞速流逝,腹中绞痛化作利刃在脏腑间翻搅。 当最后一声惨叫消散在晨雾里,乔伊伊踉跄着扶住石狮。 掌心黏腻温热,垂眸竟见血珠顺着藤丝滴落。 翠儿撕开裙摆要给她包扎,却发现那些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主子,城西有间旧书肆......”翠儿话音未落,乔伊伊突然将她扑倒在地。 铁尺擦着发髻飞过,刀疤脸手里的匕首泛着幽蓝寒光——竟是淬了剧毒。 槐树叶在头顶沙沙作响,乔伊伊的瞳孔泛起翡翠色流光。 刀疤脸惊恐地发现匕首生出铁锈,剧毒顺着刃口倒流回掌心。 当他抓挠着溃烂的手掌逃进深巷时,并未看见乔伊伊嘴角溢出的血线。 暮色四合,她们蜷缩在染坊废弃的靛青池边。 乔伊伊数着掌心跳动的光点,发现每颗光斑都对应着方圆十丈内的植物。 当翠儿昏沉睡去,她悄悄将手指探入冰面,竟见池底沉睡的莲子瞬间抽枝发芽。 梆子声敲过三更,乔伊伊被冻醒时看到惊人一幕:那些白日里攻击过泼皮的槐树枝条,此刻正将细雪聚成拱形屏障。 藤丝在她腕间游走如活物,指引着望向城南某处忽明忽暗的灯火。 冰层下的莲茎突然缠住她脚踝,某种温热的力量顺着经络涌入丹田。 乔伊伊惊觉腹中不再绞痛,而城南的灯火在雪夜中渐次连成星河——那里是京城最繁华的西市,此刻却透着令人不安的猩红光影。 第2章 暗红色血珠 寒雾笼罩的坊市,乔伊伊将最后半块炊饼塞进翠儿手中。 靛青池边的冰晶在她指尖消融,昨夜纠缠脚踝的莲茎已化作墨绿色纹路,蜿蜒没入粗布袖口。 “小姐,城南西市当真要去?”翠儿盯着她苍白的唇色,“那些槐树...” “正是西市槐树最多。”乔伊伊拢紧补丁摞补丁的灰鼠皮袄,青石板缝里钻出的车前草忽然挺直茎秆,在她鞋尖聚成小小的绿冠。 辰时的鼓声穿透薄雾,西市旗幡次第展开。 当她们拐过酒肆朱漆抱柱,七八个挑夫突然横过扁担拦住去路。 为首的黑脸汉子啐出槟榔渣:“晦气星还想找活计? 克死老王爷的丧门...“ 翠儿正要争辩,乔伊伊突然攥住她手腕。 街边柳树上垂落的枝条无风自动,将黑脸汉子后领猛地扯向墙面。 砰然巨响中,众人惊恐地看见墙缝里钻出蛛网般的藤蔓。 “鬼...鬼啊!”挑夫们扔下箩筐逃窜。 乔伊伊喉间泛起腥甜,借着扶住柳树的动作咽下血沫。 树皮下传来细微颤动,昨夜那种温热力量竟顺着掌心流入丹田。 她忽然明了——这些草木在反哺她的损耗。 “小姐快看!”翠儿指着前方惊呼。 三十步外的茶摊旁,赵护卫正将银锭抛给卖胡饼的妇人。 那妇人接过钱却白了脸色,忙不迭收起“招工”木牌。 乔伊伊眯起眼睛,看见更多眼熟的王府徽记在商铺幌子上若隐若现。 日头升至中天时,她们已被十九家店铺拒之门外。 布庄李老板扯着鼠须打量乔伊伊染蓝的指尖,突然抓起算盘挡在身前:“王妃...不,乔娘子这双妖手,怕不是碰什么烂什么?” 门外响起刻意压低的嗤笑。 乔伊伊转身时裙摆扫过门槛,檐角冰棱突然坠落,正砸在赵护卫藏身的灰瓦上。 碎冰溅入他后颈的瞬间,乔伊伊捕捉到槐树叶在檐角急颤三下。 “掌柜的见过蓝靛染丝吗?”她忽然抓起柜上布头,“晨露浸润的茜草根,混着卯时采摘的槐米...” 李老板的瞳孔骤然收缩。 那些普通布匹在她指尖流转间,竟泛出孔雀翎羽般的幻彩。 当乔伊伊故意让布匹擦过砚台,墨迹突然化作翩飞的蝶形纹样。 “妖术!”李老板打翻茶盏,“来人!快...” 呼喝声戛然而止。 乔伊伊腕间藤纹微闪,掌柜的舌头突然粘住上颚。 她凑近冷汗涔涔的中年男人,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酉时三刻,让令郎别再碰赌坊骰子——它们灌的是水银。” 暮色渐浓时,乔伊伊拉着翠儿蹲在胭脂铺后巷。 她将三枚铜钱按在墙缝,青苔立刻裹住钱币,片刻后吐出七片金叶子。 “小姐怎么知道李掌柜儿子...” “他袖口沾着骰子上的朱砂。”乔伊伊突然剧烈咳嗽,指缝间钻出嫩芽,“这些金叶只能维持三日,足够我们...” 话音未落,整条街的灯笼突然同时爆响。 赵护卫带着巡夜武侯破门而入,却见满地槐叶盘旋成漩涡,哪里还有主仆二人的踪影。 戌时的更鼓声中,乔伊伊浸在护城河边的芦苇丛里。 她将溃烂的指尖伸入冰水,看着血色在浮冰下游成细线。 对岸赵护卫举着火把逼近,靴底碾碎薄冰的脆响惊起寒鸦。 “该收网了。”她喃喃自语,掌心按住的芦苇根突然分泌黏液。 当第一簇火苗舔舐枯草时,整片河岸的植物都在她眼中亮起翡翠色的脉络。 暮色如浸了墨汁的棉絮,沉沉压在西市斑驳的瓦檐上。 赵护卫靴底碾碎冰碴的脆响自巷尾传来时,乔伊伊正将最后一粒蓖麻籽塞进青砖缝里。 “往胭脂铺后门退。”她拽着翠儿隐入阴影,腕间藤纹忽然泛起萤火般的微光。 追击声逼近的刹那,墙根蛰伏的枯藤突然暴长,缠住赵护卫脚踝将他倒吊上房梁。 装满银针的革囊从这位王府高手怀中跌落,针尖在暮色里泛着幽蓝的光。 “暗器淬毒,好个光明磊落的王府侍卫。”乔伊伊从翠儿鬓边摘下朵绢花,随手抛向挣扎的男人。 绢花触地的瞬间,墙头积雪轰然塌落,将赵护卫淋成个滑稽的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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