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孪生为替 本书作者:在酒 本书简介:在丈夫病逝前,梁韫不知他还有个胞弟。 更想不到,她会和祖产一起被素未谋面的夫弟继承。 婆家劝她,这都是为保仇家基业,让梁韫平日提点,不必尽夫妻义务。 梁韫起初不肯依从,却在见到仇彦青的一刻,沉溺进他与亡夫九成相似的眉眼,帮他瞒天过海,演好他的兄长。 *** 仇彦青打小知道自己有个孪生哥哥,凡见过他的人都说:“你本性浮躁,纵使外貌相似,也不及你哥哥半分。” 更可气的是,即便在哥哥死后,仇家也要安排梁韫来教他如何当好一个赝品。 他一并恨起了她,既然她是众人眼中端庄大雅的贤妇,那他就要引她入迷途,拉她下高台。 这晚造访,他故作委屈,居心叵测抱着她说:“便将我当成是他又有何妨?于你于我,都是慰藉……” *** 他处心积虑与梁韫成了真夫妻,梁韫却得知了他回到仇家的真正目的。 于是她说他当不好一个替身,为他纳妾,自请和离。 仇彦青再见时,她身边竟站着另一个男人,仇彦青气急败坏质问,“你说我当不好这个替身,他又有哪一点比我更像大哥?” 那时她没有作答,后来他才知道,喜欢一个人未必要将他当成谁的替身。 她只是,不曾喜欢过仇彦青罢了。 #嫂子开门,我是我哥# 阅读指南: *女非男c,男替身,he *大哥…你猜大哥死没死 *解除上段婚姻关系后才展开感情线 -----古言预收:《不戒》----- 和尚捡到小公主,把公主养到十六岁,宫里认回了她。 一年过去,和尚始终过着跳水劈柴看似平静的日子,这夜毫无征兆坐在大殿念经到天亮,就此下山去了。 “和尚和尚,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诸法从缘,有缘自会相见。” * 希音有个秘密,她喜欢一个和尚,那个和尚救过她的命,还养大了她。 她可以为所欲为地报答他,因为她有个皇帝爹,她会让爹爹将这世上最好都送给和尚。 可是和尚什么都不要,也不要她。 后来希音才知道,自己六岁随女眷进京当晚,爹爹将前朝皇帝诛杀于大殿前,夺过了皇权。 那一晚,前朝太子在亲信掩护下,削发假扮僧侣才躲过一劫。 太子躲过一路严查,进山却遇见叛军车辙,他顺车辙向雪地望去—— 有女童就快冻死路边。 * 夺回皇权这日,太子登帝步上九龙石阶,前途一如烈日当空般耀目,他却想起从前松边溪涧,少女溅诸他身的冰凉水花。 “和尚!有大鱼咬我脚丫子!快抓住它!我要吃了它!” “你知道我是和尚,还叫我抓鱼给你。” “哼,我一向如此,你是和尚,我还要嫁给你呢!” 内容标签:豪门世家情有独钟边缘恋歌天作之合 主角视角梁韫仇qiu彦青 一句话简介:夫弟争做替身 立意:爱人先爱己 第1章 别演了,你不是你哥哥 开春花信一至,和风催出满园艳色,仇家望园里的花开败又盛绽,整日芬芳馥郁,引人驻足痴迷。 陆夫人请吴县的贵妇到望园品茗茶赏鲜花,还请来昆山的名伶游园唱戏,一连三天,唱遍春日盛景。 要放别家,断没有这样接连三日的宴请,但这是姑苏仇家,江南数一数二的船舶商,出手自然非同凡响。 这姑苏仇家在外城河有一间造船厂,造船卖船,也做船只租赁,与城里大小货商来往密切,因而这内宅间的相互走动也不失为一种应酬。 席间谈笑,还叫年幼的小姑娘们相互作画,逗得太太们乐不可支,半途仇家大少奶奶梁韫沾湿了衣裳,离席更衣,陆夫人见她半个时辰没回来,便传丫鬟去寻。 丫鬟一迳小碎步,走出去寻人,殊不知梁韫根本没走远,而是半道被人截进了院子里的小楼。 小楼里暗香浮动,花窗空洞洞,像极了梁韫此刻的眼睛。 她睁着那样一双明净安稳的眼睛躺在塌上,一动不动,身下却是衣衫凌乱,与身畔男人的衣袍搅缠在了一起。 男人明面上是她的丈夫,私下里却是她丈夫的孪生弟弟,也是她的奸夫。 很荒唐吧,她也这样觉得。这世上最不乏荒唐事,她自己也犯下许多桩,最错的还属和仇彦青偷欢苟。合这一桩。 男人闭着眼睛躺在身侧,面容柔和温文,梁韫手背轻抚他的面庞,直到他睁开眼睛,握住她的手,用陌生轻浪的目光打量起她。 “韫儿身上真漂亮,好像雪地里的梅花。” “看就看,别羞辱我。” “怎么叫羞辱?” 梁韫垂下眼睛,归拢好衣领坐起来,“你说我是残花败柳,我不喜欢听。” 他猛然将她抱回去,梁韫闷哼,男人温热的鼻息充盈在她的耳后。他亲亲她面颊小痣,“又错怪我。我是说你身上好像缀了红梅一样娇艳。” 梁韫听懂了他说的梅花是在指代什么,他就是在轻贱她。 现在想来,打从一开始他就不怀好意,恨只恨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她也不是什么无辜的好人,不配说那些怨天怨地的话。 他心情不差,穿好衣裳又凑到梁韫颈窝打扰她整妆,埋首嗅了又嗅,像只粘人的花猫,直到被她推开这才识趣地拉门要走,梁韫趁他已迈了一条腿出去,鼓足气与他把话说开。 “仇彦青,你我便到此为止,往后别再进我的门了。” 他迈出去的一条腿又回进来,站定了会儿,大抵在回味她的话,直到开口也半点不急躁,甚至透着些微委屈,“怎么了?我还说错哪句话了?一并告诉我吧,我好回去反省。” 梁韫晓得这是他的伪装,他最擅欺哄旁人,自己也是这样走入了他的圈套,遂冷言道:“别演了。你不是你哥哥,你也扮不好他,我不怕把事情闹大,左不过将你假扮你哥哥的事捅出去,不再做仇家人了。” 仇彦青叹口气走回来,在她身前蹲下,两手覆在梁韫膝头,握着她细白的手掌贴在自己唇畔,“好端端的,到底是怎么了?” 梁韫抽出手去,“话就说到这,你好自为之吧。” 这一下掉了他的面子,他垂眸片刻,忽而哼笑,轻蔑的态度似是在轻视她的决心,“我知道你怎么了,嫂嫂这是急着改嫁,嫌我替哥哥活着,挡你的路了。” 梁韫心中窜起一把火,给了他一耳光。 仇彦青猝不及防被打得偏过脸去,牙齿磕碰到舌头,嘴里蔓延血腥,回过头见她眼泪汪汪对自己恨得切齿,他揉了揉腮帮将那口血生咽下去,起身掐过她下巴重重缠吻。 换来一阵推搡,对他又踢又打,他闷哼着撒手,扯平衣领离去。 门被风带得“吱哟哟”颤,梁韫肩膀一沉,急促地呼吸间满是惊恐,她对镜将染上他血迹的嘴唇抹了又抹,这才勉力稳住双手,颤巍巍往唇上添补胭脂。 结束了,早就该这样结束了。 * 一切的一切,起始于四年前,她嫁进仇家的那一天。 梁韫是浙江杭州的商贾之女,十八岁那年她高攀了一门亲,媒人将她说给姑苏仇家,那是江南的商贾巨富,他们家大少爷仇怀溪十分聪慧,但十岁时染上顽疾,久病羸弱,因而选中门不当户不对的梁韫。 梁家受过仇家生意上的帮助,自然十分愿意嫁女,心里也清楚仇家这是看中她小门户出身,听话懂事,不会嫌弃丈夫的病症。 成婚四年,只有最开始的一年他们还像对寻常夫妻。之后的日子里仇怀溪的身体每况愈下,梁韫不再像他的妻子,倒成了他的左膀右臂,在他卧床不起的日子里替他为仇家走动,照顾仇家的生意。 她的丈夫就这么成了她生意上的第一个老师。 四年的时光里,梁韫对他的感情始终在变,从青涩的爱慕,变为照顾他生出的疲倦,最后感激胜过一切,胜过夫妻之情,胜过鸡毛蒜皮中生出的埋怨,与他平平淡淡,不再谈情说爱。 转机出现在半年前,仇怀溪的病情突然好转,甚至不用搀扶就能下地走动。 梁韫自然高兴,她听从大夫和婆母陆夫人的安排,将丈夫送到淮安府清河县的一位名医那儿养病,一去大半年,临行那晚他握着她的手,叫她保重身体。 他说:“等我死了,叔叔争抢我的家业,你便说那些都还有你管,你是仇家长媳,只有你能接手我的家业。” 梁韫一心想着 他就要好转了,只叫他别说不吉利的话。 半晌,他又说:“夫人,你若不稀罕这些身外之物,想要另嫁,我也没有异议,莫要为我守寡。” 翌日清晨马车卷起尘土“隆隆”驶远,就连她的婆母都一起跟着到了清河,却留下梁韫在家里守着身后的一家老小。 仇家人丁兴旺,已故的仇老爷留下陆夫人和四房妾室,诞下儿女五个,依次叫做仇怀溪、仇姝、仇放、仇昭、仇细细。 除却仇氏长房,仇老爷还有两个弟弟,虽说各自成家,但因为生意上息息相关,也都在望园有自己的住所。这二位便也是仇怀溪口中的叔叔,他们各有各的不让人省心,且先按下不表。 转眼大半年过去,仇怀溪就要从清河县回来,陆夫人特意提前来信叮嘱,叫梁韫不要惊动家里的几个兄弟姐妹。 梁韫收到信函整夜未眠。 这么多年,为养病他们甚至不再同屋,每日见面也是寥寥几句,说说造船厂的事务。想到信上说他身体大好,药到病除,她心中澎湃,以为往后总算要过上寻常夫妻的平顺日子。 第二天马车未到,梁韫便早早候在望园西角门。 直到马车缓缓行至跟前,轿帘掀开,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竟见到丈夫不用搀扶就自行掀帘从马车上走下来,与梁韫随行的婆子更是倒吸凉气,拍胸口压惊。 那清俊挺拔的人影总算不用终日卧床,得以行动自如地走动。靴子稳稳踏在地上,就连碾碎落叶的细微响动在梁韫耳中也变得清晰可闻。 “相公!”梁韫步履匆匆来在丈夫身前,握住他的双手,真切将他仰望,“你回来了…你真的回来了……” 她喜极而泣,泪珠滚滚砸在他的手背。 对方微微迟疑,这才道:“我回来了,叫你久等。” 如此情真意切的一句话,叫梁韫赫然睁圆了眼眸,她举目望进那双熟悉又陌生的眼睛,这双眼睛她看过千百次,许是它第一次这样有神,竟叫她半点认不出来。 “你是谁?” 眼前“陌生”的男人看向陆夫人,又看回她,“我…”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怕迷路,可前往捐助页面加联系方式!
点击前往捐助页面>>
68 上一页 1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