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迫与楚王解战袍 本书作者:不借春 本书简介:预收文《承谙》、《原来我穿书了》文案在底下 朝野上下都知道,手握大渝东南十万驻军,但弱不经风的楚王,与军中苦熬无实权,打遍边境无敌手的长公主水火不容。 长公主看不惯他手握兵权,却无所作为,暴殄天物。 楚王……他被迫看不惯公主殿下舞刀弄枪打打杀杀。 一个长居东南,一个驻扎西北,本来是参商不相见,偶尔有奏表,纸上过招,无伤大雅。 可谁知楚王进京面圣,却领了个不伦不类地西北犒军的差事,动如弱柳扶风的美男子,被派到了日常倒拔垂杨柳的美艳煞神眼跟前。 这厢才踏进西北大营,便有一支响箭破空而来精准钉在他脚前。 楚王停下脚步,轻摇折扇。 东南十万驻军统领,在死对头的阵营前,至少把气势拿足了。 等长公主策马过来,楚王战术性后仰瘫坐在地,望向长公主的眼神清澈温良且无辜。 长公主……在他眼睛里看见了满脸不耐中带着一丝惊艳的自己。 这还让人怎么下杀手? 事实证明,一步心软便再也不能硬起心肠。 以猎物姿态出现的钢牙白兔楚王顺顺当当地把带着柔软肉垫的小狼公主带回了长安,却将自己赔进了公主府。 偶然一个月夜,公主与楚王聊起, “本宫的封地,与楚王辖地相邻,本宫若是个闲散公主,倒是与王爷比邻而居。” “彼时年节岁寿,大宴小宴,总能与殿下遇上,本王自荐枕席,定也是一段风月佳话。” 长公主惊觉,原来她所有的临时起意,都是这人的步步为营。 预收文文案 萧悬黎最喜欢汴京城里那位鲜衣怒马的小将军。 可她喜欢的那位小将军,变成了专横弄权的佞臣。 且观她这一生,做郡主小心翼翼,当谋士如履薄冰,藏着对心上人的喜欢,与他斗到至死方休,连她自己的死,都掺杂着三分算计。 所以重活一世,哪怕小将军依旧鲜衣怒马,她也只想认认真真做一回自己。 * 姜青野,从钟鸣鼎食到家破人亡再到大权独揽,最后于永夜关下万箭穿心,一生波澜壮阔,跌宕起伏,无愧家国,不负本心。 临死前最放不下的那件事,是多年前,那位和他分属不同阵营的小郡主,明明与他势同水火,却为何要为他而死呢? 一睁眼他回到了父兄健在,万事随心的十六岁。 真好。 他有很多时间弄明白萧悬黎了。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多久,便听说了小郡主萧悬黎议亲的消息。 前世权臣的戾气生在此世张扬小将军的脸上。 姜青野握紧了手中缨枪:“我看谁敢上门提亲!”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欢喜冤家天作之合轻松 主角视角慕凤昭谢应祁配角皇帝陛下以及等等 一句话简介:公主殿下,请您垂怜 立意:生活还有诗和远方 第1章 长公主不知楚王尊驾在此,管彤,有失…… 时值六月,长安阴雨连绵与烈日曝晒交替时,鄯州却进入了难得的安逸闲适时期,天空澄碧,远山含黛,流云湖如一块竹绿色的宝石嵌在群山之间,湖边被微风吹动的草甸摇曳,送来阵阵凉意。 驻守鄯州的西北军今日得闲,正在此地跑马狩猎。 西北驻军统帅淳于获特意将狩猎选在此地,原因无他,此处离鄯州城门最远,不会让贵主和今日入城那人碰上。 淳于将军挎着腰间横刀,粗粝的手不住摩挲刀柄,都要将那处磨得发亮了。 身高九尺的黑脸大汉,远眺流云湖,隐有愁容,深忧自己这驻军统帅怕是要做到头儿了。 掌管大渝东南十万驻军的楚王,到西北犒军来了。 听着都新鲜。 东南驻军主帅来西北大营犒哪家的军? “淳于将军,这治标不治本,今日楚王进了城,公主哪儿还能不知道?” 蓝副将从城门而来,还未听闻有什么长安来的车架进城,但接到了一封楚王请见的信函,赶忙同淳于将军禀报一声。 蓝副将虽说是淳于将军的副将,但其实他大多时候都听那一位煞神调遣,自认对那一位的脾性已经十分了解了。 先斩后奏,只怕那一位是会先斩来使,再诛将军。 今日全军休整,那一位杀气腾腾地同另一个营的主将比骑猎去了,已经策马进了岱山,估摸着一时半会儿出不来。 这催命的加急信函直接先呈给了蓝副将。 淳于将军匆匆扫过一眼,又把信函原样交给他,装作自己从没看过的样子,“你才是殿下的副将,这事自然你来禀。” 淳于将军或许有那么一丝良心发现,在蓝副将惨被无情郎抛弃的悲痛欲绝神色里,才勉强安慰一句,“照实说吧,那楚王又不是你叫来的,且是他快到了才来函,杀咱们一个措手不及,公主不会把气撒在你身上的。” 蓝副将铁骨铮铮的西北军汉,现在恨不得缩到淳于将军铠甲里头去,双手捧着信函,心有戚戚道:“说得轻巧!将军,那殿下长枪、刺过来的时候,您会替末将挡着吗!” 话音未落,一支响箭,破空而来! 擦过蓝副将的面颊,直直落到他身后,钉在不知何时走上来的郎君脚边,那郎君若再多迈一步,这箭能穿透他的脚骨。 这郎君,金冠束发,眉宇轩轩,丰神隽上,凤眼生威,神凝秋水,衣剪春烟,玄锦圆领袍挺括,琼姿皎皎,腰间蹀躞带上只悬了一枚鱼佩。 墨玉鱼佩,楚王府的信物。 那此人,必定是令淳于将军头疼的楚王。 三人一齐低头去看那支红尾羽箭,那羽箭整个箭尖扎进土里,很是坚、挺。 目标精准且力道惊人,如此箭术,除那一位,不作他想。 淳于将军和蓝副将对视一眼,此刻欲言却无从说起,只有完球两个字牢牢钉在脑中! 蓝副将被支使惯了,此时脑子转得也快,擦擦脑门上的虚汗,对楚王行个军礼。 对上楚王那幽深的眼,也不敢多看,落在他手中轻摇的扇面上,作出个恭谨的姿态,急促道:“殿下莫怪,今日长公主殿下同将士们比骑射,这羽箭定是被风吹偏了。” 长公主背着弓策马而来,银冠束起的长发随风飞舞,发尾的红珠闪闪烁烁,很是夺目。 马行得近了,楚王三人都向她看去,由发尾红珠看向她那写满不耐的眉眼。 长公主的相貌不算国色,但慕氏一族一脉相承的凤眼长眉衬得她英气十足,西北粗犷的风也没将这位玉叶金柯的贵气吹散半分。 管彤长公主,当今圣人的同母胞妹,与天子一母同胞,如今该是在长安城中养尊处优才是,可她却与圣人龃龉,被圣人一怒之下贬到了鄯州,这一贬,便是三年。 她行至楚王跟前时飞身下马,赪紫圆领袍翻飞,缠枝莲的暗纹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腰间的蹀躞带上坠得极满,叮当作响。 虽是男子装束,可制成这圆领袍的缭绫,是女子才会用的式样。 楚王的目光落在那缠枝莲暗纹上,这蹙银缭绫是他辖地献上去的,时兴织法,耗工费时,一共得了两匹,宫宴上未见哪位娘娘穿了。 原来在这里。 可见圣人心里,还是记挂着他这位胞妹的。 管彤公主上前,与楚王仅隔一支羽箭,面无表情地打量这位素未谋面的“政敌”,稳着声线开口道:“不知楚王尊驾在此,管彤,有失远迎。” 搭弓的手略一抱拳权当歉意,脸上的表情却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 原本还气定神闲的楚王,被弓头扫到,惊弓之鸟一样跌坐在地,半仰起脸来直勾勾看向管彤公主,那欲语还休的眼神里,竟然含着一丝委屈。 看多了西北粗犷蛮汉的豪放做派,楚王陡然来这么一出,管彤公主甚至在他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错愕。 原本想骂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好好地撒哪门子娇? 这人是忘了他们二人在紫宸殿的案头上吵得多不可开交了? 想是这么想,到底还是顺手把人拎起来了。 楚王保养得好,手指修长白皙细腻,二人的手交叠一握,他能清楚地感受到长公主掌上的茧子。 长公主自己也没想到,她的手有一天会被一个男人的手衬成一双黑爪子,没好气地抽回来,又差点扯楚王一个趔趄。 淳于将军同蓝副将下意识伸手去扶,长公主眼尾一挑,两位将军齐齐顿住,等着公主殿下发难。 “楚王来犒军,不知所携饷银粮草几何?”淳于将军费尽心机瞒住的 消息,其实从楚王踏出长安城的那一刻她就已经知道了。 若是真等长安来人到鄯州城门她才知,那她这个长公主也算是做到头了。 只是鄯州的情形和楚王辖地不同,犒军就算只是个名头也不可相提并论,楚王要是想拿自己在楚地当土皇帝的那一套,空手来此,那她才不管什么圣人来使,先打出去再说。 “楚地富饶安定,楚王自是高枕无忧。可鄯州才平吐谷浑,时不时还有高昌进犯,战火频燃。银钱粮饷,楚王带了什么来?” 楚王殿下被抓着手腕,也不挣脱,扬了扬下巴,示意长公主去瞧。 并驾马车,四角悬铃,车壁漆红纹凤,绯色窗帘上的夹缬纹样是宝相花。 这是她的马车,管彤长公主的赤芾车。 “谁准许你将——” 长公主话都没说,那车里蹿出个宝蓝色的胖球,那胖球爆竹一样撞进怀里。 她下意识接住,胖球黏黏糊糊地在她怀里扭来扭去,“姑母,珣儿好想你!” “珣儿?你怎么跟来了?三年不见,都长这般大了!” 还不待宝蓝胖球大叙相思,长公主便拎着他的耳朵把人从怀里提溜出来,“你阿爷知道你出来吗?” 慕珣踮脚歪头去贴长公主的的手心,白胖的小脸五官皱起,讨饶道:“姑母!您又拧珣儿耳朵,都要给拉成驴耳朵了!珣儿都七岁了,也是要面子的。” 管彤公主冷若冰霜,“要面子?太子殿下都知道什么是面子啦?” 慕珣,圣人与皇后的长子,周岁时便封太子,自幼最黏管彤。 管彤公主嘴上那么说,还是顾忌着有外人在,没再拧他耳朵。 慕珣又亲亲热热地挽着长公主的胳膊,“姑母,你都不知道,你不在长安,珣儿想你想得眼睛都要哭瞎了,比孟姜女还难受,所以特意带着赤芾车接姑母回京!” 管彤公主眉心狠狠一跳,克制住了再揍他一顿的冲动,转而同淳于将军道:“拔营吧,给太子殿下和楚王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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