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这个刺客的嘴里还被白泽往嘴里塞了一个球。白泽蹲在刺客的身边,“这个真的有效果吗?” 豆子在一旁连连点头,“那是肯定有效果的,你就相信我好了。对于这方面处理,我师傅总是不会骗我的。” 白泽半信半疑地看着豆子,“这真的是有效果吗?” 豆子点头,“当然有效果啦!” 还没有多久的功夫,豆子就像观察小白鼠一样地观察刺客,“你看,他的眼皮开始打架了!” 刺客吃力地把眼睛瞪大!但是收效甚微。豆子看着白泽很高兴:“哈哈。你快看。他用力睁眼睛都没有用处啊!” 白泽:“…” “好了,我知道了,你就先不用太过于这样的激动。”白泽看了一眼周围的防御,“就这样的话,我们等会儿走了,要是有人来救他的话,很容易被救走。” 豆子也表示赞同,“那我们换一个方式藏起来呢?” 白泽眉梢微微一挑:“洗耳恭听。” 大家都非常地高兴,“我的方法就是…” 片刻之后,白泽在自己的房间一个人吃着早饭,豆子早就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 白泽和平时一样吃过早饭以后听着奴婢给她读书,“您是北州国的千户侯,您武艺高强,是平王最忠心的下属…”白泽的眼里毫无波动地听着婢女宣读的这一切。 白泽的心中微微有所波澜,“是平王收下最最得力地杀手,今天您需要去平王府一趟。” 这所有的仪式都进行地井然有序。如果今天不是那一场意外,白泽可能还会举得这就是很平常很平常地一件事情。白泽的后背坐地笔直笔直的,“何时去平王府?” 现在的白泽身边就没有任何事情在白泽的手头上。 “即刻启程。” 白泽缓缓抬眼看着那可上报她日程的丫鬟。 今天的她和以往不一样,她的记忆不再是空旷,听之仍之的了。 白泽今天是有人提前给她指点,所以今天的白泽和以前的白泽又有点不一样。 “带路。”白泽的脑子里下意识地跳出了这一句话。这样的场景白泽是经历过多少次?白泽自己一次都想不起来了。 白泽上了马车,看了眼身旁的丫鬟,豆子穿着女装俏皮地和白泽眨眼睛。 白泽余光扫过冷冷地放下了车帘。 马车一路就这样颠簸地晃荡这,白泽也不知道这个时间是过了多久,白泽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只有早上的时候豆子和她说的那些话。从早上开始的那些事情,在这之前的事情白泽彻底地忘光了。 在马车里这段时光才是最安静的,是白泽有时间开始捋顺这些复杂的关系。到底谁说的才是真的,早上那个进她房间的那个刺客真的是平王派过来的吗?还是继续听豆子的话。 马车渐渐停下,白泽端正地坐在马车里前面。 帘子被一双纤细的手撩开。白泽看见那个精致可爱的丫鬟:豆子,“侯爷,到了。” 白泽看了眼丫鬟,点了点头,“恩。”在丫鬟的搀扶下,白泽下了马车看着四敞大开的平王府。就好像是回家了一样。 那个刚刚给白泽说话的婢女先走在的白泽的面前,她软言细语地对白泽说:“侯爷这边请。”说着就开始给白泽指路。 白泽一个人就屁颠屁颠地跟在他的后面但是手边一直都有一个扶着她的丫鬟。 或许是第一眼见到白泽的关系,白泽的眼睛总不会从那个丫鬟离开,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依赖感。郑礼就在他的院子里喝着龙井听着古筝。 远远地郑礼听见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他伸手,示意身边的古筝声音稍微停一停,“下去吧。” 身边的那些歌女迅速地撤离。 婢女在前面的带领下,白泽在豆子婢女地搀扶下终于是进了平王的后院。 平王就躺在在院子里随意摆放的摇椅上,手上还拿着紫砂壶非常惬意地躺在那个地方。 平王躺在那里十分随意地对白泽道:“你可知罪?” 这一上来就问罪,白泽还真的是十分不清楚情况,所以白泽问:“不知何罪?” “以下犯上,见到本王为何不跪?” 白泽听了,乖乖地单膝下跪。 平王非常满意这个反应,“以前我觉得你这样挺好的,但是在最近你失踪的这段时间里,我想了很多的事情。我很害怕有一天我会失去像你这样得力地刀。” “…”白泽跪在地上眼睛都没有眨地听着平王的话。 现在平王说的每一句话,白泽都在努力地消化。她完全不知道平王在说什么。 身边还有很多的仆人,仆人这样冷漠没有反应,可以想象地出来,这件事情其实已经经历过很多次,因为无知所以才会如此的顺从。 一旁的豆子对这样的环境表现出难以置信。 平王缓缓地放下手里的紫砂壶。他从摇椅上起来,“恩,这次你的任务是杀了这个人。”他递给白泽一轴画。 白泽伸手代开上面的结扣,“为什么要杀了他?”白泽看着画轴上的男子。 一旁的豆子看着画上的人当然是一眼就认出来。 “他强抢民女,烧杀掳掠,为祸一方。虽然有着如此姣好的面孔,可惜在他这样纯善的面孔之下是恶魔的灵魂,我需要你去杀了他,手脚干净一点,不要留下证据,知道吗?”平王非常温柔地叮嘱白泽。 “记得在三天之内务必完成,否则他就要开始他的恶魔行为了…”说着平王还发出一声惋惜地哀叹,“以前他还是我最好的兄弟,可是如今的我却要开始为民除害,我自己也于心不忍啊…”说着平王还从怀里拿出手帕擦起眼泪来。
第二百三十二章 为民除害 豆子在旁边看的目瞪口呆。这样的人才,眼泪说流就流。豆子的内心:“这眼泪…你是真的感动吗?那边的乐师你们突然弹奏悲情乐曲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白泽全程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好,为民除害这件事情交给我。”白泽都没有拐弯,直接就把这个任务接下来。 平王看看周围非常美丽地景色。如今的院子里有几朵绽放地芍药,平王随手摘了一枚芍药递给白泽,“在你杀他之前把这一株芍药给他。告诉他,这一辈子没有白活。” 白泽并不理解这一句话,她伸手接过平王递给他的芍药,然后很安静地塞进怀里。 “那我走了。”收下花的白泽起身准备离开。 平王突然问白泽一句:“你知道在什么时候聪明人喜欢和聪明人在一起?” 已经转身的白泽慢慢回头,她看着平王很无辜地摇头。 “在苦难的时候有聪明人在身边相互陪伴,总是会举得相互的温暖,但是在竞争的时候,你一直希望那个伙伴崛起,但是一点用处都没有。而且还会嫉妒那个过的比自己好的那一个人…你说是不是?” 白泽不理解,“我脑子不够用了。听不懂。” 平王:“…”和笨蛋聊天真的是有代沟,“退下吧。” “是。”白泽微微点头。 现在还是会有很多的人是在这里把这些东西就这样安安静静平平淡淡的。 白泽离开,原地所有的人都没有动,只有白泽一个人离开。 白泽心头疑惑,回头看着一院子的人问平王,“她们不和我回去吗?” 平王的语气里略有威胁地对白泽道:“带着画上人的人头,就可以把这你的仆人,你的婢女都带回去了…”这样的姿态,这样的冷傲。 白泽略微担忧地看了眼那个先前带她来这里的侍女。 最终头也不回地离开院子。 在白泽离开平王府以后,平王又缓缓地躺回了自己的床上。好像是成了一个咸鱼。 躺在摇椅上的平王在半空中又挥了挥手,“奏乐。” 丝竹声阵阵想起,“本王乏了,给本王捶捶腿。” 刚刚那些被白泽带来的婢女,捶腿的的捶腿,揉肩的揉肩。豆子在末尾也插不上手,只好站在一边给沏茶。 豆子担心自己的力气用的太大,把平王的腿给弄折了。 今天豆子所见所闻和昨天见到的一派和谐的模样完全不一样,刚刚画上的人就是昨天豆子刚刚见到过的那个男人。 今天的白泽已经完全忘记昨日种种,一切的一切都是新的开始,脑子全新的白泽可以接受各种各样地的设定,布派各种各样的任务。 要是其他的话,豆子可以坐视不理,可是在昨天和秋锦之的接触下,豆子觉得秋锦之是一个不错的人,而白泽今天在无自主意识的情况下杀害了自己的挚友,那么有一天白泽真的恢复了病情。那么一定会抱憾终身。 在昨天豆子就能感受到秋锦之身上的那一股与众不同的气质,眼前这个人浑身都散发着危险慵懒颓废的感觉。 豆子不知道自己早上和白泽说的那些话白泽有没有听见,现在的白泽和他早上见到的白泽又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气质。 平王在院子里躺了大概半个时辰。因为王妃要来,挥一挥手遣退了大部分的下人,豆子看见郑礼看见妻子以后,立刻站了起来,怀着肚子的王妃一步一步地走到这里。 这是豆子在侍女队伍中离开之前看见的最后一眼。 这是最后一眼了。他看见平王刚才鹰一样的眼睛转化地温柔似水。 原来每一个人都不是固定不变的。 他们在面对不同的人赋予的责任不一样的时候都会变成自己觉得应该变成的模样。 豆子从狗洞钻着离开平王府以后,第一件事便是去侯爷府,现在的豆子真的很担心白泽做出什么傻事。 秋锦之他可是一个文官。怎么可能抵挡白泽的那一番攻击。 豆子紧赶慢赶地进了侯府,因为昨天的事情,很多的仆人都仍是豆子。就豆子那一身力气,大家都没有敢上前拦住的。豆子一路跑进白泽的院子,他气喘吁吁地推开门看见石桌上摆放着一朵芍药。白泽还在家吗?豆子不知道。 他试探性地在院子里叫了一声:“侯爷?您还在吗?”院子里都看不见白泽人银子。 “在。”声音从豆子的身后传出来,豆子差点炸毛。 豆子回头看见白泽手里拿着一把纯白无比的宝剑,“这是…白剑!” 在武器排行榜上前十上说的上名号排名的武器:剑身轻便。锋利无比,削铁如泥。 “这就是你的…秘密武器?”豆子慢慢抬头看向他,其实她自己本身也不是很确定这些事情,要是能在这里把这些东西是在这里的,他们谁都不会比谁好一点。现在的他们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你…还认识我吗?” 白泽点头,“认识你啊。” “我叫什么名字?”豆子问这话的时候心头在打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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