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有钱,你教我本事好不好?”豆子看着远去的两个人在原地愣愣地说道。 另外一边的秋锦之拿着刚刚拿到的十两银子玩命地往人多的地方跑。 虽然人多,但是秋锦之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对于即将要撞上的人都采取了一定的躲避能力,白泽怎么说也是在战场上下来的人,对于躲避人这件事情也是绰绰有余。 挑着扁担的货郎在人群中来来往往,刚才两个跑过去的人影在他的眼角里还有残留的痕迹。 “方才我是不是看见神仙了?”货郎揉了揉眼睛。 一旁卖菜的大婶拉了拉那卖货郎,“刚才你看见个会飞的人了吗?” 卖货郎一听,就问那大婶:“你看见会飞的人了?” 卖货郎一听就说道:“哈哈,我刚才还看见一个从我眼前一飞过去的神仙哩!” 秋锦之一直都在往前跑,甚至都没有时间回头,他不能回头,就白泽这样追他的架势,秋锦之很害怕。 秋锦之看见前面有一条河。 看见河以后,秋锦之深呼吸一口气远远地纵身往河里一跃,直接跳入河底。 白泽看见秋锦之在河边纵身一跃的时候她觉得一直在心头的一件珍宝突然消失了,“不要!”这几乎是脱口而出。 可惜的是人已经跳进了水里,水面上还荡漾起巨大的水花。 白泽的脚步也很快地就收住,眼睁睁地看着人跳进水里。那一种非常想保护他的欲望。 在不远处的秋夫人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穿着渔夫衣裳的儿子跳进水里的时候,再也不端着架子也朝着河边跑过来! 秋夫人总是认为这一切在演戏,在装样子。直到她在岸边看见白泽虽然站在岸边,她的目光虽然空洞,可是还是从腰间拿出了飞镖,一枚一枚地往水里飞!那样单调重复却又有力! “锦之!”秋夫人远远地就朝着秋锦之跳水的方向飞奔过来,“住手!”秋夫人又一次地对白泽出手。 白泽对于后面的声音当然是明白的,所以连头都没有回,侧身躲闪,眼里恢复了刚才的疏离,一个侧身非常灵巧地躲开,秋夫人一个回旋踢落空还险些落在了水里。 白泽下蹲一个扫堂腿借着秋夫人下盘不稳的时候来一波攻击。 秋夫人自己也有一定地预测能力在扫堂腿过来的时候下腰一个后空翻。 在真正大家的时候谁都不会客气,谁都不会给谁留后路。 此时的秋夫人突然发现白泽出招的刁钻,“我倒是要看看你们要再装到什么时候!”秋夫人用余光瞄了一眼河里在看一眼白泽。 白泽保持了一贯的冷漠。刚才秋夫人的后空翻倒是拉开了距离,两个人再次交战的话,谁先起势有着至关重要的一步。 在不远处追来的豆子气喘吁吁。他能来这里完全是顺着他们所到之处都会有人议论到底是什么其他的东西飞过去,顺着这个消息也就差不多能知道了这里。他在远处就能看见两个高手如此地对决。 两人之间来往的招式都非常的快果断又决绝! 秋锦之从水底浮了上来…他只是呛了几口水,“我为什么会游泳…”这是秋锦之浮上来的第一句话,第二句话:“我要快点逃!” 说完转身就找了一个地方飞快地开始找地方逃跑了,当然这次秋锦之不打算直接上岸,只是冒一下头,然后找地方飞快地有浅浅的游泳。这样游泳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水面看起来还是非常地平稳,而且还有一定程度的波澜,周围的方向还能很好地掩护自己。 秋锦之也不去管岸上两个神仙打架。他们两个这一架早就应该了解了,说实话,要是其他的人秋锦之一定二话不说就插手了,偏偏这一次是秋锦之的母亲。 所以这次秋锦之其实不太好插手。所以他唯一的方式就是逃避,他真的是很害怕他的母亲。这一种害怕是无可避免的,但是还是要去面对这一件事情。 秋锦之看看从水底下把自己的脑袋探出来以后看见码头踉跄着从码头上把自己的脑袋从里面抬起来,现在的这个情况也就只能这样了。或许还是会有很多的人是在这里的。 秋锦之把自己的脑袋抬起来。然后慢慢地爬上了岸边。 因为水里的浮力大,秋锦之从水里往岸上爬的时候耗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从河里面爬出来。他爬上岸的瞬间感觉就是:“这个世界好重啊!”秋锦之就一个人躺在草丛里休息。 看着天,此时他眼里的天就是没有边际的,看不见边缘的。 者这样大的天地虽然在他的眼中,可是秋锦之此时觉得自己无比的渺小,他在面对那么多压力的时候想到的就是逃跑,他这一辈子最会的就是逃跑,可是这一辈子他除了少年时期为了自己的未来挣扎逃跑过,再有一次就是这两个女人同时为了抓他而逃跑过。 哪怕是在战场上的时候秋锦之都没有想过要退缩,他也是个铁铮铮的男儿。在面对这么多的抉择的时候还是会有很大的压力。 秋锦之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看看四周的田地,他现在是脱离了,还是永生了。秋锦之自己也不知道,现在还是会有很多的东西是在这里的。 秋锦之看看四周的田野。 或许现在这一切的一切都有他们自己命中注定的东西和格局。 秋家看看周围的这些东西,冷风一吹,吹得他头脑清晰瑟瑟发抖。 现在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可是一直躲避,逃离不是办法。 秋锦之就在河边枯坐了好一会儿,他抖了抖自己衣服上的尘土,“是我的错,还是天的错?”他现在还很年轻。可是他不想回去。此时的白泽真的要杀他,他手臂上两枚飞镖不是假的。如果当时他在的位置不是水里,那么他又会面对什么样的情况? 他的家族需要一个继承人,秋夫人既然把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这就说明他大哥已经成为了一个弃子。 这让秋锦之有一旦惋惜又是有一点的无奈。因为他真的很喜欢他大哥,如今的他也有他大哥一手带起来的部分,其中也有秋老爷对爱子的指点。 不管最终的结果就是他们都需要来面对这一切。 秋锦之也想和白泽一起去出使,也想退居幕后,可惜的是没有人愿意让他退居幕后啊!
第二百三十八章 尾声 当人被逼到一定的环境中的时候自然而然地就会变的非常地顽强,人性本恶,在顺境中每个人都是非常地平和的,可是如果在逆境中,那么就会变得非常的坏,甚至还会有妒忌心理。 秋锦之现在就有些妒忌那个在家中读书的小弟,秋锦之一个人就在这河边静坐了许久,“你们何必一个一个地来逼迫我,你们为什么要一个个地来逼迫我,我一点都不想这样!你们就不能放过我吗?” 秋锦之浑身上下只有十两银子,从河里爬上岸,身上还受了伤。 白泽和秋夫人两人打了大概半个时辰,两人的体力都耗费的非常大!而且都流了非常多的鲜血。 白泽额头上都在冒冷汗。秋夫人的面色也是苍白。 听说河边的这两个人打到最后都倒下了,被他们家里人抬回去的。 白泽身上多处伤口出血,大夫多次说这个人怕是要不行了。平王一力要求必须救活白泽,否则那些大夫都和白泽一起陪葬! 好在白泽活下来了。 一年以后的立春。白泽能下地走两圈了。 此时的平王已经离开了西京,听说去了后梁去做友好交流大使。 白泽安安静静地坐在院子里,这一把椅子是专门为她精心定制的。自从白泽醒过来以后就变得少言寡语,她记事情记得特别清楚,哪天什么时候发生什么事情都能记住。 “楠木,不用砍了,这么多柴够用半个月了。”楠木听见白泽出声叫她,她回头看了眼白泽,最后还是把刀收起来,然后抱着柴用稻草一摞一摞地捆起来。然后再一点一点地送进柴房。 白泽就这样看着楠木来来回回地把柴一点一点地搬回去。 “楠木,你认识秋锦之吗?”白泽冷不丁地问了这一句。 楠木猛然回头盯着白泽。 白泽也看着楠木。 “我知道你不会说话,你只要点头或者摇头,你认识吗?”白泽问。 楠木迟疑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点头。 白泽张了张嘴,“那…他还在吗?” 楠木的目光微微闪躲,“我记得我最后一次看见他的时候他背对着我,往水里跳。”楠木自然是不知道当时的事情,只知道白泽被抬回来的时候,身上有许多的纱布。 楠木站在原地好一会儿,过了一会儿,白泽才对楠木说道:“我那些时候不知道在做什么,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总是能梦见那个场景,我还往水里投掷东西。”事情过的太久,白泽自己都已经记不清楚了。 但是这个片段每每午夜梦回白泽都能想起这个场景。不知道是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白泽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以后起身离开。 这样安静静谧的日子。 推开自己卧室的房门,白泽反手将门关上。在白泽卧室的书桌上还有很多的字条,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楷书。 白泽一点一点的翻阅这些都是她曾经每天的记录。现在被她全部翻出来打乱看看。毫无章法。似真似假的文字。 白泽看着文字,有时候觉得那上面的文字好像和他隔离着很远的距离。白泽总是能感受到那时那个提笔人的心境以及各种各样的感受。 有时候是有波澜的,有时候又是平静无波的~ 白泽从里面抽出了一张一张的纸在旁边归纳着。 “去了王大人家,去了成大人家,去了房大人家…”白泽在这么多的文字里把这些人的家庭都走访过,只是现在这些大人都没有了,挺说就是生病,急症,说去就去了。 其中深层的原因白泽也不好追究。因为她什么都查不到,如果不是这个本子上有只言片语的记录也许什么痕迹都没有。 白泽抬头看着房梁,上面有几个剑痕,这些痕迹有着明显的辨别。白泽没有精力上去,现在她的年纪也是大了,还有就是腿脚有些抖,长时间的站立对身体总是会有一种负荷性的压力,当然在这一年时间的保养白泽出门走路和常人无异,只是歇息下来的话需要大口大口地喘气。 今天白泽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在不远处的豆子还在院子里拿着大剪刀修剪着园林。 当初他留下来就是想要知道白泽已经倒下了,那么接下来事情会怎么样,没有想到白泽一个到下来,好像所有的事情都不了了之了一样。 当然对于背后的那些事情他们谁都不会知道,那一次豆子只是看见了片面,整个事情的宏观程度他还没有看见,所以现在的这个时候还是会有很多很多的东西是在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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