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摇头,“没有,来你把你手伸出来,我给你把把脉。”还没有等秋锦之同意白泽已经把脉给把脉起来。 哪里晓得秋锦之的手滑得和泥鳅一样一下躲闪过去一把扣住了白泽的手腕。他面色极其平淡地对白泽说:“想学把脉?书是死的,人是活的,我教你!” 白泽瞳孔猛然一缩要把手往回缩的同时,却被秋锦之扣住,他疑惑地看着白泽:“你缩什么?” 白泽抓着秋锦之的手试图抠下来:“你还会把脉啊?” 秋锦之点了点头:“对啊,小时候我希望我成为一名悬壶济世的华佗,但是在我爹那皮鞭之下,我这个梦想很快成为了泡影,但是依然不能阻止我对医学的追求!”说到这里秋锦之已经开始对白泽进行了把脉。 白泽抽了抽眼角问:“你以前不是说你想成为大侠的吗?” 白泽的也随秋锦之去了。 秋锦之又道:“把脉这东西最基础的就是通过脉象可以分辨出男女!” 白泽听了这句,心跳癫狂地加速了… 把着脉的秋锦之还和白泽说起了关于脉象上的话:“男子的阳脉常盛,阴脉常弱,女子阳脉常弱,阴…脉…常弱。”最后一句说完秋锦之有点怀疑的看着白泽。 秋锦之一脸严肃:“你紧张什么?” 白泽面上一片平静,“没有啊。” “你心跳的那么快,我怎么给你把脉?算了算啦,你来把我的脉。这里!” 他将白泽的手放在他的手腕上,并且认真地将秋锦之的手放在三个点上对白泽说:“切脉一定要心平气和,感受之间的跳动。这是尺脉,男子的一般比较弱,女子的比较有力,这块是寸脉刚好相反,男强女弱,你感受到没有?” 白泽感受了好久,睁眼对上一脸希冀的秋锦之说:“感觉你好像没有脉象。” 秋锦之瞬间拉下脸:“怎么可能没有脉象!没有脉象我是死了吗?” 白泽:“但是…” 秋锦之问道:“但是什么?” “我知道怎样把手腕拧断。” 秋锦之飞快缩回自己的两只手。 秋锦之瞄了两眼白泽的手叹气道:“算了,天天拿刀的手让你把脉确实难为你了。” 白泽果断撤手悻悻道:“你懂医术啊,以前以为你只是天天在家里做二世祖。” 秋锦之摇头:“不是,我和你说,我这种天赋极佳的人不当郎中都可惜了。可惜我爹那个死脑筋,非要我…哎!你说说我要是当了郎中!家里都不要请大夫了。”一边说着秋锦之还觉得自家老爹不懂变通。 仿佛医学界少了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白泽抱着《医典》问秋锦之:“女子为什么会来葵水?” 秋锦之听了突然愣住。转而回答道:“天生的啊。” 白泽有问:“要是不来是不是会变成男的了?” 秋锦之摇头:“那倒不会,这个是一个五行上的轮回,要是没有来葵水,那可能是营养不良,或者说生了病,身上血亏的厉害养不回来。绝经的女子是不能生育的。” 白泽听了点了点头,“哦哦…没事了,你好好养病。这两天我替你请假。” 说完白泽起身准备离开。 秋锦之看着远去的白泽。他躺在床上脑子里出现了好多的问号,但是却不能问,因为白泽已经出门,并且带上了门。 夜风顺着刚刚开的门缝吹进了屋子里,秋锦之打了一个嘚瑟,又钻进了被子里。许久秋锦之在脑子里突然冒出了疑问:“刚才的脉象有些浮,奇怪…” 第二日,白泽从寝室里醒来,准备下地。她刚刚下地走了两步觉得裤子有些湿。低头一看,裤子不知怎么回事染红了一大片… 白泽赶忙掀开看被子,床褥也是染红一大片,这刚刚搞清楚怎么回事儿就给她这样大的惊喜… 白泽头疼的扶额,“麻烦麻烦…” 转而白泽又庆幸。好在秋锦之不在,不然那家伙一定要发现这其中的猫腻。 在白泽收拾了一通也差不多在准备准备就打算出去,迎面撞见了往她方向走的周礼。 周礼抓住要错肩离开的白泽问道:“白泽,等会儿要晨读了,你去哪里?” 白泽背着一个包,她回头也对周礼点了一个头,“我出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 说完白泽就背着包就出门了。周礼看着白泽背的包,刚刚还悄悄的抓抓包里的东西,结果湿漉漉的一片吓得他连忙缩回了手。 待白泽走远周礼低头看见自己一手血。吓得周礼一个哆嗦,“白泽是在寝室里做什么?” 一股恐惧感弥漫在心头,他还是闭嘴吧,想到上次揪衣领,翻墙,这次又是鲜血,周礼要是乱说什么东西,说不定自己明天可能就凉了…
第九章 阿瞳来访 也有可能变成白泽包袱里的那一滩湿漉漉的东西。 周礼赶忙摇了摇头停止自己的胡思乱想,并且找地方洗手。 这边的白泽赶快出门,又看看自己的一身男装,其实现在需要的是赶快买月事带。还要买一些其他的东西,白泽在绕过了好几个角落总算是找着一身简朴的女装,也不知道衣服是从那个院子里搜刮来的。 白泽本来是想穿来着的,可是一抬头遇见了一个她有点儿头疼的人。 睿王看着怀里抱着女装的白泽,手上摇着摇扇微微上翘嘴角:“为了一个女人,居然要沦落为盗匪?” 白泽脑子里闪现过很多的可能性,很快就明白了睿王的意有所指,“王爷您这样跟着草民不知有何贵干?” 白泽本来还想找地方穿的现在想想还是算了。 睿王摇着折扇对白泽说:“本王非常欣赏你的能力。不知道白公子有何所求?本王可以满足一二。” 白泽心里:睿王妃的命! 睿王从腰上拿出了一个腰牌给白泽说道:“有一天想通了带着腰牌来找本王。” 白泽看着玉牌她的脑子里展现了很多种可能性,接过腰牌将会更近一步地接近屈薇竹,可是以她现在的能力如果接了这玉牌永远都会沦为他的奴隶。 计算下来,得不偿失! 白泽拒绝道:“草民愿望简单,简简单单的过日子。” 睿王看着白泽他又低头摸了摸手里的玉扳指:“能够获得荣华富贵不好吗?” 白泽摇头:“草民想通过另外一种方式获得。” 睿王看了眼黑黝黝的白泽说道:“本王的大门随时为你而打开。只要你需要帮忙,为本王办事情一样获得荣华富贵也是一样的,因为你配,并没有依附本王。” 白泽摇头,“多谢王爷青眼。” 睿王:“恩,好。本王不为难你。” 睿王让出一步给白泽过去。 白泽抱着衣服飞快的从这里出去。 其实白泽本人还是有很多害怕担心的,她觉得自己差点儿就被人发现了… 这边立在街头的睿王看着远的白泽打了一个响指,身后立刻出现了一个黑衣人:“给本王查查这白泽的身世。越详细越好。” 黑衣人丙领命而去。 白泽今天又旷了一次课,上次没有上课请假是因为去找阿瞳,这次却因为葵水。 等下午收拾好的白泽回到书院时,看见同学正收拾着东西。白泽见状问了一句:“怎么收拾东西了?” 周礼在一旁第一个窜在白泽身旁:“白泽,你今天不在书院,我都帮你请假了,不要太担心啦。” 白泽点头致谢:“谢谢。”转而看书院里收拾书本的同学问:“大家收拾东西去哪里?” “明日起王爷要书院里来讲课,他说如今天下局势不一样。现在在大厅讲课呢!你有没有兴趣去听啊?” 白泽听了登时一沉:“王爷?哪个王爷?” “睿王啊,睿王是入境皇上最器重的王爷之一,民心所向,这次来讲学必定会有许多的收获。白泽,你去吗?走吧!我们一起去听吧。”说着周礼拉着白泽的手就要去别院。 别院里已经摆好了一张张桌子,许多的学子都坐在了凉席上等着睿王来授课。 白泽看着此时在高台上坐在太师椅上的睿王,手里拿着一本书,光是气度便是不同于寻常人。 白泽看见了转头就夺门而出,站在原地的周礼眨巴眨巴眼睛完全是不清楚是什么情况。 白泽和夫子请了假以后直接跑别院,她想找一个角落里好好的藏起来,她有些害怕。 刚刚推开别院的门的白泽入眼就看见已经能下地走路的阿瞳。阿瞳看见推门而入的白泽也是愣了一下。 今天婆子还不在,估计是出去买菜。 白泽反手就将门给关上,她上前扶住阿瞳生怕阿瞳受了凉风。语气里都透露着担心:“阿瞳,你可以下地了!快些进屋去,外面风大。” 阿瞳就这样的被白泽半推半就的进了屋子里。 本来这些并没有什么问题,白泽看着已经好转的许多阿瞳,她坐下来,给阿瞳倒了一杯水,“阿瞳,你不记得我了吗?” 阿瞳眼里全是陌生,对于陌生男子对她的好,她的脸上莫名的出现了一点的红晕,明显是含羞的表现。 白泽也明白了,阿瞳是把她给我忘了,但是白泽还是要说:“是我,同你一起长大的…岚岚…我走了以后,家里都发生了什么?” 阿瞳由娇羞潮红的面色变得煞白。 白泽被关在了门外。 白泽就站在了这门口用力地用力的敲门口,可是屋子里没有人推开,甚至还传出了砸东西的声音。 白泽有点怕了,她不知道刚刚亮明身份就有这么大的激动,白泽倒是希望是阿瞳激动的,可是并不是。 白泽回头看见在主卧出来的秋锦之。 秋锦之看见吃瘪的白泽笑嘻嘻地出来:“哎呦喂,被赶出来啦?” 随后秋锦之说:“我就说你该的,你这么凶,没有想到你家里的人居然也这么凶,还真的是恐怖,不过性格比你烈多了。” 白泽咬着牙说:“我不能打她,还不能打你了吗?” 秋锦之一听立刻回头把门一关。 白泽听了以后就说道:“你这个臭小子!”话音刚落,大门被人推开,白泽看去,原来是嬷嬷,嬷嬷的手里还有今天在街上卖的菜,看见白泽的时候嬷嬷着实的吓了一跳,其实她更多的是惊讶:“白公子今天也在啊?” 白泽微微皱眉。但是还是点了点头:“恩,今日也在这里歇息。”嬷嬷觉得这两天白泽往别院跑的多。以前都是一天来一次,可是今天一天要来两次。 嬷嬷又看了两眼院子里关好的院子,加上刚才在门口听见的动静。 嬷嬷说了一句:“我去做饭。” 白泽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嬷嬷从大门一路的走到厨房,突然白泽开口问了一句:“刚才在巷子拦住你那个人给了你多少封口费?”话音刚落,在嬷嬷眼梢旁边赫然多出了一枚飞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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