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算做了一次意外事故结案。 秋锦之觉得这其中充满了不对。尤其是吴文的溺亡,以及在赵明在听说吴文的消息以后直接喷血。 那么这其中最关键的还有一个人。楚家小姐。 秋锦之想到那天他和周礼都找那个楚小姐。那天下午他和周礼都去找这两个人都没有找到。 秋锦之还想去找楚家小姐。转而一想觉得已经和他没有多少关系了,还是少趟这浑水了。 正想着,门被敲了敲。一个伙计抱着厚厚的被子进屋里。 秋锦之看着这一床被子十分满意给了钱,非常心满意足的抱到了自己的床上。回头对白泽道:“我这旧被子扔了怪可惜的,倘若我给逊安,不知道逊安要不要?”秋锦之温和地和白泽道。 秋锦之看着自己那一床蚕丝被子有些可惜地对白泽说道。 白泽看要是不要这蚕丝被子,秋锦之估计就要把这个被子给扔了。 “既然你不用,我就收下好了。”白泽顿了顿又道:“谢谢你。” 秋锦之有些笨拙地理了理自己的新被子。白泽意外地发现这是绒面蚕丝被,这家伙是睡觉的被子都要赶在潮流的顶端。 秋锦之美滋滋地对白泽道:“好看吧?这个花纹都是绣娘一针一线勾勒出来的,我就是觉得好看,盖着都有一股淡淡的女人香,逊安,我们是兄弟,你要不要来闻闻?” 白泽刚刚还想说帮他套反的枕头套纠正,这个瞬间突然不想说了。 秋锦之拿着枕头摸着毛边道:“这家店怎么回事?这里怎么还有这么多的线头啊?” 白泽道:“绣娘故意留出来的线头,好让你闻到女人香啊。” 秋锦之左右翻了一圈,抹在手上总觉得有些膈应。 终于是发现自己原来套反的枕套拿出来翻一个面重新套上。这才光洁如新。 下午夫子说因为昨天晚上没有睡好所以提前下学,时间还早的时候,白泽突然说要上山。 秋锦之听了以后追上去找马车的白泽问:“你上山干嘛?” 白泽道:“阿瞳喜欢吃香山上的野柿子和栗子,我去树上摘一些来回应该赶的上。” 秋锦之听了,他来西京这么久都不知道这里有一个香山,这人居然知道这附近有香山,以前一定是在这里住过。 秋锦之看白泽交了租金准备赶着马车走的时候,他连忙拦住白泽的路道:“哎哎!带我带我!我也也想去香山转转!” 白泽看着在地上的一蹦一跳的家伙道:“上车,进去坐稳一点!” 这坐稳一点,不是对秋锦之的责备,而是真心实意的忠告。在马车出了城以后,白泽驾着马车就好像是脱缰的野马一样!轮子都要飞起来。 在马车里的秋锦之难受的眼冒金星,坐稳都成了他的奢望,为了不让自己再这么难受,再颠簸下去,秋锦之觉得他能把自己的胃给颠出来。 秋锦之抱着马车的窗棂在马车里对外头的白泽喊道:“白泽!泽哥!慢点!慢点啊! 半个时辰不到他们就已经到了山脚。 秋锦之下了马车第一件就是找树根下干呕,呕了半天也只有酸水,秋锦之觉得口腔里全是一股酸味儿,嗅觉都有一瞬间的失灵。 秋锦之缓了好久总算是适应了,有些疲惫地看着拴好马一言不发等着他的白泽。 白泽开口问:“大男人就这么弱不禁风?” 秋锦之的心头顿时冒出了一股无名之火一下子全都爆发出来:“我弱不禁风?你马车都要飞起来了!我能不弱不禁风吗?” 白泽实话告诉秋锦之一个真相:“本来我是想骑马来的。” 秋锦之听了心中有些恼羞,追上正上山的白泽道:“…你的意思我是累赘喽?”语气里要有多埋怨就有多埋怨,同时里还掺和了火气。 白泽的去路已经被这个缓过神的小兔子给拦住,白泽从秋锦之旁边绕过,压根就没有打算和秋锦之吵。 偏偏秋锦之就是不依不饶,活像一个生了闷气的小媳妇儿:“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白泽舒着眉头道:“没有。” “你就有!你一天到晚就天天像一个闷葫芦一样!是不是让你特别讨厌!”秋锦之可能是刚才马车颠的一身的火气,现在就想找一个地方发泄出来。 白泽继续舒眉:“没有。” “那你怎么老是不同我说话。” 白泽眉头微微皱着,最后像是下了舒眉大的决心才对秋锦之道:“话说多了,我嗓子疼。” 秋锦之一愣。他从来都没有想到白泽会给他这样的一个答案。 怒气全消,他像一个好奇宝宝一样地问:“那你话说多了会不会哑啊?” 白泽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是会疼。” “哦,那你以后少说一点话。”秋锦之道。 白泽的声音从来都不大,音调里还有一点嘶哑。白泽觉得刚才可能是她说话太直接,伤了一直关心她的小迷弟。平时也受了不少秋锦之的照顾,再加上刚才好像确实是自己好久没有驾马,驾着驾着就忘记了马车后面的那个人… 白泽脑子转的飞快,她给秋锦之整理整理衣裳给秋锦之顺毛:“上山这种事情太辛苦了,叫了马车让你在车里休息,骑马会让你太累。” 白泽看秋锦之的面色又缓和了许多,难得出言温和安抚炸毛的秋锦之:“到时候你还能帮我看着果子,我怎么会觉得你是累赘?有你在我旁边我倒是觉得做事情方便不少呢!” 白泽的良心突然有那么一点抽痛。 白泽也同秋锦之认真道歉了:“抱歉方才驾车太急躁,要不你休息休息,在这里等我,等下回程的时候,我尽量马车驾驭的稳一点。” 这一大串话说出来。倒是让秋锦之有些不太适应,平时白泽的话不多,总是会用行动来证明自己的想法,今天让他有些受宠若惊。 秋锦之也收起了脾气道:“恩,没事,我好多了,走吧,我还是有体力一起爬山的。” 香山其实不高,因为它特有的地理位置,这山腰的温度总是要比山下的温度要高一点,因为距离城镇太远,这里也鲜少有人家居住。要是想再往上爬去烧香拜佛就需要赶早,否则的话天黑才能摸到寺庙的大门,而且走夜路也不安全,所以很多人都是选择早起上山烧香拜佛。 秋锦之同白泽爬山就又爬了将近一个时辰,这里有一大片的果树。秋锦之看见在树上的果子有些兴奋到:“他们长在树上粘在那里好好玩啊!” 白泽:“你以前就没有见到过长在树上的果子吗?” 秋锦之道:“见过啊,但是我看见的都是长在盆子里的,这些都长的好高啊!我们要怎么摘下来啊?” 这句话才是秋锦之想要问的重点。 果然秋锦之的火气如同一阵风一样,一会儿来,一会儿去。 这会儿已经在树下接着白泽在树上给摘的果子了。 白泽倒是很听话,秋锦之说摘哪里,她就摘哪里身在其中很多方位都搞不清楚。所以听局外人的指挥,刚才两人还吵架,此时已经默契到无他人。 秋锦之看着那些长了毛毛一样的东西问白泽:“这个就是栗子吗?怎么这么丑,好多毛毛!” 白泽拿起一个将毛毛的外衣剥掉,就露出了颜色光洁深棕色的果子。秋锦之看见这栗子眼前一亮:“哎?好好玩!”他们已经装了半口袋栗子和半口袋柿子。突然秋锦之看见远处有几颗橘子树,对白泽喊道:“白泽,看那边有金黄色的果子,我们去看看那个是什么?” 白泽顺着秋锦之指的方向看过去,说道:“那是橘子。你喜欢吃?” 秋锦之哪里管喜欢不喜欢,只是觉得摘果子格外的好玩,他连连点头:“我喜欢吃。” 两人将果子放在一旁,白泽则是在树下摘了两个交给秋锦之道:“袋子装不下。你就摘两个解解馋好不好?” 秋锦之点了点头,“好,听你的,”然后摘了五六个塞进怀里,手上留着一个橘子在手里剥皮吃。 两人在准备回程时秋锦之猛然停住脚步蹲下身子闻了闻这树根下又用手拨开了盖在上面浅浅的树叶。在树叶的下面盖着一层新土。 秋锦之也发现了这一层的新土,细闻之下还有一股酒味。
第十五章 回忆 白泽伸手刨土刨出了半坛酒。 秋锦之又拨开树叶看见了在一串浅浅的脚印。秋锦之看深浅推测道:“一个女子,年纪不大,身形显瘦,步浮精神不好。” 白泽问:“你怎么知道是女孩子?” 秋锦之指着脚印给白泽一点一点分析道:“你看这个码数,要是少年,这么大的脚,深度绝对不会是这么浅,说是少女,你说谁的鞋头会绣花?应该是姑娘,既然是姑娘,她们又闲心在鞋头上绣花的话,那就是有一定的闲工夫,或者说是一个生活非常精致的人。” 白泽觉得这小子说的竟然是头头是道。白泽问秋锦之:“那你说一个妙龄女子在这个荒山野岭步履虚浮的在这里会干嘛?” 秋锦之被问的面色一窒:“走!快走!台阶上还是新土。还是湿润的,肯定没有走远。” 白泽依言追上了在前面跑的秋锦之。 果然在没有走了多远,看见未来已经吊在树上的姑娘! 在秋锦之对她做了心肺复苏以后,总算是看见躺在草地上慢慢转醒的女子。她身上还有着酒气,不过她理智尚存。 “你们狼狈为奸!欺骗我感情!你们两个骗子!”说着一把推开了秋锦之和白泽。 秋锦之同白泽对视了一眼,白泽上前拉住步履虚浮的少女道:“姑娘你何必自寻短见?” 女子突然推开秋锦之道:“吴文!你放手!你让我恶心!”一下子白泽愣住了,她完全就不知道什么状况。 秋锦之上下打量为了眼前的女子,脑子里飞快的转了几圈,心里已经有了计较:“楚姑娘,在下是吴文的同学,这位也是吴文的同学,他姓白,叫白泽。现在天色已晚,不知楚姑娘为何还不回去却要在这荒郊野外,万一家人担心…” 话还没有说完却被出姑娘恶狠狠地打断:“他们关系什么!他们关心把我嫁出去,他们能有多少的回报!他们是嫁女儿吗?是卖!一点都不给我选择的权利!还有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这一下子一棍子打死了一大帮人呢,大家谁都不能翻身了,谁都是罪人! 白泽摸了摸楚小姐的头道:“楚姑娘,你怕是刚刚醒酒,你也没有发烧,我看你还是早些回家。” 楚姑娘却拒绝:“回家干吗?爱我的都活不长了,我爱的都死了,回去干什么?” 秋锦之也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 秋锦之问:“吴文的死是和你有关系?” 楚姑娘看向秋锦之说:“是和我有关系。我不甘心,我恨!可是他真的死了以后我好伤心啊!”说着说着,楚姑娘直接放声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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