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过年,筑梦小队的人也没几人打比赛了,都购买年货回家和家人一起团圆了,姜年年看着战队里全暗下来的头像,难免有点小感伤。 不过事实证明大家都对游戏挺热爱的,因为没过几天,线上人数在线时长都比以往都长,姜年年来了兴趣,哈哧着手打算大干一场,先和岳玉solo了十几局,算是胜多败少。 不过岳玉拿上官婉儿的时候把她虐成了狗,然后姜年年又很气愤地拿出花木兰把玉儿的西施按在地上摩擦了好几个来回。 玉儿一遍一遍咬牙切齿地说年兽你等着,姜年年好整以暇说我等着呢。 一来二往,不亦乐乎。 后来一同上线的时候,又约定分别去打巅峰赛,谁排名打得最高算谁赢,赢了就是老大。 周谐无辜表示“辅助玩不起这输赢游戏。” 姜年年笑着挥挥手说:“不周哥,你自己一边玩去吧。” 却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又不可避免地想到了耳朵。 便暗暗在心中盘算拿下冠军后,获奖感言里一定要有她,然后慢慢坚定地去寻找自己最好的朋友。 打了很多局,姜年年熬了好几大宿把巅峰赛排名打到了第三名,非常神气地接受了众小弟的老大称呼。 被喊了好几天老大之后姜年年实在是有点飘了,然后收到了真正老大的电话,说他三天后回来。 大年初二,他就要回来啦。 虽然在心底算过很多次,半年时间就是去年八月到今年二月的距离,可是按照时间应该是二月十七回来。 而现在整整提前了十天啊。 姜年年有点小兴奋,像第二天要穿新衣服的小孩子,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着想着打开对话框,想发消息,发很多消息,却转转只发了“我去机场接你哦,男朋友。” 然后下面是很多表情包,可爱可爱的猫咪。 邬淮扬的手机噔噔噔响了很多次,他打开一看,被猫咪刷了屏。 抑制不住的嘴角上扬,他缓缓打出一个“?”发过去。 索性将手中的笔停下,写的战术也停了,将本子同笔一块推到了一旁的桌子上,轻轻揉了下疲惫的双眼。 姜年年抱着手机看着他发的问号,心情有点复杂,心中咯噔咯噔响。 思考了很久怎样回复,没发消息。 邬淮扬挨个看完了她发的猫咪五遍也没等来下文。 试探性提问:“下线了?” 姜年年反应过来:“没。” 邬淮扬淡淡笑:“喜欢猫?” 姜年年僵硬回:“嗯。” 邬淮扬耐心继续问:“想养猫?” 姜年年咬咬牙回:“嗯。” 邬淮扬扶额:“我送你一只?” 姜年年睁大了双眼:“好。” 邬淮扬舌尖抵了抵下牙槽:“今天没毛病?” 姜年年:“没。” 邬淮扬深吸一口气:“正常点。” 姜年年想想:“好。” 邬淮扬发誓他现在真的恨不得立刻飞到她面前,狠狠地咬她几口,让她多说点话。 他发了条语音过去:“别一个字一个字回答,我听着头疼。 还有喜欢什么品种的猫,我给你买了邮到你家。” 姜年年讪讪弯了嘴角回:“我平时话多,你都不回我以为你不喜欢。” 邬淮扬真是拿着小姑娘没办法,耐心解释:“平时时间太挤,没有多余精力和你聊天是我的疏忽,是我这个男朋友做得不称职,以后回来慢慢聊吧。” “不过,你的每一条消息我都看过。” “不必担心我不喜欢。” 他顿了顿,轻轻开口:“因为我,很喜欢。” 姜年年觉得现在自己是吃了蜂蜜的小孩甜到心底。 然后她轻轻说:“好啊,那我们养一只喜欢猫的狗吧。” 邬淮扬被她的新奇思考方式惊到了。 不过姜年年想的是猫狗和谐画面,有了喜欢猫的狗,那猫咪就好受多啦。 猫躺在狗身上晒太阳多好啊。 不过后来,在姜年年经历了很多次自家狗子被猫挠得四处乱窜之后。 她只能感叹一句“天真真好。” . 除夕夜姜年年成了拿不到红包的可怜娃,还掏腰包很不情愿地给了他弟一个红包。 爆竹声声响,零点钟声响起。 姜年年掐好了点给邬淮扬发:“新年快乐呀呀呀男~朋~友。” 邬淮扬笑得温柔,发了个大红包:520年年,新年更快乐。 姜年年很激动得捧着刚到收到巨款的手机,激动高兴得不要不要的。 她回:谢谢乌龟,520呀。 想着又颇有其事地发了语音过去。 邬淮扬不知不觉听了很多遍,最后笔盖一收,站起身来俯瞰洛杉矶晨光迷蒙的建筑。 他双手插在黑色西裤裤兜里,长身玉立,身姿挺拔,俊朗的容颜淡淡地盛满笑意。 姜年年第二天看着一屋子的小屁孩傻眼了,特别是那些小屁孩都有模有样地向她拜起了年,姜年年一句“卧槽”没把持得住,一口气跑出了家门。 她妈这又是干嘛呢? 开幼儿园? 之后午饭跑到了岳玉家蹭了顿饭。才了解到她妈突发奇想善心未泯,把附近福利院的孩子带到家里包饺子吃。 姜年年含糊推过去回家吃饭的要求。 低头看了邬淮扬的飞机时刻表。 明早五点到。 在岳玉家里,又solo了好几十次,玉儿赢的次数也在增多。 姜年年颇有老父亲教儿子的气势,装模作样拍了拍岳玉的肩膀,故作老成:“不错呀不错玉儿,你爸爸我没白教你啊。” 岳玉一个起身,走到一旁一个沙发抱枕扔到了姜年年怀里“我可去你的。” 姜年年笑着接过,电话铃声响了,她接起,“小林子,何事呀?” 袁霖说话迷迷糊糊的,像是没睡醒:“我三哥要回来了,明早五点到机场,他非要我去接,拉倒吧,我可起不来,想来想去只有嫂子你比较适合。” 姜年年维持着嘴边笑容,内心呵呵笑,好你个邬淮扬,还不让她接机,点名要袁霖去。 她冷笑几声:“我没时间。” 袁霖喂喂喂了好几声,就被姜年年面无表情地挂掉电话。 之后玉儿感觉年年整个气压都低下去,打游戏把对面的人往死里打的时候,玉儿愈发觉得这真是位惹不得的主。 还没到晚上,姜年年就抱着岳玉家的毛毯去机场了。 岳玉阻拦无果,忧心地看着年年单薄瘦削的背影。 姜年年在机场大厅等了十个小时半,后面实在是遭不住,就着毯子匍匐睡下了。 睡前她还一直愤愤想要如何收拾邬淮扬那狗崽子,醒来后就被他很羞耻地单手公主抱抱着从机场向外走。 姜年年耳朵的温度骤升,波及整个脸颊,她的手环在他的脖颈后,姜年年头凑过去。 不知是委屈还是太过想念,她直接咬上了他的脖子,想着他还不让她接机,顿时同很多以前的委屈一起涌来。 她死死地咬住他,上下牙槽用力,邬淮扬站定,忍着脖颈的痛意,另一只手离开了行李杆,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头。 姜年年慢慢松了口,他的脖子上却多了一圈红红细细的牙印。 姜年年尽量镇定开口:“放我下来。” 邬淮扬轻轻地放她下了地,姜年年落在实处,抬眸仔仔细细地看着他的脸。 凌晨的机场只有来去匆匆的行人,一个一个和他们擦肩而过,而他们像是透过许多时光相遇,显得陌生又熟悉。 她看着他俊朗的眉眼,单眼皮微阖,低低看着她,他的下巴有些微青灰色的胡茬,衬衣衣领被她弄乱,半边锁骨露出来,喉结凸出,不说话就这样看着她的时候显得淡漠而性感。 这样的打量对视持续了约两分钟。 姜年年想问“为什么不让我接机?”可是到嘴的话却变成了“疼不疼?” 邬淮扬对上她关切的双眸,轻点了下头。 姜年年视线不免扫过那排红红的牙印,脸上的烫意挡不住,她觉得自己现在整个人像是在燃烧,在他炽烈的目光里就要燃成灰烬。 她还想说些什么张开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邬淮扬看着让自己心疼喜欢那么久的姑娘此刻就这样满脸通红,像个小刺猬似的站在眼前,还傻乎乎地与他对视,心中再也忍不住。 他上前一步,将她拥入怀中。 姜年年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和温暖的胸膛,止不住的泪意上涌,她酸了鼻子。 嗡嗡回了声:“干嘛?” 邬淮扬温柔耐心地拂过她漆黑的长发,他看着自己黑了瘦了的小姑娘心疼极了。 他轻轻柔柔开口:“年年,我回来了。” 声音温柔地化作了春风,一遍一遍呼啸过她心里的荒原,下一瞬,草长莺飞。 第37章 鲜少下雪的临市,在这年初三的时候下了一场纷纷扬扬的雪,积雪铺至地面有半指厚。 雪花在空中打几个漂亮的旋,辗转落入地上,化作一层薄薄的冰花,世界被涂成雪白,行人的衣帽上沾染了雪花,与汽车来来往往,勾勒出美而和谐的纯白天地。 姜年年双手抵在车窗上,对着玻璃窗哈气,然后又用手指在上面画出来一个小爱心。 她好久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雪了,而且今天还是他回来的日子,突然心中就无限柔软起来,很开心很喜欢的那种。 邬淮扬在一旁,慵懒地坐在出租车的座椅上,他的额发有点长了,轻轻挡住了一边的眼睛,细微漂亮的笑容在嘴角浮现,他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的小姑娘趴在窗边哈着白雾就着雾气写字。 姜年年在爱心的旁边突发奇想想要写下自己的名字,于是她用拇指画了自己名字的字母缩写。 落下最后一笔,她大功告成似的拍了下手,像在观赏自己的作品,下一秒她感到有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间,而后自己的手被一双温暖的大手捉起。 姜年年脖颈僵直,发丝扫过侧脸的一小块皮肤,微红在荡漾,她的手指被他捉住,慢慢靠近了那块她涂鸦过的玻璃,在那个小爱心的另一旁缓缓坚定地写下了另一个名字的缩写:WHY 隔着窗子远远看过去便是WHY爱心JNN。 姜年年划过玻璃窗的手指冰冷,被他握在温暖的掌心中,温度透过接触的肌肤传过来,一点一点指间的冰冷被融化,血液流动带着温暖的触觉。 姜年年稍稍抬头,看见他流利的下颌,弧线漂亮,她整个人被他环在车窗与她的胸膛之间,姜年年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一下,震得她心口微微颤抖。 这么久了,她还是很容易地就为他热泪盈眶。 邬淮扬把目光投过来,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是她的影子,两两对视,忽略风景变换,忽略空气的凝滞,他轻轻地靠近她的耳边,唇抵上,轻轻咬上了她小巧白皙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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