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顾从心的那句‘狼人舍不得杀她’实在是太甜了,完美击中了她那颗蠢蠢欲动的少女心! 郎砚没想到还有这等缘由,顿时收起了满脸的委屈,勾起了一抹愉悦的笑道:“你没有自以为是。” “啊?”田洛眨眨眼睛,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面前的男人坐姿散漫,声线慵懒,却句句认真:“如果我当了狼人,真的会舍不得杀你。” 田洛的呼吸猛地一窒,脸颊也越来越红:“那,如果你最后必须杀了我才能赢呢?” “那我就自爆,让你赢。” 他毫不犹豫的回答让田洛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就快了起来,同时还有些自责道:“可是我刚才,都没有选择相信你。” 她耷拉着脑袋,声音都因为没有底气而变得越来越虚。 看在郎砚的眼里,活像是一只蔫吧吧的小麻雀,又可怜又乖。 他伸手就揉了揉她的发顶,却意外地发现她的发质很软,指尖穿过发丝时有种抚摸缎子的丝滑感,比她白天的假发不知道要好摸多少倍,让他一时没忍住,就多揉了几下。 一直到田洛有些茫然地抬眼望他时,郎砚才缩回自己作恶的大手,意犹未尽地捻了捻指尖道:“不,你其实已经相信了。” “哈?”田洛更茫然了,满脑子都是:excuseme?我他妈失忆了吗? 如果她记忆没有出错的话,她刚刚不仅没在狼殿控诉她时及时安慰,反而还很大义灭亲地丢出了一句:作为一个专业的职业选手,游戏和个人恩怨要分开...... 现在想想......你分你妈个锤锤啊!狼人杀哪来的职业比赛? 田洛:谢谢,有被自己直到。 几分钟之前大义灭亲的她简直就是一个绝世大傻逼!她不配得到狼殿的爱!她不配! 田洛正在心里讨伐自己讨伐得起劲,猝不及防地就听到面前的狗男人低笑了一声道:“你相信我不会伤害你。” 那低沉华丽的音色听得田洛耳根一酥,满脑子都只剩下一句话:艹,这个男人我爱了! 即使让她今晚就为爱献身,她也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在场的其他人没想到玩个狼人杀都能被强塞一嘴狗粮,纷纷摆手表示:不玩了不玩了,这他妈简直太欺负单身狗了! 只有顾从心双眼放光地盯着他们俩,疯狂乱他妈上扬的唇角简直要飘到天上。 饶是郎砚这种厚脸皮,也有些顶不住她这充满慈爱的目光,干咳了两声道:“其他人都走了,你还有事儿吗?” “当然有啊!”顾从心兴奋得摩拳擦掌:“我们先前说好了的,赢的人可以指定输的人做任何事,你们不会想赖账吧?” 一提起这个,田洛的脊背顿时就僵了僵,一脸警惕道:“可是输的平民有好几个啊,你为什么只盯着我们俩不放?” “乖。”顾从心搓搓小手,语重心长的语气活像一个怪阿姨:“因为阿姨喜欢你们俩啊~” 田洛:“……”恕我直言,你的这份爱太沉重了,我有点承受不起。 郎砚还不知道之前田洛几次对他大胆示爱都是因为顾从心在背后捣鬼,因此毫不畏惧地挑挑眉道:“你想指定谁?想怎么惩罚?说来听听?” 开玩笑,他郎砚走南闯北这么多年,玩游戏受惩罚什么的从来都没有怕过。 他连女装都能面不改色的穿,还怕那些羞耻的事吗? 顾从心当然知道他不害怕,所以她根本就没打算惩罚郎砚,而是将目光慢悠悠地移到了田洛的身上,一脸慈爱道:“让我看看,该挑选哪一个小朋友来接受来自胜利者的处罚呢?” 田洛简直被她盯得头皮发麻,颤抖着声音道:“是是是因为有我的支持你才能赢的,别选我!” “就是。”郎砚往她面前一挡,护着身后的田洛道:“要罚罚我,为难我老婆算怎么回事儿?” “当然是因为你老婆面对惩罚的反应比你好玩啊~” 顾从心当大恶人当得格外起劲,手指虚虚地往田洛的方向一点,跟要放出神奇宝贝似的:“就决定是你了,田洛洛!” 瑟瑟发抖的田洛洛:“……”嘤嘤嘤,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什么惩罚,说吧。”田洛一脸的视死如归。 在经历过去漫展男厕所拍人屁股和给狼殿发‘看看j儿’之后,她觉得已经没有什么羞耻的要求能难倒自己了。 她深吸了口气,正准备给自己做一下最后的心理建设,就听到顾从心轻飘飘地落下一句:“当着别人的面儿说多没意思?” 田洛:“???” “你们俩先回去该干嘛干嘛吧。”顾从心一摆手,“等我想惩罚的时候自然会通知你。” 田洛顿时更慌了,人在面对未知的事物时总是会有种莫名的恐惧。 她觉得自己身上像是绑了颗炸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爆,而且她还没有办法阻止! 田洛像缕游魂一样地飘回房,只觉得自己今晚觉都要睡不好了。 郎砚不能替自己的小娇妻接受惩罚,就只能安慰她道:“放宽心,顾从心这人我熟得很,就是平时鬼点子多了点儿,其实没什么坏心眼的。” 田洛:“……”她是没什么坏心眼,然而她有一肚子坏水儿! 还他妈专往她一个人身上泼! 田洛张了张嘴,却又觉得有苦说不出,最终只能干巴巴地来了句:“你大概认识了个假的顾从心。” …… 郎砚下午叫完搬家公司后,又在校门口等田洛的间隙叫了个钟点工。 因此当他推开房门后,他和田洛的小窝早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行李箱里的衣服穿得着的全都按照颜色顺序在衣柜里挂得整整齐齐,穿不着的则仍然放在行李箱里,整齐排列在房间的空闲区域。
第364章 霸总语录 房间原本的小清新窗帘也被取下,换成了缀有流苏的金色丝绒款。 床单被套都换成了奢华的丝绸面料,地上铺着花纹繁复的手工编织地毯,就连床头的台灯都精巧得无以复加,暖黄色的灯光映照得整个房间金碧辉煌,活像是某位欧洲贵族的寝宫。 而田洛,就是来给贵族侍寝的丫头。 郎砚将整个房间打量了一遍之后,才邀功似得一拍田洛的脑袋:“我找人收拾的,喜欢吗?” 田洛:“……”这花里胡哨的风格,不愧是我家狼殿! 面上却还乖巧点头:“喜欢。” 反正对于她这种直男审美的人来说,房间啥样不重要,能睡就行。 郎砚对她这副乖巧温驯的模样简直没有任何抵抗能力,带有温度的视线在她身上游走了一番之后,略有些生涩的开口:“去洗澡吗?” 他没有和恋人相处的经验,并不确定这么直白会不会吓到她。 田洛之前倒是没少和季少一钙里钙气,可一想到眼前这人是她男朋友,她就没来由地有些喉咙发干。 心里像是揣了只小麻雀一般,分外雀跃。 连空气都变得炽热浓稠,隐隐地还能嗅到他身上特有的柑橘香。 田洛连呼吸都小心克制着,足足愣了有好几秒,才无意识地舔了舔唇道:“洗、洗吧。” 郎砚被她无意识的小动作撩得呼吸一滞,只觉得体内有一股邪火在不受控制的往上窜。 他松了松领带,却还是没能缓解心里的那股燥热。 “你先还是我先?”他狭长的眸一弯,唇角的笑容格外地坏:“再或者……”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心口处轻轻一点,就意味深长地吐出一句:“我们一起?” “不不不不用了吧……”田洛被他点得耳根一热,顿时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我我我我先!” 说完她像是怕郎砚跟她抢似的,扭头就往浴室冲。 还没跑出两步,就又被身后的男人揪住了命运的后衣领。 温暖燥热的指尖无意中擦过她后颈处的皮肤,却让田洛脊背一僵,整颗心都随之一颤。 声音也早已经虚得不像样:“还还还有事儿吗……” “你忘拿换洗衣服了。”郎砚指了指床上堆积的各种手提袋,那是他几个小时前刚带着他的小娇妻买的,从外衣到内裤鞋袜,一应俱全。 没等田洛回话,他就又玩味地低笑一声道:“不拿也可以,我待会儿帮你送?” 田洛:“......”艹。 别撩了,别撩了,她快要承受不住了! 她是一个经受不住诱惑的人,如果郎砚再这么无节制地对她耍流氓的话,她怕自己忍不住就会从了他! 可她残存的理智告诉她,他们这才只是网恋奔现第一天啊!能矜持的话还是矜持一点吧! 田洛怀揣着最后的亿点点矜持,快速从手提袋里翻出了一件睡衣和一条内裤,礼貌又乖巧地对郎砚鞠了一躬道:“真真真的不用了,我一个人完全可以的!” 然后没等郎砚搭话,她就逃一样地冲进了卫生间。 郎砚定定地望着那扇逐渐蒙上氤氲雾气的玻璃门,后知后觉地发出了一声低笑。 一想到她会穿着他亲手挑选的睡衣、内裤走出来,他就心里一阵燥热。 隐隐地还有些开心,像是给自己的所有物打上了专属于自己的标签。 半个小时后,浴室门打开,田洛顶着一头湿漉漉的黑发探头探脑地走了出来。 房间里不知何时点燃了柠檬香薰,略有些酸涩的柑橘调香味和郎砚身上的如出一辙。 留声机里缓缓播放着一首温柔缱绻的老歌,而半个小时前还把她调戏得面红耳赤的郎砚此时正倚靠在床头,神色专注地翻着一本书。 如瀑般的长发摆脱了发绳的禁锢,顺着他的肩膀倾泻而下,最终如一汪涮了墨的水,尽数积聚在枕头处。 香薰蜡烛的一豆火光在映照在他俊美无俦的脸上,明明灭灭,阴影交错,衬得本就姿势慵懒的他活像是一个偷闲的散仙,却不慎被一介凡夫俗子瞥去了真容。 田·凡夫俗子·洛连呼吸都不由自主地放轻了,却还是惊动了他。 郎砚鸦羽般的睫毛懒散的一撩,唇畔便不由自主地漾起了一抹笑,歪头打量她道:“洗完了?” 田洛白皙的脸颊上还染着被热气熏出的潮红,黑漆漆的眼睛也像水洗过一般的清亮,乖乖巧巧地一点头道:“嗯。” “过来。”郎砚招招手,轻快的语气活像是在召唤小狗。 而田洛还真像小狗一样地三两步走到床边,雀跃得只恨自己身上没长小尾巴,不然她肯定能摇得格外欢快。 心里还有些不受控制地想着:狼殿这是终于要对她做点什么了吗? 虽然理智上觉得自己应该矜持,但是情感上她真的好期待啊! 美如神邸般的狼殿,只被她一人拥有。 接下来的每一秒,都像是被刻意拉长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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