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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飞鸟会去那里。 最糟糕的情况出现了，杰森本来一直避免正面和韦恩一家对上，但现在，他没有选择了。 他合上电脑，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黑面具，我们聊聊……” ……——…… “老爷，我们有了一位客人。” 阿尔弗雷德找到了在蝙蝠洞里做训练的布鲁斯。 “什么客人，我记得我今天没有预约。” 布鲁斯扔掉手里的杠铃，拍了拍手，黑色的衣服勾勒出肌肉的轮廓和曲线，头发微湿，他走向阿尔弗雷德，从他的手上接过热毛巾。 “是格雷森少爷送来的，我想您还是去看看吧。” 阿尔弗雷德接过布鲁斯擦过汗的毛巾，从容不迫的递给了一边路过的清洁机器人。 “夜翼送来的？那会是谁？” “一个黑发小女孩，老爷。” “稍等片刻。” 布鲁斯简单的冲了一下凉，换了一身衣服，然后他和阿尔弗雷德一起上了楼。 “那孩子多大？” 升降梯里，布鲁斯看着头发花白的管家问道。 “目测五六岁。” 阿尔弗雷德用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推了推他的眼镜。 “哈，难道是迪克小子的私生子吗？” 布鲁斯嘴角上扬，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当他看见在他家客厅沙发上昏迷的黑发小女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 这不是红头罩身边那个武力值变态的孩子吗？为什么会出现在他家。 布鲁斯第一反应就是这是阴谋，有人利用夜翼将这个恐怖分子送到他家，是不是试图暗杀他？ 但是目前知道蝙蝠侠和布鲁斯是同一个人的人简直少之又少。 他走近沙发，打量了一下昏迷中的飞鸟，安安静静，外表看着很乖巧，极其具有迷惑性。 他暂时也不知道如何安置这个孩子。 这个可能会成长成罪犯的孩子现在在他家，而这个孩子暂时只是跟他打过一架，但是并没有做什么杀人放火的事。 他莫名想起了杰森·陶德，布鲁斯眼里染上一丝阴霾，他一旦触及到那个名字，那股撕裂般的心痛就会重新浮现在脑海中。 他揉了揉眉心。 那个孩子…… “暂时看着她吧，阿尔弗雷德，有什么异常就迅速和我汇报。” “那要给这位小客人准备房间吗？” “你看着办吧，阿福，我要出门。” “老爷，今天的戈登局长的退休晚宴取消了，但我们收到了您的朋友克拉克·肯特的拜访邀请。” “噢——克拉克，他又有麻烦了么？” 一时半会布鲁斯只觉得今天的糟心事是不是有点多。 “好了，我知道了。” 布鲁斯摆了摆手，他走上楼梯，“我去书房处理一下事务，你招待吧，阿尔弗雷德。” 飞鸟只觉得光线有些刺眼，但她又敏锐的察觉有些不对劲。 女孩的睫毛轻颤，眼睛掀开了一条缝，光线的刺激让飞鸟的眼睛忍不住溢出一层水雾。 黑色透亮的眼睛对上了一把锐利的尖刀，握住刀的男孩黑发绿眼，但年纪不大，那双眼睛很特别，绿色的，像个狼崽。 飞鸟眯了眯眼，她才适应了这明亮的光线，这里不是杰森的公寓，这是那里？ 她难道又去了异世界吗？ 飞鸟无视了眼前的尖刀，摸了摸自己的黑镯，黑镯没有反应。 面前的孩子，没有威胁性。 飞鸟没有在意，她摆弄了一下黑镯，试图找出原因。 换谁睡了一觉起来，发现换了地方，总会想知道是为什么，毕竟面前的样子，不像是绑架。 达米安看着面前女孩对他的存在熟视无睹，甚至还无所谓的玩起了手指，他只觉得被挑衅了。 “喂，小孩，你是谁？” 飞鸟这才抬头看了那个小男孩一样，面无表情，黑瞳森冷，如果不是看在这个孩子是幼崽的份上，上一个敢拿刀尖对着她的人，坟头的草都两米高了。 达米安被那黑色眼眸看得后背一冷，天生对危险感知敏锐的他，只觉得被什么大型猛兽盯上了。 飞鸟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她握住了那把刀，达米安大惊失色，他只是想吓唬一下这个新来的家伙，但并不代表他想让面前的这个小女孩流血。 这把刀很锋利，达米安觉得自己可能又要被阿福说了。 “咔——” 刀锋断成了两截，掉在华贵的地毯上。 黑发黑瞳的女孩站在沙发上，与达米安平视。 “这里是哪里？” 平静无波的语气看不出喜怒。 “这是我家……” 达米安有些愣怔的看着那双闪着红光的眼睛，心里划过一个疑惑，刚刚不是黑色的眼睛么。 “哥谭首富的家，韦恩庄园。” 奇怪，他怎么就说出来了？ 达米安直觉告诉他这不对劲，少女的眼瞳恢复了黑色，达米安下意识地对着她出拳，这个女孩很危险，她会带来风浪，战斗的直觉告诉他，只有赢了她，才能解除对韦恩庄园的危险性。 飞鸟轻轻松松的扯过达米安的手腕，把他反压在沙发上，达米安的一只手被飞鸟按在了背后。 “我不会放过你的。” 黑发绿眼的男孩语气里满是被打败的不服气。 “勇气可嘉，你的父母没有教过你怎么温和的打招呼吗？” 飞鸟坐在达米安背上，声音淡淡。 “你放开我。” 达米安挣扎了两下，他万万没想到会被一个五六岁的女孩放倒。 但后背传来的牵制感让他只能无力的蹬两下腿。 “少爷——！” 阿尔弗雷德瞳孔缩小，看着达米安被那个女孩压在身下。 飞鸟抬了抬眼皮，看见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急匆匆的朝这边赶来。 她松开了达米安。 “阿福——” 达米安立刻翻身离开沙发，拿着断了一截的刀跑到了阿尔弗雷德身后。 “太弱了。” 飞鸟扫了一眼达米安，冷酷地点评。 “是他先动手的。” 她抬眼看向对面。 她总不能去欺负一个老人和幼崽，飞鸟漠然的想到，毕竟这个世界不是七八岁孩子就要上战场的。 阿尔弗雷德看见地毯上锋利的断刀，皱了皱眉。 “达米安少爷，我记得格雷森少爷已经把你这把刀收走了。” 达米安把刀往身后藏的动作一顿，他有些心虚，低着头沉默不语。 “而且你是不是拿着武器对着这个小女孩了？” “……” 阿尔弗雷德看着心虚低头的达米安，眉头紧锁。 “我想，您暂时应该不能玩这种危险的东西了。” 阿尔弗雷德拿走达米安手里的断刀，他向飞鸟微微鞠躬。 “很抱歉，让客人您受到了惊吓，这件事是我们照顾不周。” “没关系。” 飞鸟不会与他们计较，她现在只想知道怎么回去。 虽然可以用飞雷神，但是这个庄园里却莫名的有熟悉的气息。 她暂时想找出那个气息的源头。 飞鸟低垂着眼皮，乖巧地坐在沙发上，语气平淡。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是格雷森少爷带您过来的，至于原因，我也不清楚，只是被格雷森少爷托付说要照顾您。” 实则是监视，阿尔弗雷德露出一个微笑，不过，这种话还是没必要说了。 “格雷森，那是谁？” 飞鸟印象里没有这么一个人，莫名其妙就被带到这里，虽然没有限制自由，但怎么不算是一种绑架。 而且，她的乌鸦群也联系不上了，这里似乎有某种东西阻碍了她的感知。 “那是我们的大少爷，理查德·格雷森，这里是哥谭市的韦恩庄园，我们老爷布鲁斯·韦恩是这里的主人。” 阿尔弗雷德耐心的解释道。 毕竟飞鸟只是暂时还手而已，毕竟是达米安少爷先动手了，他们才是需要道歉的一方，这个小女孩并没有对他们展现出敌意。 只不过，阿尔弗雷德看向溜到一边喂火鸡的达米安，略觉得有些头痛。 “达米安少爷，或许你该和这个孩子道个歉。” 达米安准备走出门的脚步一顿，对上了阿尔弗雷德的眼睛，他乖乖的低头，走到了飞鸟的身边。 黑色的头发短短，还翘着几根乱发，他微微低垂着头，男孩语气诚恳。 “对不起。” 飞鸟双手抱胸，她抬了抬下巴，然后转过了侧脸。 飞鸟哼了一声。 “……” 阿尔弗雷德给达米安使了个眼神。 达米安硬着头皮的继续说。 “我不该拿刀对着你。” “我原谅你，格斗术很差的小子。” “？” 达米安那颗叛逆的心又被这句话点燃了，他三岁就开始学习暗杀术，居然被说他格斗术很差。 “不过，你是个好苗子，要不要我教你。” 飞鸟似笑非笑的打量着达米安，和杰森差不多的配置，还有写轮眼读取到的信息，证明面前这个孩子和杰森有点关系，但面前这个孩子，潜力似乎比杰森更强一点。 “想当我的老师？” 达米安打量了一下飞鸟。 “你比我还小，怎么当我的老师。” “那就打一架吧？你要是输了，那就当我学生。” 飞鸟不紧不慢的看着眼前的幼崽。 她对幼崽比对成年人有耐心。 “好——！我答应！” 达米安眼里被点燃了战斗的火花，他刚刚只是一时不察，真的要打架，他不信他打不过这个小女孩。 他可是达米安！未来将会成为罗宾的人！ 只不过，在他们准备开始打一架的时候。 大门被推开了。 一个穿着紧身战甲红色披风的男人推开了门。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小男孩。 克拉克·肯特很有礼貌的和阿尔弗雷德打了个招呼。 顺手还掏出了一提葡萄酒，没人看见他藏在了那里。 “下午好，阿尔弗雷德，我想把我的儿子暂时寄养在这里。”
第15章 自来熟的威力 “下午好，克拉克·肯特先生。” 阿尔弗雷德露出他无可挑剔的微笑，接过了克拉克·肯特手里的伴手礼。 如此厚重的大礼，看来会是一个巨大的麻烦，不过，麻烦的应该是老爷吧。 “稍等片刻，您先休息一下，我去叫一下老爷。” “这是您的孩子吗？” 阿尔弗雷德满脸慈爱的端详了一眼跟在超人身后的小男孩。 “是的，他是小乔纳森，我的儿子。” “来，乔恩，和阿尔弗雷德爷爷打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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