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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鸥外眼睛微微睁大，有些惊讶又觉得有趣，转而笑道：“疯狂冒险家要再次狩猎了。” “哈？什么？”中也有些莫名。 接着，他们就看到从历史孔隙中薅出“傲慢”面具历史投影的克莱恩利用源堡欺诈了规则，戴上面具自己进入了伊甸园，干脆利落、无法阻挡地解决掉了那位心理炼金会的会长。 “哈？就、就这么解决掉了？”谷崎目瞪口呆，“对方好歹也是一位序列3强者啊！” “可是克莱恩是天使之王。”樋口幽幽道，“还是掌握了源质的天使之王，简简单单杀掉一位序列3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看了太多克莱恩靠充分准备以弱胜强的战斗的谷崎还有点迷糊：“哦、哦，确实。” “真神之下应该没有谁能打得过他了吧。”与谢野语气有些复杂，想了想她还是打了个补丁，“就算打不过，逃跑肯定没问题。” 虽然有亚当在和真实造物主纠缠，无法向伊甸园投下目光的原因在，但克莱恩的这次入侵有些太过顺利。太宰又看了眼只拿了织梦人非凡特性就走的克莱恩，而且克莱恩居然没有搜刮一番更是不像他。嗯，可能是这里早就已经被搬空——只可能是赫密斯了。啧，观众真可怕，祂提出那个建议就是为了引出奥黛丽小姐背后的存在，毁灭伊甸园吧。没了亚当的影响，心理炼金会的背后就是祂主导了。
第232章 【回到现实，克莱恩将织梦人非凡特性和相应的魔药配方给了奥黛丽，最后告诉她，在正式晋升前她都可以反悔。】 “实力能够提升是好事。”立原揉了把脸，苦笑，“只可惜那需要理智去换。” 【之后，克莱恩又出现在了休和佛尔思共同租住的房子里，表示他可以提供律令法师的非凡特性和魔药配方，但需要她在愚者沉睡之时做各种尝试，帮助唤醒祂——这同样是奥黛丽得到织梦人非凡特性和魔药配方需要付出的代价。 休沉默良久，才终于决定接受这次交易。】 “不晋升不行啊。”森鸥外没有错过休望向二楼的眼神，“为了保护重视的人，她必须晋升。” 非凡特性是毒药，对生为人的他们来说不啻于慢性自杀，但为了渡过末日他们不得不饮鸩止渴。 敦只觉得整幅画面都变得黯淡，淡淡的悲哀从心中浮现。 【有了决定的休不再纠结于这件事，转而说起文德尔的事情。 克莱恩在转身离开前告诉她，乌托邦已经被一场天灾埋葬，让他不必再担心。】 “没有克莱恩的指引，不会再有人到达那里了。”与谢野表情沉静。 “乌托邦啊乌托邦，就像一个幻梦。”果戈里笑了笑，“从虚无中诞生的它只是回归了虚无而已。” 相应的灵界投影也会在灯神的能力消失后迅速淡去，恐怕只有历史才会记录下这存在时间极短的城镇和镇民了吧。 【克莱恩在贝克兰德东区的墓园停留了很久，过了一阵才走到无人的树荫下召唤出了蕾妮特。 短暂的交流后，双方约定如果蕾妮特他们手中有与玫瑰学派的半神们直接关联的物品可以找克莱恩，他会锁定并去除对方的隐秘庇护。 隔了几秒，克莱恩拿出一枚金币交给了对方，接着通过蕾妮特给的地址去找马里奇玩了大概两个小时的牌，莎伦就坐在一边托腮观看。】 “又没有送信，按理是不需要给金币的。”安吾抓住了这个细节，觉得有些奇怪，“更何况以克莱恩寄信都要到付的性格来看，主动付钱可以说是头一次。” “那不是一枚简单的金币。”樋口说道，“他有五枚金币，因为长期放置在灰雾之上所以沾染上了源堡的气息，有了些许神异。”这是“右”小姐说的。 “恐怕这是在为之后唤醒愚者做的准备了。”太宰道。 “五枚……愚者座下五位天使正好一人一枚。”中也敲了敲左手掌心。 【屏幕一黑一亮，克莱恩已站在了卡尔德隆前。 左上角标注着已做完三次心理治疗，精神状态稳定。让不少观众放下了心。 一通古代学者常规操作以后，克莱恩的历史投影拎着用来打爆敌人狗头的星之杖的历史投影，胸前别着鸟型黄金饰品，一步又一步，他的身影如同闪现，不断深入。】 “不是火焰跳跃，也不是传送。这是……”国木田还是明白学徒途径的传送其实是基于灵界特殊走的近路。 “是‘盗窃’。”乱步道，“他偷走了距离。” “掌握了源堡的克莱恩已经能够使用学徒和偷盗者途径的绝大部分非凡能力了。”太宰道。 敦吓了一跳：“这样岂不是可以说克莱恩已经算是三合一真神了？” “没有那么简单。”乱步往嘴里塞了根手指饼干，“只是通过源堡使用能力而已，至少真神程度的力量还不行。” 【克莱恩走入了位于城市中央深坑底部的宫殿，宫殿大厅摆放着无数棺椁。随着生者的进入，棺椁内部传来了异响，仿佛有什么即将爬出来一样。】 直美看的有些心惊肉跳，下意识抓住了兄长的手臂。 【克莱恩没有理睬它们，在周身灰白雾气浓郁棺椁骤然沉寂下来的安静中一步来到了大厅深处，那里有一座向下的灰白石制阶梯，和一块巨大的石碑。】 “哪怕神灵，也无法摆脱。哪怕死亡，也会被拘禁。”银低声念道。 “那下面就是永暗之河了吗？”樋口好奇地看着那石制阶梯下下黑暗。 “这句话说的应该就是永暗之河了。”虫太郎道，“它的意思是，就算是神灵，也会沉沦，死亡……” “是死神。”太宰道，“死神曾用过永暗之河做过文章妄图复活。” 【从阶梯向下，胸前的鸟型黄金饰品发出了光芒照亮了一小片黑暗；又下行了不知道多久，克莱恩周身的灰白雾气一下子膨胀，将克莱恩包裹在其中变成了一个灰白色的蚕茧。】 “光茧。”镜花道。 【与此同时，音响里传来了水声，镜头跟着克莱恩的视线下移，那里出现了一片深暗虚幻的水流，淡薄的灰白雾气上涌，又跟随下落的潮水退去。 蚕茧继续向下，随着潮落，慢慢来到了阶梯尽头。 尽头有着一条笔直的、宽阔的、虚幻的、没有颜色的河流。河流周围笼罩着一层灰白雾气，使得整条河都朦朦胧胧让人看不真切。】 “灰白雾气……灰白雾气……”西格玛迟疑道，“这好像是历史迷雾。这里也和天尊有关吗？” 太宰蹙眉，西大陆的隔离与天尊有关，这里又出现了这种雾气，是否意味着永暗之河也在西大陆，只不过有部分河水穿透了这层封印？唔，这雾气在班西也见过……现在想想应该不是阴雨天弥漫的雾气，而是那里就是西大陆！ 西大陆西大陆，有永暗之河，也有那么班西港门后诡异的场景。说起来魔药配方是上帝和远古太阳神摸索出来的，不知道西大陆那边是什么情况，那里的人会如何获得非凡能力，那里面也有神吗？日本岛还在不在，变成了什么样子？ 他有些好奇。 【脱离了灰白雾气阻隔的支流两旁立着一根又一根石柱，数不清的半透明虚影在其间徘徊，缓慢却永不止息。 其中一道与石柱差不多高的身影特别引人注目，碍于周围昏暗的环境和马赛克，观众们看不清它的外貌，只能通过对方头顶鲜红标亮的注释得知它就是那位死神，萨林格尔。】 “呃，祂已经复活了，只是因为沾染了永暗之河，所以无法离开，永远在这里徘徊？”结合立在石制阶梯前的石碑内容，立原进行合理猜测。 “唯一性都在女神手里，祂怎么复活。”樋口撇了撇嘴。 【那道身影似乎看到了克莱恩，发出了低沉的吼声，虚幻的潮水受此影响向克莱恩冲刷过来，而那道高大的马赛克一步一步来到了支流边缘，似乎是想要消灭敌人，但它受到某些限制，无法离开支流。 克莱恩没有过多理会，只将目光投向了那些徘徊的身影。 屏幕中，部分虚影被点亮。】 “是阿兹克先生……”敦惊讶地眨了眨眼。 【这个时候，一只手穿过了雾气的阻隔，抓住了克莱恩的小腿，那是“克莱恩.莫雷蒂”。 不等观众惊讶，第二只，第三只，第四只手抓住了克莱恩身体的不同部位，将他拖出了灰白雾气，拖入了幽暗的河水之中。 眼睛一闭一睁，克莱恩已回归源堡，然后，他探出手掌，将鸟型黄金饰品握在了掌中。】 “居然，都是克莱恩？”谷崎不可置信道。 如果只有一位，他还能怀疑一下是原本的克莱恩出现了，但四位？ “克莱恩死了四次。”安吾沉声道，“逃离尸骨教堂，逃离阿蒙，被因斯.赞格威尔杀死，受安提戈努斯笔记影响自杀。” “这是他死亡留下的痕迹。”太宰道，“即使已经复活，永暗之河依然记录下了这些死亡。” “如果是这样，那么那些阿兹克先生的身影也就可以解释了。”西格玛道，“不死者会一次次死亡又复活。” “可是死神的身影只有一道。”谷崎提出问题，“祂也是从不死者晋升过来的，应该也有相应的烙印才对。” 要说死神从来没死过他是不信的。 “大概是唯一性的影响。”费奥多尔轻笑，“毕竟是‘唯一’性啊。” “死神的烙印似乎还有一定的意识。”国木田道，“这是祂利用永暗之河做出的复活手段吗？” “也许。”太宰不置可否。 “现在更应该担心的难道不是阿兹克先生吗？”虫太郎看向其他人，“在克莱恩只死了四次的情况下都会被自己拖入河水，阿兹克先生的烙印可比他多多了。” 谷崎兄妹对视了一眼，谷崎润一郎迟疑道：“只要阿兹克先生不到这里来应该就没事。” “别忘了，那是充满非凡力量的世界。”虫太郎担忧道，“聚合的能力可能不止体现在非凡特性之间，就怕这些死亡烙印量变产生质变，终有一日将逃脱死亡多次的阿兹克先生拖入河水。” 这的确是一个问题。 “把那些烙印都除掉？”中也提出建议。 “女神掌握永暗之河以后应该能进行有效清理。”森鸥外道。 【思考了片刻，克莱恩回到现实，重复起之前的操作，来到了阶梯尽头。 这次他在原地等待，等到河水变得深暗，就“闪现”到了萨林格尔看不到的一个角落，任由自身被拖入河水之中。 一片巨大的，覆盖满马赛克，头上顶着“格蕾嘉莉”字样的阴影出现在了屏幕中，它的头部发出了光芒笼罩住克莱恩。 下一刻，镜头又回到了灰雾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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