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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但是现在还剩两颗 左：副作用是什么？ 右：在满月时，会听到一些呓语 左：问题大不？ 右：我想说问题不大，但是很遗憾』 “‘学徒’途径的高序列非凡能力？”果戈里表情古怪，“这距离确实够远。” “满月的呓语……是一个试图降临的邪神吗？”太宰更在意这个。 【两人商量了一阵，最终决定将情况报告给奥黛丽，接到苏茜传递进来的信件，奥黛丽则是打算将这情况上报给“愚者”先生，由他定夺。】 “这层层上报的感觉……”作为组织顶端的森鸥外有感而发，他的很多工作就是这么来的，“嘛，这也的确是一件很难办的事情，对手是序列6的非凡者，己方只到序列9。嗯，首领是序列8。” “他会如何处理这件事呢？” 【下午三点，难得不是从克莱恩的视角进入灰雾。但总得来说，两者并没有什么不同。 由于这次少了阅读罗塞尔大帝日记的环节，整个塔罗会的流程加快了一些。 正义向其他人说明了休和佛尔思调查到的东西，倒吊人表示如果他查清楚了齐林格斯的真实目的和想要得到的东西是什么，他希望能念诵愚者的尊名以随时汇报。 克莱恩答应了。 随后他还同意了正义和太阳也可以诵念他的尊名。 这之后，他询问了太阳关于祭祀神灵的事情。】 “总觉得他在打什么主意。”太宰手指轻敲桌面，用玩笑般的口吻说道，“难道他是想要戴里克向他献祭？” “不无可能。”费奥多尔道。 “他可还不是神啊。” “但在这灰雾之上，在这些低序列非凡者眼中，他已与神灵无异。”费奥多尔向屏幕上被灰雾遮蔽身影的阿尔杰投以怜悯的眼神。 【结束塔罗会，克莱恩回到现实之后没有没事休息，而是尝试了之前自己召唤自己的仪式，这次他成功穿过了“召唤之门”，从那扇门重新来到了人间。】 观众们有些呆愣地看着屏幕。 屏幕上出现了两个克莱恩，一个脚踏实地，一个身形虚幻；一个眼神呆滞，一个神情灵动。 “这是……元神出窍？”福地樱痴相当费解地吐出一个词，“这是真的？” “应该是类似的状态。”同样对中国古籍感兴趣的种田山头火道，“我感觉更应该叫‘灵魂出窍’。” “表现形式有点像‘二重身’。”谷崎跟妹妹窃窃私语，“不知道两者接触到会怎么样。” 【克莱恩没有贸然触碰自己点身体，而是进行了一系列实验，他在房间中到处乱窜，试图将各种东西包裹在灵体中，最后发现他能带着走的物品只有较轻的带有灵性的物品才行。 他将阿兹克铜哨包裹在灵体中，顿时，他的双眼就燃烧起了黑色的火焰，活像一个怨魂。 他将阳炎符咒包裹在灵体之中，他就能凭灵体自由地在阳光中穿梭了。 值得注意的是，也许是属性相克，阿兹克铜哨和阳炎符咒不能同时使用。】 “和换装一样。”直美说道。 “同时还会拥有不同的能力。”谷崎道，“看起来真有趣。” 【克莱恩的灵体在廷根上空漫游，他现在的视线几乎等同于灵视，在他的视野里，铁十字下街笼罩着太阳无法驱散的麻木绝望的情绪，而南区工厂区域则尽是疲惫疼痛。这些情绪是如此浓郁，像是不祥的乌云。】 “如果是我，我肯定会利用这些散不去的阴云做些什么。”太宰说道。 “比如召唤邪神。”费奥多尔跟着说道。 “呵呵呵呵。” “哼哼哼哼。” 两个人不约而同笑了起来。 【漫游着的克莱恩灵体一阵晃动，接着猛然消失在了廷根上空。还不等观众担心，他已经出现在了灰雾之上，同时被带上灰雾的还有灵体中包裹的阳炎符咒。】 “所以，只要用对方法，外界的东西也可以进入灰雾。”国木田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换句话说，以后克莱恩能‘随身’携带很多东西了！”敦说道。恍惚间，好像有灯泡在他脑袋旁“叮”地亮了一下。 敦扫了一眼大屏幕，想看看两位小姐对灰雾的新用法有什么看法。 『右：于是，在被灰雾遮蔽的、大家看不到的角落中，堆满了愚者的杂物，这就是愚者的杂物堆！』 敦抽了抽嘴角。 『左：！ 左：感谢灰雾维持住了愚者先生的逼格！ 右：笑死，赞美愚者！』 敦忍不住吐槽：“您就不会收拾一下的吗？”至少请藏得好一点啊！
第35章 【做完实验的克莱恩休息了一阵就回归现实，提笔给阿兹克写了一封信。】 小屏幕忠实地将信的内容展示给观众看。 “这是在为日后击杀齐林格斯作铺垫啊。”森鸥外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小小心思，含笑道，“但是脸皮还不够厚，这个时候应该暗示齐林格斯和幕后黑手有关系。” 这样阿兹克就会主动找到他，至于结果…… 森鸥外笑意加深。 “可惜这只是顺口一提。”太宰不着痕迹地反驳了他，“克莱恩最主要的想法还是咨询献祭仪式的事情。不出所料的话，接下来位于世界各地的塔罗会成员就能收到其他人送来的物品了。” “咦？”敦惊讶道，“什么快递能做到这点？” “Nice吐槽！”太宰随口夸了一句，然后笑眯眯道，“当然是‘愚者’物流。” 不只是敦，其他人也没弄明白这个逻辑在哪里。 乱步大叹一口气，说道：“有‘献祭’就有‘赐予’，‘献祭’是信徒向神明献上‘祭品’，‘赐予’则是神明给与信徒‘奖赏’。” “那……这能实现物品的交换吗？”敦明白乱步口中的意思，但还是对这种情况能否实现而心存怀疑。 “克莱恩都能将阳炎符咒带上灰雾了。”太宰道，“打个比方，如果奥黛丽用召唤灵体的方法召唤克莱恩，并向他要求得到阳炎符咒，而克莱恩答应了，那他就能将符咒从灰雾带到奥黛丽面前。这样就实现了一次物品运送。” “如果是其他人的话也可以先召唤克莱恩，然后将东西交给他带上灰雾，另一个人再召唤一次从克莱恩那里拿到物品。”谷崎终于搞清楚了。 “流程大致是这样的，不过这样的流程过于繁琐，对‘愚者’的形象也是一种损害——毕竟哪个神灵是信徒一召唤就出现的呢，还是因为这么低级的体力劳动。”太宰道，“所以他必将想办法简化这一流程，就像戴里克说的献祭仪式一样，由‘信徒’们将东西‘献祭’给他，他再将东西‘赐予’给特定的某个人。” 敦终于明白了。 【写完信，克莱恩吹动铜哨召唤信使，信使应召而来，只是……】 “这家伙是不是有点嚣张？”中也歪了歪脑袋，打量着那只连脑袋都不愿意低一下的白骨信使，按动了一下手指关节。 “毕竟克莱恩现在只是序列8嘛。”立原很顺口地就接上了话，“希望克莱恩和阿兹克先生之间的书信往来能保持地久一点。”最好克莱恩当上诡秘之主了还给阿兹克先生写信！他倒要看看这只信使会不会弯下它挺拔的脊骨！ 樋口眨了眨眼睛，心下恍然，原来这只怪物有自己的情绪吗？她还以为就是一单纯送信的，没有也不需要有自己的想法。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看出来的。 【寄出信，克莱恩终于支撑不住倒在床上沉沉睡去，直到晚餐前才醒来。 莫雷蒂家用过晚餐，这本该是温馨的家庭时光，不巧戴莉的回信到了，受灵体影响，煤气灯暗了下来。】 “经典画面。”国木田推了推眼镜。 【克莱恩偷偷从信使手中拿过信，单手将它展开用报纸做遮掩阅读了起来。】 『右：简单来说，就是如果想要对活人进行通灵仪式需要保证自己的意识要强过对方，或者使用一些药物辅助 右：当然如果对方已经被污染了，那一定要保证自身清醒理智，不要被对方影响，在非凡世界，精神病是会传染的』 “啊……这部分内容看‘右’小姐概括的就好。”国木田拍拍敦的肩膀。 敦也正被信上的一些内容弄得摸不着头脑，闻言顿时感激地向国木田点了点头。并招呼镜花一起看。 镜花和操心的国木田对视了一眼，坚定地点了一下头：“我知道了。”我会保护好敦的，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 国木田：？ 另一桌的立原一边看信的内容一边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明显陷入了某种状态。 银无意中瞥到了嘴角疯狂上扬的立原，忍不住在心中嫌弃了一下。 【第二天上午，克莱恩就马不停蹄地去向邓恩申请对发疯的胡德.欧根进行通灵仪式，表示他可以借助药剂的力量完成这次通灵。 邓恩在确认过克莱恩的专业性后同意了他的申请。 这次需要克莱恩自己去查尼斯门后取药剂了。】 等到克莱恩进入查尼斯门，宁静和阴冷似乎从小屏幕中蔓延到了这处空间一样，特别当他打开灵视，看到了空气中无处不在的黑色丝线以后更是让身体较弱的观众轻轻颤抖起来。 这是来自人类内心的冰冷，也是从潜意识升起的危险警告。 “真冷啊。”太宰由衷道。 【当晚凌晨时分，克莱恩翻窗从家里出来，和等在外面点邓恩一起去了疯人院，他们要对胡德.欧根进行通灵。】 “知道内情的人明白他们是去进行特殊任务，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要去干什么呢。”查尼斯门关闭，才从那种阴冷中缓过来的与谢野忍不住吐槽。 “还能做什么？”贤治问她，“夜游吗？” “好孩子晚上要乖乖睡觉，不然会长不高的。”国木田道。 “还能做什么？”敦同样有些好奇，“和别人打架吗？” “……你晚上跑出去和人打架？”国木田皱起了眉。 “没有！只是偶尔出去买东西的时候会看到！”看到芥川在执行任务，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两个就会打起来。敦用眼神拜托镜花帮他保密。镜花冲他眨了眨眼。 “哦，那就好。”国木田放下了心。 【经过短暂的交锋，克莱恩顺利进入了胡德.欧根的精神世界，在那里，胡德.欧根告诉他，兰尔乌斯以“扮演法”和一点神性为诱惑，请他帮忙。当克莱恩问他帮什么忙的时候，他的精神状态一下子就又混乱了，周围的光影飞快变幻出了一个阴森的祭台，祭台之上竖着一个十字架，十字架上似乎还吊着什么，而底部则堆着一些模糊不清的事物。】 “那是……真实造物主？”谷崎惊叫。也不怪他的反应这么大，“右”小姐很早以前就描述过真实造物主的形象，而这身影又那么符合这个形象，谷崎第一反应自然就是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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