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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连环杀人案的影响，教会非凡者大量出动，进行大规模的排查和搜寻，这些野生非凡者自然不愿意冒着被发现的风险来参加聚会。于是，这次聚会人数比以往要少了很多。 克莱恩向胖药师出售了他需要的非凡材料，胖药师给了他298镑现金和四支镇定剂，以及“药师”配方的线索。 除此之外，他还想要附加了不同效果的手枪和子弹，有人表示会帮他留意。】 “克莱恩为什么想要药师配方来着……？”敦突然发问，“他周围应该没有想要成为药师的人吧……除了格莱林特子爵。但是这位子爵和奥黛丽小姐的朋友，和克莱恩无关。” “也许……他是想培养一个药师出来吧。”国木田猜测，“毕竟药师的能力对缺乏保护手段的人来说真的挺有用的。” “可是，现在克莱恩有伤害转移也有纸人替身，药师的作用已经下降不少了。”敦还是不太理解。 “谁知道药师提升以后会多出什么非凡能力，原本的能力又会提升多少呢，保命手段自然是越多越好。”太宰眨了眨眼。 “你也能说出这些。”安吾吐槽。 【聚会结束，克莱恩没有急着回住的地方，而是去了之前遇到的疑似灵教团的人住的地方。 结果那就是一个普通人，据他所说，他也没想到举行仪式的时候会那么危险，他只是想指引那些有着相同爱好的学生们一起寻找永生的奥秘而已。而他现在已受到学生家长的警告，决定辞职离开，再也不碰这种东西。 他告诉克莱恩，灵舞和铜哨都是从以为昏倒在他家门口的老先生那里得到的。 这位老先生教了他一些东西，留下一枚铜哨后就死去了。 他吹起这枚铜哨，克莱恩打开灵视，看到一只长了三只死鱼眼，下面还有凌乱缠绕的头骨出现在房间里。】 “这是一只信使。”观众们面面相觑。 “太倒霉了，遇到一个普通人。”立原吐槽，“看起来他吹过好几次铜哨，但是每次都没有信交给它，这不是耍信使玩嘛。如果我是信使，早就把这家伙拍扁了。” “不过即使没有恶意，这个时不时和信使接触的家伙也会受到影响。”樋口看明白了克莱恩建议这名男子多做弥撒原因，“他只是一个普通人，身体受阴冷气息的影响总是会垮掉的。” 【克莱恩提出要去看看那位老先生，男子无法拒绝，只能带着他去挖坟，坟墓打开，里面只剩下一片片染着淡黄色油污的白色羽毛。】 “复活？还是诈尸？”国木田惊疑不定。 “也可能是天使哦。”太宰勾起嘴角。 “喂！”国木田不满。 “好吧，不开玩笑了。”太宰笑笑，“这些羽毛无疑是那位老先生留下来的，他是灵教团的人，很大可能也是收尸人途径的非凡者。序列几不清楚，但是死而复生，或者死而化为其他东西都能看出来他的序列不低。” “所以是复生还是诈尸？”国木田问道。 “我更倾向于复活。”太宰淡淡道，“就像阿兹克先生那样。” 【克莱恩带走了几片羽毛和那枚铜哨。返回住的地方，他登上灰雾，在灰雾之上占卜羽毛的来历。 在梦境中，观众们看到了那位从坟墓中爬出来的背后长出白色羽毛的老先生，场景和克莱恩那次类似但又不同，克莱恩的坟墓有着明显的“有人从里向外爬”的痕迹，但是这座坟墓没有，他就像一个幽灵一样，穿透棺材和土层出现在了外面。 他的状态也和克莱恩不同，克莱恩是真正意义上得复活，有着自己的意识，而这位表情木然呆愣，眼睛中不含丝毫情感。】 “奇怪的状态。”太宰嘟囔，“既是尸体又是虚影。嗯，他可能通过灵界完成的这一切。” “非凡世界真是无奇不有。”安吾记下细节，“不过身为‘死神’途径的非凡者，能够逃离死亡也就不奇怪了。” “这位老先生序列不低。”乱步道，“就算是相关序列的非凡者，想要复活至少也要半神了吧。” “半神……神话生物……那些和正常人体有着明显不同的羽毛会和这个有关吗？”太宰思索着，心里明白极大可能那些羽毛可能是收尸人途径非凡者成为半神以后得到的最大的改变，这代表着他们将不再是纯粹的人类。 不知道占卜家途径序列4以后的变化是什么。太宰心想。 敦眨眨眼，想起太宰先生之前说的，脑海中出现这样一副画面：如克莱恩梦境中那般，在绯红之月的照耀下，背后长出白色羽毛的阿兹克.艾格斯带着木然的表情和不含任何感情的眼睛从一处坟墓中走了出来，而坟墓完好无损。 刚复活的他状态并不好，没有灵活的身体也不能像真正的幽灵一样直接穿过障碍物，只能踉跄着脚步一步一步迈向他新的人生。 周而复始，不知尽头。
第60章 【克莱恩没有深究，这件事算是到此为止了。 周六上午，他还在吃早餐的时候又有人上门拜访。 那是有过几面之缘的侦探艾辛格.斯坦顿。他是来邀请克莱恩进行合作的，合作内容是找出最近连环杀人案的凶手。】 “如果那个凶手的确如果戴里克说的那样是‘罪犯’途径序列6向5晋升的话，用2000镑悬赏一个序列6未免有些低了。”敦说道。 “但是凶手也可能不是为了晋升，而是……因为无法遏制自己的欲望而在杀人？”谷崎猜测。 “或许，是在扮演也说不定……”安吾猜测，“廷根时期，克莱恩看过的资料中有提及，‘罪犯’途径的序列7就是‘连环杀手’。” “所以两个可能，他是在扮演，或者是在谋求晋升。”太宰总结。 【克莱恩好像不太愿意深入调查，只说他最近很忙，但可以参与讨论，也可以帮忙查看资料，分析线索。 艾辛格表示没有问题，这次他召集了十多位侦探一起调查这件事，如果能够抓到人，到时赏金会按照贡献分配。 等这位侦探先上了马车，克莱恩借口去盥洗室登上灰雾做了次占卜，结果还算可以接受，于是他没有反口拒绝，换上衣服就和艾辛格一起坐上了马车。】 “一直将盥洗室当做借口，也难得没有人怀疑过。”中也吐槽。 “人有三急嘛，什么时候想去盥洗室都不奇怪。”立原说道，“除非短时间内多次去。” 【马车上，艾辛格详细介绍了一下连环杀人案的具体情况，直到现在，观众们才知道最近又有新的案件发生，去掉那起模仿犯罪，已经有11起案子了。】 “难怪，那些官方非凡者们反应突然这么激烈，原来又发生了新的案子。”国木田恍然大悟，“想必上面也下了死命令，一定要在一定期限内找出犯人，否则，这些侦探也不会凑在一起。” 要知道每个侦探之间其实都是竞争关系，可以自己解决的绝不会和同行合作。 “这也说明这次事件是真的棘手。”太宰沉吟，“按照那个世界的官方非凡者们一贯的效率来看，他们不应该这么久还没抓住人。犯人的序列显然不低。” “或许他有帮手也不一定哦。”乱步意味深长道。 【在将近20位侦探聚集的地方，克莱恩看到了前一天才分别的两位侦探，三人互相打了声招呼。 等到每位侦探都拿到了资料，还有咖啡或者红茶后，案情讨论正式开始。 侦探们各抒己见，在观众们看来，如果这起连环杀人案没有涉及到非凡力量，只是普通人犯案的话，他们的猜想和推理都不无道理。 但是很可惜，就目前的状况来看，他们的推理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 “就像异能力者犯罪一样。”种田山头火颇为头痛地说道。 小栗虫太郎有些心虚。 【等到交流接近尾声，克莱恩举手示意他想要整个贝克兰德，乃至整个鲁恩王国最近二十年内未破的连环杀人案资料。】 脑力派们对视了一眼，已然明白了克莱恩的意思。 【艾辛格的反应也不慢，但介于他是以普通人的视角看待问题，他猜测这位凶手很可能已不是新手，他曾经也做过类似的案子，即使手法已经不同。 听完克莱恩的理由，其他侦探们交头接耳，艾辛格认为这是很棒的思路。】 “克莱恩已经确定那是位正在进行晋升仪式的序列6了。”太宰轻声道。 “这就是信息掌握能力的不同。”安吾道，“掌握的信息越多，看到的也越全面，就更能清晰把握住整件事的发展。” 乱步心中一动，对“占卜家”们的占卜原理有了新的猜想。 “哈……”敦不太明白。 “据我们所知，‘罪犯’途径至少有两个阶段需要制造连环杀人案。”安吾解释，“一个是序列7‘连环凶手’时期，另一个就是序列6晋升序列5的仪式。换句话说，他在之前就制造过连环杀人案。现在他的手法熟练，没有留下线索，但是早期他犯案的时候就不一定了。所以克莱恩想要从之前的案子中找到线索。” 敦有一点明白了，但还是问道：“但是‘扮演法’不是会大肆传播的东西，一个凶手，又正好懂得‘扮演法’的概率太低了。他在序列7的时候不一定会犯下案子。” “这也是克莱恩给出时间限制的原因。”太宰含笑道，“一个不懂得‘扮演法’的非凡者成为即将晋升到序列5的序列6需要多久呢？” “以……邓恩先生为例。”太宰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他从序列9晋升到序列8花了3年，从序列8晋升序列7花了9年，虽然这也有教会抱以谨慎的态度让官方非凡者多花三年时间观察确认没有失控的风险后才能再次晋升的因素在。但是对一名野生非凡者……或者拜血教的非凡者来说，他想要得到后续魔药和搜集需要的非凡材料本身就需要时间，客观来说，序列越高消化魔药的时间也会越长。20年，这是一个合理的范围。太短，即使减去序列7时期的无意识扮演也不够；太长，非凡者年纪太大精神状况不佳，不利于晋升，就像尼尔先生那样。想要强行晋升也会留下明显线索。” 敦点了点头，其实心里还是没有完全明白，只知道这位凶手恐怕年纪不算老。 【聚会结束，克莱恩回到了住的地方，而艾辛格也赶在天黑之前将相关资料送了过来。 然而克莱恩没有过多翻阅，仅翻看了两起案子就暂且将资料放在了一边。 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乱步不满地咂舌。 福泽谕吉推给了他一些茶点。 乱步安静了下来。 【乔装打扮后的克莱恩来到了一座教堂，教堂外的圣徽很容易就能让观众们猜出这是大地母神的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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