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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地樱痴瞥了他一眼，哼笑道：“那老夫就拭目以待了。” 【第二天下午，大家跟随着克莱恩乘着有轨公共马车前往贝西克街的猎犬酒馆，顺便还观看了一场别开生面的“狗拿耗子”比赛。】 太宰看着屏幕上那只和老鼠玩耍起来的黑白相间的狗顿时笑出了声。 费奥多尔看了他一眼。 【克莱恩和酒馆老板成功接上了暗号，被指引着去往了一处叫“黑荆棘安保公司”的地方。 在那里，热情活泼的罗珊小姐接待了克莱恩，一边引路一边讲述了关于伦纳德因为成为非凡者而过于高兴试图以冲刺的速度下楼梯结果从楼梯上滚下去的糗事。 在罗珊的带领下，克莱恩进入了查尼斯门，见到了邓恩，并且签署了入职合同。 邓恩稍微介绍了一下当地警察的分工，还有廷根地界黑夜教会、风暴教会、蒸汽教会的小队分别负责的区域以及他们其实并不介意接一些民间的委托来赚一点外快这种事。】 “总觉得有点像侦探社啊。”谷崎思索着，“以侦探社为表面身份，实际上是异能者集团，不过我们平时接的是民间的委托，有时候和政府合作。” “不对哦，谷崎。”乱步摇晃着pokey，“我们侦探社是货真价实的侦探社，不管从哪一边看都是侦探社，不存在其他奇怪的名称。我们可是有‘异能开业许可证’的合法组织。” “是是！”谷崎连忙点头。 【闲聊了一阵以后，克莱恩问出了他从之前就在意的一件事：非凡者的失控。 邓恩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先聊起了创世神话，聊起了造物者身上各个部位是如何精确地化为各个种族。而这，就是第一纪，混沌纪元。】 “呜哇，这未免也太精确了！反而有点恶心。”立原皱起了脸。 “这可比‘右’小姐讲述的明确多了。”费奥多尔道，“虽然有夸大的嫌疑……不，的确是夸大了，但是那些生物很可能的确出现过。” “‘右’小姐曾说过祖先们从这些生物身上取得力量……第一纪就有人类出现了啊。”西格玛轻声感叹。 【接下来所说的情报和“右”小姐提供的大差不差，只是在服食超规格魔药以后会产生的后果要更详细些。 后果如下： 第一，精神死亡，身体崩溃，每一块血肉都变成可怕的怪物；第二，被魔药里蕴含的力量瞬间改变人格，变得冷酷，敏感，易怒，残忍，漠视一切；第三则是失控。 而失控又细分为五种情况。 第一，精神失常，当场发狂，比恶魔还恶魔；第二，有些人天生就有着某种天赋，等于半个序列9的非凡者，拥有固定的特性，如果他们选择了其他途径的魔药，轻则精神失常，严重的失去控制，最严重的就是直接死亡；第三，第三种和第二种类似，一旦选定了某条途径就不能再选择另一条，虽然这大概率能获得某种奇异的杂糅点力量，但是人的性格也会在一瞬间被改变，这之后不管服食原本路径的魔药还是现在路径的，都会当场失控，区别也只看是精神死亡，肉身崩溃成怪物，还是衍变为恶灵了；第四，用“右”小姐的话来说，就是没有完全消化就继续服食下一阶段的魔药，这也会带来失控，对此，教会内部也有针对的处理方式，但每年还是有很多人因此失控；第五，序列越高，越容易接触常人接触不到的事物，听到常人听不见的声音，越容易受到诡异神秘存在的引诱，也就越容易失控。 最后，邓恩引用了现代值夜者体系的创立者，查尼斯大主教所说过的一句话： “我们是守护者，也是一群时刻对抗着危险和疯狂的可怜虫。”】 “……他们的敌人不止是那些搞破坏的野生非凡者，还有他们自己。”敦低着头，一直抗拒着“虎”的存在的他自然明白这种感觉是什么，而他们要面对的比这更甚百倍、千倍，他还有和“虎”和解的可能，可是他们不行，只要他们是非凡者，这种对抗就永远不会停止。 “脆弱的理智就像蛛丝一样。”果戈里说着，脸上失去了一贯的笑容。 “他们也在抗争着，虽然不是为了‘自由’。”费奥多尔悄声道。 “为了‘自由’而疯狂的我，和为了‘守护’而对抗疯狂的他们。”果戈里道，“真好奇如果我在那个世界会是什么样的了，我会失控吗？还是不会呢？” “你不会失控的。”面对果戈里看过来的目光，费奥多尔淡淡道，“那不是真正的‘自由’。” 果戈里笑了起来。 【接着，邓恩介绍了一下他们的文职人员，安排了克莱恩最近一段时间的工作，说明了查尼斯门的来历以及门后放着的东西。另外，他详细解释了一下什么是封印物。 封印物其实就是“右”小姐说过的非凡物品，教会根据危险程度将它们分为了四个等级。 0级表示非常危险，最高重视度，最高保密等级，不可打听，不可外传，不可描述，不可窥探，只能封印于圣堂地底。 1级是高度危险，可有限利用，保密等级是教区主教和值夜者执事及以上，贝克兰德等教区总部的中央教堂可保存一到两件，剩余必须交给圣堂。 2级是危险，谨慎且节制利用，保密等级是主教和值夜者小队队长及以上，各大城市的中央教堂可保存三到五件，其他就近交给圣堂或教区总部。 3级是有一定危险，得小心使用，必须三人以上的行动才能申请，保密等级到值夜者正式成员。 并且他用一位三年前叛逃的新晋大主教举了个例子。 纸上详细列出了这位名为“因斯.赞格威尔”的大主教的性别、年龄、来历，还附上了照片。但对他带走的0级封印物就只是一个简略的“0-08”代号。 即使邓恩给出了这件封印物的描述，也仅仅只是“0-08的外形是一支常见的羽毛笔，但不需要墨水也能书写”而已。】 “什么样的羽毛笔会这么危险啊。”敦有些想不通。 “说到笔就会让人联想到和笔搭配使用的‘纸’了呢。”太宰似是不经意般说道。 “是和‘书’类似的东西？”安吾听懂了他的暗示。 “撒，谁知道呢？”太宰耸耸肩，“不过不排除这种可能。” “如果是真的，看起来会比‘书’方便很多。”费奥多尔说道，“至少不需要担心纸不够用。” “0级封印物可是很危险的，我并不认为邓恩先生是在危言耸听，他们将这支羽毛笔列为0级必然有其特殊之处。”种田山头火开口，“真正聪明的人应该知道什么该碰，什么不该碰。” 然而聪明人有聪明人的傲慢。 费奥多尔淡淡一笑，不予置评。 国木田悄声道：“但是我觉得一支不需要墨水就能书写的笔真的很方便。”
第9章 ⚠︎OOC！特别是洛夫克拉夫特！ 『右：小克最终还是决定加入值夜者，在去签合同的那天就从邓恩那里获得了一些必要的知识 右：比如什么是失控』 接下来“右”小姐用简短的语言向“左”小姐描述了他们刚才听到的内容。 『右：另外还有关于封印物的划分』 依然是简短的情报放送，不过这次“右”小姐还给出了“0-08”的情报。 『右：这里他举了一个例子，叛逃的黑夜教会大主教因斯.赞格威尔和被他拿走的008 右：一支羽毛笔 左：这笔有什么用？ 右：和文野世界里的书差不多的能力，但是比书要强大 左：咦？ 右：在书上写故事是需要合理性的，008不需要，你可以强行合理 右：你在上面写天降陨石就真的能够天降陨石，不需要前因也不需要严密的逻辑 左：我在想如果用这支笔能不能消灭掉非凡能力 右：不可能的，笔能够起作用就是因为非凡能力的存在，也不说它会不会想要自杀吧，就力量而言是绝对不够的 左：确实，不管怎么说，非凡能力对这个世界来说已经是底层规则了，哪里可能这么容易被改写』 “可惜……”费奥多尔轻轻叹了口气。“书”要是和0-08一样强大就好了，他也能省点心思。 国木田也叹了口气：“写下什么东西都会实现的话还是算了。”用起来一点也不方便。 『左：但是就这个能力来看008真的很厉害了 右：我可以跟你说，每一件非凡物品都有它的副作用 右：008的副作用就是它会试图写死每一个持有它的人 左：那那个因斯？ 右：双方算是达成共识，因斯需要利用008完成他的目的，008也要借助因斯逃出去 右：不过目的达成以后008就没有这么乖巧了』 费奥多尔不自觉地啃起手指来，觉得可以和0-08合作——毕竟对方有自己的意识，能力也强，且没有世俗的善恶观，总比使用“书”来的方便。 『右：之后邓恩让小克去找老尼尔，让他教导小克基础的神秘学知识 右：结果在小克要走的时候又叫住了他让他提前预支一笔薪水，这笔钱足够莫雷蒂家改善生活，也足够小克重新置办一身体面的行头了 右：然后在罗珊要带小克离开的时候又一次叫住了他，这次是让他在老尼尔那边领取一些猎魔子弹，配合原主用来自杀的左轮手枪好歹还有一点自保之力 右：最后在小克又要走的时候再次叫住了他，这次是让他再另外领取三十发普通子弹，有空的时候可以去地下靶场练习射击 左：他是不是健忘啊 右：是啊』 正如“右”小姐所说，被邓恩再三叫住的克莱恩已经有些战战兢兢的了，明确确认没事了以后才离开了查尼斯门。 “熬夜不仅会脱发还会健忘啊！”西格玛的表情再次惊恐起来。 种田轻咳了一下：“不会，这是个人的问题，你看安吾的记性就一直很好。” 安吾面无表情地推了推眼镜，没有回答。 “……你还年轻。”虫太郎迟疑道，“你才三岁，还不用担心脱发和健忘问题。” “26岁也很年轻。”西格玛瞥了安吾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安吾站起身，向太宰所在的方向走去。 太宰一边“噗噗”笑着一边往旁边挪了挪，方便程序员在他和国木田之间新加一张椅子。 可能是因为他们曾经在这个空间里发生过什么，太宰收敛了对坂口安吾的仇恨和愤怒，安吾也不再一看到他内心就有自责和懊悔涌出。 虽然回不到从前，但他们的关系的确变好了。 我们是共犯嘛。太宰想，当然，森先生还是算了。 见太宰旁边有异能特务科的人加入，芥川蠢蠢欲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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