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上次他警告狛枝凪斗那次是在哪里来着的,奶茶店还是甜品店?太宰治难得心里出现了难搞的字眼,之前他认为狛枝凪斗是提前布置好的就是为了利用自己的能力将那些人搞死给武装侦探社带来麻烦,所以他特意跑了老远去找到狛枝凪斗和他说着类似“看在织田作的份上就算了“和”你害死那么多人到底要怎么样”这样的话,但谁也没想到当时看起来是被他一步一步逼出来承认自己所做的狛枝凪斗说出来的话反而是假的呢? 哦不对,也不能说是假的?太宰治努力回忆起当时两人的对话,狛枝凪斗面对自己的质问为什么要那么做从头到尾的理由都是“看到更多的希望”“双方更尽力一点”这样的话,根本没有正面回答过那个问题,或者说,他很诚实地回答了自己那么做的原因,但却没有说出来对方即太宰治所认为的一开始就是错的。 从头到尾他就一直说自己没有说过谎,事实的确是这样,现在回顾起来就是一点纰漏也没有,他所说的的确都是真的,不过是藏在虚假面孔下的真实罢了。只可惜,当时谁都没有发现这一点。 太宰治发现,之前自己对于狛枝凪斗的定位应该一开始就是错的。真正想要理解对方的计划,就得脱去一层虚伪幻想的外皮,单纯从他所谓的希望理念来思考才能找到真相。 这么看起来,狛枝凪斗其实算是个极其纯粹的人了。 脑子里突然蹦出这个想法的太宰治不禁自己都笑到了。 不过话回到正题,就根据刚才的“打一个棒子给一颗甜枣”的讲法来说,在某种程度上也反应了许多。 连一点能够针对他们组织的可能性都扼杀在摇篮里,这不仅表现出狛枝他本人的能力是多么的可怕,无论是智力还是具备的技能,更表现出的是整个他们“超高校级”这个组织的凝聚力与整体性。 比如狛枝凪斗是个多么疯癫扭曲,为了自己所谓的希望而不顾后果的人他也是十分清楚的,但是就算这样,他也会为了组织而去设计铺垫好一切,避免引火上身波及到组织。足以见得这个组织成员之间的关系了。 君不见上次不论是上次的苗木诚来侦探社来访事件还是这次狛枝策划参与的苍之使徒事件,亦或者是很久之前的罪木到港口Mafia那一次,每次一个成员出现问题,就会有大批的成员共同来帮助解救。 想到这里,太宰治突然发声:“国木田君~六藏少年的情况怎么样了。” “怎么,你问这个干什么。”国木田独步被他甜腻的语气一惊,语气不自觉地就带上一丝嫌恶,但依旧告诉他了答案,“他最近经历的事情太多,现在处于休息调整时间。” “是吗?”太宰治一个反问差点让国木田独步没反应过来,但随即他又很快的转变了语调,“六藏少年可是我们这次事件的大功臣,我们可是要好好道谢。呐国木田君,我们随意买些东西去感谢下六藏少年吧。” “你又想干嘛?”直觉反射性感到不对的国木田独步想要后退,却被太宰治猝不及防的一推,再加上本来他就有点想要去见田口六藏的心思,最终还是被赶鸭子上架哄着踏上了去田口六藏家的路。 “我总觉得你有什么别的意图。”国木田独步一边走着一边说着,“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会随意探亲拜访亦或者是感谢慰问的人,而六藏少年跟你也不是那么熟,你今天突然兴致勃勃地提出来这点肯定别有用心。” “诶?国木田君可真是过分啊,感觉将我描述成了什么鬼鬼祟祟十恶不赦要去办什么坏事的人一样。”太宰治状似伤心的抹了把脸。 国木田不想对他的戏精表现发表什么看法,他哼了一声就大步向前迈去,背后只留下某位青花鱼的挽留挣扎声音。 “等等我啦国木田君~等等啊—————” ******* 太宰治终于赶上了国木田独步,他们俩个礼貌地敲响了仓库的门之后就直接推门而入。 仓库依旧如同之前的那样,唯一不同的大概讲就是里面大概收拾过了。变得额外整洁和干净,一向杂乱的物品也整整齐齐地摆在一侧,属于强迫症患者看了会狂喜的那种,起码国木田独步十分满意。 之前自从田口六藏的父亲因侦探社的原因而牺牲之后,田口六藏一个人生活就陷入某种颓废和虚度之中,不是指职业上的,而是指生活上的。他并不会在意室内的整洁程度,也不会去整理不必要的杂物,什么东西都乱摆乱放,使得每次国木田独步来找他要情报的时候都得去适应这个脏乱差的环境,有时候还会亲手上阵———— 随手帮他摆好几个东西。 不敢帮助做的更多些是考虑到田口六藏对他的抵触程度,他和田口六藏的关系还远没有那么近。 总之,田口六藏今天仓库的表现简直让他大吃一惊,感到了莫名的喜悦和欣慰。 在国木田独步还沉浸于孩子长大了这种老父亲心理时,太宰治便偷偷摸摸地找了个地方藏了起来,因为他已经听到了田口六藏从门口传来的声音了。 估计国木田独步和田口六藏刚好能撞上,太宰治估测着。 果不其然,当门再一次被推开时,国木田独步就一眼看到了田口六藏那熟悉的身影。 国木田独步刚准备解释自己来到这里的原因,就发现了一个女生疑惑的表情。 等下————?哪来的女生? 躲在一旁的太宰治发出了意味不明的偶豁声。 那女生长得脸蛋十分可爱,身形也属于娇小那一卦的,与早早成熟起来已经略有些成人风彩的田口六藏更是形成了很大的对比,按照这个身高差,田口六藏甚至能将对方搂在怀里。 自己在想什么!国木田独步暗自地谴责着自己,对方不过是勾肩搭背姿势暧昧了些,自己怎么能往其他奇奇怪怪的方向想呢? 不过一男一女勾肩搭背果然已经够奇怪暧昧了吧。 国木田独步刚想出声的解释顿时被他吞了回去,他迟疑地开口:“你......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田口六藏皱着眉头不明所以的回顾了两圈, \"我倒是想问戴眼镜的你今天怎么大驾光临我这地方了,我最近可不营业。\" “我来慰问下你......咳”国木田独步略显艰难的将这么莫名肉麻的理由说出了声,在得到对方“愣了一刻但依旧表现出你是不是吃错药的”表情后,他有些不自在地把刚才临时买好的慰问品递给他,“话说起来,你身边的那位小姐,不介绍一下吗?” “小姐?”田口六藏疑惑地转过头,这才意识到刚才他们不对经的来源,他旁边的不二咲千寻之前的男装由于换洗掉了,因而今天穿的依旧是那套容易让人误解的女装,他自己在聊天和相处中习惯了,但无奈于国木田独步他们不知道啊。 “这是不二咲千寻。”他啧了一句,停顿了片刻后僵硬地开口,“我目前最好的朋友。” “顺带一句,他是个男的。” 看到国木田独步脸上那掩饰不住的惊讶,田口六藏感觉自己刚刚说出的最好的朋友这句也显得不是那么尴尬和羞耻了,他嘴角扯出一抹弧度,语气中透露出满满的炫耀和嘲讽:“喂戴眼镜的,你之前一直在想什么呢?话说起来你的观察力也不是很行嘛。” 其实这着实不能怪国木田独步,本就少年时期骨架不容易看出来具体性别,再加上对方喉结也不明显,更是穿着小裙子,这才让国木田独步有了先入为主的想法认为对方是个女孩子。 就如同雾切响子在原著中说过的,不二咲千寻对性别的伪装,已经达到了必须要尸检才能发现的地步。 所以其实躲在一旁收看了全经过的太宰治也没发现对方是个男孩子的事实。 他在之前苍之使徒的事件中是全场最闲的一个,所以就无时无刻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也自然看到了日向创劝服田口六藏的一幕。后来跑出来的身影同样帮助日向创劝服的人大概就是这个叫不二咲千寻的。 当时由于光线和对方身高问题究竟是没看清楚,只能略微通过身形猜测对方是个年龄比较小的女孩子,现在的结果揭露出来还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不过是男是女也无所谓了,毕竟他又不是像森鸥外那样的萝莉控非萝莉不可什么的,是男孩子反而更好帮助了他的调查。 他堂皇冠冕地从躲藏的地方走了出去,不顾其他几人不断变化或惊诧或疑惑的神色,径直走到不二咲千寻面前微微弯下腰,“其实你才是真正查出佐佐城信子地址的人吧。” 这一剂直球,打的现场的人都懵了,尤其是感觉全程被蒙在鼓里的国木田独步,他不可置信地开口,“等等!你说什么。” “我说不二咲君才是完成最后那几步的人吧,当然了,六藏少年肯定是给她基本信息和前面铺垫了,也就是说,这个查找信息其实是你们两个人完成的。”太宰治淡定地进行着分析,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思考的那么多东西,把整件事情中的疑点一一列了出来。 “当然啦,我也不想去深究那么多,我就是找不二咲君有些悄悄话要说。”他露出了狡黠的神色,“请给我一分钟。” ........ ————— 织田克已,一名普普通通的中学生。 此刻正在为着网球训练而苦恼着。 说真的,自从被织田作之助送去上学后,他那算得上是轻松的日子就再也一去不复反了。有同样感想的还有与他一起被送来上学的幸助,真嗣,优他们。 咲乐倒是对于上幼儿园一事接受良好。 由于其实这才是他正式上学的第一年,有些课程自然是无法赶上,也就因此沦为了个动不动放学就要留校的学渣。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莫名的属性,在某次留校后,他遇到了比他大一届的切原学长。 由于晚放学,就算是立海大学风再良好也管不了远一些的地方,再加上最近社会有些动乱,于是就难免会有些小混混抱着抢劫弱势群体学生的想法蹲守在一些地方。 而切原赤也和织田克己两人就好巧不巧的遇上了。 他们俩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在对方眼里都看到了茫然, 虽然说这时候明显的最优解是逃跑,能避开冲突就避开与他们的冲突,但无奈于对方人数众多而且好像还有援手,一时间躲是来不及了。 在这种情况下,以前在家里跟织田作之助系统地学过一些体术的织田克己看了看旁边皮肤白皙,身体纤长但却并不是很壮实的切原学长,咬咬牙就准备冲上去勉强殊死一搏。 对方他们虽然人数众多,但也只是人数众多,武力值看起来并不是很强,如果努努力的话......织田克己计算评估着敌我差距。结果还没来得及计算完,就发现旁边的切原学长有了动作。他的第一反应是拦阻下对方,此时轻举妄动绝对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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