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就这么等了一天,冯轶他们还真的没有动静。 安然度过了战争的第一天,就在他们以为冯轶是黔驴技穷之时,谁想到第二天,冯轶他们便给了他们一个超大的‘惊喜’。 这天一大早,亲兵队便兴奋地起来,然后开始进行布局。 羽林军和皇城将士则是在一旁将场地围起来,不让奂州的军队靠近。 只是人生来就是有好奇心的,奂州的将士发现不让他们观看,就更加想知道羽林军他们在做什么。 等到日头渐渐升起,冯轶再次让亲兵队朝着对面喊话。 “一日已到,你们考虑清楚了没?!若是不投降,我们便动手了!” 这句话似乎对昶州将领毫无震慑力。 他们依旧躲在城墙沙袋后面,甚至还互相对视着,然后派了人喊回去。 “有本事就放马过来!” 有了这句话,亲兵队的人瞬间齐齐看向冯轶。 冯轶看了对面城墙一眼,直接道:“那让他们得偿所愿。” 亲兵队的人眼睛一亮,然后便走向布好位置的几台大炮,将盖在他们身上的布料一掀,齐齐对准了昶州的地盘。 他们先进行了前期的准备工作,堵塞子、擦拭、推火药、放进炮弹…… 等到全部做完之后,在一声‘放’的指令下,他们点燃引线,然后便期待地看向成果。 只见炮弹以极快的速度被推出去,然后冲向远处昶州的城墙。 随着‘轰隆’几声巨大的爆炸,城墙上好几处直接被炸开了花。 不止那片区域的敌人被炸开,就连墙体结构都遭到了巨大的破坏。 “啊啊啊!!” “那是什么?!!” “是天罚!!谷国的镇国郡主能控制天罚!!”昶州的士兵顿时乱了阵脚。 这几声爆炸不止将昶州那边的敌人吓破了胆,就连奂州的将士看到大炮造成的效果都忍不住后退了好几步。 奂州都督和下属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被冯轶他们的武器吓了一大跳。 他们听说了神器的妙用,直接于一两里之外取人性命,但没想到镇国郡主手中还有威力翻了无数番的其他神器! 设想一下,若是他们才是镇国郡主对面的敌人,面对这样的攻击,应该何解? 他们想了许久,只得出一个答案——无解。 这样远的距离,谁能拦得住? 这样大的杀伤力,谁能抵得了?! 奂州都督只要一设想,就连忙打了个冷颤。 还好他们与郡主是一边的! 此时的奂州将士们生出无数的庆幸之感。 而昶州那边的都督本还打算着,只要让人堵住了城门,纵是这谷国的镇国郡主再厉害,肯定也无法攻打进来。 他们只需要死守,等到谷国再也耗不起,便只能自行退去。 甚至他们还想到了,就是谷国人使用攻城车,面对城墙前坑坑洼洼的地表,他们连车都推不到城墙跟下。 冯轶让人喊话之时,他甚至带着副将连面都没露,只是一味地在城墙上的殿内与幕僚商讨各种利弊,分析需要消耗多久,才能让谷国军队退去。 只是才过了一天,当他们继续商讨的时候,外面却忽然传来‘轰隆’好几声巨响。 甚至他们发现,他们的宫殿都产生了连续的震动! “怎么回事?!” “为何会有这般的声响?!” 他们大惊,然后产生了极为不妙的预感。 还不等他们亲自出门查看,只见有侥幸没受到伤害的校尉冲了进来。 “将军!不好!!那谷国的镇国郡主手中有更加厉害的神器,他们用神器攻击了城墙,咱们不止死了数百的士兵,就连城墙都有好几处损坏,若是那边继续,城墙恐怕要守不住了!!” 校尉刚好说完,却听见冯轶的亲兵队再次喊话了。 “再给你们一次机会!打开城门!投降缴械者不杀!!” 那声音依旧如同昨日那样,贯彻云霄。 昶州都督等人闻言,已经脸色极为难看。 但还没亲眼见到那神器造成的威力,所以他们心中还残存了一些幻想,只希望那谷国镇国郡主并没有那样不可抵挡。 他们在校尉的带领下,出了城墙上的宫殿,来到城墙上,随处扫了几眼,便见到好几个地方被炸得一片狼藉,甚至连守城士兵的尸体都没见着,因为已经被爆炸的余波冲到城墙里外去了。 其他留下来的将士们全都吓得瑟瑟发抖,许多人挤成一团,脸上或惨白、或一脸冷汗,看上去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生怕神器下一个对准的目标便是他们。 纵使没有亲眼见到被神器攻击的场面,昶州都督等人也已经能想出到底是怎样的惨不忍睹。 而冯轶亲兵队的再次大喊进入他们的耳际。 “这是最后的机会!打开城门!投降缴械者不杀!!若是不出声,我们便继续攻击了!” 听到后一句,昶州都督的脸都绿了,还等不及与其他将领商量,连忙在城墙上露出脸。 “且等一等!且等一等!!” 看到这老匹夫终于出来,奂州都督忍不住冷笑了一下。 冯轶也朝亲兵队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静等对面的反应。 昶州都督见状,才放下心,连忙与旁边的将领相商。 “这可如何是好?!伯家那边分明说过,只要设置了壕沟与沙袋,必能阻挡谷国的进攻,可他们根本就不知,那谷国镇国郡主还有更加厉害的神器啊……” “都督,这……大势已去啊!” “那郡主说的估计不是假话,若此时不投,恐怕神器的目标说不准就落到我们的头上了!我们身死事小,若是害了全城的百姓,可该怎么办?” 所有人都一脸惧怕。 他们不畏惧打仗,前提是在他们还有胜算的把握下。 但是面对冯轶那般的神器,谁敢抵抗? 抵抗就唯有死路一条…… 此时的亲兵队们,确实已经将大炮对准了他们的位置。 就在他们以为昶州将士还想负隅顽抗时,那昶州都督再次露了头。 “不要再打!我命人打开城门……” 听到这一句,昶州上下的将士都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他们愿意投降,冯轶自然也不想造太多杀孽,便让亲兵队们停手,然后静等。 为了以防对面诈降,奂州都督派了武力值最高的小队先进城,在接管了城门之后,将昶州都督等人带到了他们面前,才大军进发,占据了整个昶州州城。 整场战役竟顺利得不可思议。 能坐上都督之位的也都是不可多得的将才。 冯轶并没有让人为难这昶州都督,让人将其请到了自己面前。 昶州都督本还觉得自己败在一名十三岁的小女子手下,有些耻辱,可见了冯轶之后,便从她身上察觉到了不凡的气息。 “见过郡主。”他拱手行礼,以示臣服的姿态。 “不必多礼。”冯轶对这个都督的了解仅限于奂州都督的口中。 听说对方是一名仁爱的将军,她就料到,对方投降的概率会大些。 对方果然做了明智之举。 经过一番交谈,昶州都督才发现,自己等人败下阵来根本不是偶然。 且不说这位谷国镇国郡主手握神器,就连她训练出的军队都透露着一股浓浓的不凡,与普通军队看上去迥然不同。 见到这支虎狼之师,昶州都督心中还残留的不甘与悔意瞬间消散。 接管了昶州后,冯轶便命人贴了告示,魏冀那边得知后,也飞速派了兵马来支援。 很快,不止谷国,就连季国各处也得知了他们昶州失守的事情。 得知是昶州都督命人打开城门投了降,季国上下顿时将他骂得狗血淋头。 可他们却不知道,这还只是个开始。 在昶州休整了半月后,冯轶再次带着兵马出发,仍旧是挑最近的城池开打。 第一天是劝降。 那边与昶州都督一样,刚开始不为所动。 等到第二天被大炮轰炸过后,他们瞬间丧失了所有的斗志…… 接下来就是再次接管城池。 再次休整,休整完便往临近的城池进发。 冯轶就这样带着军队一个接一个地将季国城池打下来。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城池将领都像昶州都督那样识时务。 其中有些将领明明见到了冯轶大炮的恐怖之处,可还是出于对自己名声的考虑,选择顽抗到底,其结果自然是可想而知。 他们以为自己会青史留名,不过后世对此的评价却贬多于褒,认为他们不仅不识时务,还完全不将士兵和百姓的性命放在眼里。 还有的将领,知道自己打不过,便带着军队直接弃城而逃。 这样的做法当然只是饮鸩止渴,不过是稍微延缓自己的死亡时间。 随着时间一日一日过去,冯轶带着军队直接打下了季国的大片地盘。 而她的威名已经传遍了五湖四海。 随着其他州城的陷落,周边的将领也逐渐理解了昶州都督的苦衷。 谷国朝堂上,过上半个月到一个月,便有前线捷报传来,无一不是说镇国郡主率领军队又拿下了季国哪个城池,就是战事拖得长久一些的,也不过就在两个月内解决。 朝堂的众臣们由一开始的惊讶,到后面逐渐习惯、交口称赞。 魏冀对待季国的俘虏也采取怀柔政策,对待主动投降的将领,在通过了品行测试后,除了要受谷国的管束之外,他们仍然能官在原职,对待那些百姓,就更是优待,不止减免他们的赋税,还促进他们与谷国原属地的通婚往来,将谷国利用杂交技术培育出来的良种散布到这些州城。 于是,那些本来还觉得自己是季国人的百姓,渐渐的发现他们不仅能吃饱穿暖,还能享受谷国的庇护,当起谷国人来,简直比当季国人幸福了百倍。尝到甜头后,他们的心理天平瞬间倒向了谷国,开始逐渐地以谷国人自居。 就这样,季国的城池在以极快的速度减少,而谷国的地盘却越来越大。 季国上下也逐渐意识到了冯轶的可怕之处。 他们的皇室不是不想讲和,但每每有这个打算,便被伯家人知晓。 伯家人画起大饼来,比任何人都厉害,不停地劝说,冯轶再厉害,也不可能以一己之力打败整个季国,她的神器再厉害,也有用完的一天,等到了那天,他们便能迅速反击,将丢失的领土打回来。 可惜随着季国丢失的城池越来越多,眼见冯轶征伐的速度完全没有随时间的流逝而变慢,季国的皇室自然也开始变得不满了起来。 他们开始质疑伯家,将一切罪责都推脱到伯家身上,认为要不是伯家一直在挑拨蛮国与谷国,继而败露,也不至于让谷国抓住把柄,然后在收拾了蛮国后,便将矛头对准了季国。如若不然,他们还能跟谷国维持友好的表象,不至于被一个还未成年的镇国郡主,带着军队一步一步逼近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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