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某一天,当陶亭拖着疲惫的身躯从猪场归来时,却惊讶地发现自家门口竟然停放着一辆陌生的车辆。 刹那间,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走进屋内,眼前的景象令他瞠目结舌——原来,水家人竟然如此明目张胆地在家中水薇安排起了相亲之事! 这一次,陶亭再也无法抑制住心中的怒火,与水家人发生了前所未有的激烈争吵。 愤怒之下,他毫不留情地将那位前来相亲的男子赶出了家门。 而一旁的苏菊花见状,则气急败坏地指着陶亭破口大骂起来。 自此之后,陶亭与水家人之间的关系愈发紧张,犹如降至冰点一般寒冷刺骨。 面对这种局面,一直默默忍受着一切的陶亭率先按捺不住,选择向水家人低头认错。 可谁曾想,水薇根本不接受他的歉意,甚至毅然决然地与他分房而眠。 更糟糕的是,陶亭的妥协似乎给了水家人更大的底气,他们变得越发肆无忌惮,频繁地找来各种人前来相亲。 只要陶亭稍有不满情绪表露出来,苏菊花便会毫不犹豫地让他带着女儿立刻滚出这个家。 “这也是你们的孙女!”陶亭简直不可置信。 苏菊花直言,“我们家,只需要男娃。” 一家人变着法的要赶陶亭走,终于,在一个离婚,但是生过两个儿子的男人登堂入室时,陶亭受不了。 万籁俱寂的深夜,如墨般漆黑的夜色笼罩着大地,仿佛将一切都吞噬其中。 而在这片静谧之中,一个身影悄然出现,他紧握着一把锋利无比的砍刀,那原本是他平日里用来砍猪草的工具,但此刻却成为了罪恶的象征。 他心中暗自思忖,如果妻子不幸毁容,那么就能死心塌地地与自己生活下去。 这个念头不断在脑海中盘旋,驱使着他一步步走向妻子的房间。 然而,就在他轻轻推开房门的时候,意外发生了——妻子竟然毫无征兆地苏醒过来!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他瞬间惊慌失措,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面对妻子惊恐万分、发出刺耳尖叫的那一刻,陶亭的手像是不受控制一般,猛地挥动起手中紧握的砍刀。 当他终于从混沌状态回过神来时,妻子已然静静地躺在血泊之中,毫无生气可言。 鲜红的血液四处流淌,宛如一朵盛开的死亡之花,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恐怖气息。 与此同时,住在隔壁的水家华和苏菊花被这惊心动魄的动静惊醒,匆忙赶到现场。 他们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这惨不忍睹的一幕,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血腥的场面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再加上长期积压心头的种种压力,使得陶亭陷入一种疯狂的境地。 他像一头失控的野兽,不停地挥舞着手中沾满鲜血的砍刀,仿佛要将所有的恐惧与痛苦都宣泄出来。 水家夫妇未能逃脱厄运,双双倒在了血泊之中。 整个屋子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让人作呕。 水家奶奶则满脸惊惧之色,身体蜷缩成一团,紧紧护着怀中年幼的孩子。 她颤抖着嘴唇,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因极度恐慌而无法发声。此刻,无尽的悲伤与绝望充斥着每一个角落…… 陶亭扔下砍刀,机械的抱过女儿,他的声音僵硬,“奶奶,你去睡吧!我不会杀您。” 水奶奶是抖着身子回到自己的房间的,“造孽啊……” 陶亭装好唯一的一罐奶粉,换了一套衣服,擦擦脸,天一亮,他就骑着电动车,背着女儿进城了。 他没注意到,水家一家三口,正一脸血,满脸不甘心的跟着他,眼中虽然还有刚死的迷惘,但是也透着恨意。 清晨,警局迎来了一个不一样的凶手,一个抱着孩子的男人,自称杀了妻子一家三口。
第26章 自首 才上班的小辉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他本来还以为这个男子是来求助的。 “同志,你要明白,报假警,浪费警力也是要受刑事责任的。”看着眼前抱着孩子,神情温和的男子,小辉不得不再次提醒。 陶亭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容,他也希望这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虚幻的噩梦。 然而,现实却无情地将他拉回,就在此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骤然响起,仿佛在提醒着他无法逃避的事实——原来村子里的人们早已察觉到异样,并毫不犹豫地拨通了报警电话。 水奶奶在察觉到陶亭悄然离去后,内心充满了恐惧与不安,但她却丝毫不敢轻举妄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漫长的等待让每一分钟都显得格外难熬。 整整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四周依旧一片死寂,没有任何人归来的迹象。 水奶奶才起身,战战兢兢的出门找人。 当村民们亲眼目睹那触目惊心的血腥场景时,一个个都被吓得面色惨白、魂飞魄散。 他们惊恐万分地瞪大双眼,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一般,发不出半点声音。 片刻之后,有人率先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迅速拨打了报警电话。 警方接到报案后,迅速展开调查行动。经过一番缜密的侦查和取证工作,证据确凿无疑。 尽管陶亭连续杀害了三个人,但由于他主动投案自首,并详细交代了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再加上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水奶奶竟然出面求情,最终法庭判处其无期徒刑。 陶亭只担心自己的女儿,她还那么小,他央求警察帮孩子找个人收养,或是送福利院。 可是,因为孩子还有亲奶奶在世,按照相关规定和法律条件,并不能被收养条件。 陶亭在牢里,每天都在想怎么让女儿被人收养,女儿已经被水奶奶养了几天了,他不担心老人会虐待孩子,他担心的是水秀,孩子的姨妈。 那可是个心狠的女人。 如陶亭所料,接到消息赶回来的水秀简直恨死了陶亭,连带着陶亭的女儿她也恨,她并不觉得自己家人有问题。 是陶亭不知足,一个孤儿,又穷,自己家能给他一口饭吃,已经是天大的恩德了,他居然不知足?而且,无期徒刑?居然不是立刻死。 水秀很不满,连带着看水奶奶也不顺眼,爸妈和妹妹都死了,他爸又没有其他的兄弟姐妹,抚养水奶奶的义务就落到了她头上。 按理说,有了水家宽的遗产,还有猪场,养一个老人和小婴儿是绰绰有余,可是水秀依旧万般不愿,她觉得这一老一小都是累赘。 因此,在操办水家人的葬礼时,水秀可谓是肆无忌惮地对那位老人呼来喝去,让她做这干那,忙得不可开交。 而那个年幼的孩子,则因为无人照料,饥饿难耐,只能无助地放声大哭。 水秀心中暗自盘算着,如果能把这一老一小折磨至死或者活活饿死,那就再好不过了。 这样一来,即便旁人对此有所非议,但考虑到孩子的父亲乃是杀人凶手,亲手杀害了自己的亲生父母,想必也不会过多指责她。 更何况,奶奶竟然糊涂到去替杀人犯求情,这怎能不让水秀气不打一处来! 当然,也有一些人心疼陶亭,认为他实属无奈之举,颇为可怜。 毕竟整件事情归根结底还是水家人做得太过分,他们大张旗鼓地张罗相亲之事早已是人尽皆知。 然而,与此同时,还有些人却在背地里偷偷责骂陶亭,说他根本算不上一个真正的男子汉,毫无半点男子气概可言。眼看着自己快要沦为戴绿帽子的“乌龟”了,居然还能够忍辱负重、默不作声。 谁知道,一不忍,居然来了波大的。 你别说,村里欺负老实人的人家,都老实了不少,那些磋磨媳妇的人家,生怕媳妇学到,态度都好了不少。 水奶奶没想到自己疼爱的大孙女居然会这样对她,丧子的悲痛本就压的她难受,等丧事一完,她就病倒了。 孩子才一个多星期,就饿得脱相了,水秀的丈夫有点不忍心,但是他也不想养拖油瓶,干脆假装看不见,反正他是听妻子的话。 而且,老丈人一家没了,突然得到一笔遗产,他嘴上不说,心里高兴得很。 水家华眼球快要凸出来,浑身的血,知道老母亲求情,让陶亭那个狗东西没判死刑,水家华是恨的,可是,又看着大女儿一家拿着自己的钱,居然如此对他妈,他又恨大女儿。 对于水家华来说,嫁出去的女儿已经是外人了,只有没嫁出去的,才是他水家人。 他的眼中闪过不怀好意的光,水家的电灯泡突然闪了几下。 水秀正在翻家里的卡和存折,她已经找出了一些,但是她还得找详细一些。 灯泡一闪,看着靠在沙发上翘着腿抽烟刷手机的丈夫,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要死啊,只会玩手机,不知道来帮我找东西?” 水秀的丈夫,张宇立刻收好手机,陪笑道:“老婆,别生气,我是觉得我不方便去翻岳父岳母的房间才不帮你的。” “哼,人都死了,有什么不方便的。”水秀冷哼。 水家华眼中的凶光更甚,水薇在一旁冷笑,凭什么她死了,她的姐姐还能花她家的钱? 一想到害死她的人,她眼中凶光必现,该死,要不是她进不去警局,她一定活吃了陶亭。 苏菊花此刻正在水奶奶的房里,她目光阴狠的看着孩子,孩子哇哇大哭,已经哭的声音嘶哑,水奶奶怎么哄都哄不好。 她本来就病了,一番哄娃,让她更加虚弱,她觉得自己可能活不长了,可是,孩子该怎么办啊? 水奶奶绝望不已。 “爸,让我附身我姐,去杀了陶亭吧!”水薇阴恻恻道。至于姐姐,等她办完事,就带她一家团聚。 水家华阴沉道:“你去找你姐吧!”他不打算在护着这个贪婪的大女儿了。 要知道,这世间之鬼魂,其所能展现出的能耐亦有高低之别。 其中,水薇所蕴含的怨念比较多,相较之下,水家华与苏菊花仅仅只能散发出些许微弱的阴寒之气罢了。 所以,水薇已经可以让人肉眼得见其形,甚至能够附着于人体之上。 原本,数日之前,水家华尚且坚决制止水薇去加害自家长女,但如今,他却彻底扭转了心意。 要知道,但凡遭遇恶灵侵袭并遭其附身者,自身阳气必定遭受重创。 一旦阳气衰弱,体魄便难以维持健康,不仅易染疾病,更可能厄运连连。 深夜,水秀正在妹妹的房间睡觉,突然间,一股异样之感爬上脸颊,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轻轻搔弄。 她下意识地抬手抓了抓,触摸到一片湿漉之意。她以为是自己无意间流出了口水,并未过多在意,随意擦拭后便准备继续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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