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你还真别不信,我们都是开科技上的那层楼,谢慕是直接从游戏的正当入口里给人送进去的,不可思议吧?”贾丧说说笑笑的。 “而我现在相当于是在押题,我押谢慕会去朱怀春那边,感化或是毁掉这就不确定了。”桑汶兴这样说,话题又直接转到了杀人魔朱怀春的身上。 一提到朱怀春,贾丧蹲在墙边,手指点着地面,认真道:“要知道,西城这边,就一个SP非人站点,就在这儿!相当严格,循环难破,迄今为止没人出去过。” “但是有朱怀春这么个东西卡在节点上……” 接下来贾丧要说的不言而喻,谢慕既然是头一次来这种地方,哪怕再是什么厉害人物,遇上了朱怀春的变态技能。 当大家都把重心偏向朱怀春时,桑汶兴带着几分肯定的语气:“不,我更相信谢慕体内的未知。” 谢慕的真正身份,同样叫人匪夷所思。 这么一说,宋行也想起了他见过的谢慕不对劲的一面,在她毁掉翦导师的片段里,谢慕就像变了一个人样的。 凶残。 可能当时翦导师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要是翦导师真的诚心诚意想要跟那时候的宋行缝针,而谢慕给他的面孔是'必须死'。 当时谢慕并不愿意给翦导师留一条活路,两棍子直接打死。 “那就朱怀春和谢慕拼一拼嘛,怎么说谢慕还是有点成分在里面的。”贾丧在地上比划了比划。 水泥上薄薄的一层黄土,贾丧画了四个火柴人。 贾桑宋谢。 他先圈出'贾桑宋'三个火柴人,弯弯绕绕到了黄土的另一边,而'谢'一条笔直的线过去。 '贾桑宋'他们要去的地方可能要绕很远很远的路,而'谢'的方法可以直达,并且路径比常人的要短上大半。 最后,贾丧在'谢'的火柴人后面画上了一个问号。 贾丧最后道:“那么她是如何做到的,这还是个未知数。” 宋行一个愣神就被桑汶兴抓住了,她笑道:“哎呦,你不会真对那家伙上心了吧?” “别管,你们说你们的。”宋行把脸扭到一边。 “科技弹没了,去不了楼顶,也出不去了,现在只能靠着你们糊糊混混,苟条命回去。”贾丧倚靠在墙角发愣,她还有些担忧她们能不能活着出去。 正当全员都在沉寂,贾丧忧愁自己的生命,宋行愁着谢慕下落时,桑汶兴偷偷笑了笑。 她思索片刻,道:“其实我觉得,她打过朱怀春的概率更大呢,还有有他们俩在我们不愁出不去的。” 你们想啊,谢慕她能异于常人的先送自己的仇人当万人打压的NPC,再去解决剩下的事情,说明她还是很有实力的呀。 另外是谁送她进来的呢,是我们这位靓仔啦。 “他们俩怎么说也是萌新界的卧龙凤雏,相当厉害的搭档,不仅仅活到了现在,而且还解决了前面的问题。 不管怎么说,老天是不会看走眼的,” “要不这样,我们等她。”桑汶兴微微勾起嘴角,一只手放在胸前,坚定道:“比起我们一帮人,我更相信她一个人的行动能力呢。” 不知道桑汶兴说的有没有用,贾丧确实有被鼓舞到,她仰头问坐在石墩上的宋行:“也是,她把程候送进去的时候,你在她身边吗?” 宋行甚至都不知道那是什么时候,现在才被贾丧这一行人说出来。 他摇了摇头,叹道:“不是你们说,我还不知道有这事。” 想到谢慕罚分,宋行思路终于理清了。 无人反对,桑汶兴的言论就此落实。 谢慕有实力单独突破! ! ! “但,你们要清楚一个事,谢慕现在处于罚分阶段,剩下的时间说快也有三天。” 宋行一句话又将稍有缓和的局面拉回。 贾丧起身,面着夕阳荡起心中的激昂,扬声道:“你能不能对她有点自信,学学我,我对她多自信!我说她能活着回来就能活着回来!” “是啊,呱!”树蛙从宋行的衣服口袋里爬出来,在宋行肩上蹦跶了一会安静下来。 天色渐晚,同往常一样单一色的播报过后,贾丧抱着一厅啤酒从食堂里跑进宿舍楼。 一天后,三个人扎营在了宿舍楼里…… 没有谢慕的第四天,宿舍楼里。 宋行和贾丧脸上的纸条居多,桑汶兴额上也就一两根。 贾丧举牌斗气,叫道:“三带一。” 宋行:“三带一。” “这时候了你还有三带啊,你是不是诈我啊!咱俩打她的时候咋没见你这么能嘞?”贾丧在牌堆里翻了一遍,瞅了眼自己手里的两张牌。 没牌了,只好作罢道:“要不起。” 同为'农民'的桑汶兴果断跳走:“不要。” “对三。”宋行撇了眼贾丧手里的牌。 贾丧猛灌一口啤酒:“要不起。” “一个二,爆单。” “不要。” “一个九。” 贾丧扔了手里的牌,指了指宋行又点了点桑汶兴,“说,你们俩是不是耍诈,是不是耍诈?啊?” “耍诈倒不至于。”宋行开始洗牌。 【恭喜玩家谢慕,销毁'重症病人'遗体,六百万积分已入账。 】 【所有玩家请注意,'重症病人'已被销毁,第一循环已结束,我们将分发三十万积分到各位的积分卡上,下一幕,泥泞与灾难——狱长郡,祝各位玩家,好运……】 “哈?” “呱!姐姐出来了!”树蛙从啤酒罐里挤了出来,它不停道:“姐姐回来了,姐姐回来了。” 方才还在打牌的几个人忙收起家伙,空啤酒罐全塞回纸箱子里。 贾丧抹了一把脸上的纸条,乐道:“我就说她可以的!” 都匆匆跑下楼去,抢着迎接谢慕凯旋。 岂料他们跑下楼去迎接的,却是一个血淋淋,充满杀气的人。 鲜血覆盖的面颊后面,是谢慕没错,罚分系统解除了的谢慕。 可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谢慕,大概除了桑汶兴,他们都不清楚。 贾丧退到桑汶兴身边,低声问:“你看看,这个人是不是被朱怀春附体了。” 桑汶兴上前一步:“附体,说不上,但她体内有朱怀春的能量,暂时还不能确定这个人安全。” 既然没有被附体,贾丧笑着前去迎接,隔着老远便喊:“辘辘,辘辘啊,你这几天干嘛去啦?” 谢慕没有应声,直觉里她一步一步向贾丧靠拢,在某种不清晰的印象里她似乎好久都没有见过这个人了。 “哎呦,你干嘛去了嘛,一身弄这么脏。”贾丧向谢慕敞开怀抱,谢慕踉跄着扑了进来。 她刚刚干了什么,记不清了,只知道自己眼前一黑,被一股神秘力量从另一个地方丢了出来,在路上跌了一跟头,然后就什么都记不起了。 谢慕扑在贾丧怀里,轻轻嗅了嗅,低垂着声音嫌弃道:“你身上怎么有酒味?” “这都能闻到?”贾丧抱得更紧了,问:“说来听听,你这几天一声不吱,跑哪儿去了?” “我?”谢慕脑袋偏了一下。 “我有离开过吗?”
第31章 反过来问,谢慕难道有跟各位在一起吗? 三个人不由的寻思起了几天前,找谢慕好像也只是一时兴起,尽管偶尔宋行会出去逛上两圈,但还是没有找到谢慕,剩下的时间他们好像都跑去斗地主喝啤酒吃炸鸡了。 哪怕谢慕在某个时间段里回来过,也会跟这一帮人成功错过。 贾丧有些惭愧地撇开眼睛,手还摸着谢慕的头,意味深长的问:“你确定,之前你没有离开过?” 谢慕仰起脸:“我这不是一直在楼下等你们吗?” 一直,要是一直,宋行那边就说不通了。 不是谢慕在撒谎,就是宋行在撒谎,宋行有两个人监督,并且会读心的桑汶兴当时在场,他不可能撒谎。 问题只能是在谢慕身上。 刚离开过一会的宋行过来,眼神跟贾丧交流过后,贾丧让出谢慕,他抓着谢慕的手腕牵到一边坐下。 谢慕的不对劲不止有贾丧她们看出来了,宋行也发现了,现在的谢慕完全不像之前,举止诡异还学会说谎了! 应对这个不对劲的谢慕,宋行终于露出了他温柔大哥哥的一面。 “你真的一直在楼下?”宋行单手捧着件沾水的衣服,用掌轻轻盖在谢慕脸上,湿润的手指抚过她的耳廓,擦净上面的血痕。 宋行手里的湿衣服,贴在脸上温温热热的,谢慕不知什么时候露出的异能形态。 镂空的荧光红狼耳顺下来时会留下残影,同样,狼尾巴也不例外,同谢慕一起享受着热敷,有节奏地慢拍摆着。 衣服下面的脸'嗯'了声。 给谢慕敷了一会,宋行将湿衣服取下,顺手把谢慕的脸擦干净了。 “那你这一脸血怎么弄的啊,难不成你在楼下平白无故被人打了?”宋行折起湿衣服刚才染血的部分,用干净的一面擦掉谢慕手以及手臂上的血痕。 血痕擦去后,谢慕手臂上的淤便显而易见,在白皙里显得分外扎眼。 眼看自己已经露出了破绽,谢慕连忙改口:“我找一个人打架了,我。” 宋行不急不慢,只是追问:“你去找谁打架了?” 还有些温度的湿衣服擦拭过指缝,谢慕脑子里一片空,这时的自己压根回答不上宋行的问题,甚至不清楚先前在自己身上发生过什么。 更疑惑自己刚刚为什么要说'找人打架了'。 “那个人,记不清了,挺爱笑的,开始还挺可怜的,到后来挺贱的。”谢慕恍惚间回答上了。 冥冥中好像真的有谢慕所说的那种人的画面出现在印象里,灰色的画面瞬闪而过,谢慕看不清那个人的脸,一回顾到那个画面,谢慕就有些犯恶心,过载的饱腹感。 “这么说你是去感化朱怀春喽?” 朱怀春,朱怀春又是谁? 进入病院的整个流程谢慕都过了一遍,她按了按脑袋:“你说的朱怀春是谁?” 注视着他们眼里向自己投来的惊恐与猜疑,谢慕扬起脸:“有什么问题吗?” 贾丧迈步过来,语气温和的对谢慕说:“辘辘,按理说,我们都见过朱怀春这个人。” 宋行岔道:“辘辘?可以这么叫她吗?” 说到谢慕,贾丧可引以为傲了,当面宣示她的主权:“我跟她的关系,可比你跟他要熟络好多。” 熟络?但凡贾丧少借她几个钱,谢慕早跟她断了。 宋行自若地办着自己手里的事,冷笑道:“熟络?熟络也能把她一个人丢办公室里啊?” 听了这话,贾丧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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