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告诉他们说有那些贵重物品的线索了。 看到他们又要忙了起来,南茂君也提出了告辞,临出门的时侯,跟杜筱笙眨了一眼,说了句这个案子完了之后,和陆多多请他们吃饭有好事。 等南茂君离开后,两人走到了专门给他们设的一个综合办公室。 “我们根据在任杏家里搜出来的那些发票,找到了她所购买的一些金银收拾,然后我们在金银首饰的市场上走访,还真让我们发现一人。 大屏上出现一个男人的照片。 “这小子叫洪俊强,今年三十二岁,是个惯偷,有过案底,我们发现洪俊强在这短短两天就出售了十多条黄金项链,我们比对过,就是任杏家丢失的那几条,我们抓到他的时候他都还在黄金二手交易市场的。” 沈从指着屏幕上的洪俊强,“不过我们抓到他后,他一直在挣扎,我就把他关在审讯室了。”
第九十一章 你说谁自首了? “审问过了吗?” 沈从摇了摇头,“还没有,不过在我们问她任杏是谁的时候他很明显不认识,而且,他根本就不符合甘子轩所作出的人物侧写。” “我的侧写是不会错的。” 一旁默默坐着的甘子轩开口。 然后大家很有默契的跳过这个话题。 “那我们就去会会这个洪俊强吧。” 审讯室里 江鹿和甘子轩走在洪俊强的对面。 杜筱笙等人站在审讯室外面一扇可以从外面看得见里面,里面看不见外面的玻璃墙外面。 “说说啊。” 江鹿双手交叉撑在桌上。 “不是,警察同志我交代什么啊。”洪俊强坐在对面,双手被套上了手铐。 “你自己犯了什么事你不知道?你最好早点说,要是我们说出来,那可就严重了。” “不是啊,警察同志,”洪俊强都快哭了,“我就偷了几条项链怎么就这么大的动静啊。” “只是偷了几条项链!”江鹿恶狠狠的盯着洪俊强。 “我真的就只是偷了几条项链和两万块钱啊,这项链还没转手完就被你们抓着了。”洪俊强是真的冤,他真的是发现有户人家晚上没有关好门,而且家里也没人,他正好手头有些紧,就动了坏念头,因为侧卧接近门所以他先去侧卧翻的,然后才去的主卧,谁知道主卧里只有几条项链,倒是侧卧整整有两万块人名币,他偷了就跑了。 出了审讯室,甘子轩看了眼坐在里面慌张的洪俊强摇了摇头,“他应该没有撒谎,他说的应该是真的。” 得, 最后抓到一个惯偷。 “起码现在我们能够确定任杏这个案子,现场出现了第二个人,我刚才听他说的那些,他说任杏家的门没有关,而且家里也没有人,应该是任杏被凶手注射的麻醉,被拖出去的那段时间。” “而我们并没有在现场发现任何指纹,包括洪俊强的指纹也没有应该是凶手处理的啥时候没有注意给一并处理了。 “看来我们兜兜转转的又回到了原点啊。” 赵星叹了口气。 “谁说我们又回到原点了,你们想一想凶手既然是在杀了任杏后才处理了他的存在痕迹,也无意给洪俊强抹去了,那凶手一定没有处理掉另一件东西上的指纹。” 江鹿勾唇笑了笑。 “你说的是洪俊强给提前偷走的那些项链。” 沈从很快就反应过来。 “没错,”江鹿说到这看了眼一旁盯着他看的杜筱笙,“这还要谢谢笙笙给我的灵感,昨天笙笙叫我帮她戴了一下项链。” 听到自己被点到,杜筱笙低头看了眼自己脖子上的项链。 “一个女人在有男人的情况下,在一件事做不了的时候就会让这个男人帮忙,而戴项链这件事,就会麻烦到男人。” 本来听到的江鹿八局不离杜筱笙的人,都一脸表示有被虐到的众人立马反应过来。 “你是说那些项链上会有凶手的指纹。” 江鹿点了点头。 “洪俊强不是说他偷了放在主卧桌上的项链吗,既然放在桌上那应该是经常戴的。”江鹿看向肖岑,“那些项链都收回来了吗?” “收回来了,”肖岑点了点头,“已经交给痕检科。” “指纹比对出来了,立马通知我们。” “好。” 综合办公室里 沈从和肖岑看着比对的结果,都面色沉重的看了一眼。 “居然是他。” “怎么你们认识他?” 甘子轩看着这两人不好的脸色,问了一句。 “岂止是认识啊,简直是熟得不能够再熟了。” 肖岑又看了眼手中的报告递给了江鹿。 “江对,你看看吧。” 江鹿结果看了眼比对出来的名字,默了默,“倒是忘了他的存在。” “你们到底说的是谁啊?我认识吗?” 赵星看见江鹿放在桌上没有在理的资料,拿钱来翻看了一下。 “谢柯?这谁啊?” “什么谢柯啊?” 刚走进办公室的杜筱笙突然听到这个久违的名字。 “哦,就是痕检科的比对结果出来了,排除掉所有的指纹后,最后是一个叫谢柯的。”看见杜筱笙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怎么,杜法医也认识他吗?” 杜筱笙一把抢过拿份报告,仔细翻看了一下,最终确定就是她听到的那个名字。 “不过,这人以前是有什么案底吗,这么快就能匹配到人,这以前怎么也要花一天吧。” “......他以前是我们的同事......” 看见甘子轩和赵星一脸茫然的样子,还是肖岑开了口。 “我怎么也想不到,谢哥怎么会变成这样,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肖岑嘀嘀咕咕了半天。 “是啊,”沈从叹了口气,要说最了解谢柯的谢柯前任队长,现在也发现自己是真的了解他吗,“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听到解释后的甘子轩拍了拍沈从和肖岑的肩膀。 毕竟从事这么多天了,自然知道些这些人以前的事,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只能拍拍肩膀以示安慰。 “行了,出通缉令吧,再晚怕出叉子。” 杜筱笙自从知道那个指纹比对出来后,就一直双手撑在桌上,突然想起五年前她刚进警局见到谢柯的第一面。 当时谢柯仰着一行笑脸在跟她打招呼。 一旁下了通知的江鹿回过头,看了一旁脸色不是很好看的杜筱笙,也顾不上有其他人在场,一把把杜筱笙搂紧怀里,下巴支在杜筱笙的头上,伸出手默了默。 “这一切都不是我们想看见的,你别难过了。” 杜筱笙伸出手回抱住江鹿,摇了摇头,把头靠在江鹿的胸前。 “我只是突然觉得有些可怕,他们到底在我们身边安插了多少他们的人,难道谢柯这么多年都是他装出来的吗?真的太可怕了。” 一旁的几人也没有抱怨江鹿两人虐人的行为,只是听到杜筱笙说的话后,陷入了沉思。 是啊,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头呢? 突然江鹿的手机响了起来,江鹿微微松开怀里的杜筱笙,拿出了兜里的手机接了起来。 不知电话里说了什么,江鹿的瞳孔很明显收缩了一下。 “你说谁自首了?”
第九十二章 他是谁? “姓名。” “谢柯。” “年龄。” “怎么还是这套啊,25。” 桌子那边传来一声轻笑,谢柯眨巴着眼睛笑了笑。 沈从看着谢柯,沉默了好久,“那我们就直奔主题,说吧,为什么杀任杏和方子岳。” 谢柯笑了笑,“不如我跟你们讲个故事,怎么样。” 谢柯也没管他们同没同意,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已经记不起几岁了吧,不过我能够清楚的记得皮带和木棍打落在我身上的痕迹,也不知道那天我怎么想的,在那个所谓父亲打我的时候,我跑了出来,我记得特别清楚。” 谢柯眯着眼回忆了起来。 “那个夜晚我记得非常清楚,我一直以为他们回出来找我,可是我蹲在花坛边等到天快亮了,也没有丝毫来找我的动静,我自己走回家突然发现门被反锁了,从里面反锁的。” 说到了,谢柯哈哈的笑了起来。 “现在待遇这么差吗?连杯水都没有。” 江鹿沉默的跟站在外面的人挥了挥手,不一会儿杜筱笙端着一杯水走了进来。 “好久不见啊,杜法医。” 谢柯还特高兴的跟杜筱笙打了个招呼,“不介意就坐下来听听,就当是听故事。” 杜筱笙想了想也坐了下来,凳子来自江鹿坐的那根,江鹿站了起来从外面重新拿了一把。 谢柯玩味的看着江鹿和杜筱笙那一系列的动作。 “也不知道他当初在拧巴些什么,还让你们又在一块了。” “他是谁?” 谢柯没理会江鹿的问话,又开始讲故事,关于他的故事。 谢柯出生在一个资产家庭,父亲在外面是一个成功的商人,母亲是一个光鲜亮丽的舞蹈老师,在外人面前是一家模范家庭,可是谁知道他们私底下是个什么样子呢? 谢父嗜酒,每次在外面喝醉酒后就打他,或者在外面谈合作谈不下来也会来打他发气,而他的母亲呢,只会站在一旁冷漠的看着他被打,然后漠不关心的回到房间,或是自己出去逛街。 是什么时候发现谢父在外面有人的呢? 谢柯有一天放学早,回到家就看到自己家里全是女人的衣服,从客厅一直到父亲和母亲的房间,年少的他就看见了那么肮脏的一幕。 小小的他只能捂着嘴巴,跑到自己的房间害怕的躲了起来,他怕谢父知道后打他。 那时的谢柯对于自己的母亲还是下意识地亲近,所以他告诉了他的母亲,可是换来的确实一顿更凄凉的毒打。 一旁的母亲冷眼的看着他,对着父亲丢下一句话,就拿着她刚买的包离开了家。 “你自己记得把屁股擦干净,别再弄家里来了。” 这就是他的母亲留下的一句话,丝毫没有一丝关系他的话。 他只能所在沙发一角,看着他母亲离开。 而他的父亲又打了他一顿。 那一次离家出走怎么回事呢?那天晚上谢父刚喝完酒,叫谢柯给他倒杯水,可是谢柯一不小心把杯子打碎了,谢父抽出皮带就往他身上打来。 那刺痛感无一不在刺激他,他的父亲还在骂骂咧咧的骂他说他百家玩意,连个被子都拿不住,双重疼痛下。 于是他跑了出来,可是他就是一个孩子他能跑到那呢?他大晚上的躲在小区花坛角落,心里还期盼着谢父能够来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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